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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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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家里的事不多,就是繁锁了一些,有中庸在,谅也无甚大碍。皇甫烟点点头,转身对金灵灵愧疚道:“灵灵今日新入府里,本来该好好陪陪你,可是……”
金灵灵受宠若惊,急忙打断:“夫人切勿如此,奴婢只是婢女。”
听到奴婢二字,皇甫烟轻叹一声,顺了顺她的墨发,不多言语为余弄云上了三柱清香,跪落圃团,双手十喃念:“弄云在天之灵要保佑相公平平安安,姐姐外出些时日,弄云与若能、无双看守家业,让家宅安宁,团团睦睦。”
叨念完再拜三拜,怀中拾出手绢,轻轻拭去灵位上的微小灰尘,重重叹出一口气,低头就出了宗祠。
一会儿来到了府外,车乘都已备齐,她再三叮嘱,便拾阶入了车厢内。红袖、心兰掌车,心竹和心梅劲衣简服,背负青锋驾骑左右,一车双马向南城门慢悠悠滑了前去。
相送出街,前影消失尽头,金灵灵跟着两位夫人转身府,走在侍奴堆中瞧了静澜的诸婢,却不见有半人脸上挂着担心,极为疑惑低声询问:“夫人离去未带侍卫武师,只有红袖她们四个,这……好吗?”
“没关系的,心兰她们武功都不错的,比……”转看了一眼风若能,龙无双噗哧道:“比若能好太多了。”
风若能可爱的脸蛋艳红,牵过金灵灵的手心笑道:“此去汴梁三日就会到,一路上皆也是热闹城镇,灵灵莫要担心。”
金灵灵略略安心,暗想这帅府就是不一样,连贴身婢女都要身傍武艺,可真是卧虎藏龙,现在自已可不是金小姐了,以后可得万千小心才是。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
抱得秋情不忍眠,自问秋屏移泪烛。
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
谁家秋院无风人,何处秋窗无雨声?
罗衾不耐秋风力,残漏声催伙雨急。
边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
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一路捱风披雾,四日后抵达了汴梁,皇甫烟红唇染着万绪愁思,仰看着丢失十年的古城,那时她还很小,随着退流南迁,谁曾想得到十年以后,失城却重收自家相公之手。
遁寻着几乎模糊的儿时记忆,她缓步走在故宫南街,来到了儿时故居,门漆已换,眉庭陌路,门上的封条新贴,匾已不在。
沿着故居围墙绕走着,抵达一株从墙上爬出的橄榄大树前,深陷回忆的皇甫烟驻下足,蹲身捡起一片橄榄叶,喃喃道:“红袖,小时这株橄榄就很大了,从桥院里的墙上爬了出来,每到橄榄青熟时总有许多小孩子前来偷摘,而我就在橄榄树下读书。”
闻言,静跟的四人抬头观看浓荫密叶橄榄树,红袖微笑道:“那小姐也摘橄榄吗?”
“不曾。”皇甫烟摇了摇头,噗哧笑道:“橄榄未熟,便有许多孩子拿竹竿来挑,皆落在了院子里,我好奇吃了一颗很是涩嘴,便捡着橄榄往围外扔出去,听着大家开心的笑声,便日日为他们扔橄榄,直到熟时树上已经所剩无几子。”
“小孩子总是这样的。”心兰笑着接道。
“嗯。”那时她还小,很羡慕外面那些小孩子,他们自由自在,成群结伴玩耍,可她却只能在夫子的竹竿下认真读书,一晃不觉十年已过,再一个十年她会是什么样子呢?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皇甫烟幽吟着,忽然远处有声哈哈笑接:“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原同尘与灰蒙。常存抱柱住,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呃?”忽闻朗笑,皇甫烟疑惑转过身,远见柳巷道前徐步前来数人,目光自然就锁住了那名高大少年,但见此人青纱白捆,似书生却颇具豪气,让人惊骇的而是那高达九尺,就像一只硕大无比巨熊,目见就让人心里生起一股怯畏。
正疑间,来人抵达,她将要认出,郭遵上前跪唤:“奴才磕见主母。”
“嗯。”唤起郭遵,皇甫烟疑惑,蹙眉低道:“你为何在汴梁?”
魏清风昨晚接到消息,大帅已回国境,皇上众人昨晚就去了徐州,他心里又是好奇又是感激,哪里在营中坐得住?早早就来汴梁了,不料却遇见了儿时故友,当然开心无比,急上前抱躬道:“卑职参见夫人,夫人切勿挂心,大帅就要回来了。”
郭遵未答,却是那巨人回答,皇甫烟抬头仰看,观了一会儿诧异之极疑问:“你……是……清风?”
魏清风哈哈彻笑,风趣道:“正是清风,一别数年再见,皇甫妹妹却已经嫁为人妇了,我等无望矣。”
陆少群见姓魏的竟然出言调戏,愉悦非常上前作了一揖,努过嘴嘿嘿阴笑。“副帅你可当心了,咱这的大元帅醋劲可是大的很,这般和夫人说话,小心颈上人头。”
“哦!”魏清风自归国,耳朵就长茧了,对林帛纶是好奇之极,破案行、治国能、打仗牛,现在还多出个醋劲浓,百般好奇转问:“真是如此?”
“废话。”陆少群双手捧起,作出个小心翼翼举动,笑声调侃:“简直就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眼见两个青梅兄长这般调侃,皇甫烟脸腮血红,羞煞想得相公,心里又甜甜的,抿笑道:“何必这般取笑于我。”手按腰际福了个身,迫切询问:“不知相公去了哪里?”
“这……”调笑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知该如何说道,侧手往城门邀道:“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夫人还是自行问大帅吧。应该快到了,请。”
皇甫烟悬疑,他们与相公在一起,怎么会不知?不过听得相公无碍,心头极安,点了点头不多赘言,受邀便就往城门方向拾步缓走。
华夏这只鸡很奇怪,丹东地区在鸡下巴位置,山东地区则在鸡胸前,鸡下巴长长,鸡胸前又凸出一块,要是选择旱路从山东到丹东保证会走到吐血,不过要是从渤海斜穿,三百余海哩就到了,简直就如乘做飞机似的。
林帛纶自抗不住压力和寒气晕倒,再睁开双眼时人已经在北清河下的益州府了,想得阿齐敏他就沉默躺在马车不愿起来,最重要的则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无微不致照顾自已的冰山,整整四日他没有开口,也不知该说什么,把自已关在车厢里把沉默是金的境界发扬光大。
可是呢?自昨夜过了运河,抵达徐州后,惊见皇上老爷子那张被炮轰过的老脸,再也蛋定不起来了,悲催的日子就开始了。
“皇上老爷子,您歇歇行不行?”陪驾坐在车撵里,林帛纶白眼频频上翻,从昨晚开始耳朵旁的那只苍蝇就一停嗡嗡叫个不停,都要把他搞哭了,有气无力叹息:“这不是回来了吗?您老就饶了臣吧。”
项定也知自已罗嗦,可想到他竟不顾社稷安危,丢下数十万兵马闯到敌都,肚里的火就非常的大,昨晚训不过,早上起来继续斥:“你小子胆大妄为,要不是先皇护佑,你必死无疑。”
护佑个屁!你叫个阿斗去,然后再祖先护佑试试。林帛纶心里暗呸,皇上老爷子老了,俗话说的好,越老越罗嗦,该说的昨晚都说了,该骂的昨晚都骂了,自出发汴梁时,他大爷又把昨晚骂的拿起来再重骂一遍。干!不然也换点新鲜的,老调重弹不累啊。
第410章 爱妻前来
“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他无奈地低下头连应,这叫个什么事,他什么时候就变不是自已的了?
“不敢?天下有你小子不敢的事吗?”项定龙目大瞪,烧火看着这混小子,磨着牙齿讥讽:“北军大元帅够有情有义的,把数十万兵马性命抛诸脑后,孤身犯险闯敌都英雄救美,实在是旷世痴种,朕是不是要策封你为天下第一情种啊?”
林帛纶脸皮抽跳,抱拳哀嚎:“皇上您老别费心了,痴种一名臣受不起,真的受不起。”干!还真知道哪里痛往哪里踩呀。
“哼!”项定龙鼻喷出两条白烟,抬起轻欣起窗纱,看了驾马在侧的楼飞雪,更大为不爽,重声哼哧:“朕的天下,美女何其之多,你小子若想要,回去朕为你挑选几个,再胆敢胡来,自已挂枷走进天牢,也省的朕派人锁拿你。”
“是是是。”林帛纶松了一口气,这威胁昨晚他大爷就说过好几遍了,半点都新鲜敢,不过听这口吻,总算又完事了。
站的双腿都酸了,他陪笑弱问:“皇上,臣……可……可以坐吗?”
“给朕站着。”
“还真小气。”
“什么?”
“没有,没有。”
“哼!”项定的火依然没消,怒瞪逆臣,不爽指着旁边软榻道:“坐吧。”
“谢皇上……”林帛纶大喜过望,劂起屁股刚落坐软榻,劈哩叭啦的斥责又来,那只不让人活的苍蝇马上又嗡嗡嗡响起。
很长的道路过去,就在林帛纶处在崩溃边缘时,外面侍卫长通禀:“启禀皇上,已经抵达了汴梁。”
“到了,到了。”急唤停那张不要让活的老嘴,林帛纶从榻上崩起。“皇上,微臣离开了这么久,事情肯定堆如山高,您老爱呆就多呆些日子,不爱呆就回临安。告辞,告辞。”
没等项定开口,他咻的一声连滚带爬逃出了苍绳窝,对着天空深吸了两口大气,跳下撵榻,蓦地整个人怔住了。
前方的大堆人群内,一位娇小的身影澜站着,衣袂被微风吹拂的翩跹,三千情丝,三千记挂,鬓上夹叠白蓝丧角,风情万种,柔情无边,不是自已的爱妻皇甫烟那是谁?
“哇哈哈哈,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讶见自已的稀世珍宝,林帛纶所有的疲惫瞬间消失,眼中除了这个温柔人儿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了,开心也描不出感受,飞快往前疾奔:“烟儿,你怎么来啦。”
站于城门迎接相公,远远见着龙撵前来,正寻眺不到相公影子时,见着他从龙撵跨出,风采依旧,潇洒依旧,俊逸依旧,好好的,一丝无损。
“相公……”虽然羞人,可皇甫烟情难自禁,莲足急迫朝飞奔前来的男人迎去,深情脉脉痴唤:“相公……”
“小宝贝。”没想到刚回来就见日思夜想的温柔人儿,八匹马拉也拉不住,林帛纶一口气从龙撵抡奔抵至,大张的双臂一抱,前三圈后三圈转呀转,不小心瞥见远处龙撵走出个影,委实吓的不清,紧急搂抱住爱妻,奔跳上一匹俊马,扬起鞭竿驾顿如子弹咻的躲回自已大军里才安全,苍蝇攻击着实太厉害了。
愕然!
还没搭上半句话就见大帅奔远了,所有人双眼大睁,茫然对视了一眼,急迎上踩着重步前来的皇上,额头挂汗跪呼:“微臣磕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项定龙颜紧绷,怒眺狂马奔离那小子,转对张元、吴昊、范希文三人道:“林爱卿行事糊里糊涂,绝计不可让他再这般胡闹了。”
“是。”亲上徐州迎回的三人应喏,心里则哀嚎连天,那位大爷浑身上下长满了腿,他们只是寻常人类,哪里看得住怪物。
“嗯。”点了点头,项定看着魏清风询问:“魏爱卿处理了些日军务,可还熟悉?”
魏清风很高,弯身紧紧躬着。“都已熟悉。”
“好好助林爱卿破敌。”项定淡了一句,左右看了皇甫怀宗和魏贤征,轻挑起一个眉头往林帛纶离去的方向询问:“皇甫爱卿,适才林爱卿所带之女可是皇甫烟?”
皇甫怀宗见着孙女早吓了一大跳,急忙低应:“是,全是微臣教孙不力,还请皇上责罚。”
“无甚大碍,只是朕好奇询问一下。”项定摆摆手,瞥了一眼低头候站的楼飞雪,重声哼哧:“若无林爱卿求情,朕必定饶不了你,以后再敢这般胆大妄为,一定不饶。”
楼飞雪一颗心千疮百孔,自船上时呆子就不理自已了,现在他回了大军,此生怕是无望再见,卟通跪地哽咽谢道:“多谢皇上不罪,草民再也不敢了。”
“哼!”项定懒的与她多费半舌,重拂袖管,跨步回了龙撵,自里喊道:“余下都克尽职守,不必相送,回都。”
“是。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一矮跪高呼。
龙撵过去,魏贤征扶起儿子,本以为已经绝后,可却仍存一儿,心里喜欢又不舍的紧,重重拍了拍魏清风肩膀叹息:“既然我儿非要留于军中,那便再建功立业,只是万千小心才好。”
“父亲……”魏贤征弯着腰板,细凝这位白发苍苍老父,哥哥们三个已战死,一个心灰冷意拜入佛祖门下,母亲更是与世长决,一时间不由的泪盈满眶,哽咽安抚:“父亲放心,虽然儿仍未识得大帅,然听人言犹如战神下世,张兄吴兄范兄更是奇才,不会有何大碍。”
这三人全都是那混小子任用的,张元吴昊能力已见到,范希文治北军政事更是条条有理,上面主帅虽然混帐无比,然能力之强世所罕见,这支北军上到主帅,下到兵士个个都斗志满满,如此气势才是一支可胜之军。
“唉。”重重叹了一口气,魏贤征招过张元往马匹方向走道:“张大人,老头膝下就只剩这么个么子了,你可多担待一些才是。”
张元抿着浓浓笑意,回瞥了一眼魏清风,瞧见丞相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低声说道:“丞相,这封信卑职是可以代您交给大帅,可是您得想想副帅是何人。”
“这……”魏贤征信里全都是拖顾之情,听得此言,刚要递出的老手定住,犹豫了一番,叹息收回怀中。
丞相把私信收回,张元笑着安抚:“丞相放心吧,我家少爷可不糊涂,当他得知清风还活着的时候,可是高兴的从椅上直蹦了起来。凭丞相您与他的交情,这个照顾那自是不用说的,没有把握的仗他是绝对不会让副帅轻易出征的。”
“这小子是巴不得清风死了,好侵夺老头的家产才是。”魏贤征笑骂了一声,却也放下了心,回看一眼高大儿子,眼里布满浓浓疼爱,欢喜无比笑道:“男子当齐家治国平天下,眼下战事正紧,清风自然不可私回,若……”
“丞相放心吧,这事包在我张元身上。”张元哈哈一笑,肚里郁闷的可以,他比清风还要大一岁,某人都没给他备做安排呢。
“好,有张大人这句话,老头就放心了。”魏贤征重拍张元的肩膀,转身对儿子再嘱了些话,翻身上马,这一趟来汴梁,收获无极之丰。
送离丞相,张元叹息来到仍跪在地的楼飞雪跟前,弯身轻扶起她微笑道:“楼姑娘,既已回来,还是速速回家吧,家里人该很担心了。”
楼飞雪任眼泪簌簌下流,抖着颤声询问:“大人,适才呆……大帅带走的那小姐可是皇甫小姐?”
“正是家主。”张元笑答,认真瞧看了她几眼,美是美,然却不绝,只是身上那道冰冷气息颇为独特,确有吸引人之处。不过呢?这般一再伤少爷的心,此生怕是无望了。
北军七八众眼见大帅涉险救回的姑娘哭的这般惨凄,心里皆为不忍,知晓内幕的直道她活该,不明白的则疑惑连连,不明白大帅不惜么身犯险去救,怎么地回来却把她独抛旁侧不理不问。齐抱拳告辞,众人翻上马匹,追鞭朝前方大寨奔行速去。
泪送将军们离开,楼飞雪吸了吸通红鼻头,白着脸蛋默然翻上马匹。属于她的最后一段姻缘已经让自已给糟贱了,有何怨?悔何用?哽咽打马,择了土道向前方的荒山野岭绝尘离去。
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恐哭损残年,告爹娘休把儿悬念,自古穷通皆有定,离合岂无缘,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
林帛纶狂马返回军寨,事隔十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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