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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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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快完。”李师师柔柔一笑,仰看很高的自家相公笑问:“在想什么呢?动也不动的怪吓人。”

“种猪又来了。”阿克达苏毫不隐瞒,抱起她跨到王位,把她轻放落椅,蹲下身说道:“六年前他几乎杀光了咱们的兵马,六年后又来了,下贴说要见我。”

“呀?”原本要起来的李师师听得种猪两字,小嘴微微启开,水眸浓布着好奇,“他……他又来了啦?”

“是呀。”阿克达苏没说完,铁木叶赶紧起身安抚。“别担心,看信好像是要和咱们议和。”

听得议和,李师师拎到嗓门的一颗心明显卟通落回肚里,六年前相公奉诏率军前来,她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找,北军大元帅手段这等厉害,连亲王铁木跃都让他折腾死了,她的相公这般直性,如何斗得过这只老狐狸?仅仅才十日就瘦了一整圈,最后病卧在床,后来儿子不忍她如此,强把她带到边境,日日夜夜守着相公,花费的六年,心才渐渐安了下来,谁知北军大元帅又来了。

阿克达苏见爱妃惊吓的捂唇,心里比谁都明白她的心病,轻声叹道:“看大宋的摄政王口吻是想与我们议和了,可是议和的事我并不能做主,说是明日到溱河长城一见。若去见他,必引起铁木真的怒愤;要不应约,我大金已经被夹在中间不能喘气了。”

“是呀。”铁木叶也很难办,叹息轻捶了桌案喃喃道:“阿格的太子与王位全都被废,皇后性烈吊死后宫,阿敏被挟为质子囚禁在黑林行宫。铁木真太猖狂了,趁我大金无力之时又是威逼又是挟迫。”说到这里,突然抬头看向阿克达苏,嚅沫道:“要是与大宋议和,我大金将缓过这口气。”

“蒙古与我们挨得太近了。”阿克达苏摇头,“现在没有力量和铁木真抗衡。”

身为王妃,又是得天独宠的大王妃,李师师什么都知道,国家已经没有力量了,只能任豺狼欺凌,皇上被逼的一再的退让,连最疼爱的阿敏都含泪送出去,因为他是皇上,氏族与爱女是不能相比。但是……

“去,一定要去。”女儿心较为细腻,李师师急抓住摇头的夫君,“这是一线生机,摄政王和铁木真不一样,大宋和蒙古不一样,得罪铁木真好过得罪摄政王,蒙古如此的贫瘠,大宋是何等的富有啊。”

“可是……”阿克达苏犹豫道:“铁木真与咱们挨得太近了,我们现在没有力量阻挡他。”

“大宋有二百万兵马,铁木真才五十万。”李师师急道。

听得这话,阿克达苏和铁木叶沉默了,他们大金与大宋有着血海深仇,就算摄政王真的要助他们,宋军也不会心甘情愿。

李师师自然明白相公在沉默什么,嫣然一笑道:“别灰心,师师深明这位林帛纶,他不论人格与情操都远胜铁木真,而且他从来不惧怕,比铁木真更有智慧,你们应该去见他。”说着,笑睇垂头丧气的夫君,接着道:“师师也想见见他。”

“你去干什么?”阿克达苏无奈,揉了揉她小脑袋,没好气笑道:“夫君去就行了。”

“不,师师曾让他吓的卧病在床半年之久,一定要见见他。”李师师很坚定,水眸里莹莹粼粼,“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说不定还可以帮夫君说服他。”

“好吧,知道呦不过你。”阿克达苏重重一叹,站起身转对铁木叶,目光坚定道:“明日我应种猪的约,你应不应?”

“四廷只剩下咱们两廷了,你去,我当然也去。”铁木真很强悍没有错,他的强悍像钢铁不折不饶,但是种猪不一样,他也一样强悍,他的强悍却是可以屈折的,能屈折的人,那才真真正正的可怕。

铁木叶离去,王帐内便只剩两人,阿克达苏出去吩咐了晚饭,便抱起爱妻让她坐于腿上,笑着道:“宝贝,等这些烦人的索事完了,咱们就找一个地方定居,没有人的地方,只有咱们两人。”

“好,夫君去哪里,师师就跟去哪里。”说着,见着亲军送进晚膳,不自在地脸红了一下,小脑袋轻轻靠在阿克达苏的巨大胸膛内不敢言语。

三军将士都知西廷大王只宠一位爱妃,而且是专属独宠,兵卫们早就见怪不怪了,撂了晚饭便退了出去。

阿克达苏知晓爱妃害羞,抱搂着她等着所有人离开,这才拉开右臂露出害羞的美脸儿,拾起筷子夹着美味够笑道:“大家都习惯了,就你没有习惯。”

“这种事要怎么习惯嘛。”李师师羞嗔了他一眼,含下他递来的美味,柔柔催促:“你也吃一些,吃完了早些睡,明天去见见大宋的摄政王。”

“好。”阿克达苏脾气是越磨越好了,说实在的,有她在怀里,有什么不好呢?什么西廷大王,什么三军统帅,这些全都是虚的,只有她才是真真实实的。

夜向深处撩远,秋天的星子若隐若现,月牙蒙着了溥溥的面纱。

内帐里,李师师羞答答娇笑着,星辰的目光视看又无耻的夫君,腮儿似血低啐。“都一把年纪了,不可以这么胡来,明天再给你。”

“昨天都说是今天,又变啦。”阿克达苏不满,轻轻压在紧抓着亵衣的爱妃身上,大掌不敢用力轻轻拿捏着她幼嫩小拳头,乞求道:“没有问题的,小宝贝。”

“不害臊。”李师师羞嗔一声,把紧抓亵衣的小手松开,娇笑道:“贱妾四十三了,还小宝贝小宝贝叫,让人听了笑话。”

“笑什么话,就是八十三,你依然是相公的小宝贝。”阿克达苏怜爱掀开她那鹅黄亵衣,见着红绫兜儿镶别在玉肌上,轻轻俯吻道:“宝贝,你依然这么美丽。”

“师师都四十三了,皮都皱了,哪来的美丽。”李师师含着笑意,真不知他的眼睛是怎么看的,容颜已经老去了,眼角的鱼纹都长出来了,偏偏这个好色夫君就没瞧见。

“嗯。”衣服被褪下,承受好色夫君吮吻,李师师轻轻战粟着,当唇瓣被深吻住,轻吐舌尖与他大舌头嘻戏完毕,轻轻叹息:“让你糟踏这么多年,没想到依然还会为你绽放,温柔一点知道吗?”

“我哪次不温柔?”阿克达苏轻笑,手臂下伸虏抱着她柔嫩小肩膀,无比温柔占有了她,彼此气息稍重起,目光粼粼视看瘫醉在怀里的小东西,这么多年来他又何曾要够她呢。不够的,连占有了她还是一阵莫名的空虚,他想要更多,可是这已经是最多了,更多该如何向她索要?

是的,这种想要更多的空虚,该如何索要?

除阿克达苏外,林帛纶也让这个问题纠缠着,两心相贴,灵魂相融,已经是最多的了,还要如何更进一步,还要怎么去索娶更多?

天晨蒙蒙亮起,林帛纶细凝怀中熟睡的宝贝,瑶鼻挺而立,唇瓣娇又红,塞外女外的风情之美,绝非宋室女子可以相比,聘婷的姿态,不似秋水伊人,却是那么的刚烈与洒脱。

阿齐敏累了,只要在他怀里,没有一夜不累的,扰人的点吻又落在脸上各处,不满地嘤咛咕哝,修长的睫毛扇呀扇,莹莹秋眸掀了开来,慵懒无力嗔怪。“别吵啦,干嘛不让敏儿睡觉啦。”

林帛纶喉里发出阵阵欢愉笑声,埋下脸咬了咬她不依小嘴,故意询问:“你要继续睡,还是跟和我去见阿克达苏与铁木叶呀?”

“咦?”听得这两个名字,闭眼继续睡的阿齐敏眼帘再次掀了开来,现在就没有任何困意了。她一个腾翻,被子滑落至美臀处,惊喜推着他询问:“你终于要帮父皇了。”

“谁说的?”林帛纶手掌爬上她饱满玉峰上作怪。“六年前我就说,你们大金太过嚣张了,现然终于尝到苦头了,我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帮。”

阿齐敏恨恨瞪看他,努嘴询问:“不帮?”

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嘴,摇头道:“不帮。”

“真的不帮?”

“绝对不帮。”

“哼!”阿齐敏皱鼻轻哼,拍开他无耻的手掌,抱胸道:“不帮,不给摸。”

“啊嘞嘞!”林帛纶难于置信张大嘴巴,仰看坚定抱胸的娘门,噗哧一声扬臂把她们拉落怀里,爱怜恨揉她小脑袋道:“还好是三十岁的我,要是二十四岁的我,你敢说出这句话,我就敢不要你。”

“你敢不要我,我打死你。”阿齐敏恨咬了他结壮胸膛,腾翻过身坐在他腰上,红着脸儿逼问:“帮不帮?”

“祸水,大大的红颜祸水。”林帛纶呼出一口气,吁喘重声警告:“完颜阿齐敏,本王奉劝你乖一点。”

“摄政王,没人可以命令本公主。”说着,阿齐敏闭上双眼嗯的厮吐出气吁,脸腮血痕遍布,俯首下身,把腮儿搁枕于他胸膛上,温柔磨蹭,滴滴撒娇:“敏儿的男人,阿敏的汉子,阿齐敏的额驸……”

受不了,这娘门发春了,林帛纶打了个寒颤,尖叫打断。“好啦,帮啦,帮啦。”

“就知道你最好。”还没撒完娇就大功告成,阿齐敏开心吻上他,便就奖赏了起来。

第472章 入金

性子移着时间推移沉甸了,少年时斤斤计较这些,其实是很自私的行为,让老婆们利用那又有什么?孰不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们让自已予取予求,最后肚子还要被自已搞大,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孩子,孩子还要跟自已姓。

别说是为她们做些事,就是为她们粉身碎骨,又是什么大事了。什么叫利用?只有自私自利的人才会对老婆用上“利用”两字。曾经的自私自利,直到现在,他依然瞧不起自已。

日阳高起,长城内外树林凄艳,林帛纶只带向关靖十人,正午之时抵达了溱河长城之畔,远远眺见长城上方兵马不多,哈哈数声大笑,自下对上嚷喊:“好久不见了,看来过的很差呀。”

站于一处壑道上,李师师美眸睁的大大,下眺那些小黑点,隐约瞧到出个轮廓,诧讶询问:“相公,他就是摄政王吗,就是以前的北军大元帅吗?”

阿克达苏来时林帛纶就走了,哪里知道是不是?目光疑惑朝铁木叶瞧去,见他点头道:“没错,就长这么个弱鸡样,不会武功,马术极烂,偏偏我军就是葬送在这只种猪手上。”

林帛纶走上壑道,出了一个壑房,听到种猪两个字,哈哈畅笑道:“种猪叫谁呢,再胡乱叫,老子把你们从这里扔下去喂狼。”

“呃?”威胁是无惧,见着阿齐敏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了,铁木叶急步迎前疑问:“阿敏,是你吗?”

“对,就是我。”跟在林帛纶身侧,阿齐敏笑点了点头,对阿克达苏及李师师笑道:“六年没见了,西廷王妃仍然美丽往昔。”

“哈哈哈。”夸爱妃比夸自已还受用百倍,阿克达苏扬喉畅笑,横臂搂过李师师,愉悦道:“阿齐敏,你不是在黑林行宫吗?怎么在这里。”

“被他救出来了。”阿齐敏手指旁伸,随后横掌划脖说道:“很轻巧的就让他给带出来了,别克贴儿也让他一刀给捅死了。”

“啊?”听得铁木真的弟弟被种猪杀了,铁木叶不由的叫了出声,难于置信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过?而且铁木真连半个动作都没有,真的假的?”

当年林帛纶把诸七母一块一块分尸扔还给了这根鸡毛掸子,他当时就知这人有些脑袋,事隔六年再见他头顶上的鸡毛掸子,嘴巴裂成了两瓣,饶有兴趣跨到他跟前,伸手弹了弹毛绒绒掸子,笑声道:“现然是秋天,尸体埋在地下要隔一段时间才会有臭味,再过段时间铁木真就知道了,别急。”

他是急吗?这叫震惊好不好?铁木叶怔怔瞧看他,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皱眉哼道:“咱们可是敌人,邀我们出来干嘛?”

“这世上就没有永远的敌人。”说道,嘿笑扭看阿克达苏,仰起脑袋惊呼:“你这家伙可真长呀。”

“长?”一般都说高,种猪却用了长。阿克达苏挑起一边的眉头,冷哼道:“是你太短了。”

“可不是。”林帛纶嘿嘿两声笑,瞟目向李师师,哐当一声,下巴当场脱臼,但见这妇人四十岁左右年纪,穿着淡黄凤服,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其美直逼茵儿,与茵儿不一样的则是那岁月留下的韶华风姿。他目瞪口呆看着李师师,眼也不转对阿克达苏询问:“她是你老婆?”

种猪看着爱妃发呆,阿克达苏超级不爽跨前挡住他的贼目,占有欲极强哼哧:“不错。”

“她……”扯过阿齐敏,林帛纶目光粼粼盯着自长人背后探出的美脸儿,大声道:“阿敏也是我老婆,和你换一个要不要?”

“什么?”猝然间阿克达苏牛吼扬咆,要冲上前踢死他之际,李师师急急抱住他手臂,笑声道:“摄政王您又何必故意激怒相公呢。”

阿齐敏皮笑肉不笑,阴沉沉扭看林帛纶,“你要把我拿去交换吗?”

“这个……”林帛纶吱唔一声,手臂搭过过她的肩膀,拥着往前方壑房畅笑走道:“十个李师师也不换,但是老子确确实实是输了,论高身比不上,论痴情那更不行,他娘的超级不爽。”

阿齐敏菀尔,跟着他走到壑房,里面已设有桌椅,抿笑道:“在阿敏心里,你是最完美的,不输任何人。”

听得种猪的话,阿克达苏才知被耍了,下视了笑盈盈的爱妃,牵着也往房里走入,心下奇奇怪怪,和猪羊打了一辈子的仗,两军相见是恨不得咬死彼此,可他怎么却对这只种猪升不起啃的念头。

众人入房,林帛纶下令所有人距房外二十步远伫守,深深吸了一口气,巡看对面的两位大王一番,想了想,好奇询问:“对了,铁木叶,你和铁木真是不是亲戚呀?”

“呃?”入内便见种猪一脸凌重,正等他要说什么时,突闻此问。铁木叶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铁木真是名字,他姓孛儿只斤,是漠北乞颜部人。我复姓铁木,单名一个叶字,跟铁木真压根没能半点关系。”

“原来你是复姓啊,我一直以为你姓铁呢。”终于明白了,林帛纶哈哈两声大笑,突然道:“这位姓了四个字的家伙野心很大,稍稍得志又猖狂的很,你们金朝已经不行了,得我来收拾他。”

铁木叶瞧看了直点头的阿齐敏,说道:“你在信中的意思,我们都看得出来,但是你能做得了议和的主吗?”

“可以,出来时我已经请示过了,我的皇帝授令我战和自决的诣意。”点头道,马上又摆了摆手,微笑说道:“信中的意思并不是议和,而是暂搁下两国的争端,你们聘请我,然后我为你们驳退铁木真。等这家伙走了以后,看你们是要打还是要和,再来商量。”

“聘请?”在场所有人不可思议齐叫。

林帛纶笑点了点头,手点自已胸口,“对,聘请我去为你们解决这只漠北豺狼。”

阿克达苏眉头皱而不舒,指问:“就你一人?”

“是呀?”

“……”

所有人全都结舌了。

好一会儿,铁木叶眯目睇问:“不是我瞧不起你,可是你好像是凡胎吧?”

林帛纶裂开血盆大嘴,对着跟前两狠一美三张脸笑道:“这样说吧,铁木真虽说是为你们出兵,但是他却罢占着呼和浩特、东胜、西京、奉圣。这四处是你们的关要,他只要在这里挡住辽军和宋军,马上就会回马踏过溱河,铁蹄直向你们大都。现在他不敢的一个重要原因,那是他对我心有忌惮,没有和我交过手,他心里没底,不敢贸然轻动。”

这些几乎是不用言明的了,但是铁木真忌惮的是他,这位爷也忒不要脸了吧?他一个区区的凡胎,没有兵马算个屁呀。

阿克达苏冷笑道:“要不是你,我大金如何会只剩五十万兵马?说来兵力和铁木真相等,他要占我大金,那也没那么容易。”

“是吗?”明明就没有力了,还嘴硬,林帛纶微笑道:“那么我现在写一封信给铁木真,对他说以长城为界,你瞧瞧他是不是马上回头把你们大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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