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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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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让我一口气噎住差点折过去的是,程悦睁着眼无辜地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妻主要带着我一起吗?我肯定会尽力伺候,但……会不会耽误妻主结识别的男人呢?”
别的男人……别的男人……别的个暴躁!
这一个木头的呆瓜已经够受了!
这木头的呆瓜(八)
牡丹园内,有很多的人,乌泱泱一片一片,淹没了花海,包围了我。
实际上,已经在园中很久了,我还没有时间细细地看上一眼这花。
太多女人的围上来,笑吟吟地亲热地拉住我的手,拍着我的肩,拽着我的袖子同我讲话。她们问起我的赌场,问起我的生意,夸赞我如今腰缠万贯也算是踌躇满志该当美人在怀了。
而后,女人们忽而哄堂笑着,又像潮水一般退去,男人们拥了上来。
这些人,有的认识我,一张口便嚷“多日不见顾小姐,如今顾小姐可是大忙人,好生要我们惦记!”有的不认识我,踌躇着来问:“小姐仪表堂堂,不知姓甚名谁做何营生?”
管家立时堆满了诡计得逞后得意的笑,在我耳边丢下一句话,便迤逦而去。
她丢下的那句话是:“东家,这赏牡丹么,一来踏青,二来赏人,遇见喜欢的,东家可不要客气,多来几个才好。”
我闻见了茉莉香,闻见了檀香,闻见了麝香,闻见了桂花香……各种各样的气味包围着我,却独独没有半丝牡丹的味道……
从不知道,原来我这么受欢迎。
程悦在我的身后,小声地和他的儿子说话:“未婚男子,有心娶夫纳侍的女子,都会带了人来花会,以踏青之名互相结识。踏青时,众人相聚,难免纷纷乱乱激动失言,因此无论结识何人说了何话,都不会在以后影响了名声被说了闲话……以后你也会遇上,若遇见性情家世尚可的受欢迎的女子,一定要主动上前,而后……”
我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伸手强硬地拉过身后正絮絮叨叨个不停还自以为很低调的男人,搂着程悦的腰把他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我的正夫,在下家训在身,一生仅娶一正夫,不可旁取。”
于是男人退去了小半。
我再接再励,手上微微用力戳了下程悦的腰侧——那里有个位置,被戏称为腰眼的,一戳就会让人又酸又痒又疼又麻……
程悦没防备,一声轻喊,脚下踉跄软了身子。
我扶住他,用不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呵斥:“怎么这般无用,不过是昨晚的几鞭子,又罚了你不许吃饭,怎么就站不稳了?”
于是余下的男人又退去许多,只留下一个不长眼的凑上来笑:“小姐与这般呆子计较什么,且纳了我做侍,我任小姐处置,一定好好伺候,好不好?”
只剩下一个人,就好伺候多了,手腕一抖,水囊中的水一泼,花了他一脸的妆容,他自然就退了。
于是,那些不属于我的男人们和女人们终于都走了。
他们走了,我便放开程悦。
身上忽然失了些温度,冷了一点。
走吧走吧,我喜欢她们都离开。尽管去说我贪财吝啬,说我不懂怜香惜玉。
……
人走开了,我才看见牡丹花。
花间无蝶,无蜂。侧头看看,地上有残落蝶翅,不知被谁家绣花鞋踩过,已经染了污泥。
于是便只能看花,碗大朵的,粉色的,红色的,黄色的拥挤在一起,层层的花瓣堆叠着,无香,依旧只能嗅得到那些男人留下的,混杂在一起有些刺鼻的熏香。
……
我的身前,是牡丹花开得正艳。
我的身后,是大呆瓜拉着小呆瓜木着一张脸静静而立。
知道我有一种什么感觉吗?
我觉得其实自己才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如今顶着一个呆瓜头,被另外的呆瓜伺候着照顾着四处闲逛,上演各种闹剧。
管家诓我!
这一大一小分明对这什么劳什子踏青并无半分兴致,既不好奇更不兴奋。哪怕花开得确实还算好看,这大呆瓜也只顾盯着我,小呆瓜也只顾盯着大呆瓜……
诶?等等!
……这大个儿的,在盯着我?
我?!
我抬手摸摸头发,再摸摸脸……头发没乱,嘴角没有饭粒。
扭头,我微皱了眉问:“程悦,你怎么总盯着我看?”
这一个被问的立刻恭谨地垂了头应声:“请妻主责罚。”
……
苍天,你这不是在要我罚他,分明是要他罚我啊!唉,这木头的呆瓜!
这木头的呆瓜(九)
牡丹园显然并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拥有愉快记忆的地方。我有点失落于程悦的态度,却又觉得自己更加喜欢他了。
喜欢他对他儿子的态度,喜欢他在人前对我的配合,喜欢他对别人的沉默,喜欢他在无人时对我的默默注视。
越来越喜欢。
不得不说,带两个男人出来走走,散散心这件事,成为了我觉得必须要做的一件。
推敲过后,我觉得南郊的温泉是个不错的选择。
尤其,我和温泉的拥有者有着一向良好的合作关系。她做生意,有不好哄的相识就往我的赌场带,输输赢赢几杯助兴酒下肚,不知不觉就什么话都能套得出来;有想贿赂讨好的客人也往我的赌场带,输输赢赢几千两银子就进了对方的衣袖,拿了钱的自然承情帮她做事;有看不顺眼心里怨恨的“朋友”一样往我的赌场带,输输赢赢对方倾家荡产,她则稳坐了这城中第一富商的交椅。
如今主人正要出远门,听说我垂涎那温泉,笑笑就许了我带着家眷短住。
那是属于她的别院,除了五六家仆可供驱使外,很是清净,并无外人喧嚣,最是时候偷闲享乐的地方。
我先带着管家过去安排,程悦自己和程连隔了一日才坐着马车赶到。
听人说程连一直都很兴奋,扒着车窗往外看,连看见路边有只在啃草的羊都激动地嚷嚷半天,如今终于到了,却蔫蔫地泛起困意来,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皮打着架就睡着了。
程悦赧然。
我却只觉得程连可爱。到底是孩子,很容易就能开心起来,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我已经开始接受程连和程悦,而且真心觉得这样三个人一起把自己过下去,会很幸福。
当我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换上了薄衣准备去温泉池子里泡泡松泛一下的时候,程悦刚刚抱了程连去哄他睡下,正浑身□着泡在池子中。
他似乎已经洗净了身体,此时正背对着我,轻轻用手撩着水玩。
水珠顺着他的黑色的发落下,又沿着他的脊背,留下一条蜿蜒的取消,然后消失在收紧的腰腹处。水波清澈,隐约可见水下的肌肤,已经被波光扭曲得变了形……可是却不知为什么,反而显得该死地性感。
我闭了闭眼睛,却只是让他诱人的肌肤在我的脑海里变得更加清晰。
我知道,日后的日子还长着。
但是我却已经忍不住,也不想忍了。
我甚至不想考虑这样做究竟是好是坏,是公平还是霸道。我只是想要褪下衣服,到温水里面去,抱住他,亲吻他,然后要他完全属于我,也让我自己完全属于他。
然后,我确实那么做了。
手指,顺着他坚实的肩,到收窄的腰,到挺翘的臀以及那里……抚摸,画圈,流连不去……
他很快就被我挑拨起了热情。
“妻主……可以吗?”他喘息着,克制压抑着问我。
我轻轻舔了舔他的肩膀,又一口咬住。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愈发艰难地向后撤了撤身子,依旧坚持着问:“妻主……可以吗?”
我怎么可能让他撤离,只抱得更紧,咬得更狠,轻微的咸味和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舌尖。
我抬起腿,蹭了蹭他的腰。
这个木头的呆瓜,我都如此主动了,他怎么还要问可不可以?
唔……
我松开口,闭眼,吻上他的唇。
这个木头呆瓜啊,知道吗?我喜欢他的热情。
这木头的呆瓜(十)
好也好,不好也罢,日子都是要这么过下去的。
和程悦一场鱼水之欢过后,我是真心准备就这么踏实地和他一辈子下去,愈发不肯招惹别的男人,只精心盘算着声音自顾赚银子。
管家很失望,因为一直没有新的男主人出现。不过我觉得。她也应该高兴才对。没有男主人,就意味着没有别人为我管家,那么这个家还是归她管理,钱财归她支配——至少大部分事情,都是我懒得插手的。
程悦么,则一直在细心教导着他的儿子。
识字,背诗,做算术,写文章……有时,也会谈论些与人相处之道等经验之谈。
程连学习的时候,我若有空,就也会悄悄立在窗外,偷听一时半刻。程悦懂得很多事情,几乎能够回答程连的所有问题。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比我想象得要坦白的多。
有一天,程连甚至直接问起过他的母亲,问程悦是否怨恨。
我以为程悦会尴尬的。我想那毕竟是和他恩爱过一场,又互相折磨过一场,最后翻脸不认人过的前任妻子,该是让他又爱又恨,总之绝对很难放下的。那个女人,其实也是我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彻底占有程悦的原因之一。我总觉得她是一根刺,让人不得安宁,又不敢去拔,生怕反而愈加伤了程悦。
可是事实上,程悦很干脆地回答:“你的母亲还配不上我的恨。”
程连的声音还是童声,清清脆脆地问:“爹爹,可以给我解释吗?”
“当然。”程悦和缓地回答:“你看,人心其实是很小的,装不下太多东西。她是我的妻主的时候,我会努力顺从她来让你我活得好些,那个时候,必须要装满对她的爱和敬畏,那就不能恨她。可是等她不是了我的妻主了,等她把我送了人……我的心里要装下你,再装下现在的妻主,就已经很满了,还要再留一点地方给自己……于是,就更没有地方可以去放对她的恨了。”
“爹爹,那你当初为什么会选那个女人做自己的妻主呢?”程连又问。
屋外的我也提起了一口气。
程悦沉默了一会,回答:“我当时以为,她那样的女人是靠得住的。事实上,程连……会甜言蜜语,会许诺只娶你一个永远对你好的女人,都只是在哄你逗你,是靠不住的,是不能信的。你要记住,女人天生……薄情。阿连,你永远别信你的妻主只会有你一个,也永远别那么要求。你必须大度,否则等她有了别的男人,就会忘记当初的情,只会记得你的妒忌你的小气觉得你恶心。”
“爹爹,那你觉得顾姨怎么样呢?她一直没有别的男人呢,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喜欢爹爹呢?”
“她很好。她是我的妻主,也是我必须顺从的人。至于以后……阿连,她会有别的男人的,会有的。”
……
那天,程悦和程连说了很多的话。
我却总是记得程悦用他略微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娓娓地说:“会甜言蜜语,会许诺只娶你一个永远对你好的女人,都只是在哄你逗你,是靠不住的,是不能信的。”
我想,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在那之前,我站在他的屋外,听着他给程连讲各种事情时,我曾经想过,如果是他,我会愿意只要他一个,永远对他好。
我本来在想,已经快半年了,朝夕相处,我可以开口对他说:“你看,我已经习惯了你,我不能想象有一天身边没有你该怎么办。我想娶你,只娶你一个,就咱们两个人还有阿连一起过日子,你可以依靠我,可以相信我。”
现在,我觉得我恐怕永远也无法开口了,再开口说这样的话,会让我觉得……我自己才是一个木头的呆瓜。
靠之,真真一个木头的呆瓜!
小剧场:女主的担忧
顾雁曾经觉得,女主天生就是会被所有男主和男配爱的。
顾雁曾经最担心的事情,是大程小程全都爱上她……
“诶呀呀,如果那样可该怎么好,是都收了呢还是都收了呢?”顾雁忧心地问鱼鱼。
鱼鱼邪魅一笑,答:“你没必要担心,在一篇坑爹文里面,女主其实是用来被男主和男配嫌弃的。”
程连对于自己的亲生母亲并没有太多的印象。
他不知道自己在还是婴儿的时候有没有被母亲抱在怀里的经历,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对他笑。
回忆幼年,他只依稀记得父亲把他抱在怀中护着,为他阻挡母亲抽下来的鞭子,而他看着血液从父亲的额头缓缓流下,看着父亲绝望地苦笑,却无能为力。
后来父亲去世,程悦接替了他父亲的位置。
程连的母亲对于程悦,一样的非打即骂,可是程悦却坚强许多。
是程悦为程连起的名字,也是程悦把程连带大。时候久了,不管是程悦还是程连,都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程连喊程悦“爹”,喊得心甘情愿。
再后来,有一天他被粗鲁地搡上马车,送到了另一户宅子里面去与程悦做伴,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那个时候,程连并不遗憾,因为他从来没有机会喊她一声“娘”,也并不想喊。他只担心新的女人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折磨程悦。
那个时候,程连以为,女人天生就是会那般这般虐待男人的。
他的父亲教育他说,在成年之前,你要躲着那些已经成年的女人,也不要信那些女人的任何话。
于是他就不信任何女人的话,只是躲着,藏在程悦身后,悄悄地打量一身锦缎的顾雁。
他听人说过,顾雁是最狠厉最贪财的赌馆老板。
他觉得,若这般,顾雁不会比自己的亲生母亲对他们父子好的。
顾雁时常对他笑,可是程连总觉得那笑阴测测地,每次都被对方笑得浑身一哆嗦。他虽然能吃饱饭了,也穿上了合体的舒服的新衣服,可是他总觉得怕。顾雁和程连的生母不一样,从不在他面前对程悦动手动脚,总之单召了程悦进屋伺候,可越是这样,程连就越不能自已的猜想程悦究竟受了多少苦。
程悦付出太多,程连本能地希望自己和程悦都能够过得好,却偏生无能为力,只能努力的,默默地学习,然后希求自己将来能够闯出一条路来。
后来,程连得到了桌子,桌子上摆了文房四宝,程连得到了书架,书架上塞了经史子集……
程连坐在桌前,一面握着毛笔练字,一面听着程悦在他耳边低声指导,不经意地一抬眼,却扫见锦缎衣角在窗前一闪。
他看见顾雁悄声立在窗外,听他和程悦低声喁语。他发现每次私下里悄声提起若能多些什么更好,什么东西就会在几日之后被管家送来房里。
然后那夜程悦哄他午睡,却自己先睡了过去,程连悄悄扒了他的衣服,看见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痕迹的旧伤痕——没有半丝新伤。
程连怯怯地叫了顾雁一声“顾姨”,换来顾雁惊喜的一笑。
这一回,程连忽然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的笑一点也不阴狠,倒像是花儿一样,很暖。
他一直憋着一句话,想问顾雁,却还是不敢。
他想问顾雁,她曾经在牡丹园里搂着程悦的腰说的话,究竟做不做得准?他很想信,非常非常想要相信。
可是在他开口之前,却先听见下人议论。
一人说:“程公子本人倒是不错,只是有个拖油瓶的小程公子在,到底有个累赘,东家怎么也不可能宠程公子一辈子,早晚腻了就会赶走的。”
……
程连是在这一天,憋住了另外一句话想对顾雁说,却因为能力不足而无法出口。
那句话是:“顾姨……我能自己挣钱的,我以后会越赚越多的……顾姨你别赶我爹爹和我走,好不好?”
这悲催的赌局(一)
一转眼,已经深秋。
都说深秋事多,今年的秋天,城里一共三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是京城里来了个大官带着家眷来探访民情。那大官说是丞相的女儿的义姐的侄女——当然,这个身份不是官职,但好像比她的官职更能说明她身份的重要性。平头百姓们有说她是尚书令的有说她是中书令的……总之,我是个布衣白身,我只晓得她似乎确是丞相的女儿的义姐的侄女,并不十分理解她究竟是做什么的,如同我连丞相是谁也并不真的知道一样。
第二件大事,是京城里来了个未婚少爷,前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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