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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女皇伤不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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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做嫁妆,也没有时间再来找一朵。
因此,闲下来的一朵整日便拉着华康学习,甚至在白莲花、红芍来窜门的时候也扯着他们要他们赋诗一首。
许久不碰诗书的白莲花、红芍二人,哪里有心思去作诗,只是谦虚的推说不会,一朵听了,又想起华康的话,顿时对全国的才子才女鄙视起来,想着那些人的才华大抵都是吹嘘出来的。
只是一朵求学的心并未减淡,更加坚信只要努力求学,定会超过第一子等人。
如此,便到了梅二一家到来的日子。
却说那一日,华康一早睁开了眼,便看向已经黯淡了的夜明珠,在脑海里描绘着无瑕剃度的情景,一头青丝落进,她竟生不出可惜之感。大概是见到他时他便是如此,如今他要出家了,她却只当他是回家。
轰轰烈烈燃烧过的爱情只剩下死灰,但那灰尘还飘散在心中。
华康略一思考后,又看了眼依旧沉睡的一朵,轻身起身。
一朵翻了个身,依旧没醒。
华康收拾了之后,走出康然居,骑着马向相国寺骋去。
浓雾弥漫,看不到前方,仿佛依旧是在梦中,马蹄声在街道上回想。
冷冷的雾气凝结在她的眼睫上,成了小小的冰柱,脸在冰冷的雾气中仿佛冰雕一般坚硬。
在相国寺前下了马,一步步沿着台阶走上去,地上的霜踩在脚下是发出吱吱的声音。
阳光洒了下来,在晨光中,相国寺的大门打开。
不顾看门小和尚怪异的眼神,华康跑了进去。
在大殿之中看到一个青衣身影,满头青丝披散在地上。
只是背影,却也圣洁无比。
“无瑕……”华康唤了一声。
无瑕心中一喜,却又为这喜自责不已,只是他终究忍不住回头。
眼前的女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娇俏、刁蛮的少女,也不是那个哀伤、怨毒的女皇,在她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上一世的影子,就连苦求不得的怅然也找不到了。
他知她是她,却也知她不再是她了。
无瑕仿佛要将华康透,看尽她骨子里,魂魄里,祈求在她的身上找到自己残留的影子,只要还能找到一点,他便有了背叛佛祖的勇气。
“无瑕,我愿助你成佛。”华康说道,尘埃落地,那死灰终究不会再复燃。
无瑕心中一凉,原来如此,他的劫,也是她的劫,只是她已经走出去了,而他尚在其中而不自知,“贫僧多谢施主。”
无瑕合十谢道。
“别了。”华康说完转身离开,纠纠缠缠的爱恋,究竟是情深还是恨深,倘若无瑕一开始便从了她,那延续了十几年的苦缠是不是就不会存在。
只是别了,不说再会,不说再见。
只因永不再见或者日日相见,都没有意义了。她剥开了思念的茧,他便成了她擦肩而过的路人。
“回来。”无瑕无声的说道,然后看着华康的身影慢慢远去。
回头跪在大殿上,无瑕拿出袖中的发钗,拉开袖子在上面重重的滑下,已经布满了伤疤的手臂,只是破了皮,划破了痂,无瑕再次用发钗刺下去。
他的心破了戒,只能让他的身子来承受惩罚。
阿康……
无瑕放纵自己又一次轻声念出她的名字,然后再一次用发钗,用血来惩罚自己。
华康回到康然居,天已大亮。
一朵学着她每日的样子在练字,见她回来抬头看了一眼,“你去哪了?”
“去看无瑕了,今天他出家。”华康答道。
一朵握着毛笔的手一顿,想到那样的男子,就算长的不好看也不至于出家啊,“……可惜了。”
“不可惜,他本该如此。”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只有这样,无瑕也才能够得到解脱。
69、不战屈人之兵
梅二一家到来,因想着梅家的人出身不高,华正君便也没有兴师动众,更没有刻意的去迎接,只是按照日常作息,起了之后略小坐会便去了天寓堂。
到了天寓堂便见华康和一朵皆未到来,等了一刻钟后,派去请的人说俩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华正君此刻心里才有些在意,想着两人未吃早饭便去等着,心里有点泛酸,又想着梅二家的骗了华康入赘他们家,实在是可恶,便起了那么点压一压他的念头。
待到吃罢早饭后,便回了葳蕤院,懒懒的躺在床上,心想待到梅家人来拜访他时,便推说身子不爽利,隔日再见。
却说一朵稍稍吃了点点心后,便拉着华康在门外等了起来。
寒风未散去,一朵裹着华正君给他的银狐皮拼成的大毡,又戴上帽子,之路出圆圆的白嫩的脸,看上去仿佛是一个放大的婴儿般。
关举人也同二人一起侯在大门外,见一朵笨拙的装扮,又畅想起一枝此刻又是怎样的装扮。
华康看向关举人满面遐思的神情,眼角一抽,想着关举人如今见惯了大家闺秀,在去见一枝那仿佛戏剧中的仪态,又会是怎样的想法。
日上三竿,依旧未看到人影。
华正君终究是心软了,让人送了点心热汤过来。
几人吃过后,又接着等,华安并杨烨、刘学两人也过来了,口中说着要酬谢梅二家的一饭之恩,心里却是打着要再会一会那把暮云追踩下去的一枝。
虽然见过,但是好比不经意间见过一枝梅花,已经有些淡忘后,又有人说这梅花比桃花好,因此不将两枝花对比起来,实在是不知那梅花究竟是哪里好,那桃花又输在了什么地方。
暮云追想必也是这般心思,男人可以输在比自己好的人身上,但倘若输在一个比自己差的人身上,便是一种耻辱。
因此,大概是从百里沉醉那里得了消息的暮云追也只带了一个小厮便赶了过来。
见到关举人,如同隔年再见,眼含盈盈泪水,便颔首立在关举人身后,仿如关举人的侧室一般。
同样披着一件猩红大毡,却一点不显臃肿身姿玲珑,透着一股子出尘之气。
直引得杨烨、刘学眼睛发直的看向他
华安因暮云追抢了她的玉佩,心里对暮云追有些厌烦,便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
一朵瞪向暮云追,“你怎么来啦?”
暮云追看了眼裹得圆滚滚的一朵,又换头看向关举人,“承蒙鸿儒姐照顾多时,云追也想向梅公子道声谢。”
“暮公子不必如此,在下不过是出了面,赎金却是暮公子自己准备的,况且,暮公子如今又回了那种地方……”关举人向华康身边站去,与暮云追拉开距离。
“不管鸿儒姐如何说,云追都是要见梅公子的。”暮云追低头说道,然后不言不语的站在那里。
见他这般坚持,关举人也不好赶他,只是抬眼望向前方。
“呸,不要脸,”一朵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和关举人又没有什么关系,别搞的跟要见大房一样。”
暮云追用眼角看了眼一朵,微微一笑,依旧不语,打定主意要见到梅一枝。
倘若梅一枝通情达理的话,就不该硬生生拆散他和关鸿儒。
“姓华的,你看他。”一朵去拉华康。
华康握着一朵的手,裹得十分严实的一朵,手掌烫烫的,“别管他,要留就留着吧。”
一朵又翻了个白眼,心里焦急的盼着梅二家的到来,也懒得跟暮云追吵,伸长了脖子去看。
临近午时,两辆马车才摇摇晃晃的慢慢驶来。
“我爹来了,我爹来了。”一朵高兴的要跑过去,被华康拉住手,只能在原地跳着。
关举人也是一副急切的表情,搓着手,前前后后看着,不知那一辆里面有一枝。
马车停下,两个车妇下了马车,接着便见梅二和梅二家的从第一辆马车下来。
一朵兴奋的跑过去,抱着梅二家的大叫起来。
梅二和梅二家的从没有这么长时间看不到一朵,也是搂着一朵一遍遍叫着“我的儿。”
华康向两人一拱手。
梅二点头应了,又看向一朵。
“他娘,你快看孩子瘦的!”梅二家的叫道。
“哎,受苦了,朵啊。”梅二附和道。
华康连同跟出来的木棉、月季等人皆是眼角抽搐不已。
关举人见一枝没有出来,心中略有些失望,便又向第二辆马车看去,果然见一枝蒙着面纱婀娜多姿的从第二辆车上下来了。
关举人忙迎上去,“一枝,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隔着面纱,一枝看了关举人一眼,“我很好。”说着又将手举起,搀扶着另一个人下车。
关举人一双眼睛只盯着一枝看,虽然看不到面孔,但关举人凭着丰富的想象力,想象这一枝此时的表情,那表情定然也是激动的。
另下了车的人瞪了眼关举人,又清了清嗓子。
关举人一腔缠绵的感怀被打断,略有怒气的看向来人,脸却一下子僵住了,“爹——”
“没良心的,我就知道你是娶了夫郎就忘了爹的货!”关夫郎骂道,又摸摸一枝的手,“还是一枝这孩子实在,要不然你找个了妖里妖气,成天想着搅家的,我这老头子还不得被你扔到山沟里去。”
“看伯伯说的,关举人是一时只是没想到您能来,你说是吧?“一枝劝完关夫郎,又问向关举人
“是是,爹,你怎么来啦?”关举人忙搀着关夫郎问道,眼圈也是一热,她离家一年多了,本以为明年才能见到老爹。
“一枝说我一个人在家过年太冷清了,不如随着你梅二叔一家到京城来,也能跟你团聚团聚。”关夫郎说道,又白了关举人一眼,“他们还说你在京城想我哪,只怕是他们骗我的。你也不常来个音信,又自个儿无牵无挂的,逍遥自在,心里还在怕我来了,扰了你的清净吧。”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女儿想你想的紧呐。”关举人看了眼一枝。
一枝忙又握了握关夫郎的手,“伯伯,关举人专心读书,又怕你担心才不来信的。明年就要开考了,咱们可不能让她分心。”
关夫郎又瞪了眼关举人,“看你一点也不如一枝贴心。”
暮云追远远的看过去,心里略有些失望,蒙着面纱,又一身布衣,如同隔着一层雾气,怎么也看不到一枝的真容,他就算有心要对比,也对比不出来
“这位是关家叔叔吧,云追这厢有礼了。”暮云追上前对着关夫郎一礼。
本是斯文有礼的样子,只是关夫郎眉头却挑了挑。
暮云追心中一颤,想着莫不是有人将他的出身先告诉了关夫郎?垂下的眸子看向梅一枝便有些怨恨,想着定是梅一朵先告诉了梅一枝。
谁知关夫郎凝眉想了半天,却贴着一枝的耳边问道:“这京城的公子都不戴面纱的?”
一枝看向前面的一朵,见他也未戴,心里一时也拿不定注意。
关举人忙接着回道:“爹,京城里也是戴的,只是一朵在自家门前就不戴了。”话里却并未说暮云追为何也不戴。
暮云追微微握拳,一心想着将一枝压下去,精心化了妆,竟忘了面纱的事,心里忽又盼着梅一枝问他的身份。
“这位也是华家的公子?”关夫郎打量了一下暮云追问道,他未见过这般贵气的男子,又听着关举人的话,以为是主人家的少爷,便客客气气的问道。
暮云追原本想着只有梅一枝在,他便将他与关举人的前尘往事说了,倘若梅一枝闹起来,正好可以让关鸿儒看看梅一枝上不了台面的一面,谁知问话的却是关夫郎,那梅一枝温柔沉默的立在一边,一副好女婿的派头。
犹豫间,暮云追一双满含秋水的眸子便转向关举人。
“不是。爹,我们进去吧。”关举人不去看暮云追,搀着关夫郎就要向前走。
关夫郎看暮云追这番作态,心里隐隐明白了,伸手在关举人手臂上掐去,又回头见一枝不似生气的样子,对暮云追略笑笑,便随着关举人向梅二一家走去。
暮云追不愿告诉关夫郎他的身份,但又不甘心梅一枝什么都不问,便又转向一枝,“在下暮云追见过梅公子。”
一枝回以一礼,却依旧什么也不问,只是跟着关夫郎向前走。
暮云追在心中挑剔着一枝的作态,又想着一枝定是个心内藏奸的。
杨烨、刘学两人萎缩的挤在一边,咬着耳朵。
“我说,一枝就什么话都不问?”杨烨又看了眼一枝,一个爹生的,一朵恨不得所有的嘴都长在自己身上,所有的话都自己说。一枝却静静的站在一边,有话都让关夫郎去说。
“你懂什么,这叫以不变应万变。”刘学的话里颇有几分赞扬,“你没见梅一枝啥事都没做,啥话都没说就把暮云追踩下去了!”
杨烨暗想也是这么回事,要是像一朵那般与暮云追吵闹起来,反而显得将暮云追当了回事,抬举他,降了自己的身份。
关夫郎三人到了梅二一家身边,见梅二家的仍在抱着一朵哭,“我的儿,早知道多留你几年,也不用跑这么大老远的,遭这份罪!”
“行啦,别哭坏了孩子。”梅二劝道。
木棉心想梅二一家不抬头看看着高门大院的,倘若多留了两年定然寻不到大小姐这般的人物,“梅夫君,快别哭了,少夫君双身子的人,哭坏了身子可了不得。”
月季忙地上帕子给梅二家的擦眼泪。
梅二家的一听,忙又打量一朵一番,“是爹糊涂忘了,朵啊,有没有不舒服?能吃的下东西不?”
“没事,爹,我都能吃。”一朵拍着肚子说道。
“小心点,没轻没重的。”梅二家的又眉开眼笑的说道,终于正眼看向华康,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能是略有些满意,“走,朵啊,爹有话问你。”
几人进了华府,留下一众仆从收拾东西。
暮云追眼看着众人进去了,关夫郎和梅一枝也不再提起他,从未被人如此忽视,心中的不甘涌了上来,再要上前就见杨烨、刘学二人围住了他。
“暮公子,真是久仰大名啊!”杨烨说道,色咪咪的盯着暮云追看。
暮云追微微侧过头去。
“不知暮公子可否陪我们两个游玩一番?如今冬梅已经绽放,咱们也去看看如何?”刘学笑着邀请
暮云追一笑,见关鸿儒等人已经进了大门,不好再追去,便又对杨烨、刘学一礼,“二位要邀我游玩,须到百花楼告知爹爹一声,爹爹允了,云追方才随二位小姐出去。”
说完,暮云追便带着小厮离去。
杨烨、刘学嘿嘿一笑,也跟着进了华府。
华正君本是要将客房收拾一下给梅家人住,谁知一朵瞅着康然居正五间的屋子后,仍有三间抱厦,便让人收拾了那里,想着一家人也好住在一起
待到一朵将梅家人引进康然居后,梅二家的便和一朵在屋子里谈话。
梅二嘴中叼着旱烟蹲在门外。
一枝随着关举人去了客房,安顿关夫郎先休息。
华康看着蹲在一边的梅二,想了想也蹲在一边,琢磨着以前也就算了,但是倘若现在每天早上梅二一早就蹲在他们门外,万一一时兴起,她和一朵做了点什么,那梅二不是全都听到了?
木棉看着诡异的两个女人,犹豫之后,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两人面前的地上。
梅二端起来喝了一口,眉头皱了一下。
“没味?”华康问道,想到这茶水比着梅二喝的是淡了点。
梅二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这水没咱们村的甜。”
华康端起来,喝了一口,“……这是上年的雪水。”
“我说呐,都放馊了。”梅二叹道。
木棉见华康听了梅二的话没有反映,想着自己一个小厮也没有立场说梅二没有品味,再说两位主子都蹲在地上,他一个人站在这里,也忒显眼了,便默默的退到一边,站的远远的。
“一朵没受苦吧?我看胖了不少。”
“……没有。”华康有些心虚的说道,又是连城清,又是无瑕,还有无名无姓的小侍,总体算起来,一朵没受苦吧?
“那个暮云追是怎么回事?”梅二眯着眼睛说道,刚才用眼角瞅了一眼,看着是个不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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