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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迎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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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资格来指责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丫鬟生的贱种,竟敢如此嚣张!”琪姐儿说着,便要伸手打四喜。
四喜眼疾手快抓住琪姐儿高高举起的右手,将其用力一推,琪姐儿一个踉跄,被一旁的夏梅扶住。
“琪姐儿,别太过分了!你还是快些去安慰安慰你的娘亲吧!真是个不懂事,又自私的丫头!”四喜毫不客气。今日她豁出去了,大伙都在为柔姐儿担心,只有这个自私自利,凡事只想着自己开心,自己利益的丫头,还在这儿扯这些无用的!
琪姐儿错愕,四喜竟然敢如此待她,见一旁的爹娘置若罔闻,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好走到娘亲身边,一副委屈的模样安慰道:“娘亲莫要着急,柔姐儿定能找回来的!”
说完瞪了一眼四喜,咬牙嘀咕道:“到时,定要给这个四喜些颜色瞧瞧!”
“二少爷,不好了……”去外找寻的财进,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跪在地上:“二少爷…染布坊旁边的杂货房起火了……还……还……”财进结结巴巴的。
“还什么!”丁佑瑜厉声道。
此刻包氏也站了起来,走近丁佑瑜身边,抓住他的胳膊,眉头紧蹙,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还,还发现了一具尸体,不过已经被烧焦……可……可能是柔小姐……”财进在说出最后那几个字“可能是柔小姐”的时候,声音抖颤,越来越低。
在场的众人听闻均是震惊,目瞪口呆,惊诧万分。
包氏则吓得瘫倒在地。
身后的琪姐儿也是噤若寒蝉,瞧了一眼身后一脸不可思议模样的夏梅,悄声嘀咕道:“她怎会去杂货房?”
夏梅惊恐万状的摇了摇头,呆若木鸡。
丁佑瑜带着包氏赶去了染布坊旁的杂货房,查看究竟。
“爹爹,我陪您一块去。”四喜上前搀扶也将支撑不住的丁佑瑜道。
“不了,若不是柔姐儿,你便能在府中接应。”丁佑瑜声音哽咽,有些有气无力。
“嗯。”四喜应了一声,便瞧着丁佑瑜和包氏离开了蓬凝苑。
见爹娘走后,琪姐儿怒气冲冲的跑上前,拽住四喜的胳膊,怒斥道:“为何柔姐儿会杂货房,你说!”眸子像在喷火般。
四喜觉得莫名其妙,这个琪姐儿脑子有病吗?何事都往她身上赖!
“琪姐儿,眼下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能不能别闹了,安安静静的在这儿等着你爹娘的消息!”苏忆沅也瞧不下去了,看的直摇头,如此没修养,言高语低,恶言恶语之人,怎配嫁给赵完颜世子?
“我怎了?若那人真是柔姐儿,我定不放过你!”琪姐儿怒斥道。
“哼。”四喜冷哼一声,将琪姐儿的手挣脱开,不屑的道:“你何时有放过我过?你事事都要牵扯着我!我怎待你了?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仇恨!你也不在自身找找原因,就会将事往别人身上推!”
琪姐儿正在踌躇要不要给四喜一巴掌,便见院子里有灯光,有一簇人进蓬凝苑的脚步声。
“发生何事了?”还未瞧清楚来人的模样,便听到了丁老爷的声音。
琪姐儿赶忙跑了上去,“祖父,柔姐儿恐怕出事了!”哭哭啼啼道。
“什么?”传出三太太惊讶的声音。
人群越来越近,瞧清了来人是老爷,三太太被一簇下人拥着进来了。
“琪姐儿,到底发生了何事?”三太太焦急的问道。
“是……四喜,都怪四喜!”琪姐儿只说出了这几句,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三太太不问缘由,上前给了四喜一个巴掌。
四喜被打的莫名其妙,满腹委屈,这与她何干,她也是到现在才知晓柔姐儿出了府一事的。
“三太太误会了,此事与四喜无关。您怎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打四喜呢?是柔姐儿自己出了府,眼下还未曾回府,这与四喜无关。”苏忆沅见这一家子都在欺负四喜,动了恻隐之心。
“苏先生,这是我丁府之事,就无需您操心了。”三太太被苏忆沅当着老爷的面训斥,怏怏不乐。
“三太太,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四喜也是您的孙女,您不能听琪姐儿信口雌黄,便妄下定论!”苏忆沅毫不畏惧道。
本就对苏忆沅有些介怀,如今她却当着老爷的面,几次三番的顶撞,三太太有些恼怒了。
“苏先生所言极是,你怎能随随便便,将此事怪罪在四喜身上?还未弄清楚来龙去脉,便不要妄下定论!”丁老爷也呵斥了三太太。
见老爷呵斥了自个,三太太只好将怒意放在心底,没再与苏忆沅正面冲突。至少不愿当着老爷的面与苏忆沅起冲突。
“四喜,你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今晚老爷歇在了三太太的韵音苑,听外头有动静,便问了财大,才得知是二少爷这儿出了事,便和三太太一块赶过来瞧瞧。
“祖父,柔姐儿出了府至今未回。染布坊旁的杂货房着了火,在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爹爹与二少奶奶已经赶过去确认了。”四喜简短的将事情的原委告知祖父祖母。
“什么?”丁老爷和三太太听了均张口结舌,面面相觑。
“柔姐儿怎会去染布坊那里?”丁老爷皱眉,惊愕的问道。
“不会的,绝不会是我的柔姐儿。”三太太此刻心如刀割,愁眉泪眼,难以置信。
整个院子顿时鸦雀无声,万籁俱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伤悲之色。
丁老爷与三太太进了正厅坐下等待丁佑瑜他们的消息,四喜忙命人端来了热茶。
此刻厅内再无人言语,个个缄口不语,只是静静的等着消息,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是柔姐儿,她可比她姐姐乖巧千倍万倍!
☆、第一百三十章 烧死
包氏被人从外面抬了回来,手里紧紧握着一个金镯子。丁佑瑜也是痛入骨髓,凄然泪下。
“佑瑜,到底怎样了?”三太太急急的问道。
见此状况,其实大伙便一目了然,揣测到了。
“是柔姐儿……”丁佑瑜忍不住抽抽泣泣:“在尸体上发现了……柔姐儿的那副金镯子,是与琪姐儿一模一样那副,上面刻着‘柔’字。”丁佑瑜说完实在忍不住,悲不自胜。
丁老爷咋舌,难以置信,柔姐儿怎会……难过的抽抽搭搭,抹起了眼泪。
三太太已是声泪俱下,哭的泣不成声:“我的柔姐儿,怎会出了这样之事。”
四喜在一旁捂嘴哭泣,为何柔姐儿会去杂货房?昨日她们还说好了,下回柔姐儿要教四喜弹琵琶,今日她怎就……四喜也是悲痛欲绝。
琪姐儿在一旁瞠目结舌,披在身上的衣服都掉落在了地上,目光呆滞,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夏梅大惊失色,胆战心惊的在一旁小心留意着琪姐儿,“琪小姐,您别难过了,您衣服单薄,奴婢陪您回去换身衣服。”说着啜泣道:“眼下柔小姐已经没了,您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装模作样的边哭边劝道。
琪姐儿应声先回了房间,此刻无人注意到她,都沉浸在各自的悲痛中。
苏忆沅也是伤心疾首,柔姐儿比琪姐儿乖巧懂事多了,单纯毫无杂念。虽然不及琪姐儿聪慧。但做事还是极认真的。这是苏忆沅这几日教过柔姐儿之后,对她的评价。
“来人,先送老爷和三太太回府。”丁佑瑜吩咐外头的下人道。
下人们吩咐应是。
“爹爹,娘亲。你们年事已高,莫要太过悲伤,还是先回去歇息吧。”丁佑瑜肃然道。
丁老爷和三太太皆应了一声,一起回了韵音苑。
丁佑瑜在椅子上坐下。伤心欲绝:“我的柔姐儿,怎会……怎会……”丁佑瑜几度哽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实在没有办法接受女儿就这么没了。
柔姐儿比起以往懂事多了,前些年偶尔还耍耍小脾气,可这些日子里,确实明事理多了。丁佑瑜实在想不出,女儿怎会死在杂货房里!
四喜站在一旁,擦了擦眼泪。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柔姐儿怎会死在染布坊旁的杂货房中?那里不是信上让她去的吗?只是半路被梅云廉拦了下来。便未有前去。
柔姐儿怎会去的?四喜苦思冥想揣测起来,难道柔姐儿也跟她一样,收到了同样一封信。骗她前去?或者说,柔姐儿压根是意外。看了她留在房内的信,便也跟着去了杂货房,那些想加害她的人,错把柔姐儿当成了她?
天呐!若是后者,那……那柔姐儿岂不是因为她才……想到这里,四喜再次忍不住悲泣起来。
不管是何原因,写那封信之人,便是罪魁祸首!定要将此人找出来,为柔姐儿报仇!
“二少爷,可有需要我做些事?”苏忆沅见丁佑瑜一个大男人哭成这般模样,上前将自己的丝帕递给了他,语气柔和带着关心道。
“多谢苏先生。”丁佑瑜擦了擦眼泪满怀悲怆的道:“苏先生回房歇息去吧,实在抱歉了,让您跟着一块难过。”
“二少爷快别如此说,我也是当真喜欢柔姐儿的。”苏忆沅颔首施了礼后,便回了东厢房。
只留下四喜和丁佑瑜父女俩在正厅内。
“爹爹,您别难过了。”四喜走上前安慰爹爹道。
“怎会发生这样之事,四喜,柔姐儿怎会突然就没了。”丁佑瑜还是有点缓不过来,想不通。
“爹爹,此事有些蹊跷,柔姐儿好好的,怎会跑去染布坊旁边的杂货房?那边又不是近路,若是用走的,少说也得一个多时辰。最主要的是,柔姐儿为何要去那里?可是有人邀她去的?”四喜最终打算将她收到信的事隐瞒起来,眼下那封信已经无了踪影,口说无凭。
丁佑瑜蓦地停止了悲伤,反复琢磨着方才四喜所言。为何柔姐儿要去,他也毫无头绪?
“你是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柔姐儿是被人所害?”丁佑瑜一脸诧异的表情,他实在想不通,柔姐儿平日里基本呆在府里,极少与人接触,更别说是与人结仇,何人会害她?
“这可说不好,我觉得此事绝非偶然。”四喜思忖着道。
丁佑瑜默然,片刻后道:“四喜,你且先回房内歇息去吧,爹爹出去瞧瞧。”说完便抬脚离开。
“爹爹去哪儿?”虽然丁佑瑜已经离开,但四喜还是本能的问了一句。
“去火场瞧瞧。”丁佑瑜已经走出了一段路了,头也未回的回道。
四喜瞧着丁佑瑜远去的背影,眼神深邃。
“喜小姐,咱们还是先回房吧。”四喜瞧了一下天,没几个时辰天都快亮了。
此刻整个蓬凝苑还是隐隐的可以听到一些人的哭声。
正厅内只剩下了四喜和秋心主仆俩。
环顾了一下四周,四喜回了西暖阁。
秋心用竹签挑了挑灯芯,回头瞧了一眼正在发呆的四喜,蹙眉道:“喜小姐,若是今日将那封信之事说出,以琪小姐的脾气,定又要将此事怪罪在您的头上。到时,您真就百口莫辩了。”
四喜抬头瞧了一眼秋心,她知晓当时秋心拉扯她的用意,是在提醒她这些,“谢谢。”
秋心赶忙放下手中的竹签,走到四喜面前,肃然道:“奴婢一个丫鬟,怎担得起主子您的谢谢。”显得有些慌张。
四喜抿嘴浅笑了一下,眼下她最牵肠挂肚的便是,柔姐儿的死因。便将眼前的话题带过,眼睁睁的瞧着秋心问道:“你可还记得梅先生说的?我记得当时他拦下我时说,有人在杂货房那儿等着我,要把我先奸后杀?”四喜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何人想如此害她?手段也太卑鄙凶残了些。
“奴婢记得确实是如此说的,咱们可要再去找梅先生确认一下?”秋心眼下其实还有一个担心,她担心梅云廉会将四喜收到信之事说出去。
四喜极为赞同秋心说的,“等天儿一亮,咱们就去。”想到这里便有些担心,“柔姐儿才出了事,恐怕出府有些艰难。”
秋心思忖片刻道:“奴婢再去找侧门的婆子试试,那婆子最是见钱眼开了,咱们多给她些,兴许会同意的。”提及那婆子,一脸的鄙夷神情。
“咱们还是等天亮了再说。对了,最近多留意些琪姐儿那边,我总觉得她有些怪异。”四喜吩咐道。
“嗯,奴婢定当留意。”秋心说着,便走到床边铺床,“喜小姐再躺下歇息会儿吧,明日估计还有忙的。”
四喜垂着头走到床边,秋心为其脱下外裳,“奴婢等天一亮便叫醒您。”
“嗯。”四喜也正想提醒秋心这个,没曾想,秋心自个便说了。
躺到被褥里,四喜辗转难眠,眼泪从眼角不停的流出。柔姐儿的样子,说话的口气,在脑子里,耳边回旋。
四喜睁眼到天亮,一夜未眠。
早上起身后,眼睛红肿,四喜轻轻用热水敷了敷,“秋心,你先出去瞧瞧外面是个怎样的情况?”柔姐儿的事,想必眼下整个丁府应该都得知了,“对了!”四喜唤住即将走出房门的秋心道:“你再去打听打听昨日给我送信的是何人?”
秋心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四喜自个洗梳完后,换上了一件素白色的衣服,头上无半点配饰,也只是化了一个浅浅的妆容。
也不知昨日爹爹可有回府,四喜独自一人出了西暖阁,去了书房门外查看。只是半天都未见着爹爹身边的服侍财进。此刻爹爹应该不会在包氏房中,那便是去了别的地方。
刚离了书房那儿,正准备回西暖阁,便碰见了夏梅。四喜直直的盯着夏梅,谁知夏梅竟然吓得手上一个打滑,将手上刚打来装满水的脸盆滑掉在了地上。
呯啪……一声响声,惊动了夏香。
“要死啦,这大早上的是想挨板子吗?若是惊扰了主子们,定板子伺候!”夏香斥责道。
“对不起,夏香姐姐,奴婢昨晚一夜未眠。今日手上没力,未能拿稳脸盆!”说着,夏梅便捡起脸盆重新去打水去了。
这还是四喜头一回见着夏梅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的模样。以往她仗着琪姐儿撑腰,简直是目中无人。今日这是怎了?
“四喜,怎又是你?近日府里出了事,二少奶奶心情不好,你最好给我安分些。”夏香呵斥完四喜便离开了。
四喜站在原地许久,在离开回了西暖阁。
秋心也随后回来了,急急的道:“喜小姐,奴婢去大门那里问了财见,她说财进因为昨日放柔姐儿出府,到极晚才汇报,便将他给仗毙了。”
“那昨日给你信的时候,除了财进,还有何人?”四喜神色焦急的道。
“没了,就只有财进一人。奴婢还去与财见闲聊了几句,发现他并不知情。”由于担心将此事泄露出去,秋心没有明说,只是套了财见几句,发现他当时并无见着。
☆、第一百三十一章 嫌疑
秋心打听到,丁老爷对于柔姐儿之事,一晚上都在思前想后。他深信柔姐儿不会无缘无故跑去那么远的杂货房,定有缘由。所以,对于柔姐儿的死,他派了人出去彻查。
整个丁府上下在得知柔姐儿的死之后,都表现出了哀伤。去三太太那儿安慰寒暄了,也都暂且呆在各自的院里,并无任何举动。
“你可有见着我爹爹。”四喜蹙眉道。
“奴婢方才见着二少爷出了府。”秋心一一回道:“奴婢还去侧门瞧了瞧,婆子说已经不能出府了。奴婢提醒了她,若是将咱们偷偷出府一事泄露了出去,下场极有可能同财旺一般被仗毙。奴婢瞧那婆子似有被吓到,定是不敢随意出去乱说的。只是,咱们暂时想出府,定是有些难了。”
四喜满意的点了点头,秋心做事缜密,把她没来得及想到的,都想到了。那婆子若是传出,她昨日与柔姐儿差不多时辰出府,到时,定是有口难辩。
“四喜,四喜……”丁璟薇急急的跑着来,口里喘着气唤道。
“七姑姑?”四喜瞧向房门前。
“四喜,我听说柔姐儿……柔姐儿她昨晚被烧死了?可是真的?”丁璟薇听到后,难以置信,便匆匆跑来询问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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