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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女皇伤不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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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回廊,又走过一块假山,华康站在假山之后看向何玉竹,见他正鬼鬼祟祟的向前张望。

察觉身后有人,华康回头见是一朵忙伸手捂住他已经张大的嘴。

一朵唧唧呜呜的,抬脚提向华康,华康把他按住,然后示意他安静。

一朵愤愤的剜了华康一眼,又瞪向何玉竹。

见前面关举人的身影走来,何玉竹将手中的帕子丢下,又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关举人走过,见地上落了帕子忙捡起来,叫住何玉竹。

“何公子,这是你落下的帕子吗?”关举人举着手中绣着几尾凤竹的丝帕问道。

何玉竹莲步轻移慢慢走过来,“正是我的,多谢关小姐。”

何玉竹侧过脸接过帕子,脸上红霞一片,双眼更是饱含秋水。

关举人退到一边,“何公子客气了,在下先行……”

“关小姐,我近几日新做了一首诗,可否请关小姐帮我指点一二?”何玉竹搅着帕子说道,见关举人不应,又接上一句,“我自到了将军府,便每日苦闷不已,府中人才济济,只可惜,却无人能懂我的诗。”

关举人看向何玉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那,在下就不推辞了,只是,我诗才有限,怕也不能看懂何公子诗中深意。”

“关小姐谦虚了。”何玉竹将袖中的诗词交到关举人手中,“还望关小姐多多赐教。”

关举人接了那诗词,在看向何玉竹,见他眼中的暖色不禁一愣。

何玉竹转身离去,行了几步又回头对关举人掩唇一笑,双眸秋波粼粼。

见何玉竹走远了,关举人手中握着诗词摇头叹了口气。

“佳人投怀送抱,你又为何唉声叹气?”华康送假山后走出来,丝毫不为自己的偷听行为感到羞愧。

一朵也跳了出来,下巴上被华康捂得有些发红,“好你个姓关的,这么快就又勾上一个。”

一脚踢向关举人,关举人不防被他踢中。

“华小姐,一朵,你误会了,我对那何公子绝无半点心思。”关举人摆手手说道,手中的诗词欲放进袖中,又觉不妥。

“我呸,都这样了还没心思。”一朵翻了个白眼。

华康接过她手中的几张纸,一张张看了,嘴角勾起,“闺中怀春的佳作,可惜将军府中无人能懂。”

“管它怀什么的。”一朵抢过何玉竹的诗词一把撕碎,“早看你不是个好东西。”

“华小姐,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关举人不去管一朵的骂骂咧咧,转身询问华康。

华康绕着关举人打量,想着一枝是如何放心让这样一个人独自在外的,虽说她无心,但屡屡做出让人误会之事。暮云追虽设计,但也是误以为关举人倾心与他;何玉竹以诗传情,也是看关举人没有直言拒绝。

“呸你个如何是好,谁让你去捡人家东西的,要是姓华的,早一脚踩上去了!”一朵说着颇为骄傲的看向华康。

关举人嘴角一抽,“是否太失礼了?”

“私相授受更失礼。”华康听着一朵的话隐隐知道自己不招桃花的原因了。

“我只是听何公子说的凄楚,才接了他的诗词。”关举人凝眉。

“他又不缺衣少穿,你哪知眼睛看出凄楚啦?”一朵掐着腰翻了个白眼。

“这……”

“不过是些无病呻吟的句子,你就信他凄楚?”华康抱着手臂再次对关举人刮目相看,看着挺聪明一人,怎么就只会在这种地方犯糊涂。

“……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吧?”关举人小心的看了一朵一眼,果然见一朵又炸了毛,“我呸,他是你什么人啊,你还怜香惜玉!”

“呵呵,”华康听到关举人的话也笑了出来,“那你以后怎么办?继续怜香惜玉?”

“自当是和何公子说清楚,不能误了他。”关举人拂袖说道。

“我看你还是现在就跟他说清楚比较好,再等以后便晚了。”华康说道拉着一朵离开。

“华小姐,”关举人上前叫住她,“在下还是不知哪里错了?怎能因为自己的顾虑,就对他人的愁苦视而不见?”

华康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但见关举人满脸认真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真心求问,“他人的愁苦,你解不了;当断不断,反而会让人更加的苦闷。想想暮云追吧,你在乾福寺救他没错,赎他出青楼也没错,那最后为什么还会让他伤心,让自己落魄?”

“别理她。”一朵又瞪了眼关举人,拉着华康向前走去。

“关鸿儒,愁苦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要助人为乐也要看清楚你要助的是什么人。”华康远远的又飘来一句。

关举人站在原地,寻思良久,地上何玉竹的诗词碎成一地随风吹散。

将盆子里的鱼食全部倒进池塘,一朵瞪向华康,“你别学着她没事去怜香惜玉。”

“当然。”华康拿着鱼竿闭目撒着太阳,香啊,玉啊的,她就从来没当那些男人是香是玉。

一朵又冲她翻了个白眼,然后接过月季递过来的汤,一口喝尽。

“我是不是又胖了?”一朵摸摸自己的脸。

华康看了他一眼,“没有。”

胖才好生!

何玉竹过了两天便被华正君送回去了,临行前,他又去见了关举人,最后抹着眼泪离开。

关举人的桃花体质到此结束了。

50、红杏穿墙而过

这边厢华康在忙着生儿子,那边的华正君却发现了苗头不对。

本被当做秋后蚂蚱的红侧夫,他不上蹿下跳了,安安静静的足不出户,反而更让人起疑心。

华正君叫来红侧夫身边的小厮这么一问,才知道最后红侧夫有事没事就去宝筝那里坐着,且不到宝筝院子里关门不出来。

宝筝的亲爹王侧夫平日看着不言不语,凡事不出头的,竟然胆大起来,放任宝筝和红侧夫混在一起。

又将王侧夫、宝筝身边的小厮叫来一问,红侧夫的算计就全在华正君的掌握之中了。

华正君接过身后张侧夫递过来的茶水,然后看向下边坐着的宝筝、宝琴。

下面的宝筝依旧是端坐着,嘴角带笑,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宝琴与身边的宝筝一对比,便显得坐没坐相,只略比一朵好一点。

碗盖无声的滑过碗边,华正君垂着眼,心里想着若是宝筝自己来告诉他红侧夫找他什么事,他便帮他一把,若是他还有意隐瞒,那他就不必去做滥好人了。

“眼看着宝筝、宝琴也长成大人了,也该给他们寻个亲了,这宝筝可不必一朵小多少。”华正君垂着眼说道。

张侧夫一听忙接上话,“是呐,正君,大公子只比少夫君小两个月。”

“哎,这倒是我的疏忽,一年到头的无事乱忙,反而把要紧的事给忘了。”华正君半真半假的感叹着。

宝琴侧着头看向他,刚要说什么便被张侧夫瞪了回去。

宝筝略有些紧张的捏紧手中的帕子。

“来,宝琴,到爹这边来。”华正君伸手去招宝琴。

宝琴忙将手中的点心放下走到华正君身边。

华正君摸着宝琴的头发,“看看我们宝琴,就快成别人家的人喽。”

“爹,你说什么呐。”宝琴害羞的扭向一边。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又不是外人。我们宝琴要嫁给谁啊?是定南侯家的小世子?还是连尚书家的大小姐?”华正君将采星端上来的玫瑰膏点心拿一块放在宝琴手中。

宝琴接过点心,咬了一口含糊的答道,“爹,我不嫁。”

张侧夫在他身后急得瞪眼,虽说是庶子,但既然正君能拿来随便的开玩笑,也就是说倘若正君愿意,宝琴要嫁过去也是可以的。倘若宝琴现在满口应了,为了下台,正君也会帮他筹划一二。

那边站着的王侧夫听到华正君提及连玉清的名字,忙向宝筝挤挤眼睛。

宝筝一愣,心中暗自揣摩华正君说这话的用意,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敢贸然插口。

王侧夫急得差点跳起来,他也暗想华正君说着话定有深意,但是机不可失,下次华正君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正君,论顺序,也该是大公子先嫁,小公子怎么好意思开口应你呐。”王侧夫体贴的将撷月手中的帕子递上去给华正君擦手。

“说的也是。”华正君自己擦了手,又用帕子揩去宝琴嘴角的碎屑。

张侧夫见到华正君的动作眉头一跳,再去看王侧夫,隐隐觉得王侧夫在嘲笑他不会教儿子。

王侧夫倒没有闲情去关心宝琴的仪态,一门心思只等着华正君接下来的话。

您倒是把话说完了啊,没得留下半句话叫人悬着心,说的也是之后,您怎么不让宝筝也来选选啊?

“正君,大公子的亲事……”王侧夫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华正君瞥了眼王侧夫,又见宝筝也屏着气等着他说话。

“宝筝的婚事,我自会做主。”华正君又深深的看了王侧夫一眼。

王侧夫一凛,知道自己逾距了,忙低下头垂下眼。

“爹爹,儿子不嫁。”宝筝不忍亲爹难看,忙开口说道。

“哦?如此我便多留你两年吧。”华正君随口说道。

宝筝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抿了抿嘴,又看向坐在华正君位子上的宝琴,“大姐姐回家之后,看起来孤僻了许多,往日的那些个朋友也不见来往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如今一门心思回梅村耕田种地,哪还能那些个少年英杰混在一起。”华正君放手让宝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也不尽是爹爹说的那样。大姐姐的知交好友连小姐也有隐居的志向,只因一颗济世之心,才勉强自己留在京城,她最是能与大姐姐情趣相投的。”宝筝自己尚且没有发现,只是华正君并两位侧夫依然看到他脸上的红晕一片。

“哦。”华正君不置可否的看向杯中清茶。

王侧夫欲拦住宝筝,可是宝筝沉浸在助意中人和知交好友重聚的兴奋中,只想着这也算是成全了连玉清一回便也不去看王侧夫的眼色。

“更何况,大姐姐日日闷坐在康然居,大姐夫又是和她说不上话的,大姐姐心中的苦闷无人可说,想必只会更加的抑郁,倒不如抛下因连公子而起的芥蒂,让大姐姐放开心胸,邀请连小姐来与她谈天说地,这样,大姐姐说不定……”宝筝话说到这,方才注意到王侧夫的眼色,以后张侧夫瞠目结舌的样子。

“说不定什么?”华正君并不正眼看他。

宝筝讷讷不敢再说下去。

“张侧夫,去看看小厨房给一朵炖的汤好了没有,顺便带宝琴过去,也学学这门手艺,将来嫁了人也不会让人说嘴。”

“是。”张侧夫想着王侧夫这回定然有麻烦了,想着华正君这些年的手段,暗骂王侧夫不长记性,竟然还会犯在华正君手上。

“爹爹,我也去帮……”

“不必,你留下。”华正君依旧不正眼看他。

张侧夫将宝琴带了出去,就见到王侧夫、宝筝身边的小厮都垂着头站在屋外,暗想这些人都是华正君分给他们的,经了华正君手的人,那必然就是华正君的人了,也只有那不长脑子的才会以为他们跟久了就能被笼络住。

宝琴回头看了一眼,“偏心眼,为什么只要我学炖汤啊?”

听到宝琴抱怨的声音,张侧夫伸手掐了他一把,“要死了,快闭上嘴。”

宝琴不情不愿的跟着张侧夫走向小厨房,张侧夫跺了跺脚,他自认不笨,怎么就偏偏养出宝琴这样的性子。

屋里,华正君依旧坐在位置上,只慢慢的喝茶吃点心。

宝筝的后背一凉,只能按下心头的慌乱静静的坐在一边,手中用力的掐着帕子。

“没话说吗?我倒不知,这做兄弟的什么时候还能管着姐姐姐夫说不说得上话,我更不知道,这大家闺秀的,什么时候又知道外边的小姐有什么志向?宝筝,你来给我说说。”华正君摸着晚上的绞丝金镯。

“爹,”宝筝叫了一声,吞了吞口水,“我见姐夫目不识丁,姐姐又满腹诗书才这样说的。而且,连小姐才满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单单说她的七绝便是……”

“吭吭。”王侧夫见华正君面上不悦,忙打断宝筝的话。

“说啊,你怎么不让他接着说?这主子说话,还得看你的脸色不成?”华正君眼中厉色一闪。

王侧夫心中一颤,猜测华正君已经知道他们最近筹谋的事情,自觉没有退路,一咬牙上前说道,“正君,奴才不敢。只是见大公子早于那连小姐情根深种……”

华正君低头不语,王侧夫便豁出去,一口气说了下去,“早些年,连小姐经常出入府中,大公子便仰慕她的才华,只是那时年岁还小,便没做他想。如今,大公子年龄也到了,连小姐又还未成亲,岂不是天作之合?更何况,那连家的公子如今做了清君,备受皇上宠爱,市井皆知他便是未来的皇夫无疑,倘若华、连两家联姻,对华家也有好处。”

华正君抬眼扫了他一眼,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平日不开口,一开口便说的人哑口无言。

宝筝不禁感叹还是亲爹疼他,一双眼睛感动的看向王侧夫。

“正君,连小姐对宝筝也有意,倘若不让二人在一起,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更何况日后,清君成了皇夫,连家兴盛起来,万一对华家怀恨在心……”王侧夫又循循善诱道。

华正君伸手摩挲着自己的镯子,一只手腕上戴了四个镯子,每一个都是他珍爱的。

王侧夫自以为说道了点子上,便对宝筝使了个颜色。

宝筝忙跪下,“儿子求爹爹成全,儿子今生非她不嫁。”

华正君冷眼看向他,眼中略有些失望,华家会怕连家?没有华家连城清就连那皇城宫墙都进不去。

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华正君一手扶额微微的摇摇头。

“爹爹,求爹爹成全。”宝筝看着华正君的神色忙叩下头,头砸在厚厚的地毯上,虽不疼,但心也一颤。

“成全你可以。”华正君伸手敲在桌面上。

“多谢爹爹。”宝筝和王侧夫面上俱是一喜。

“但是私相授受,华家丢不起那个人,我今日便放你出府,对外只说你暴毙了。你乐意去找连玉清便去找她,乐意去见其他人也自去见。只是不许再说你是华府的公子。”

华正君字字掷地有声,宝筝的手缩起,心中拿不定注意,只是可怜的望向王侧夫。

“正君,这么大的事,哪能开玩笑?”王侧夫讪笑着说道。

“玩笑?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我跟你开玩笑?”华正君斜睨向王侧夫。

王侧夫的脸一僵,华正君每次不留情面的时候就是他要将你彻底赶尽杀绝的时候,“正君,这事,至少也得老夫人,将军同意……”

华正君斜靠在茶几上,“王氏,忘了我当初说的吗?后院是我的,你们也都是我的,我要你们生你们便生,我要你们死,你们便死。”

“不,正君,将军不会同意的。”王侧夫低声强辩道,他这么多年的温柔小意总是有点作用的,至少比起张侧夫,将军更喜欢他,更乐意到他那里去。

华正君冷笑一声,“夫妻同体,我的意思便是将军的意思,亏你做了这么多年的聪明人,最后反而糊涂成这个样子。”

王侧夫膝下一软,处置一个少爷公子的事,正君都能轻易说出口,那他必定已经说服了将军。

王侧夫跪在地上,“正君,你不是还让宝琴选那连小姐吗?宝筝不求那侯门世子,只要一个尚书家的小姐就好。”

华正君居高临下的看向他,“说你傻,你还真傻。我让宝琴选,是我乐意的。我既然没让宝筝选,那他不管选什么,都是抗了我的意。宝筝,你现在可还愿意选那连玉清?”

“宝筝愿意。”宝筝脸上两行泪水落下。

“不后悔?”

“不悔。”宝筝一咬牙说道。

“好,”华正君拍手说道,“华府的一丝一线皆由专人制造,有华府的标记。采星,给他换上外边买来的衣服,带他从后门离开。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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