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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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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饱歇够了,一万兵马加快速度推着两百辆牛车,压根就不知大帅元在搞什么东东。
距兆西道南侧五十里开外的一座深山里,六万兵马身处在马粪堆中。四万骑军带齐了自身家当八万匹杂种马与大宛马,大帅又给了六万匹缴获的牧马,十六匹马儿全都四蹄裹布,马脸罩住,声音是没有,可那一坨一坨的马粪下来,可真叫一个呛的。
“来了……”身处在马粪堆里,诸将隔着昏曦眺到急来的数匹快马,脸上皆然一喜,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逃离这个恶心的地方。
金矮人还没入隐地就闻到扬天臭味,一入山林里,更是差点当场呕了出来,手指急捏鼻子,扁声禀报:“敌军已经全向兆西道开入,我军目前处于后方,没有敌探了。”
张元、吴昊、黄宽仁、林伯渊、元广、洪加旺、郭遵七人声也没吭,齐抡双腿急速往外狂奔,这片林子太恐怖了,难于置信他们竟然蹭在马粪中一个多时辰。
凶狠猛吸了数大口新鲜空气,众人才合上了张大嘴巴,张元接过兵卫送来的马匹,急翻吆喝:“金矮引路,开向敌军刚出来河南府路口子。”
六万兵马里,明白这仗该怎么打的只有张元和吴昊,其它人则是一头雾煞煞。林伯渊本就迷茫,听闻此令,脑袋上顿时冒出三排问号,想来想去都不得其解,疑惑道:“张兄,我们不与完颜格大军交战吗?”
“自然要。”张元和吴昊同时回答,张兄笑声道:“若不打,大帅就不会只是骂人了,恐怕会把大家都大卸八块。”
“这……”诸将茫然互视了一眼,黄宽仁疑问:“既然要打,那我们应该向兆西道而去才对,怎地却背道而驰的向河南府道?此不是南辕北辙了吗?”
观瞧诸将军糊涂脸庞,张元和吴昊相觑而笑。吴昊手指兆西道。“出来时在帅厅里金矮就讲过了,兆西道地势皆为平原稻田,此种地方如何设伏?再者,就算有山有林可以伏击,完颜格置前锋七万之众,探子更是四下搜伏清查,如何能成功?”
诸将脑袋齐点,是这么个理,可是……
林伯渊挠了挠头皮,“既不能设伏又不去取城,那我军该如何打这一仗?况且河南府路无兵无马,要与谁交战去?”
张远道:“正是因为河南府路敌军刚刚开过,所以他们才不会怀疑。他们不来,难道咱们就不能引吗?”
“这……”诸将齐相互觑,异口同声:“谈何容易。”
“不容易,那就把他们逼来,而且是一出来就回不去的逼。”吴昊抿着杀人笑容,巡观不懂的诸将,开口反问:“诸位将军,我且问你们,若大家睡觉时有只蚊子来吸你们的血,你们会怎么做?”
“当然啪死了。”
“若还没啪蚊子跑了呢?”
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问题,诸将齐道:“当然继续睡。”
吴昊点了点头,凑过脖子再问:“那蚊子又来叮血待该如何?”
“呃?”再被反问,诸将愣了愣,林伯渊有些明白了,指着自已的鼻头道:“吴兄说的蚊子莫不是我们?”
终于明白了,吴昊扭眺后方笑道:“大帅特地把缴获的马匹和弓箭全给我们,那是因为牧马耐长力,可以持续追赶和撤退;至于弓箭呢,则是让我们不断的远攻袭扰却不与敌军近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恍然大悟,诸将脑袋点如小鸡啄米,大帅可真是极度阴险呐!
兆西道,葫芦谷。
漆黑夜里无数火把巨大的葫芦口照如白昼,左右挺拔的山壁向天高竖,寒风从幽深峻峭里穿过,发出极其空灵的巨大咆哮声。
哒哒哒……
死寂间突从漆黑的峡谷内传来空灵空旷的巨大蹄声,三匹金国快马驾风急速向口子停驻的大军奔驰。
多达都和完颜六见着探马进去还没三刻钟就出来了,顿如临大敌,神经紧绷咆喝:“可有伏军?”
“吁……”前探的三马奔至军前,整齐拉马,一人禀道:“前方八里深处被大堆石头堵住,大军无法通行。”
不是伏兵,多达都松了一口气,皱眉询问:“大堆石头堵住?可是葫芦山角塌方了?”
探马摇头回禀:“照石堆来看,是有人刻意搬石堵道,不是塌崩所至。”
“一定是猪羊干的。”完颜六恨道,侧目朝爬山探查的两千兵马瞧去,抬起手喝令:“后队改前队,后退一里严阵。”
“是!”七万兵马一至调头,铠甲梭沙向后面的平丘安全退守。
完颜格大军分立于一块巨大的平原上摆着防守阵势,他领诸将驾骑于马匹前静静等着。数刻钟过去,见着前锋营来人,不急不缓等待探马驻蹄于前,这才询问:“情况如何?”
“是!”探马翻跪于地,大声禀道:“葫芦谷左右峭峰未见敌迹,倒是谷内八里处有敌军堆放的石头阻路。大将军特派小的前来询问,是否清障入谷?”
听得此报完颜格俊帅脸庞呆了一下,峭峰上没有伏军,谷中却堵着大堆石头?到底是多大堆的石头,有本事挡得住他的大军吗?
百思不得其解,峭上没有伏兵,只有谷内一堆石头挡着,大军行到这里,岂有惧一堆石头而返之理?
“让多达都一定加倍小心警惕,清扫路障继续前行。”猪羊到底想如何?不管如何都阻不了他前进的步伐。
林帛纶自入谷内,头皮就发了麻,浑身的冷汗是哗啦直流,不知为什么双眼总不由自往呈一条线的夜空瞧去,又每看一次,脸就被吓白一次,第七遍对身边元庞和孝虎弱问:“不会突然塌下来吧?”
“不会。”两人齐声第八遍回答他,整齐仰看再往头上的挺峭壁看了一眼,千军万兵都不怕,却怕这么小小的一个峡谷?
胆颤的心再一次被安抚,林帛纶抹了抹额上哗啦冷汗,强行压住要上吊的双眼,嘘唏惊叹:“好家伙,你可真危险啊,阿咪佗佛,千万别突然塌了,保佑保佑。”
两人又一次把白眼高翻,真的无话可说了。
“报……”就在林帛纶控制不住要再仰头看天时候,金短边跑边喊:“敌军清石的差不多了。”
“点火,点火。”喊了一声,仿佛让鬼追,跳上马匹就往后急速撩奔。
谷内五里开外,一万兵马早候着了。众兵见着大帅和诸将狂马回来了,也勿须命令,五千人推拉一百辆大石往前搬堵道,另五千拉一百辆巨木距二十步填扔,再凶狠泼倒了十几大缸桐油,起码又能再阻一个多时辰。
第337章 主力在后
清障的二万金兵个个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把石头搬完了,还没喘气抹掉大汗,突见方二三十步远堆着大量的树干,愕然间,忽地火光在远处乍起,以排山倒海之势随着谷风劲扫来。这一下让两万人骇然惊叫,转身逃退时……
“咳……”
“咳咳……”
火焰来的既突然又迅猛,多达都和完颜六被袭的猝不及防,抬臂摭眼待强风浓烟扫过,四下咳嗽巨大,惊急放下护眼手臂,蓦地呆了。
不只他们呆愕,七万金兵皆睁大黑白咕噜大眼,张张愕脸上除了眼睛部份,其它的全被扫过的浓烟熏黑了,瞠目结舌愣前方熊熊大火,压根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啦。
十里外的平原上,完颜格耐着心等待前锋营清完路障。抱胸静等时,远远瞧见前锋营又有快马前来,本来就拧起的虎眉蓦地更紧,待得探马近前,威声催问:“发生了何事?”
探马抵达大军跟前急翻跪报:“大将军清完石堆,可前方又有大火堵塞,兵士们正在熄火。”
到底是在干什么?
完颜格纠眉之际,后方也传来急蹄,他疑惑扭头瞧去,见是那错麾下干将,怔了一下,调过马头前喝:“后营发生何事?”
“启禀北廷大王,后方突然出现一股猪羊,已经用箭伤死了千余人。”前来的干将报落人也来到他跟前,驻马急道:“大将军特派小将前来请令击退此股游骑。”
“有多少人?”
“全是轻骑,约至一万。”
“不可深入,击退即可。”
“是!”
得到击令,干将匆匆而来,迅速离开。
张远率了一万轻骑,不带兵刃,只带着满满的弓箭前来,远观被射的直眺脚的金兵,忍不住哈哈笑了出口,这里可是平原,不管是打还是逃都很方便呐。
“又来了,走。”射了不到十箭,瞧见敌马再次从盾阵里冲出来,林伯渊愉悦一声叫喊,万匹马儿整齐调头往远方平原跑路。
率众逃跑一段路,张元回头瞧看停下来的敌骑,哈哈呐喊:“调头,继续射。”
“是!”这种败家子的仗一辈子也没打过,一万骑兵调头安箭,驾的一声,咻咻咻继续返攻回去,射的狗崽子又是直跳脚向后抱头鼠窜躲回洞里。
“妈的,他妈的。”那错和达卡再见驳逐马阵又被射死数百人,两人额头青筋嘎崩一断,抡挥手中的利剑扫掉又继续矢射前来的大片箭雨,虽有盾牌前挡,可依然死伤无数。
请令返回的干将远见后营兵马全都缩躲在盾甲身后不敢露头,肚里火气冲天,急速扬喉咆哮:“大王有令,击退这股猪羊。”
“他妈的。”得到令了,忍无可忍的那错咆哮如雷:“杀,一定要把这群龟孙子剁碎。”
“撤,快撤。”钓出八万兵马了,张元大声吆退,调头轰隆往设伏的河南府道如水涌退而入。
暴怒的四万金骑急速猛追,仅一会儿就远远把三万步军甩出了十许里远,然两军胯下所骑皆为牧马,速度相当,直追出了兆西道,这才气极停下了马匹。
“妈的。”停下蹄步,那错才刚骂了一句,咋见方那群不敢迎战斗龟孙子也停了,刹时间一口血直呛喉头,一粒大铁锤前指破骂:“给我追……”
“慢!”请令的干将急阻:“大王说不可深入。”
另一员干将可是领教过,脸色大变急道:“我们若一调头他们马上就追回来,那就是我们受到攻击了。”
“是呀,是呀。”远眺驻蹄等候的猪羊,五六名干将皆心有戚戚,这批猪羊在马匹两腹都挂着满满的箭桶,只要一个转身背后门户大开,那就成毡板上的肉了。
张元跨骑远处静等着,敌军追来就无药可解了。他等了一会儿都不见金骑动弹,心想等一下敌人步军来了那就麻烦了,马上扬喝:“按箭,给我射死他们。”
“是!”霎时所有骑军调过马匹,抽箭拉弓之际,远闻愤怒咆哮,蠢蛋果然追来了,个个吓的扔了手中的箭支,急调马头齐喊:“逃啊,等他们退了再打,快逃啊……”
河南府路内埋伏了两军,吴昊亲统四万兵马伏在五里内的左右峰脉间待命。林伯渊则率一万步军伏候于口子前,当他见着敌骑尽数追奔入道远远,手中的令旗一扬,两端的兵马各分五千,前队坚竖死神镰刀以待,后队则力拉长弓严阵。
猫躲在峰间的四万兵马下眺匹匹奔过的敌骑,人人厉磨牙银,耐着心待候军令行。
吴昊眯视一股股闯过敌骑,差不多了,眯眼突然睁大,咆声下令:“攻击。”
蓦地间……
“杀……”
“杀……”
刹时,备候的四万兵马得令,整齐从左右峰间猝立,大量的利箭、滚木、巨石、火球同一时往下滚砸,其狠劲就是要把通道填满。
“吓……”
“啊……”
“快退……”
“快……”
“撤……”
深追入道的金兵猝不及防遭伏,诸将扬声调马,咆哮的嗓哑声嘶,全然不明白此道他们才刚走过不久,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猪羊。
“哼!”下视狗仔身处在如雨巨石和刮矢箭间,黄宽仁痛快无极,巡眺之际见着踏石抡箭的敌将那错,牙齿顿时痒磨,大喝一声接过长弓,安箭力拉。
嘶声咆退之际,石头碍住马足,护于大将军左右撤退的数将骇见着空中快速矢射来利箭,当即齐声雷咆:“将军小心。”抡挥手中青锋,嚓嚓扫落利箭,惊骇护着自家将军一连颠马而撤。
“妈的。”箭枝被扫落,黄宽仁气极扔了长弓,下指那一干还想逃的狗将,咆声呐吼:“瞄准狗将,一个不留尽数杀了。”
巨声的嚎啕与咆骂连天作响,能听得到命令的也只有他身边的三千人,顿时三千把长弓整齐往道中撤退的六人转移,咻咻咻连声,三千枝利箭缠风齐往那堆人而去,眨眼间连续砰声响起,敌将群来不及闭眼,已被射成了刺猬。
四面八方的箭石犹如暴雨密集而下,追在后面的数千骑遭到伏击,调头向后就退奔,左右山峰的箭石是逃过了,可是……
“一个都不能放过。”早就迎候的林伯渊独骑跨在阵前,远眺败军汹涌退逃而来,手中的樱枪侧划,一声大喝,拉马迎前强闯入阵,但听着连续锵响,惨呜遍起,敌马于一条直线乒乒乓乓跌摔翻地。
“吼……”将军独骑闯阵,连挑下百骑,迎候的五千兵马热血奔腾,肺腑里齐发野兽咆吼,眨眼问敌骑抵至,五千把死神镰刀锵的一声上中下开出了一朵铁刺花,同时前刺闯阵敌骑,不管有刺到没刺到,握柄手掌拧转,长长的勾镰侧出,使力向后拔削。
“吁吁吁……”
“砰砰砰……”
或跃或奔数千匹马儿被刺腹削腿,痛的嘶声凄厉,落地时群马齐翻栽地,摔的金兵头破血流,还没从晕炫里缓回过眼,迎来的就是极利尖刺,嚎声猝然嘎止,骇目来不及合上,尽数死绝。
不到三刻,惨绝人寰惨嚎歇停,张元踱蹄返回到诸将聚堆前,见着完颜格大将那错和达卡全身插满着箭,死的连眼都没闭,他轻轻叹道:“若是可以,活捉这两人比杀了他们更有用。”
狗将是黄宽仁怒令而杀,急速抱躬罪:“还请张大人责罚。”
张元温礼轻扶住他戒告:“黄将军勿须如此,死了依然有用,只是往后多加克制,如若不然以大帅脾气,定要惹祸了。”
“是。”黄宽仁虎虎喊应,不解比着数具尸首疑问:“都已死去了,还有用吗?”
“自然有用。”张元脸庞奸险,挥手让兵士先搬至山内藏着,徐徐巡看褪换狗皮的五万兵马,小心谨慎嘱咐:“马不停蹄冲进入敌军内撕杀,记住了只有两刻钟时间,两刻过去无论如何马上退回。”
“放心。”知晓计谋的诸将齐声应喏,左右接过兵副将拿的敌军铠甲,当场褪换起金国狗皮,撕掉敌矛上的红樱穗以作辩认,骑三万、步两万,马上以迅雷之速向兆西道金国大军惨败哄冲过去。
伪军轰隆退离,张元哈哈邀请吴昊道:“走!看诸位将军建不世奇功去。”
吴昊亦也哈哈大笑,“咱们的功劳也不小,其中最大功劳还是大帅,若没他强令敌军止步,此仗就没法打了。”
“哈哈哈……”蓦地两声畅笑扬起,世人只会看到将军们率五万兵马冲杀大败三十万豺狼,他们这些隐在背后没现身的又有谁会看得见?此功诸将当首。
完颜格二十五万大军正处不耐烦,突闻后方大乱,所有人整齐转身往远处眺看,惊见是后方的兵马狼狈逃来,蓦地皆愣住了。
“怎么回事?”金国诸将大惊失色,十数人狂马前接呐喊:“后方发生了什么事?”
伪军四散抡奔,一个声接一声惊喊:“猪羊来了,好多猪羊,快跑,快跑啊……”
“吓!”眼见耳闻,二十五万金兵齐吓的后退一步,茫然不知怎么后方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猪羊。
听着惊恐呐喊,十数将齐前安定军心呐吼:“别慌,止步,快止步……”
林伯渊、黄宽仁、洪加旺、郭遵四将哪里会停,马军与步军杂混成堆,犹如在逃命般往前哀嚎抡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瞧见后方兵马竟然朝大军哄抡不停,后面更是烟雾滚滚,撕杀声隆轰侧天,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止步,快止步……他妈的……啊……”
领前的四将早就认准了敌将,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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