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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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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男人按了按太阳穴,撑坐着起身,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他有多久没回家了。那里有许多回忆,愉快的也好,不愉快的也好。
贺聿修是真恨宋词,那个女人,如果从头到尾只是怕他恨他,那也就罢了,偏偏她像个玩心重的蜗牛,时不时从壳中探出触角,毫无所觉地撩拨一下,再撩拨一下。她累了倦了想逃避了,可以躲回自己的小小世界,而贺聿修却不行,他只能站在那层厚厚的壳外,要么继续等待,要么离开。
「说话。」贺聿修心里有股无名火,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宋词离开时的蛛丝马迹,若不是套了奚岑方的话,贺聿修大概真以为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
他原以为宋词有些小聪明,可这蠢丫头竟不问缘由就信了唐泽,见到来接她的是奚岑方倒也不疑心,就这么傻愣愣地上了车。万幸,最后她面对的是自己父亲,如果是贺家其他人,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贺聿修,是我!」宋词结结巴巴地哼哼。
男人额角抽了抽,沉声道,「我来找你。」
「你知道我是……你知道我在哪?」宋词颇为吃惊,这小半年她从未踏出过这座别墅,每天稀里糊涂地过着日子。
贺聿修千算万算没算到,父亲就将人安在了眼皮底下,宋词一直住的是贺家常用来宴请宾客的地方。要不是电话号码没有显示错误,他还真想不到。可宋词这通电话打得也太过轻松无阻,其中必然有些蹊跷。
「你在那好好待着,哪都不许去!」
「哦。」宋词下意识地点点头。
贺聿修叹了口气,这丫头哪次不是答应的好好的,「等我。」
「贺聿修!」
男人刚准备挂电话,却被宋词喊住,「谢谢你。」
贺聿修无奈又牵强地扯了扯嘴角,他要的哪是谢谢,「知道了。」
宋词抱着小胖狗乖乖地坐在客厅,原先紧绷的神经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的松懈下来。她将脑袋埋在双臂中,时不时露出小半边脸和一只眼睛朝门口望望。
贺聿修离别墅不算太远,但开车过去还是花费了些时间。大门用的是电子锁,下来输了密码,他又心急火燎地朝里开去。
等了没多会儿,宋词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但她又觉得不太像只有一个人,于是便要站不站地守在原地。
大跨步地朝里跑去,贺聿修总有些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宋词!」还未到门口,他就喊了几声,推开门的手有些抖,但没关系,能见面就好。
「喝了这么会儿的茶,聿修,你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贺远端禀退了其他人,只剩父子俩在客厅面对面坐着。
「爸,她人呢?」贺聿修低着头问道。
「这件事连我都有所耳闻,想必其他人也不是一无所知。」贺父气定神闲地端着茶碗并不理会儿子的发问。
「宋词呢?」
「当年你爷爷精明独到,抓准时机让我们兄弟六人创办了永盛,公司能有今天的地位,包含了我们兄弟几个不少心血。」贺远端身子向后靠了靠,似陷在回忆之中,「贺家现在由我当家,但永盛不是我们独一份。你爷爷看好你,你上面几个哥哥姐姐却未必能容得下你。」
「你要是心思不在贺家主位,只想着儿女情长,那我现在就放你和她见面。聿柔虽不是男儿身,但杀伐决断不在你之下。」贺远端的话点到即止。
「爸……」贺父一番话算不上醍醐灌顶,倒也点醒了贺聿修。
贺远端见儿子态度有所松动,便接着说,「宋小姐的事我替你处理,等贺家由你说了算,到时你想做什么都没人敢拦你。」
「宋词她没有……」
「不必说了!」贺父做了个手势制止他说话,「之所以把宋小姐安排在这,无非是想要个你的保证,我不会为难她。」
贺聿修知道多说无益,父亲下的决定他是违抗不了的。
被一通电话召唤来酒吧的奚岑方此时感到异常头疼,贺聿修连着灌了好几瓶酒,自己一旦出声相劝,那小子幽幽的眼神多少让自己有点心虚。宋词的事他也有份,虽说出发点是为了贺聿修好,可人家不但不领情,反而大有把帐算到他头上的架势。
「宋词已经回家了,现在估计和她爸妈在一块儿呢。」奚岑方问酒保要了杯酒,慢慢喝了几口,「你爸也是为你好,你们家那几个外姓兄弟可没少算计你。上次你大哥送错文件怎么可能是意外,陈文修没坏心,就是傻,这事谁做的你心里估计也清楚。」
贺聿修没理他,自顾自喝着酒。
「你是不打算说话,准备当哑巴了?」奚岑方左手夹着烟,狠狠抽了一口,眯着眼瞧着贺聿修,「我派人跟着那丫头,你就在这醉生梦死吧,恕不奉陪。」
男人一把拽住奚岑方的手臂,「陪我再待一会儿。」
两人喝到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亏得陶冶把两人架走才没在酒吧闹事。贺聿修心里多少是对奚岑方有怨气,道理能想明白是一回事,咽不咽的下那口气又是另一回事,于是贺六少借酒行凶揍了奚岑方一拳。
陶冶撩起奚岑方的衣服看了一眼,幸亏没留下罪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曝光

宋词被两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家伙拎上车时,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贺家是要杀人灭口,但待那汽车平稳地上了高速,并一路驶向她家时,宋词有些反应不过来了。那两汉子也没给她思考时间,将她丢下车后便绝尘而去。反射弧过长的宋姑娘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才又哭又笑地跑上楼去。
「你们公司老板也太黑心了,这么压榨人,都快小半年没回家了。」宋母心疼地看着愈发消瘦的女儿,眼眶红了一圈。
「公司忙嘛,我在现在请了长假,可以在家待好多天呢!」宋词说的万分心虚。
「工作固然重要,自己的身体也要当心,瘦成这样以后都没人要你了!」
宋词最怕谈论这个话题,只能打哈哈,「坐车好累,我先去睡觉了!」
「聿修,你在哪呢?」奚岑方语气有些焦躁。
「怎么了?」贺聿修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从口袋摸出根烟点了火,他瞄了眼后视镜慢慢升上车窗。
「陶冶说媒体刚得了个猛料……」奚岑方顿了顿,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关于你的。」
「我有什么料可爆的。」男人嗤笑着抖了抖烟灰,稍稍降下车窗目送着刚走远的身影。
「你和宋词的事唐天豪仍被蒙在鼓里,他要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你这么作践,你们两家的合作项目恐怕就此黄了。」
「我和唐诗分手都快半年了。」
「可当初是你找外遇,这就是事实。」
贺聿修下车朝小区走了几步,却又生生止住。
看那车标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现在车边又站着个长身鹤立的男人,怎会不引人注意。
「这事待会儿再说。」贺聿修匆匆挂了电话,无措地看着面前的宋词。
宋词不敢带他去离家太近的咖啡馆,两人走了好一会才随意选了个地方。
「找我有什么事?」两人沉默了许久,总得有人先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贺聿修盯着面前的小蛋糕出神,隔了会儿才开口,「我来看看你。」
「也没什么好看的,你应该挺忙的吧。」宋词喝了口咖啡,太苦了。
男人看她皱眉,将蛋糕推到她跟前,「过几天可能会出个大新闻。」
宋词不解地歪了下头,「大新闻?」
「嗯,具体情况得等我回去才能了解,不过我会尽量压下来。」贺聿修看她挖了勺奶油,浅浅地抿了抿嘴,「如果压不住……别让你爸妈看报纸和杂志。」
「是关于我的?」其实早猜到了几分,只是不愿承认。
男人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宋词丢下贺聿修逃了出去,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服务生紧紧盯着这边生怕他逃单。但贺聿修并未离开,他静静地吃完剩下的蛋糕,付完钱才慢慢走出咖啡馆。不是他不想追,可追到了他能说什么,这是他自己造的孽,却要宋词陪着他承担。
回到宋词家楼下时,贺聿修却见她抱膝蹲在自己车子旁边,他将宋词拉了起来,却见她满脸仓惶与愤懑,「我好恨。」
贺聿修心有不忍,「我会和你爸妈解释。」
「解释什么!」宋词一下拔高声音,她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强忍着压低声音,「说我不是被你包养,说我不是你的情妇?」
周围渐渐有人围了上来,贺聿修捏了捏她肩膀,将其推上车。
「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宋词睁着眼茫然地看着窗外。
「对不起。」
宋词抬手摸了摸脸,她应该哭的。
负面报道来势汹汹,豪门秘辛配上博人眼球的标题总会有人买单,纸媒、网媒、小道,各类消息铺天盖地袭来,贺聿修与宋词亲密接吻照随处可见。
「小词,你倒是说句话啊!妈妈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家里虽不是顶富裕,但从没让你缺什么短什么,你怎么会……啊!」宋母焦急地看着面色不善的宋父。
「你看看你这都是什么样!」宋父指着报纸上的照片,「不堪入目!那男的有女朋友你还跟他在一起!」
宋词扫了眼报纸上的照片,大多是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的,特别是那张在昏黄路灯下,贺聿修搂着她的腰亲吻的,倒是可以直接拿去当剧照了。
「你还有脸笑,宋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宋父怒不可遏,拿起报纸便往宋词脸上甩。他心里到底还是相信自己女儿的,相比做人情妇,他更愿意相信宋词是被这男人骗了。
不知是不想躲,还是躲不开,宋词只略微侧了侧头,脸颊被锋利的纸页割了条血痕,生疼生疼,逼的眼泪涌了出来。
「老宋!小词,疼不疼,别哭啊!」宋母捧着女儿的脸仔细检查,为避免父女俩再起冲突,她将宋词领回房间处理伤口。
「嘶!」
「忍着点。」宋词脸上的划痕不大,宋母简单消了消毒,收拾完医药箱便握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道,「是与不是就一句话,要是真做错了,咱们就改,没做过,我们也不认这个亏。你爸爸也是担心你,你别怪他。」
「我知道。」宋词垂着头,声音哽咽。
宋母帮她将散落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轻轻抚去女儿眼角的水痕,「妈妈只问你最后一次,是不是?」
长久的沉默早就昭示了结果,但只要女儿不认,做母亲的就愿意相信。
宋词无声地流着泪,嘴唇被咬得发白,她想摇头,可脖子僵硬着不让她撒谎。她想说我有苦衷,但这个苦衷根本不能说出口。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当它终于停下来时,宋词紧紧握住它,认命似的低了低头。
她不记得耳光是多久后打上来的,她只记得妈妈将她推出门,叫她滚。宋词拍了很久的门,隔壁邻居家的小孩探头探脑却不敢出来。门内哭骂声不断,妈妈对她失望了。
贺聿修并不是无所不能,他压不住所有的媒体,报道出来后他的电话几乎被打爆。新闻里面写的有模有样,他和唐诗的恋爱史,以及何时劈腿养小三,这狗仔恐怕跟了他不少时间,他竟毫无所觉。
新闻上宋词的脸并未打马赛克,她就这么清清楚楚暴露在大众眼中。宋词不肯听他电话,奚岑方的人回话说,那边状况并不好,而他被大波记者堵在屋内哪都去不了。
「奚岑方亲自去把她带回来,你好好待在这!」张喻按住烦躁不安的贺聿修,用眼神示意陶冶。
「六哥,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这件事未免太可疑了。」
贺聿修捏着眉心,「那人我自会找他算账,不过我需要去一趟唐家。」
「你知道小人是谁?」张喻并不惊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对面盯着他。
「还不能确定。」
陶冶坐到沙发另一边,「你现在去唐家不是讨骂吗?」
「我不去,这场风波就平不了。」
「你要去找唐诗?」张喻一脸不赞同,「还真是个风流多情种。」
「大哥,别冷嘲热讽了,六哥心里也不好受。」
张喻朝茶几踹了一脚,恶狠狠啐了一口,「自作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峰回路转

陶冶和张喻兵分两路将狗仔引开,贺聿修乔装打扮一番后,径直回了贺家老宅。负面新闻他摆平不了,不代表贺家摆平不了,而唐家那边,除非贺老爷子出马,否则恐怕很难善罢甘休。
回到贺宅时,贺远端正和老爷子对弈,外头虽没下雪,但阴寒得厉害。屋内开了地暖,贺聿修脱了外套,静坐在一旁。
老爷子手执一子,忽然开口,「聿修,你来替我。」
贺聿修思绪烦乱,蓦地愣了一下,「好。」
这两天贺聿修整宿整宿地熬夜,此刻哪有下棋的兴致,只想着早点结束这棋局,于是手下的棋路愈发狠厉与咄咄逼人。
「急功近利未必好,不如以退为进,韬光养晦方能步步为营。」老爷子拦了拦贺聿修,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呵呵,观棋不语,观棋不语。」
贺聿修定了会,落下一子,「爷爷,我还有点事,下次再来看您。」
「好。」老爷子瞧了眼棋盘,摇摇头笑着捶了捶肩膀,「哎,年纪大了,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咯。」
「怎么样,你家没为难你吧?」陶冶见贺聿修这么快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男人摇摇头,往沙发上一靠。
「老爷子同意帮你了?」
「……没有。」
「那可怎么办?」陶冶急得团团转。
贺聿修被他绕得有些晕,朝他小腿踢了一脚,淡淡说道,「共叔段。」
「什么?谁?」陶冶顿了会儿即刻反应过来,「妙,不愧是老爷子!」
「多行不义必自毙。」贺聿修眼色深沉,「待他狐狸尾巴翘上天,我必然十倍奉还今日之仇。」
宋词在门外站了一整夜,第二天便被宋母扯进屋反锁到她自己房里,大约是嫌她丢人现眼。宋词在房内不吃不喝枯坐着,宋父倒是看不过去女儿这副模样,和妻子商量着先哄哄女儿,毕竟年纪小,走错路还来得及改。
「她好的不学,偏要去做人……做人……」宋母不太能将那个词说出口,只恨铁不成钢,「说什么公司忙,我看她就是整日和那男人混在一起!」
「现在骂也没用,女儿是我们教出来的,只要能改好,只要能改好!」
「都怪你平时把她宠上天,现在还能想什么办法!」宋母捶了丈夫一拳,继续说,「这报纸杂志都登了,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宋父拍了拍妻子的后背,偷偷别过脸去抹泪。
奚岑方来宋家的时候,便看到宋词一个人站在门外,此时若冒冒失失将人强行带走,怕也不是办法。他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才编了个自认能骗过宋家爸妈的谎话,但真上去敲门时,心里依旧咚咚咚地发慌。
甫一听到门铃时,宋父宋母心里还真是惊了一下,亲戚邻居必定也是看到了新闻,要真是找上门来,他们还不知如何应对。
从猫眼朝外看了看,是个身量挺拔的年轻人,不像是记者,「谁啊?」
「您好,我来自昆吾传媒,关于您女儿的事……」奚岑方恭恭敬敬地编着瞎话。
「你找错了!」宋母一听便大声回绝了。
「不,媒体上关于您女儿的报道是错误的,我们想请令千金出面澄清一下。」
宋母疑惑地喊来宋父,「外面那人说新闻是假的,怎么回事?」
宋父看了眼奚岑方,应该不是狗仔,这事关系到女儿的清白,父母总有些抓住任何希望不放手的念头,「让他进来再说,站在门口嚷嚷也不是个事。」
奚岑方进屋后稍微打量了一下,宋家虽算不上中产阶级,但较之普通家庭也属富裕。在女儿发生这样的丑闻之后,却依旧愿意盲目相信宋词清白,那宋父宋母的宠溺之心可见一斑,怪不得能养出这么个让贺聿修死去活来的宝贝。
宋母为奚岑方倒上热茶后便有些迫不及待,「你刚才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宋小姐没有给您解释吗?」奚岑方边说边递上自己的名片,「其实,宋小姐的确是和贺先生在交往,只是因为贺先生工作上的一些原因,他并不能公开和唐诗小姐分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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