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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临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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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不语,作为一个忠于自己主人的下属,他不仅要对主人言听计从,也要懂得在主人不理智的时候勇于进言。他倔强地站在原地不离去,身体笔直犹如一柄标枪,律袖见状有些哭笑不得,他对这个自小就陪在身边,谨遵主仆法度,忠心耿耿的家奴下属感到无奈,他走上前,淡淡地说:“锦衣卫是二皇姐的手下,我只是跟她聊起太女的行动,她急着要去抢功,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太女和二皇姐之间的争斗由来已久,太女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顶多便怪我多嘴。至于那个林副侍郎……里面的人被她伤成这样,我也没打算再放她一马了。”
停了停,律袖又说:“去吧,明天去查一下,到底是谁给太女告的密。”
怀恩一愣,问:“知道这个,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律袖的眼中竟带了一丝笑意:“我怕她醒来要问。”
怀恩默然,他见律袖已经转身入内了,便偷偷抬起头往里望了望,却只能看到半垂的床幕,他摇摇头,无声退下。
繁花似锦,团簇成云,百花争艳,勾心斗角。律袖坐在御花园内,举着杯子赏花,然而心思却全不在这上面。
今日龙阳尚父设宴,款待一众贵夫郎,律袖乃女帝唯一的儿子,泰华国唯一的王爷,自然少不了要列席。他对这种聚会联谊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宫中尚父雅父似乎特别喜欢他,但凡有宴会,一定会叫上他。他贵为王爷,时刻要保持天家礼仪,若是寻常男妃也就罢了,他大不了推辞了,但是龙阳尚父乃女帝最宠幸之人,先皇父去世后,他便掌管了六宫,俨然是中宫之首,他的面子,律袖不得不给。
律袖端庄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淡漠不语。这是他的常态,其他人都习以为常了,知道这位王爷性喜素静,不愿多说话,也不硬拉着他聊天,都和自己合得来的贵夫郎交谈,时刻注意龙阳尚父的话语,随时说几句奉承的话。
虽然他不爱说话,心思也不在这宴会上,但他仍然听出太女嗣承对他的冷嘲热讽。“嗣承”便是皇女的丈夫的意思,“嗣”乃子嗣之意,“承”乃继承之意,意喻继承发扬皇家子嗣血脉的意思。
太女的嗣承是孔太师嫡子,名昌言,自小娇生惯养,心高气傲,常口不择言说话无礼,女帝曾出言训斥过,却仍不见改,太女极其厌恶他,但因着其父家势力,才没有将他休了。
他听说这次本来手到擒来的叛贼被锦衣卫一搅和给搅没了,气得他破口大骂,直接上门去找管锦衣卫的二皇女算账。也算他命好,没有直接遇上脾气暴躁的二皇女,反而是二嗣承邵璞君接见了他,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这邵璞君也不是好相与的,他本是殿阁大学士之子,从小知书达理,性格谦和,但也是你若犯我你必死的性子。他好茶好果地伺候着拍桌子骂人的孔昌言,自己坐在主位上好整以暇地喝茶,等孔昌言骂累了,终于坐下来喝茶了,才慢悠悠地放下杯子,微笑地问:“太女嗣承,您这是过问朝事?”
孔昌言心中一咯噔,手上一松,杯子直接掉身上,滚烫的茶全淋到他身上,疼得他直跳脚。邵璞君温和地安排人把受伤的孔昌言送回家去,然后叫人把客厅仔仔细细打扫一遍,然后用艾草熏一熏,消消毒。
今日孔昌言当着龙阳尚父的面,不敢再招惹邵璞君,便将矛头指向律袖。因为他听太女说,若不是她调兵遣将的时候被正好进宫觐见的律袖看到,若不是律袖在和二皇女闲聊的时候一时疏口,二皇女也没机会派出锦衣卫来搅乱!于是他棉里藏刀,指桑骂槐,冷嘲热讽,任谁也听得出他在骂律袖,个个都噤口不语,有胆小的再已吓得冷汗津津。





 妄议朝事,株连九族
 更新时间:201257 23:38:55 本章字数:2634

龙阳尚父和孔昌言乃姑表兄弟,他素知自己这个弟弟自小骄横惯了,说话不知轻重,不分场合,为此女帝还训斥过他,可他却一点也没放在心上。龙阳尚父心中无奈叹气,这个表弟,真是不知死活,这位泰华国唯一的王爷岂是他惹得的?当今圣上生了六个儿女,只得一子,自然分外宝贝,再加上生得倾国倾城,更是宠爱有加,重华王爷的一句话抵得上她六个女儿的全部,即便是当今太女,对这个弟弟也得礼让三分,哪里有谁敢对着重华王爷这般冷嘲热讽?他耳听这个弟弟讽刺律袖的话越说越过分,不得不出言打断。
“今日百花争艳,我们不如来行个花令如何?”龙阳尚父提议道。
“好啊。”
“好啊。”
各贵夫郎也为渐渐变遭的气氛感到心惊胆战,龙阳尚父这一提议,立刻得到许多人的附和。邵璞君精于诗词歌赋,自然应允,但孔昌言自小信奉男儿无才便是德,肚子里是一点墨水都没有,行花令那不是让他出丑吗?更何况,他一肚子的牢骚还没发完呢!他正要开口反对,却听律袖淡然起身说道:“尚父,律袖感到有些累了,想先行告退,还请尚父恕罪。”
龙阳尚父也觉得他若能离去,自己那个不知死活的弟弟或许能消停点,于是点点头说:“王爷若是累了,便去歇息吧,莫要累着了。”
孔昌言一听,立刻也说:“尚父,我也累了,我也去歇息歇息。”
“你……”
不等龙阳尚父阻止,孔昌言便起身行礼,离开了。龙阳尚父叹了口气,只好随他去了。改天要跟姑姑说一说才行。这样的性子,怎能得太女宠爱?
律袖心里惦记着在家休养的叶未央,不愿多留,也没去理会其他人,行礼退下后便径直往宫外去了。
行至一半,在回廊上被孔昌言拦下。律袖见他一脸怒色,便知道他是因为锦衣卫的事来兴师问罪的。听说前几天去找邵璞君晦气,反而被邵璞君一句话堵得什么也说不出来,真是头大无脑的家伙,现在竟敢找到他这里来!
“王爷,这么急着去哪里啊?”孔昌言冷冷一笑,酝酿着情绪,他才不管眼前这位是泰华国的第一王爷,他才不管女帝有多宠他。哼哼,不过是个王爷,迟早得嫁出去,再大,能大得过太女殿下?再厉害,能厉害得过他权倾朝野的母亲?
“大嗣承拦住我的去路,是为何意?”律袖一身锦袍,白底金丝,描绘着大团富贵的牡丹,他身材颀长,气度不凡,天家威仪自然流露,只这样淡淡说了一句话,便将盛气凌人的孔昌言比了下去。
孔昌言知道当今女帝甚是宠爱这个儿子,但他想着,这泰华迟早都是太女殿下的,他的太女的嗣承,便是未来的一国之父,有谁他动不得?想到这里,原本有些怯弱的他又壮起胆来,对着律袖冷冷一哼。
“何意?我是为了给王爷留面子,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质问你,你要是好好给我道歉赔礼,再去太女殿下面前承认错误,这事便了了,若你不做,那可别怪我把事情捅到圣上那儿,到时,可就不是赔礼道歉那么简单了!男子妄议朝事,那是诛九族的死罪!”
“呵呵……”律袖忍不住轻笑出声,本是端庄高贵的人,圣洁地就像佛经里捏花闭目的仙人,此时一笑,仿佛百花齐放,生色动人!
孔昌言见了竟也有些看痴了眼,他嫁给太女殿下多年,从未见律袖这般笑过,他的笑容极淡,转瞬即逝,如这般笑容他还是头一次见。
他呐呐地说:“你……你笑什么?”
律袖收了笑容,斜眼看他,眼中藏不住的讽刺:“我笑大嗣承有头无脑,愚蠢之极!我的九族?我的九族里,可包含了圣上和太女殿下啊!”
孔昌言脸色刷白,又气又恼,却又不能反驳,只得说:“你……你……即便不诛九族,你妄议朝事,也是条死罪!”
“我妄议朝事?本王很好奇,我妄议了什么朝事?”
孔昌言见律袖非但没有恐惧之意,反而对他满脸鄙视,心中恼怒非常,他自小娇生惯养,母亲乃当朝太师,权倾朝野,即便是一些王公大臣也要礼让他三分,这个迟早要嫁出去的王爷竟敢对他这个未来国父如此无礼!
“你敢说没有!若不是你告诉二皇女太女殿下派羽林军剿灭反贼,她怎么会派出锦衣卫去碍事?!你不是议论朝事是什么?!捉反贼,不是朝事吗?!”孔昌言气急败坏地说。
律袖冷哼一声:“那你大可在我母皇面前告状,让母皇派人来审问我,好知道我在而皇姐面前到底说了什么!”
说完懒得再与他纠缠,他急着回去看叶未央。
孔昌言见他要走,以为他心虚,纵身扑上去要抓他。律袖轻轻地往旁边一闪,伸脚一勾,孔昌言收势不住,竟直直地甩下回廊,跌进了廊下的池子里去!
“救命啊!救命啊!”孔昌言落水大惊,在水里拼命喊叫扑腾。
四周围的宫人闻声赶来,见太女嗣承掉进了池子里,都吓得一身冷汗,待急奔过来,却见重华王爷站在廊上,一张脸冷若冰霜,虽心里纷纷揣测,却也不敢议论半分,只将人匆匆救起,送到最近的飞霜阁,传来太医为太女嗣承诊治。
这么一闹腾,不仅在御花园里赏花作乐的龙阳尚父等人都听到消息,连忙赶去飞霜阁,就连刚退朝的女帝也闻讯赶来。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掉进池子里去了?”女帝人未到,声先至,威严的女声自门外由远及近,令众人心中一惊,纷纷起身相迎。
“圣上万安。”由龙阳尚父带领,众人起身行礼。
女帝一见龙阳尚父也在,脸上的怒容先消了一半,只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捅马蜂窝了!
 更新时间:201257 23:38:56 本章字数:2572

龙阳尚父温柔地握住女帝伸过来的手,身子依偎过去,赔笑道:“本来好好的在御花园里赏花,许是昌言这孩子喝得有些多了,失足掉进池子里去,幸好重华王爷在边上,这才叫来宫人救下了。惊扰了圣上,臣妾罪该万死。”
女帝身材中等,保养得意,年近五十依旧皮肤白皙,犹如三十岁的美妇人。她一身明黄,上位者的气势自然而然从她威严的脸上流露出来。她年轻时也是个雷厉风行,精明能干的帝王,泰华在她手里也曾繁荣一时,但这些年来,她沉迷男色,对朝事已不大尽心,多半交给已经立为储君的太女律鸾去处理。有很多徇私舞弊的事,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即便有言官上奏,她也只是随便说了律鸾几句,没有处罚的意思。因此,在所有人看来,律鸾成为下一任的君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龙阳尚父进宫不到五年,是孔太师送进宫来巩固家族地位的一枚棋子。他出身世家,孔太师是她的姑母,打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秀美,美口善言,待人处事极为圆滑,没两年便将浸溺在花丛中几十年的女帝收得服服帖帖,对他宠爱有加,先皇父过世已久,即便没有明着说,他也俨然是为册封的皇父。
但,毕竟是没册封!
先皇父跟女帝是结发妻夫,在女帝还是公主,一切尚未明朗之时尽心辅佐,女帝对他敬之重之,他死后整整三年,女帝未曾宠幸过一人!先皇父与女帝生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是四王爷律袖和五公主律柳,因为父亲的原因,再加上这两个孩子着实讨人喜欢,女帝的偏心显而易见。曾有大臣私下这么议论过,若不是重华王爷是男儿身,若不是五公主表明不喜政务,只怕这储君之位的位置,还轮不到大公主律鸾来做!
诸多原因,让龙阳尚父选择避重就轻,他不愿为了帮孔昌言出一时之气,和律袖作对,继而惹恼了女帝,更何况这里面,未必是律袖的错,他这个表弟,他还是很知根知底的。
女帝淡淡地“嗯”了一声,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让人猜不透她这一个“嗯”代表着什么。她转身看向律袖,对这个容貌冠绝天下,沉静淡然的儿子微微一笑,温言问:“可吓着了?”
律袖上前,恭敬地对自己的母皇说:“谢母皇关心,儿臣没事。幸好池子里的水浅,宫人们又来得及时,孔嗣承无碍,儿臣便放心了。”
“圣上!圣上!求圣上为昌言做主啊!”躺在床上的孔昌言刚苏醒过来,听见女帝说话的声音,立刻抓住机会向女帝告状。
女帝眉头不着痕迹地蹙了一下,眼底滑过一丝不悦。这一细微的神情极快,却也落在了律袖和龙阳尚父的眼里。律袖垂下眼睑,淡然不语,而龙阳尚父却暗自着急起来。
女帝走上前,沉着声音说:“你又怎么了?好端端的赏花怎么就掉池子里去了?三天两头的闹事,律鸾是怎么回事!”
这一斥已经很明显地表现出了女帝的不悦,她自然不会相信龙阳尚父所谓喝多了自己掉池子,而律袖刚好在旁边的话,但她愿意顺着这意思息事宁人,可这个白痴却还要在这边闹!
“圣上,昌言根本没喝酒,怎么会无端端掉池子里去了!分明是有人要害昌言,把昌言推到池子里去的!”孔昌言哭嚎着脸,脸色苍白地从床上下来,跪在女帝面前喊冤。
女帝这次眉头堆成了小山,她非常不耐烦听到有人哭嚎,这让她心烦意乱,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喜静不喜闹。
“谁想害你!你这么恶霸霸的性子,走到哪里别人都要躲着你,谁还敢陷害你!”女帝口气不耐烦,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该闭嘴。
孔昌言一如既往地——没脑子!
“要害我的人,就是重华王爷!是他把我推下水的!”孔昌言跪在女帝面前,愤怒地直指站在一边的律袖。
“昌言!休得胡说!”龙阳尚父大惊失色,这样胡说八道,可是欺君之罪啊!
“昌言没有胡说,昌言说得都是实话!”孔昌言瞪了龙阳尚父一眼,满心怨恨他非但不帮他,还处处维护他的敌人,回去后要向母亲大人告他一状。哼,当了尚父就忘本了,他难道不记得当初要不是母亲大人,他能有今天?
女帝眉头紧皱,大手一挥,走到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看向孔昌言,沉声道:“你说是律袖把你推下水的,可有证据,有谁看到了?”
孔昌言本来怒气冲冲地,可当女帝这样威严地看向他,他便怯弱了下来,心中惶恐,匍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王爷向二皇女泄漏太女殿下派羽林军捉拿反贼,妄议朝事的事,被我知道了,重华王爷为求自保,想杀我灭口……”
“放屁!”女帝大怒,拍案而起,指着孔昌言骂道,“办事不力还有脸赖人,居然还叫你出来做戏陷害人!来人,把太女给我叫来,我倒要好好听听,她这个当妻主的是怎么教导自己的男人的!”
“圣上息怒!”一屋子的人都跪下来,大气都不敢喘。
孔昌言原本还准备了很多话,现在连个抽泣都不敢抽,浑身发抖地趴在地上。
“母皇息怒,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律袖冷眼旁观,察言观色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劝说女帝,可说没说完就被女帝打断了。
“误会?我看是处心积虑蓄谋已久!”女帝继续骂,指着孔昌言道,“说,这些事是不是太女教你做的?!”
“圣上息怒!圣上息怒!没人教儿臣这么做,真的没人教儿臣这么做!”孔昌言吓得连连磕头哭喊求饶,看来这次他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太女殿下
 更新时间:201257 23:38:57 本章字数:2633

在东宫殿处理政务太女律鸾听到传唤急急赶来,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听宫人将整件事情汇报完了,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直骂孔昌言是个蠢货。
一进飞霜阁,满屋子的人都跪在地上,就连最得宠的龙阳尚父都跪下了不敢动,屋子里唯一除了女帝站着的便是四弟律袖,她头皮一麻,脑子不断想着对策。
虽然她已贵为储君,但她一日未登基,一日便不安心。这些个姐妹当中,除了已经自动退出帝王之争的五妹,最有竞争里的便是二妹,二妹有勇无谋,本来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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