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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异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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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鞋。路上编造了那么多话,此时脑子里失忆了一般。可转眼一想,这事可不能埋怨他的,有那么多战士壮烈牺牲,他们是为国捐躯啊。他抬起头,她正冷静地瞄着他,赶紧重新低下头。
“好了,我应该告辞了,我只想见一下哈罗德的团长,他提起过你。我时刻等着你的好消息。”她刚说完这些话,军长与师长进来了,还有个中年女人显然是她的陪同,她下楼坐上一辆梅赛得斯??奔驰走了,后面跟着好几辆车。
诺大的房间里飘逸着夏奈尔香水的淡雅的香味。军长感叹道:“多少坚强的夫人啊,竟然能强忍住失子之痛。”
军长严厉地对师长说:“施利佩尔,夫人已通过丹尼尔将军,从北部战线调来了据说是战功彪炳的一支突击队,你亲自带队,一定要找到哈罗德的尸体,还有那丹尼尔将军侄儿的尸体。通过这件事,夫人对俄国人恨透了,你们与俄国人交往一定要注意分寸。”
施利佩尔将军恶狠狠地看到布郎一眼,咆哮道:“赶快回去,到时候你打头阵,如果完不成任务……”他没有说完,布郎知道完不成任务意味着什么。
布郎随施利佩尔颠簸了几个小时,奔波近百公里,从布良斯克来到科泽利斯克的师部。一路上都是德军,从各个方向往科泽利斯克集结。苏军进攻部队已越过团部,前锋抵达科泽利斯克以东几公里的河边,而德军坦克已对突出部苏军形成深远包围。从来没有因一个上尉而调动庞大部队的例子。为哈罗德复仇的时刻就要到了。
第二天清晨,一辆盖着蓬布的车停到师部后院里,身穿苏军制服、挎着波波夫冲锋枪的突击队员从车上跳下来,为首的身材魁梧的人对迎接的布郎说:“我是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中校,是卡尔梅克突击队队长。”还没自我介绍完,早有两个人从后面冲出来,向布郎扑面而来。布郎吓了一跳,定睁一看喊叫道:“米沙??安德里??”一人一条胳膊抱住。
米沙向卡尔梅克人介绍:“布郎团长,在他这里可以吃到美味的萨洛。还有参谋长,哎……”见布郎摆手,米沙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施利佩尔将军奇怪地问道:“你们认识?”大家也不答话,卡尔梅克人说:“将军同志,请你介绍战况吧。”
米沙抽空问起丽达,团长心神忧伤地摇头,米沙久久没有出声。
施利佩尔将军又要介绍当面敌人的情况,一名突击队员把一个苏军士兵推到前面,这是他们顺手抄来的一个俘虏。
谈完战事,卡尔梅克人不慌不忙地看了下表,喊叫:“一小时后出发。”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旁若无人地笑骂开了:“安德里,你个老东西,昨晚你又打呼噜又磨牙还放屁,让老子一宿没睡着。”
“还说梦话。”格鲁勃斯补充道。旁边有一把专门给他的椅子,椅子上面也没有钉子,可他宁愿坐在地上。
安德里把那把空椅子踢到格鲁勃斯身上,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还有脸说我,是谁折腾了一晚上的,你和米沙每天晚上都那样干,你们不要命了?”
鞑靼又像往常那样跳到格鲁勃斯面前学着他的腔调:“我受不了啦,我那么照顾你,让我来一下不过份吧。”又跳到米沙跟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格鲁勃斯忸捏着:“住嘴,别碰我,离我远点,我已经让你……”
见没人发笑,鞑靼在刚下车的鲍斯特屁股上一脚:“忙完了?”刚才大家都下车了,他与冉尼亚留在车厢里。
鲍斯特对此习以为常:“忙完了,要不你检查一下?”说完就要解裤带。
“好呀,这可是你说的?”鞑靼却一脸坏笑地爬上车厢,半晌伴随着一声“滚??”,紧接着一声手掌落在脸上特有的脆响,鞑靼“哎哟”喊着,悟着脸从车上滚下来,大家哄堂大笑。
施利佩尔将军悄悄对布郎说:“你天天嚷嚷着成立突击队,这就是突击队呀。”
金发飘逸、冁然而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的冉妮亚下车了,鲍斯特上去迎接。朝霞映射着她的脸蛋,那张涨红的脸像一撞会破的薄皮柿子,又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她像一片轻柔的云,向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飘来。
施利佩尔将军对布郎说:“没想到如此浪漫,怪不得你天天嚷嚷着成立突击队。”
安德里对坐在一旁发呆的秃顶说:“你好像闷闷不乐。请问你是德军吗?”
秃顶一笑:“我原来是38军军部的通讯参谋。”他从鞑靼嘴上抽出刚点上的香烟吸起来。
“军部的?”施利佩尔将军惊讶道,见秃顶不冷不热的表情,他默然了。
施利佩尔将军对布郎说:“让军需官给大家每个发两包德国非那斯香烟。”不料鞑靼并不领情,拿出美国“骆驮”香烟重新点上,又扔给施利佩尔将军和布郎一支,说:“我们只抽美国烟。”


 
   第十五节 劫后余生(下)大结局 '本章字数:3576 最新更新时间:20110809 04:27:35。0'
 
 卡尔梅克人浑身挂满了枪枝??波波莎冲锋枪、莫辛?纳甘M1891/30步枪、托卡列夫TT33手枪、纳甘1895式左轮手枪,布郎对他说:“你怎么把自己装扮成劣质电影里的土匪。”他看了布郎一眼,站起来大喊:“走了走了,押着俘虏走了,德国人准备吃苦头了。”
安德里、格鲁勃斯、鲍斯特甩掉大衣,露出里面的德军军官服,布郎穿着现成的步兵中校服装,鞑靼上前撕破袖子,布郎面色陡变,护着袖子大喊:“干什么?干什么?”看到大家哈哈大笑才明白过来,不自然地嘿嘿了两声。
卡尔梅克人把格鲁勃斯左边的肩章撕开,又出其不意地在他鼻子上揍了一拳头,殷红的鼻血流淌到嘴唇上,格鲁勃斯跳起来,手上沾上血就要往卡尔梅克脸上涂摸,对方早防备这一手,撒腿就跑。格鲁勃斯追了几步没追上,破口大骂:“狗娘养的,啃屁股的货,你不会事先准备点血浆?”
卡尔梅克人站在远处回敬道:“这叫原汁原味,再说你一个不三不四的少尉,凭什么穿少校的军官服?真是哈巴狗硬装德国狼犬。”
格鲁勃斯又要追击,卡尔梅克人大喊:“米沙,快把准备好的老鼠血拿出来,涂在你情人的嘴上。”格鲁勃斯本能地把手放在鼻子上,不再追击了。
突击队藏身于一座小仓库里,师部的德军佯装着向东撤退,苏军先头部队追击,一支苏军攻入师部,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搜寻着。突然原先安装的遥控炸弹到处爆炸,突击队趁乱冲出仓库,混入苏军队伍向东疾进。
德军反攻倒算了。在东线,从来没有那一支德军在局部战斗中集中了如此多的兵力:卡尔魏森贝格尔陆军步兵上将的53 军第45、第52、第167步兵师,从南、西、北三个方向对突入德军防线30公里的苏军展开进攻,德第二坦克集团军的17装甲师和欧文将军的57师分别从休整地蜂拥而出。
斯图卡飞机在狭窄的地域上下翻滚,在苏军头顶上喷洒致命的弹雨,苏军的坦克、车辆、大炮纷纷变成一堆堆废铁。而德军坦克沿着高速通道对进,这一切都源于哈罗德??尽管玛格达在公开场所极力否认了,出动庞大的部队与她有关,但至少卡尔梅克人突击队是被她调到这里的。
卡尔梅克人突击队押着四名 “德军俘虏”向二连地堡疾进。“我们是国防人民委员部锄奸总局的。”这句话成为屡试不爽的通行证。中午,突击队经过一辆挂着伪装网的吉普车,一个苏军上校对最前面的鞑靼问道:“少尉,你们是那个部队的?”
鞑靼敬礼:“国防人民委员部锄奸总局。”
上校狐疑地说:“奇怪,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你们知道吗?”他转向他的手下。
突击队员们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幸而一个手下说:“也许政委知道这事。”
上校嘴里咕哝了一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经过。一个多事的手下从俘虏中叫住布郎,用德语问道:“Name”,然后对上校说:“没错,这位就是478团团长。”
苏军上校久久地看着布郎团长,轻轻点了点头说:“不错,像个赳赳武夫,怪不得把我们堵了半个月,祝你到西伯利亚过得愉快,哈哈哈。”他的手下齐声笑了,笑声里含着戏谑和一丝同情。
当天下午,他们到达二连阵地,发现肮脏的地堡里一对男女军官搂抱成一体干体力活,那位肥胖的女军官香汗淋漓,正闭着眼睛享受,对这些不速之客很气愤。
格鲁勃斯抬起波波莎冲锋枪扫射过去,俩人身体连在一起缓缓倒下。其他人惋惜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胖女兵。
德军装甲部队呈扇形向地堡方向高速冲来,俄国人像被人追赶的鸭子一样向东跑去,站在地堡口的安德里喊道:“瞧,那不是团部的厨师吗?”
布郎赶过去一看,一个大胡子苏军军官正拉着卡留娜走过废墟,他大喝一声:“放下那个女人。”米沙从鞑靼手中夺过捷克式轻机枪一梭子扫倒了大胡子,对周围的苏军喊叫:“放过这个女人,我放你们走,不然我开枪打死你们。”苏军迟疑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卡留娜跌跌撞撞地爬进地堡,失态地一头扑进布郎的怀里,边哭边捶打着他的胸脯,埋怨扔下了她。
卡尔梅克人问:“地堡里有人吗?”
听到地堡里的动静后黑格早蛰伏在洞里,此刻他终于认出了米沙,像四脚蛇一样从洞里出来,将手中的枪对着米沙:“格鲁乌,你从那来?”
米沙答非所问:“哈罗德连长呢?”
安德里指着黑格对卡尔梅克人解释说,这位是哈罗德的部下。卡尔梅克人盯着他,脸上带着某种企盼,直到看到黑格指了指后边。
“他活着,是吗?”卡尔梅克人上前一把抓住黑格的手,黑格连忙点头称是,因为实在受不他那铁钳子一般的手。
突击队员们愕然,继而兴奋得团团转起来。卡尔梅克人狠狠掐自己的大腿,确信不是作梦,激动得声音发颤 :“快……叫他出来,我们救他来了。”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哈罗德爬出来了,向众人点点头后又把手伸向洞口中,牵出了丽达。她探出头,很不雅观地从洞里爬出来,膝盖上脸上头发上都是黑灰。
秃顶拿出最新的通讯设施:摩托罗拉公司的前身高尔文制造公司生产SCR300tm背负式跳频步话机,向后方报告了哈罗德活着的喜讯。
米沙向前几步,站到丽达面前。他数次设想过与丽达重逢的场面:他一把将丽达揽在怀里,眼睛散发着喜悦的光芒:“丽达,亲爱的,我多么想您?您瘦了,我的宝贝。”
望着扑来的米沙,丽达本能地往前移动了一步。她也数次设想过久别重逢的情景:她一头扎进米沙宽广的怀抱,向他倾诉思念之苦。但是现在,两人怔忡地相对而立,久久凝视着。
哈罗德过来擦拭丽达脸上和身上的黑灰,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举动:他把丽达猛推向米沙,她猝不及防,撞到米沙身上,本能地举起双手,最终在半空中凝固住了;米沙多么想把她拥入怀中,但一看哈罗德针一般的射过来的眼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有气无力地苦笑着说:“你好吗?”
丽达也感觉灵魂出窍一般,重复着:“你好吗?”
米沙:“我们终于见面了。”
丽达:“是啊,终于见……面了。”
丽达分明看见昔日恋人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决心不再当回音壁,突然坚强起来:“保重自已,尽量……活下去,活着就有希望……”
她在米沙脸颊上亲吻了一下,毅然决然地回到哈罗德身旁。
米沙望了望卡尔梅克人,期期艾艾地说:“我……我,明天就回……北方……”
卡尔梅克人吼道:“是自己的跑不掉,不是自己的也别强求,列宁格勒像熟透了的柿子一样在等着我们呢。”他在空中抓了一把放到嘴边嚼着,看到秃顶望着他乐,转到秃顶跟前吼叫,“接应部队怎么还没来,再联系一遍,赶快把这个烫手的烧土豆送出去。你手里的这个丑陋的东西不会是块砖头吧。”
秃顶赶紧拿起摩托罗拉背负式跳频步话机的话筒大喊起来:“乌鸦乌鸦我是老鹰我是老鹰,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
哈罗德看到一群人把闪闪发亮的秃顶围在中间,觉得好笑。秃顶忽然抬起头,脖子拧向外面,围绕着的人群也相应往外伸长脖子,看到一支坦克分遣队早就停在地堡后面,为首的一位装甲兵团长和步兵团长走了进来。
安德里叹息:“瞅见了吧,两位团长亲自来接他了。”
装甲兵团长抱住哈罗德的双肩左看右瞅,后面的步兵团长拿着哈罗德的照片对照了一下,确认眼前的哈罗德不是冒名顶替。后面的士兵把哈罗德层层围在中间,他走一步,围绕他的人也相应地蠕动一步,仿佛他是中国的大熊猫。
哈罗德感到烦躁,因为他与丽达分隔开了,米沙趁此机会与丽达握别,丽达看到米沙眼睛里含着泪花,便摩挲着他的脸说:“别伤心,我们……后会有期。”两行热泪喷射而出,哈罗德冲出包围,把丽达抱在怀里。他的保护者们也随即把他俩围绕在中间,装甲兵团长软中有刺地说:“请不要让我们为难,配合我们完成任务,否则对谁也没有好处。”
卡尔梅克人用手揽住米沙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戏言道:“大家瞅见了吗?眼泪都流到嘴巴里了。还是第二突击小队队长,为一个不值得你爱的姑娘流眼泪,真没出息。我保证以后你找个比她更好的,像冉妮亚那样的。”
丽达刚想发作,冉妮亚按住她的肩膀:“别在意,他就那样,还不是为了劝说你的初恋情人。”
米沙被骂得挺直了腰板,发誓不再为她伤心,但一看到丽达俊美的脸庞和哀叹的表情,往日的情景在眼前浮现,腰弯得更厉害了。
临走时他们找出了丹尼尔的尸体。手榴弹炸掉了他的头颅,他们把这具无头的贵族尸体带到后方,安葬在马提亚斯的旁边。
哈罗德被告知调到师部,他为丽达的工作岗位担忧,布郎安慰他说,他要把丽达调到团部担任文书,哈罗德苦笑了一下。几天后,丽达也被安排到师情报科,也算是重操旧业,专业对口。
鲍斯特与冉妮亚被批准休假一周。有一天,在拉脱维亚里加市,冉妮亚的母亲听到敲门,打开门时惊奇地看到冉妮亚穿着军官服站在她面前,旁边站着一名德军士兵。
黑格接任了新组建的二连连长。情场失意的米沙与格鲁勃斯更加亲密了。

浑圆的落日悬挂在天空,晚霞一朵朵,一簇簇,散发着玫瑰色的光芒。突击队身披霞光踏上新的征程。卡尔梅克人高声朗诵:
“疲倦的白昼垂向黑夜, 
喧闹的波浪起始静息。 
夕阳西下,而月亮 
沉思地在天空浮行。 
寂静的山谷在聆听, 
平静的小溪的潺鸣。 
幽黯的树林弯着身子, 
在夜莺的歌声中微睡。 
河水侧耳倾听呖呖莺啼, 
亲热地同沙岸叨叨絮谈。 
而在河面上,轻轻地漾起 
芦苇快乐的簌簌的声响。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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