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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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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宝贝疙瘩。”林帛纶明白地点点头,这个魏清风是老魏最小的儿子,东北人把最小的称做宝贝疙瘩,再说老魏全家死绝,只剩这么根独苗了,真真正正能称之为宝贝疙瘩的一个。
“这家伙听说和我差不多年纪,长的怎么样?帅不帅啊?”林帛纶好奇问道。
“这……”向关靖回想那张明明没笑,却喜气洋洋的圆脸,额头滑下三颗条黑线,不知怎么说道:“高,非常的高,看上去就像一座山,无比的高大。”
“这么高?”和山一样高那还是人吗?他咋舌了一下,心里噔时一通不爽,想自已一米八已经是高人了,还有比他还要高的人类?努嘴喝问:“到底有多高,高我多少?”
向关靖见大爷好像不太爽快,老脸讷了讷,小声道:“一……一个头……”
“什么?”听到这家伙高自已一个头,林帛纶脸黑了,这家伙不有二米多?还没破骂出声,听得姓向的怯懦追加:“再加一个。”
砰的一声,林帛纶直接摔倒在地,自他来到古代,最高的也就和自已差不多,现在却突然跑出个二米二三的巨人,受不了大声叫道:“他娘的,全世界就他最高了。”
“当然不是。”楚天突然开口,手指西北面道:“几年前我到过临潢,见到一只比副元帅还要巨的大狗,这只狗举起妻子,母狗就坐在他肩上,着实吓人的巨大。”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能让婆娘稳坐在肩上的人那是啥玩意啊,林帛纶一身冷汗哗啦飞泻,一米八算个毛,瞧人家都可以让妻子坐在肩上,没得比,连内裤都输掉了。
“算了。”自哀自怜了一通,他扯过向关靖,远离了马车一段距离,哀脸起了慎重道:“听着,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一定要给我牢记住了。”
“是。”跟来的三人顿时一脸慎重,齐声低道:“大帅请说。”
“辽河通向渤海,流哉之处有辽阳府、盐州、夏州,夏州城外就是大海了。你们去备一艘商船,用指南龟把船行驶到夏州正南三十哩外的海中央等我。”
听得三十海哩,向关靖一脸错愕,疑惑道:“大帅是要走海路?可是你如何独身跃过广大的三十哩海域?”
林帛纶奸险裂牙一笑,不答再嘱:“派一人马上去到夏州去准备,再派一人让余青趁现在马上离开,向关靖就留在我身边。”
“余青早上已经举家去寺庙里斋戒,全都已经安排好了。”向关靖点头道,手比两名师兄弟介绍道:“纶爷,他们都是关靖的同门师兄弟。”分别指向楚天和石霄道:“大师兄楚天,小师弟石霄。”
两人抱拳轻唤:“纶爷。”
林帛纶拍了拍他们肩膀,眯眼慎重嘱咐:“走不走得掉就靠你们了,千万不要徒生事端,按照我的吩咐在夏州大海中央等待,记住了,一定要是正南面,船身可以打上记好,方便我辩别。”
“纶爷放心就是。”两人虎虎抱拳,深深作了一揖,二话不说跨步往侧边的林子里奔入,沙沙丛响过去,不见了踪迹。
三十海哩一个来回应该绰绰有余,林帛纶心头略安,领着向关靖返回马车,微笑对睁大双眼的阿齐敏笑道:“阿敏,他唤大牛,是我的朋友。”
阿齐敏目光上下瞟量这个彬彬少年,见他衣着牧服,一脸不善怒瞪自已,啧了一声哼道:“什么大牛,一听就知是假的。”
“呵。”林帛纶轻轻一笑,爬上车板叹息道:“他是来救我的,不过我也逃不出去了,劝他离开,他却只劝那两个朋友离去,非要陪我,只有慢慢说服了。”
阿齐敏眯目睇瞧这张装模作样的脸庞,没好气哼道:“谁会相信你,肯定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你不相信,那我有什么办法。”林帛纶摊开双手,对向关靖道:“刚好,你掌车,我好好的挟持她,省得没到辽河就被抓住。”
向关靖瞟了一眼阿齐敏,鼻里哼出两条白烟,半声不吭坐在车板,扬起鞭竿重往马屁拍驾,继续向长城奔行。
光明正大挟持阿齐敏入了车厢,林帛纶把刀扔于旁边,扭了扭脖子,对凝看自已的母狼裂嘴一笑。“怎么这样看我?”
“你……”阿齐敏费解,刚才还处在伤心里,转眼已经笑容满面,这也太反常了吧?蹙着眉头疑问:“你没事吧?”
知道她在问什么,林帛纶笑脸一默。“事已至此又能怎么样,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
“你倒是看得开。”阿齐敏轻哼,手指车帘道:“清晨时你说自已得了失魂症,那这人哪里来的?哼,你这人狡猾的很,能事先安排护卫误导我,一定也能事先策划救你出去。”
林帛纶点头,背靠车板,垂眼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嘲讥的双眼说道:“阿敏你很聪明,一开始我的计划让你抓住,然后哀求你放了飞雪,但是你肯定不会,却不至于杀了我。有怀疑就要查清楚,当你跟着我的护卫回宋证实了我的身份,便会对我安下心,就在你松懈时,牛二突然闯进来救了我们,一举逃出中都。”
“你想的倒挺美。”阿齐敏骂了一声,脑中细索抓他起直到现在,不太高兴哼哧:“你这胆的很,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杀你。”
林帛纶裂开大嘴。“因为张无忌。”
“张无忌?”突然跑出这么个人,阿齐敏紧蹙双眉,费尽心力搜索这个人,然头脑内依然空白一片,好奇询问:“谁是张无忌?”
“他是个憨的不能再憨,蠢的不能再蠢的人类。”呵笑着说,林帛纶玩味凝看阿齐敏睁的大大的双眼,眼现这位就是真真正正金国公主,头脑也很聪明,好奇心一样很重,同样倍受宠爱。
噗笑一声,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呀,林帛纶笑问:“阿敏,你很爱听故事对不对?那我把张无忌这个精彩无比的故事讲快给听。”
阿刘敏被打量的不自在,聆闻此言,急速点头催促:“你快说。”
林帛纶想了想,缓缓讲述:“这是一段有关刀和剑的爱恨情仇故事。刀叫屠龙刀,里面藏有一本武学至宝叫九阳真经,剑唤倚天剑,里面藏有一本兵法奇术叫武穆遗书,所有的故事围绕着这一刀一剑展开了……”
火阳斜斜沉下,夜幕飞快来袭,转动马车抵达长城,听着车帘内的故事,向关靖心情激荡澎湃,恨不得亲手会会那玄阎二老,连过长城都忘了禀通,弯弯斜斜上坡下坡,咕噜闯入了极北之地。
干!不讲不知道,一讲马上发生这《倚天屠龙记》真他娘的有够长,而且幕幕都是精华,全都是连惯性的,半点都删减不得,直到第三袋水灌到底,差点虚脱结束:“……就这样,张无忌和赵敏从此在城堡里过着快乐并幸福的生活。”结尾老金写的不好,擅自改动成白雪公主的,效果更加,不过倒是有点奇怪就是了。
阿齐敏呆呆怔怔,也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如水,怔怔凝看着林帛纶,好一阵子啐骂道:“你这人,竟编起了我的故事,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哪有啊。”林帛纶大声喊冤,摇摆双手辩解:“你叫阿齐敏,她叫赵敏,虽然都有一个敏字,不过不一样的。”
“是吗?”阿齐敏极度怀疑,回味他故事里的赵敏,那性子明明就是自已嘛,那个张无忌和他一样,蠢的让人好气就好笑,就像他扮演的欧阳一样,想打死他,可又不舍得。
“这一刀一剑你编的真好,说书的都没你讲的好听。”阿齐敏真心赞扬,目光带着懊恼哼道:“不过你这人真的太奸险了,竟然想得出这么个性子让我上当,等你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要打死你。”
中午的时候是谁说不杀他,还要让他继续当顺天府来着?林帛纶白眼上翻,原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口是心非啊。
“夜深了,你可以选择睡觉,也可以选择继续呆坐。”脱了靴子,林帛纶打出个哈切,拉起棉被往头一盖,让快要爆炸的脑袋停歇停歇。
第398章 西延大王府
阿齐敏目光幽幽怔看盖被而睡的蠢蛋好半晌,也脱了银鼠皮靴躺倒在被子边缘,怔怔出了半会儿神,挪移身子进入被里,脸红往他移道:“你……就像……就像昨晚那样抱……抱着我睡。”
林帛纶心想这金国女儿果然够豪迈,她都这么大方了,自已又不吃亏,手臂一揽,把她搂入怀里道:“这样是不对的。”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对我下刀子,就对了?”枕在他怀里,阿齐敏反口哼落,小脑袋蹭磨了一下,感概道:“还是这样子舒服。”
你舒服,老子可半点都不舒服。林帛纶心里号啕,这么个温玉馨香在怀,他能睡得了觉吗?要不是还有求她,这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中的罪,谁爱谁去受。
阿齐敏枕在他胸膛上,想得他讲的故事,好奇询问:“蠢蛋,要是没有赵敏,张无忌会喜欢周芷若还是小昭还是蛛儿?”
“这个……”林帛纶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有点犯难想了想道:“我想他会比较喜欢芷若。”
“不准。”阿齐敏重哼道:“这女人表里不一,阴险的可怕,张无忌救她,可她却反刺了张无忌,此种自私自利的女人,就像……”忽然搂抱的手臂僵紧,她急刹住嘴,不高兴哼了一声,便不继续了。
林帛纶闭着双眼,心里自嘲,最起码周芷若是爱着张无忌的,单就感情一事,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三天后,临潢府。
这里原本是辽国上京,自辽被金所灭,上京一词就被抹去。
落坐在临潢于北之处,有栋巨大的王府,匾书《西廷大王府》,四下的驻足着许多兵卫,其俊雄伟硕,自是不在话下。
风不能携爱妻回大翰耳朵省亲顺便赴庆典,还没到家,远见父母都候在府外等待,哈哈一声大笑,狂马近前,翻落笑道:“阿爸,阿妈你们出来干什么?”
“你阿妈怕你再走丢,强拖着我出来。”阿克达苏朗声彻笑,极是气概瞧了抿笑的爱妃一眼,笑声调侃:“丢过一次,怕了。”
风不能看着这个阿爸,开始不习惯,五年来却也已经习惯了,他不是孤儿,有一对非常恩爱的父母,阿妈自生下他就没办法再生育,阿爸对她一迳如昔,就算阿妈跪下来求他纳偏,他依然不予理会。
抱下妻子,风不能见母亲含笑下阶,急上前唤道:“阿妈,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是不担心,担心的是你阿爸。”穿着王妃彩服的一名极美贵妇人柔手轻轻抚去风不能肩上灰尘,似笑似非笑回头对自家相公噗臊道:“不担心吗?你倒说的好听。”
“这个……”阿克达苏长的跟楼一样高,细看之下还有点俊逸,俊逸中又带着草原男子独有的豪爽气概。他被爱妃揶揄,刚颜脸庞染上一抹和他霸气不相符的臊红,一手握住爱妻的细腰,轻巧抱举起就让她坐在自已的肩膀上,哈哈畅笑往大门跨入道:“当年我这么抢了你,那时胆子很小跟只小绵羊似的,现在都敢顶嘴了。”
当了二十四年的夫妻,哪里能不知相公看起来吓人,其实性子跟孩子似的。李师师原是大宋汴梁府人,父亲李寅曾是汴梁的富贵人家,只是她三岁时家道中落,父死狱中,她沦落风尘若许年,笈笄那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以为这辈子终将沦为男人玩物,偏偏却遇到了这个高的吓人的良人,明明就血腥凶残的人,偏偏却有一颗把她宠上天心。
“阿爸和阿妈感情还真好。”被牵入府的桑容开心转看风不能道:“我也要坐在你的肩上。”
风不能额头流汗,讷讷看着又突发奇想的爱妻,脑袋猛摇。“我没阿爸这么的高,你不像阿妈那么细腻,屁股这么大,不被压垮才怪。”
桑容双眼顿时酝酿起一阵暴风,恨恨甩开他的手掌,跨步上前道:“儿子我带走,你另外去娶个细腻婆娘。”
“翠花你欠揍……”
“我要改嫁……”
“不准……”
父母没入厅,后面追赶的两人已经如风咻的往厅里刮了进去。
李师师柔柔一笑,煞时百花齐凋,小手轻拍阿克达苏的大脑袋道:“放我下来了,这么高我头都晕了。”
阿克达苏哈哈大笑,手臂一旋,如抱婴儿把爱妃抱在怀里,轻挑眉头道:“你这么小,坐在我肩上刚好,我喜欢你这么坐着。”
“我不喜欢。”李师师粉脸樱嫩,娇嗔轻啐:“都这么些年了,还这样子,让人看了笑话,快放我下来。”
“又不喜欢了。”阿克达苏听话把她放下,看着不到胸口的娇小爱妃,就是因为她太小了,也因为自已喝醉了,所以才把她生孩子地方捅破。他很少喝酒的,只是儿子走丢的那些天,她整天哭,哭的他心烦极了,想要再给她一个,不小心就造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了。
李师师仰看相公痴情又内疚的双眼,心里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没好气地轻拍他胸堂笑啐。“发什么呆,不准再胡想,不然我就哭了。”
“不哭,不哭。”阿克达苏急搂过她的腰,大步往内里跨迈而入。
眼见相公吓到了,李师师掩袖轻笑,眼泪再一次成功。
出去了两个月返回,风不能和桑容大致说了热闹事,李师师笑的合不拢嘴直点头,瞧看儿子与儿媳妇都满身风尘,不舍得站起道:“风儿、容儿,快进房里淑洗去风尘,就出来用膳了。”
两人点了头,便就相携往内门走入。
李师师笑送他们离开,轻叹站起身,走到自家相公跟前道:“相公,风儿她们的感情可真好。”
“那你还叹气?”阿克达苏板着脸,大掌一抱,把她抱坐在腿上,霸道命令:“不准叹气。”
“是,相公。”李师师温婉应喏,眉头微锁看着大咧咧的自家相公,缓缓说道:“妾身屡求相公纳妾,相公死活不肯,三年来风儿与容儿仅生了一个元儿,这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明白宋室娘门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阿克达苏见她又老调重弹,哭笑不得道:“谁会去在意那些开枝散叶的事,有儿子那就行了,生那么多小萝卜头吵死人,一个就够了。”
“不行。”李师师猛地摇头,却寻不得半个法子,轻拍他道:“你再和风儿说说,别的王府都是子孙满堂,只有咱们王府冷冷清清的,这全都是我的罪孽。”
阿克达苏抠了二十四年的脑袋,抠破脑门也想不通,别人家的婆娘是巴不得男人只有她一个,可他的婆娘却整天惦挂着什么门庭子嗣。他捱不过眼泪对儿子命令、哀求,软的硬的全都干过了,他不要就是不要,那有什么办法?
“提过了,他不要。”白眼上翻,阿克达苏疼宠抚摸她润滑的脂脸,明明没有上妆,可腮上总是抹着两团晕红,美丽极了,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这个女子还是自已的爱妃。
“再试试吧。”李师师把头颅靠落他肩上,柔声说道:“前些日子,正德府王妃对我说,有意把格格送给风儿当侧室,格格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也不是说容儿不好,只是三年了都没见她肚子再有半点动静,你再劝劝风儿吧。”
阿克达苏老脸抽搐,桑容的脾气跟她爹一样,铁木真那头蛮牛可不太好惹,吱唔了两声叹道:“风儿只怕你,一点也不怕我,你亲自说可能就答应了。”
“那怎么行。”李师师急挺起身,无比正经道:“女儿才是我教,儿子得你这个当父亲的教导才是。”
“是是是。”阿克达苏头发立即又白了一片,深怕她再次背出那些让他想去撞碰的戒条,赶紧抱起她往饭厅走道:“我会再问问,甭再嗑这些烦心事了。”
“又不是瓜子,嗑?”含笑横了失措就说咬舌话的相公,李师师枕在他手臂上,反正下人都看了二十四年的笑话了,也就随他抱了。
风不能和桑容淑整出来,走入膳厅就见宴席已摆上,开心唤道:“阿妈,你可以先吃。”
“等一下没有关系。”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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