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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女皇伤不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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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康的脸僵了一下,那蓝衣女子有些愧疚,“这位小姐可是公子的妻主?在下并无它意,只是……”
“你管她这么多,指不定哪天就她娶她的,我嫁我的。”一朵斜眼看向华康。
“一朵——”华康沉声叫道。
“呸,姓华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一朵横眉说道。
56、心安之处为家
百里沉醉在楼上见到华康这般憋屈模样,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潋滟的眸子一转,引得众人观看。
却说一朵这话一出口,众人便围观过来。
虽说市井泼夫也常说这话,但是看那两人的身边侍卫小厮的装扮已是不凡,更别说那匹汗血宝马的珍贵,是故众人都纷纷看过来,猜测着是哪家的贵女没事惹出来的风流债。
“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口子吵架!”一朵冲看热闹的人叫了一句,刚才那一句骂出口,见众人看向华康,心中也有些后悔,但又想华康对他有二心了,他还想着她,暗骂自己没骨气。
那些人讪讪的转过头去,又纷纷支起耳朵接着听。
“原来公子还要嫁人,真是太好了……”蓝衣女子似乎发现自己的话太过唐突,忙住了嘴,“九曲莲台的莲花已经盛开,不知在下可否请公子一同前往观赏?”
“不行。”华康在马上说道。
蓝衣女子不去看华康,一双明媚的眼睛只是看向一朵。
“去,干嘛不去。”一朵又向华康翻了个白眼,“冬天也有莲花?”
“少夫君,是用温泉水养的莲花。”木棉说道,心中为一朵叫好。
“我说了不许去。”华康看向蓝衣男子,眼中飘着北国寒冬的冰雪。
“我偏去。”一朵对着华康叫道。
“这位小姐未免太过霸道,这位公子不过是想去欣赏一下美景,又有何不可?”蓝衣男子说道,又转向一朵,“我见公子实在是难得一见的至情至性男子,只是你这妻主实在是,哎,可怜天下出色男儿如公子者,竟然得不到珍惜爱护!”
一朵本不厌恶这女子,刚见她为夭折的女儿买鞋,也是十分感动,现听她这般感慨,心中又另是一番滋味,“我不优秀,我喜欢吵架闹事,狗向我翻白眼我也得翻回去。”
“公子说笑了,吵架闹事总比一棍子打过去不出声的好。”蓝衣女子欣赏的说道,又感伤的回忆起来,“想当初,我那夫郎也是如此,每每有事便与我大呼小叫,邻里家人多有不解,但我却甘之如饴。真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可惜,我那夫郎年纪轻轻就……”
蓝衣男子抬头看向白日,眼中隐忍的泪花晃动。
木棉、月季并一朵三人均是一副感动的样子,甚至拿着袖子擦擦眼角。
一朵心想他多次闹事,不管是在梅村还是华府,华康都未嫌弃他,还让他放心大胆的来,也是甘之如饴?
华康俯视着蓝衣女子,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虽也有一身风度,但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又看了一眼俨然被吸引住的木棉、月季二人,灵光一闪,这蓝衣女子的装扮相貌气度,不正是与当年她后宫那些面首相似?也就说,这蓝衣女子是女版小白脸。
“一朵,我带你去九曲莲台。”华康向一朵伸出手。
一朵撇过头去。
“这位公子,仿佛在此之前,我与你见过,只是忘了究竟是在哪里?”蓝衣女子专注的看向一朵。
一朵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你记错了吧,我没到过京城。”
“不不,在下的感觉不会错,许是上辈子,你我便见过吧。”蓝衣女子感慨道,“只是可叹今生,我又迟了一步。”
华康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小白脸是要玩缘定三生?一朵在京城很少露面,怎会有人盯上他,更何况还当着她的面勾搭?
狐疑的抬头环顾一遍,见茶楼一角露出百里沉醉标志性红衣,眼神暗了一下。
楼上的百里沉醉也不闪躲,挑衅的看向华康。
一朵从未听人这样对他说过话,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娇羞,“你别这样说,我嫁人了。”
“公子性情如同璞玉,让人一见难忘,更何况,我见公子与这位小姐并不和睦,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公子与其继续与这蛮横又惯常仗势欺人的女子纠缠,不如……”
唰一声,华康手中的马鞭挥了出去,“你再说一句试试?”
蓝衣女子略微退缩了一下,又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
一朵愣了一下,慢一步反映过来,然后一脚向蓝衣女子踹了出去,“我呸,大街上就敢来勾引你小爷我,以为小爷我没见过女人?”
蓝衣女子只顾向华康摆出不畏的表情,一时不察被踹的一个趔趄。
木棉、月季从刚才的恍惚中回来,也鄙视的看向蓝衣女子。
“百里沉醉,你下来,把你的人带走!”华康向楼上叫道。
百里沉醉摇摇手上的扇子,略带失望的看眼蓝衣女子,便转身下楼。
“姓华的,怎么回事?”一朵抬头看向华康。
华康沉默了一下,然后用周围人都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百里沉醉还是不放弃我,她想找人勾引你,让你离开我。”
一朵又一脚踢向蓝衣女子,“我呸,小爷的人从来不会让给别人。”
蓝衣女子避过一朵的脚,不料华是一脚踢在她的腿弯,腿一软,人跪倒在地。
“没用的东西!”百里沉醉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嘴角不停的抽搐,她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这断袖磨镜之事,人人都避而远之,偏就有不要脸面往自己身上扯的。
百里沉醉身后的随从将一钱袋丢在地上,蓝衣女子忙伸手捡了,然后连滚带爬的逃走,全无刚才的风范。
一朵瞪向百里沉醉,“你这家伙果然贼心不死!”
“在下不过是想帮梅公子一把,”百里沉醉用扇子将一朵指向她的手指推回去,“想必梅公子在华府很不习惯吧,明明是山野的麻雀,自由自在,却偏偏被人用金笼子关着,心里不自在,逗鸟看鸟的人又是一副等着你感恩戴德的嘴脸。”
“要你管!”一朵忿忿的骂道,虽不喜百里沉醉的比喻,但她话里的意思也是合他的心的。
“梅公子,华康除了皮相,家世,会带兵外,没有半点长处,真不知你为何会跟了她,难道真是为了她的钱财?”百里沉醉挑眉说道。
华康斜睨着百里沉醉,暗想她果然是出来挑拨她和一朵关系的。
“胡说,姓华的有好处。”一朵跳起来叫道。
“梅公子都打算另嫁了,又何必偏袒她,只看着华康她往日对你爱答不理的,就知道其实华康心里实在是看不上你。”百里沉醉又摇着扇子说道,眼角看向华康,见华康只坐在马上,也不出言阻止她,暗想她还真能沉住气。
“谁说的,华康从来不嫌我出去跟人吵架丢人。”一朵又想起蓝衣女子刚才说的那句“甘之如饴”,虽不是很清楚这个词的含义,但是想来也是好的。
“唉——”百里沉醉长叹一声,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只怕是觉得你多吵吵多闹闹,她以后正好有理由休了你。”
一朵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一直没有开口的华康,“姓华的?”
华康翻身下马,两步走到百里沉醉面前,“一朵,你骂着,我来打!”
“啊?哎。”一朵先是一怔,反映过来高兴的应着。
百里沉醉缩了一下,“华康,这可是大街上,你注意点!”
“大街上,大家看着不正好?反正是你送上门来的。”华康逼近百里沉醉。
百里沉醉打量着身边带来的随从,估摸着双方的实力,低声说道,“不许打脸!”
“好!”华康应到,在百里沉醉刚刚放松之时一拳打在她脸上。
“喂,你说好不打脸的!”百里捂住自己的眼睛气愤的说道,她错了,她以为华康不会在大街上动手的,不然她也不会从茶楼里出来。
“哪天我找人勾引你夫郎试试。”华康勾起嘴角说道。
“你敢!”百里沉醉哆嗦着手指向华康,虽说高门大院的,但是若有个万一,这绿帽子就摘不掉了。
“你说哪?”一阵风过,华康又打在她脸上,低声耳语,“忍着点,不打在脸上就浪费了。”
百里沉醉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骂,有这么算计的吗?打在华康脸上和打在自己脸上效果一样,为什么受伤的要是她?
一朵只顾着欢喜,倒忘了去骂。
华是华非早将百里沉醉带的人打倒,护卫在三个男人身边。
月季碰碰一朵,“少夫君,要不要开骂?”语气中的跃跃欲试显而易见。
“斯文点。”一朵说道,又开心的看华康打百里沉醉。
想到华康从没有嫌弃过他,一朵的心飘飘然起来。
没有开口的机会,月季有些不甘。
华非扭头瞥了他一眼,想起田叔曾想将月季说给她,忍不住万分庆幸她当初的回绝。这么一个娇娇弱弱,又时常羞羞答答,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竟然会喜欢上吵架闹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华康的力道不大,但又确保百里沉醉脸上的伤能够留个两天。
因是华家与百里家的少主打架,众人不敢贸然劝阻,谁知道会不会遭受池鱼之殃。
但华家与百里家的人总有几个无所事事在路上闲逛的,是以当华康住手,拉着一朵上马走了之后,街上的混战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
百里沉醉摸着自己的脸,“你说,华康那家伙真喜欢梅一朵?”
“喜欢这种事,谁说的清。”一脸萎缩像的随从应道。
百里沉醉碰到自己的嘴角,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冷气,仿佛重新认识自己的随从一般,“你还真能说句人话。”
那随从仿佛历尽千帆般感慨着微微抬头看向天上的云彩。
华康骑着马带着一朵走出京城,然后放开缰绳任马儿自己走。
“姓华的,”一朵抬头看她,“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怕给你丢人,但我忍不住。”
“忍不住就不要忍。”远远的看到没了叶子的柳树一排排立在长亭外,华康用下巴蹭蹭一朵的头。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朵笑道,又想起自己现在正与华康生气,又有些不自在,“姓华的,我知道我不好,但我还是想让你只喜欢我一个。”
华康沉默了一会,“想让我喜欢你一个跟你好不好没有关系。”
不论是倾国倾城,还是貌若无颜,都会想要对方只喜欢自己一个。
“一朵,我们过年之后立刻回梅村,然后再也不来京城了。”华康伸手揽住一朵,“回了梅村,有你爹在,你就不用怕我另找别人了。”
“哼,要是我爹知道早打断你的腿了。”一朵转过身来抱住华康,“姓华的,我不闹了,我不逼你,以后的日子长着,我就不信我梅一朵还拢不住你的心。”
趴在华康肩上,就看到华康脖子上露出来的已经结疤的伤口,一朵觉得华康真的也忍让了自己许多。
“一朵,我想好了,有孩子说明我对你很好,没有孩子说明我对你不够好。不管有没有,都跟你没有关系,不怪你。”华康下了马,站在马下看一朵。
“你不想要孩子了?”一朵皱起鼻子,华康的转变也太快了点。
“一朵,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要孩子是为了有后,我要孩子是为了安心,现在有你在,我已经安心了。”话说出口,华康忽然觉得心中一松,多少日子了,总是在患得患失,大喜大悲中度过,现在,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确实与别人不一样,上辈子,就不是个能将真正的自己放在阳光下的人,时间久了,她也疑惑了自己的真性情到底是什么。
她可以在父皇面前娇俏,也可以在母后面前柔顺。扮猪吃老虎,这招用的太多了,就连自己也忘了自己究竟是猪还是老虎。父皇母后皇兄皇妹,那么多的人,她都得防范着。只有孩子,只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才能得到自己的信任,让自己放下防范。
“花言巧语,跟那个蓝衣服的一样。”一朵嘴上嫌弃着,心里也乐开了花,他也想要生孩子,也想要华康对他好,但是华康因为孩子才对他好,心里总是不舒服,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工具。
华康见一朵面色和缓了,心也放了下来。
“无暇是谁?”一朵突然问道。
华康的心一紧,这个名字从一朵的嘴中说出,总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你怎么知道?”
“你做梦的时候说的。”
“不可能!”华康马上否认,一个秘密太多的人,最怕的就是泄露秘密,上辈子她就训练自己在睡觉的时候也警醒着,唯恐哪天说了不该说的,项上的人头也就被摘了去。
“你梦中情人吧?别不承认啦,你都说了四五个月了。”一朵不屑的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和连城清的事?别以为只是做梦我就不知道了,我给你说,你以后再叫无暇,我就揪你头发,不让你睡觉,看你还想不想那个狐狸精,我说,就算是做梦,你也得梦到我……”
华康牵着马慢慢向长亭走去,原来,在四五个月之前,她的心就安了。
57、男安内女主外
回去之后,一朵越发坚定了要拢住华康的心,暗想别管那无瑕是怎样的天仙狐狸精,只要拿下华康,就万事无忧了。
见两人又和好了,华是华非,并木棉月季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在天寓堂,晚膳时间。
因早上示好被一朵断然拒绝了,华正君表情讪讪的,又觉得一朵不识抬举。
一朵似乎忘了这两日的过往,清清脆脆的叫声爹,就又跟着华康过去吃了。
华正君用调羹搅着碗中的汤,反而觉得一朵的大方显出自己的小气来,想着回去之后还是挑出两张兽皮做了大衣送给一朵,女婿还是要慢慢教。
华康看着一朵落落大方的举动,暗想这样小心眼的人怎么会一下子放开与华正君的芥蒂。
回到康然居,看着柳严送来的各路信息,华康抬头看眼正坐在她对面绣花的一朵,“你怎么不跟爹生气了?”
“嗨,我又不是傻子,”一朵翻了个白眼,“你爹对我再好能好过你?再好也不过是个样子,我来的时候,我爹就跟我说过了。就你爹见多了侯门公子的,见到了我,不嫌弃让我做你的夫郎就是恩赐了。”
“我以为你跟他关系很好。”华康低下头,果然梅二家的准备充沛。
“再好他也是你爹,不是我爹。亲外甥嫁进门还想着给女儿纳侍哪,更何况是我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朵咬断手中的线,看着那绸缎上的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华康顿时对一朵又刮目相看了,她一直当一朵的脑袋是个摆设,没想到还是有用得着的地方。
“姓华的,你给我绣。”一朵将绣布递到华康面前,“本来想给你绣个荷包的,总是弄不好。”
华康接过那绣布,仔细看看上面的图案,图案十分简单,十分适合一朵来绣,只是这花样却不好看,当即将桌上摆着的梁宁两国时事推到一边,拿出一张纸,提起笔在纸上画了起来,不过一刻钟,就将一个样式简单,但又雍容大气的麒麟兽画了出来。
“照这个绣,做肚兜。”华康将刚做出的绣样递给一朵。
一朵皱着鼻子接过来,“做这个干嘛?”
“早生麟儿。”华康又抽来宁国朝堂的现况来看,微微皱起眉头,想着过年后就要回梅村,但是眼下这种状况,一心要钓大鱼的梁国皇帝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那么,只有比谁的手快,谁的心狠了。
反正,谁挡着她回家的路,谁就该死。
“呸,不是说不生也没事了吗?”一朵又啐了一口,想着自己真是糊涂了,听着华康的两句好话就心软信了。
“没有也行,有岂不是更好。”华康老神在在的说道。
一朵又动动嘴唇,念叨了几句没良心,便就着绣样,在绣布上慢慢的画起来,“我说,姓华的你还真能干,这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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