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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弃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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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青荞笑笑,乖乖坐下,目光在沐浔和赫连尊身上来回移动,眼中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在他人眼中,沐浔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神一般的存在,完美无瑕,可是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其实非常非常小气的,还经常对她耍无赖,可是,这样的沐浔,她喜欢!
沐浔的医术到底有多高,就连青荞也不清楚,她只知道,每次她遇到这方面的问题,沐浔都能帮助她解决!
但,沐浔从来没有去救过什么人,他,总是给别人一种感觉,他是属于那种动动嘴皮子下命令的人,让他动手去做什么事,都是对他的一种污染。
只是这一次,沐浔有这个心,赫连尊还不愿意了,开口阻止道:“不敢劳驾沐少主,让冥夜给本尊换就可以了。”
青荞道:“哎,我说你们两个毕竟是兄弟,说话没有必要这么生分。”
结果,两个美男同时给她一个不屑的冷哼。
青荞无语,怎么看这么觉得这两个高高在上让人仰视的同样俊美的男人,其实只是两个闹别扭的下孩子。
忽然,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刘全喜匆匆而来,看到沐浔松了口气,道:“浔王殿下,皇上有急事找您,快跟老奴走一趟吧。”
“什么事?”
“这,老奴不知,浔王去了便知。”
沐浔扭头望着青荞,犹豫。
“阿浔,既然父皇找你有事那你就去吧,我在这里用过饭就回去。”
沐浔不想去,青荞两次的失踪已经让他成了惊弓之鸟,时时刻刻都不想她离开他身边,总觉得他一不在她身边,她就会出事。
“浔王殿下,您快点儿吧,老奴寻了您半天,皇上该等急了。”刘全喜催促道。
“阿浔,快去吧。”青荞也催道。
沐浔想,父皇知道他不喜欢跟他见面,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来打搅他,于是便点点头,打算速去速回,想着青荞在赫连尊这里,赫连尊绝不会伤害她。
等沐浔走了,青荞才起身走到赫连尊身旁,接过冥夜手中的白纱和药瓶,道:“我来吧。”
“冥夜,去看看晚饭备好了没,备好了直接摆到这里来。”赫连尊看青荞正认真的低着头为他清理伤口,便抬头对冥夜吩咐道,而眼神,却明白的示意冥夜把人都带出去,他想跟青荞独处。
青荞把他的伤口处理好,一抬头才发现殿里有限的两个太监和冥夜都不在了,空荡荡的大殿,显得异常寂静而,萧条!
“咦,人呢?”
赫连尊淡淡笑道:“我不喜欢人在跟前伺候。”
“哦,”青荞笑笑,“其实我也不喜欢被人伺候,呵呵,你的伤口恢复得挺好的,估计再有个三四天就全好了。”
“嗯,青青,谢谢你!”
“不用,举手之劳而……啊!”话没说完,青荞忽然惊叫一声,然后整个人就那么突然从眼前消失。
青荞只觉得有一双钢铁一样强硬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猛地往下扯去,她惊呼一声,不及反应,便被从床榻上扯了下去。
赫连尊大惊,来不及思考,快速的伸手过去,幸好,在最后一刻,他抓住了青荞的手腕,想要将青荞拉上来,可他胸口重伤用不上力,竟敌不过青荞下坠的力道,反而也一起被扯了下去,连带着胸前的伤口又被重新撕裂,疼得赫连尊眼前一阵发黑,但抓着青荞的手怎么也不肯松开,宁可被扯得更痛,一起被拉下去。
冷宫:
风勤铄静静的坐在闵静书对面,清冷凄凉的冷宫殿内,只有他和闵静书两人,从前那个阳光快乐的大男孩,再也不见了,他无悲无喜的望着闵静书,就像在望着一个陌生人。
闵静书却是泪流满面。
赫连尊,也就是她的亲生儿子风勤铭,只是她不知道的错误亏欠,可是这个小儿子,她却是真真实实的亏欠他良多!为了那个不是她儿子的儿子,她放弃的,永远都是这个小儿子,她真的对不起他!
风勤铄看着闵静书的眼泪,不是无动于衷,只是,早已被伤得彻底,再也做不到想从前一样伏在母亲的膝上撒娇。
鼻子有些酸,风勤铄垂下眼帘,道:“母亲,用膳吧。”说罢夹了一筷子菜放到闵静书的盘子里,“这是您最爱吃的冰梨莲藕,您尝尝。”
现在,皇后已经不是皇后,享受不了皇后的待遇,他也不能再叫她母后,在这冷宫里,什么都是自给自足,她身边,只有那三个对她忠心耿耿王嬷嬷,荣公公,和她的贴身宫女留下,并且,以防她逃出去,王嬷嬷和荣公公的一身武功,都必须废了才能留在她身边。
呵呵,闵静书苦笑着,她一个废后,还能逃到哪里去,平白害了跟了她一辈子的王嬷嬷和荣公公。
闵静书哽咽着将雪白的莲藕放在嘴里,咀嚼,明明是她最喜欢吃的菜,现在却难以下咽,她真的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但,这是儿子夹给她的,她怎能不吃?
含泪笑着,艰难的咽下去,道:“真好吃。”
“好吃母亲就多吃点儿。”风勤铄只顾给闵静书布菜,自己一口也没吃。
“铄儿你也吃啊。”
“谢母亲关心,孩儿不饿。”
闵静书蓦地一僵,继而笑道:“不饿也陪母后吃一点儿,母后记得你特别喜欢吃糖醋鲤鱼的,来,多少吃一点儿。”
风勤铄看着盘子里的鱼肉,心里酸涩的难受,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娘娘,右相来访。”荣公公进来禀道。
闵静书的笑立刻收起,脸色阴沉得可怕:“让他进来!”
风勤铄看到闵静书眼中的滔天恨意,不觉皱眉,道:“母亲,到了现在,您还放不下吗?”
“放下?本宫怎么放下?如果不是他,本宫不会输得一败涂地!”
风勤铄眉头紧锁,刚要说些劝告的话,在殿外守候的三人一起带着闵靖文进来了,不,现在应该叫他聂从安了,三人带着聂从安进来,便退到了皇后身后。
聂从安从容的站在那任闵静书愤恨的怒视着,道:“皇后娘娘……”
“哈!右相大人千万别叫错了,这里只有一个落魄的妇人,没有什么皇后娘娘!”闵静书眼中恨意滔天,眼前这闻名天下的少年右相,一直是她最骄傲最得意的弟弟,她全心全意的栽培,信任,却不想,一切都是假的!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被人骗的团团转,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到最后输的一败涂地!那一个又一个残忍的事实,让她怎能不恨?!她知道自己害过不少人,谁要找她报仇她都可以认了,可是,眼前这个假弟弟,她倾注了全部的真心,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他的事,他凭什么这么欺骗她伤害她!
越想,闵静书便越压抑不住满腔的滔天怒火,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一耳光甩过去!
“啪!”
聂从安头歪在一边,他可以轻易的躲过这一耳光,但他没有朵,坦然的受了,擦去嘴角的一丝血迹,道:“夫人,从安也是食君俸禄,忠君之事,从个人而言,从安是欠了夫人,但从国家而言,从安无愧,不悔!今日从安来此,只是想对夫人说,不要再执迷不悟,安安静静的在冷宫平安的过完余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闵静书不屑的冷笑:“哈!失败的不是你,被囚禁的不是你,你当然说的轻松!”
聂从安没理会闵静书的嘲讽和恨意,只淡淡扫了站在后面的风勤铄一眼,道:“夫人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铄王想一想,若是夫人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新皇恐怕不会轻易绕过跟夫人有关的至亲之人,难道为了恨,夫人真的不顾自己的孩子?”
闵静书颓然哑口,张了张嘴,却不知还能说什么狠话,是啊,本是被五马分尸,诛灭九族的叛乱大罪,但皇上给了他们一条生路,母子三人都平安无事,她还想怎样呢?
苦笑一声,闵静书冷静了,道:“右相大人太看得起我了,如今,就算我想报仇,也没有那个能力,右相大人多虑了!”
聂从安道:“从安相信夫人是聪明人,明白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对风勤铄点了点头,聂从安躬身道:“从安告退。”
闵静书怔怔的站了半晌,才回过身,继续坐下默默地吃饭,半天不见风勤铄动一下筷子,她也颓然的搁下碗筷,道:“铄儿,你恨母后吗?”
*
皇宫地道:
青荞被拉下去,下坠的失重感让她心惊,根本来不及思考眼前就已是一片黑暗。
左脚踝上困着她的那只大掌忽然松开了,但身体已经在地道中下滑。
赫连尊微微用力,将青荞护在怀中,害怕的心因怀中紧密的触感变得异常踏实。
青荞鼻间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混着一丝药味,心知赫连尊的伤口又流血了,但此时此境,不容她去想这些,她现在急需想的是,怎么脱离即将来临的危险。
手中已握住了她自制的迷药,想了想,她将迷药塞给赫连尊,但因下降的速度和看不见的黑暗,没能成功。
和赫连尊很有默契的伸出手脚去碰触两边的洞壁,用摩擦减慢下滑的速度。
眼前忽然有了微弱的光线,青荞知道要落地了。
“保护好你自己。”青荞低声叮嘱,现在赫连尊身受重伤,比她还不能自保,她真怕他会为了她不顾他自己的安危。
轻轻落地,因为已经减慢了下坠的速度,两人并没有受伤。
“果然是你!”青荞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毒鼠殷不凡,并没有太大意外,落进地道时,她脑中就不自觉的想起了有遁地术的毒鼠,不过,这地道并不是毒鼠弄出来的,而是原本就有的,想来这毒鼠是利用原有的地道,在赫连尊居住的宫内弄了一道出口。
“四小姐,几天不见,你变得更美了,身上多了一丝女人味,嗯,看来,这三皇子哦,对了,现在应该叫他浔王了,呵呵,看来浔王将你开采的很不错啊,啧啧,瞧瞧,这胸前好像都大了两号不止呢!”开口的是殷魅儿,殷不凡是个话很少的男人,殷魅儿更像是他们的领导者。
青荞被殷魅儿口无遮拦的话弄得脸上发热,她到底是脸皮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驳。
赫连尊冷冷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一直藏身在皇宫下!”
“呵呵呵,赫连尊主,魅儿也是没办法,谁叫四小姐魅力那么大,把我们大汗的魂都给勾走了,你以为我们愿意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呆着啊?”殷魅儿语调娇媚,时时不忘发挥她看到英俊男人就发浪的性子。
青荞在心里衡量着彼此的优劣,她和赫连尊只有两人,赫连尊还是个大伤号,而对方,却有八人!悄悄的往赫连尊身边靠了靠,青荞主动拉住赫连尊的手,看着殷魅儿问道:“殷魅儿,你们一直都没有离开中原吗?”在衣袖的掩盖下,青荞将手中的迷药塞进赫连尊的手里,
殷魅儿娇笑道:“可不是吗?可怜姐姐我身受重伤,大汗却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还要让人家冒险到皇宫里来接四小姐去蒙古,呵呵,四小姐,你看我们大汗多痴情啊,而你,”殷魅儿瞄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道,“看起来对浔王也没有多忠诚么!既然如此,做我们大汗的大妃多好啊!”
青荞笑了笑,松开赫连尊的手,退开一步,突然发难,几根银针射出,在不太明亮的地洞了划出几道光线。
因为地道的狭窄,反而对青荞和赫连尊有利,五毒教的人多,也不能群起而攻之。
*
帝寝殿:
“铮儿你来了!”风临躺在龙榻上,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有再好的药调理,但,病人不配合,什么都白搭。
风勤鈅半趴在榻沿上,脸上尤挂着泪珠,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见到沐浔,嘴一扁,眼泪流的更欢了:“哥!呜呜——”哭着扑进沐浔怀里,抽咽着说:“太医,说,说父皇,哇啊啊……”后面的话说不下去泣不成声。
聂九玄站在一旁,面色沉痛,而太医,在沐浔来之前就已经退下了。
刘全喜从沐浔身后绕过,站在榻前守着他的主子,脸上也是一片哀痛。
这凄凉哀伤的浓重氛围,无一不在昭示着,风临,活不长了。
殿中就只有刘全喜一个太监,其他的宫人都已经被遣了出去。
沐浔安抚的拍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妹妹,说不清心中的感觉,不管怎么说,那榻上躺着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说起来,在他所有的记忆中,父皇对他一直都是最宠的,小时候经常抱着他对他说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那么多皇子中,只有他可以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坐在父亲的肩头,享受父爱,可是,之前有多爱,之后就有多恨!那一刻对他来说,就是天堂到地狱!
他,永不能释怀!
不能原谅!
“铮儿,你,父皇不求你的原谅,父皇只想听你再唤父皇一声爹爹,好吗?”风临期翼的望着沐浔。
半响,沐浔无言。
风临眸光渐渐暗淡,苦涩的笑了笑,龙目里闪着可疑的水光,转过头,平躺着望着帐顶,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
聂九玄不忍,开口劝道:“浔王殿下,皇上就这么一个心愿了,您就满足皇上吧。”
风勤鈅也从沐浔怀里抬起哭得红通通的小脸,一双兔子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沐浔,哀求道:“哥哥,父皇都病成这样了,你就原谅父皇吧,好不好?小七求求你了!”
沐浔拍拍风勤鈅的头,推开他,走到床榻便坐下,伸手为风临把脉,按说,他已经给风临解了身上的慢毒,他还把那朵雪魄莲吃了,身体应该无恙了,为什么这会看起来却更严重的样子呢?好一会儿,沐浔收起手,不解的皱着眉头。
风临牵强的笑了笑,道:“铮儿,爹爹想你娘亲了,如今你和小七都已长大成人,你也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小七,爹爹可以放心的去找你娘亲了。”
“父皇!父皇不要丢下小七!父皇!”风勤鈅又扑到风临身边大哭。
沐浔冷冷的开口:“雪魄莲呢?”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冷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恼火的愤怒,和担忧!他竟然没有服用雪魄莲,难怪身子差成这样!
“咳咳!”风临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父皇,父皇您怎么样了?”风勤鈅急忙替风临拍背,缓轻他的痛苦。
好一会儿,风临才停歇下来,望着沐浔愤怒的眼神,他心中的痛反而消失了,不再有遗憾了,这个他唯一捧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儿子,虽然没有说原谅他,但是,依然是关心着他的,这样就够了,他知足了!
聂九玄听出了蹊跷,上前一步,问道:“浔王,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没有服用雪魄莲?”
沐浔沉着脸,点了点头,再次问道:“雪魄莲呢?为什么不用?”
聂九玄又惊又急,难怪皇上的身体丝毫不见好转:“皇上……”
风临抬手制止他,道:“不要问了,九玄,全喜,扶朕起来,九玄,铮儿,小七,你们跟朕来。”
风勤鈅和刘全喜一人一边扶着风临,风临颤颤巍巍的走到紫檀木桌子前,伸手把如来佛祖竖着的手掌合起。
“轰隆”一声。
桌子下面出现了一个入口,一层一层的台阶出现在眼前。
风临的面色变得有些激动兴奋,推开刘全喜和风勤鈅的搀扶,率先走了下去。
聂九玄和风勤鈅均面露惊讶。
而沐浔,却平静如常,他一直都知道皇宫的地下有地道,而入口,在帝寝殿,不过,他也知道,其实,皇宫的地道早就不止帝寝殿这一个入口了,皇后逼宫失败后,他已经把未央宫的地道封了,就是不知,其他宫殿里是否还有他人挖掘的入口。
刘全喜留在外面等候,沐浔,聂九玄和风勤鈅一一跟着下去。
下面是一个缩小了的倾城宫。
原本应该是床榻的地方,放置着一张寒气四溢的寒玉床,床上,有一个睡美人。
这下,连沐浔都震惊了,不敢置信的望着寒玉床上躺着的美人,湿了眼眶!
那,那是他的母妃——沐倾城!
风勤鈅没有见过她的母妃,她才刚出生不久,她的母妃就死了,连画像她都没见过,但是她看到她的父皇,一国之君竟然半跪在寒玉床前,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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