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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那不是我的温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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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欢,别告诉我你要糟蹋我的衬衫!”他微微眯起眼,总算猜出我的意图。
啧啧,看看这男的怎么说话的?!言语间那个蔑视那个瞧不起,足够构成对我的人格侮辱!但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等我用实际行动以及优良成果表示以及展示出来,看他还不闭上他扫兴的乌鸦嘴!
我哼着歌,心情嗨皮地将他衣橱全打开来,入眼的是以黑白色为主,以我没退步的审美眼光,这些衣服除了价格不菲,款式或做工都很精致,还按分类做了摆放,咋看之下倒挺整齐的。但到底是男人,粗略的摆放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缺少女人打理的衣橱。
使命感顿生的我按自己眼光挑了一件出来,插上电烫斗,这边打开《居家大全》第245页,照着步骤有模有样的做起家务来,顺势扫一眼虞仲之,见到他瞪大眼,用一副小菜一碟的目光给回过去:没听说过女人生来就有会做家务的天赋吗,更别说只是小小的烫衣服,简直是轻而易举。
架势是挺好的,就是成果不怎么样,好好一件尼龙衬衫看起来远比没烫之前更狼狈,知道阻止已晚,虞仲之远远看着目光有些凄凉。大抵男人爱衬衫跟女人爱高跟鞋感受是一样的。
“虞仲之,你什么意思?!你该穿我手上烫的这件!”我不爽地瞪着不知何时已经找了件新的穿上的男人,看得出他丝毫没把我的辛苦放在眼里,更别期待他能感激。好心情就这样不翼而飞,我将烫斗一丢,目光凛凛非要他给我个交代。
要是许宁宁看见,必定笑我的样子像抓住老公出轨证据的泼妇。
他心底叹息一记,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意味,脸上却是一贯的冷清,薄薄的唇形悄然抿一下,这是他说话的前奏“我不想迟到,以后烫衣服最好控制在五分钟之内。”
不刻薄不挑三拣四他会死啊!我忍着比不爽更多一点的沮丧,重新燃起斗志,甜甜一笑:“好,我多练习。”说着翻出条藏青色领带走到他面前朝他挑挑眉。
习惯真是件恐怖的事情'VIP'
“你会?”怀疑的口气毋庸置疑。
“让您贱笑了。”我点头又摇头,将《居家大全》翻到第294页,塞到他手上示意他拿着以方便我看清操作流程;只是他个子太高,他弯下脖子配合,我还得踮起脚尖才够得着他。
平日看见的简单又好看的活结,真正动手起来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不是系成死结,就是形状扭曲毫无美感,丑得连自个都看不入眼,只好拆了重新再来。于是堂堂北大高材生就这样被难住了,三五次下来我累得满头大汗,脚踮得发软,只靠用领带勒住虞仲之的脖子才勉强站稳。
男人的领带跟女人的丝袜一样,大多时候是神秘而暧昧的。此刻两人紧密相依,气息相交,一个低头靠拢,一个踮脚上前,远远看就像在热吻的男女。几乎要贴到脸上的近距离,从上往下透过薄薄的居家服领口很清楚看得到胸口肌肤的颜色,连内衣是黑色蕾丝都被他偷看光了。他微微闪了神,鼻头有细细的汗,呼吸也多了些谨慎。
“大功告成!”我终于松了口气,软下身子按摩酸痛的手臂。看来贤妻良母也不是谁都能当的。所幸这次虞仲之没嫌我浪费他时间,对着镜子拉扯几下,看了看,也没见他出言打击埋没。
我立即成就感顿生,推他到餐桌,指着桌上丰盛的早餐,忍不住卖弄说:“我做的,看着是不是很有胃口?虽然我做菜不怎么样,煎荷包蛋却是一绝。”可不是吗,多年来厨艺白痴的人也曾一度下决心练苦功的,只是天赋有限,心存侥幸,跟在温柔耐心的老师旁学艺,最后只学会煎个荷包蛋。那时看着他的笑容,自己就想,这辈子还用得着自己下厨么。未想还是要的,幸好还年轻,幸好还来得及,总有一天,我会成长为不依靠任何人都可以独立生存。
虞仲之盯着我的脸研究一会,终于开口问:“说吧,有事求我?”一大早无事献殷勤,任谁都觉得诡异。
“虞仲之,你找骂是吧?!”太侮辱人了!在他眼中我就是那样两面三刀的人么!
“那你今早所做一切为何?”
看来有人是贱骨头啊!我难得对他好居然还被怀疑居心不良!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漫不经心开口:“哦,是陈嫂教的御夫之道,说男人都吃这套,我就试试看了。”只是说完我怎么觉得空气有点冷飕飕的。
“虞太太觉得实验结果如何?”他皮笑肉不笑,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点咬牙切齿。
“结果嘛,还是挺好玩的,以后不妨多多练习。”说完我心底里偷笑了一下,知道这男人又开始小心眼了,真搞不懂他为何老执拗无关紧要的细节。其实哪有什么陈嫂说的,只是看不惯他欠揍的嘴脸,大清早的也不会幽默一下点头说声好才故意气他罢了。
“谢谢。我吃饱了。”说完,他提起公文包冷着张俊脸无视我,直直往屋外走。我在他身后笑得差点肠子打结,无声朝他背影比了个鄙视的中指,边大声说道:“虞总,中午我会给您送便当;记得跟你家秘书传达我有事先预约喔!”才说完果然大门的方向传来不算轻的嗡鸣声,直接表达了某人婉转的不满。
接下来的日子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过了,个性南辕北辙的两人默契地维持一场有名无实的婚姻,好像日子也不是那么不好过。从沙发说到窗帘,从麻婆豆腐说到牛排西餐,只要有心,总可以找到乐子诔。
了解得深一点,会发现虞仲之其实学识很渊博,除了因为良好的家世培养教导出的,还有跟他早年在外历练多年有关;看起来不善谈,可说出的见解往往简短而精湛,初识的人会觉得他冷酷,真正了解才会发现人家只是不废话、话到重点。我几乎可以预见,我当初的一念之差是对的,嫁给一个不错的男人,慢慢让时间疗伤,日子尽所能的有声有色,然后不用多久,必能找回原本的自己重新开始,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而这期间,我乐意让自己埋头投入一点。
21楼办公室,虞仲之埋头专心公事,旁边落地窗光线映在他侧脸微微的发光,从额头到下紧抿的下巴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男人认真的时候一个背影一个侧脸就已够吸引人,更别说是生来就是发光体的虞仲之。我坐在离他最近的沙发上眯起眼欣赏了好一会,又低头看报纸。
从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他已经接受我会时不时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事实,他的办公室、书房、闲人免进的卧室;好像,他的秘密基地我都已一一攻克。习惯真是件恐怖的事情,以至于偶尔我会胡思乱想,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虞仲之会不会有想念我一点点呢。
等电梯的时候又碰见了范思哲,看见我手上的空食盒,他第十五次羡慕嫉妒地顿足捶胸:“嫂子又来送爱心便当?!仲之能娶到你真是走了狗屎运!怎么我找的女朋友就每一个像嫂子那样温柔贤惠呢!”
“狗屎运?”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怎么不觉得这句算赞美?”
“赞美!绝对的赞美!”他连忙点头,一脸诚恳地强调:“刚认识时看到仲之带嫂子来我们兄弟的聚会,我就看出来嫂子定非寻常人!就单嫂子豪爽的酒风就给大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是没看到结婚那天晚上哥们几个羡慕嫉妒恨得灌了仲之多少酒,要不是念着仲之还得回去洞房,大伙哪能饶了他,说起来那天仲之居然一声不吭接了所有的敬酒,那不是默认是什么。”
从来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么话唠,嘴巴像侵过油似得说得顺溜,我有些跟不上范思哲的语速,所幸他说得够长,噼里啪啦一大堆起码让我听到一句重点:原来,虞仲之新婚之夜晚归并不是跟顾晓静在一起啊。
心忽而就颤了一下,脑袋有些凌乱,心口有股异常的感觉滑过,有些迷惑,有些紧张;对方说了什么也只有怔住听着的份。
“顾小丫头就连嫂子的一半都及不上。”最后,范思哲是这样收尾的。
我心神一震,迎头似有一盆冷水泼下,全身一个激灵所有思绪与冷静瞬间回笼,淡淡笑了说:“是吗?”他不说,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物。
范思哲是何其七窍玲珑的人,方说完就已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说了扫兴的话题,抬起手臂看一眼时间,敷衍几句转身就跑了。看着那状似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第一次觉得一点也不好笑。
说曹操曹操就到,在回廊处居然和顾晓静狭路相逢,我在心里暗笑真的不能背后说人是非,很容易被当场逮住的。
对方似乎对看到我丝毫不意外,反而恨恨地咬着下唇不发一言盯着我。我也顺便接受她的目光邀请,顿住脚步同样看着她。印象里顾晓静是个跟虞一一差不多年纪的小姑娘,这么近距离一看,其实这姑娘长得不错,可惜气质一般,年纪应该比虞一一大得多,胜在一张粉嫩娇憨的童颜。
她不是虞仲之那种男人会喜欢上的类型。潜意识里我这么觉得。
这不是好兆头'VIP'
顾晓静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终于发话,只是声音有点颤:“就算他娶了你,我也不会认输的。”语气里百分百的执拗,少了婚礼那天的咄咄逼人,倒让人不敢怀疑她的决心。
“是吗?”我眨眨眼,并不生气。
“我比你年轻,长得也不差,这辈子我就认定他了,他对我有责任,只要我愿意,我可以理所当然的缠着他一辈子!”说着她微微笑了,笑得信心满满;看得出是处心积虑设想好了“白流欢,你固然处处比我强,但我也未必会输!”
看来是块比安娜娜更难缠的牛皮糖。我忽然觉得好笑,怎么我的人生中除了许宁宁,碰上哪个女的就被缠上没好日子过,而且个个都是骨灰级的,大有长期抗战之势。到底是我长得欠揍还是太好欺负呢?!
“看得出顾小姐对我老公是得不到不罢休了,好吧,等他回家我会帮你转达的。”我也笑着微微闪开一步让路。她果然气得狠狠刮我一眼就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转身走了。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继续我的行程。这时的我丝毫没将这个对我的婚姻有强烈企图心的丫头放在眼里,只因太明白单方面的爱恋通常期望越高伤得就越深;我也曾像她那样信心满满,仗着有所依赖势在必得,只是自信过了头,是会闹笑话的。
回到公寓楼下刚好接到许宁宁的电话,说去喝酒,却又神秘兮兮地报了个没听说过的名字;还没问清楚在哪就急忙忙地把电话挂了。我无语地摇头叹息这丫头的粗心大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不容易搜出路线图,方向盘一拐,掉头朝另一个方向去。
许宁宁见到我特别的热乎,啥也不说三大杯蝴蝶兰就对干了起来,我也不啰嗦,三两下就喝个见底。这是我俩的默契,也深知这丫头定是想我了,平常隔三差五就约出来潇洒败金的人,我婚礼之后三个月居然没来一通电话,说她粗心吧,有些时候又贴心懂人情世故得很。
我将一口酒含在嘴里慢慢咀嚼,心也跟着周围忽闪忽闪的炫彩七上八下。我喜欢这样的环境和嘈杂,越是声色迷离越是让自己的脑袋清楚地看清悟透现实中的生活。我清楚的知道,外人眼里新婚快乐的我,只不过是尽所能的演好角色罢了。对上顾晓静的时候,我固然无所畏惧占尽上风,看着她的背影缓缓离去,过后才悚然惊觉,这段时日以来我竟然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如此投入,以至于让他人顿生危机感,出谋划策亮出利刺视我为劲敌。
我暗暗觉得,这不是好兆头。
两人都酒兴大发的后果便是很快就到限了,只是情况最糟的竟是许宁宁,跑到厕所抱着马桶就狂吐,吐了十分钟最后只剩下胃液了,狼狈的样子我看了狐疑不已。
“许小宁,你的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差了?”我鄙视地看着她要死不活地蹲在马桶边。跟她喝酒我心里有数呢,到点绝对不喝了,再怎么也不会到醉得一塌糊涂的份。
“阿欢乱说,人家酒量好着呢”说到一半她又埋进马桶呕吐个不行。听着那声音,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嫌弃地准备离开到外面等。身后的许宁宁却天外一笔地来了一句“人家这是孕吐呢。”
我猛地转身,眯起眼不敢确定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怀孕了。”许宁宁摇摇晃晃站起来,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诔。
“许小宁,你是喝醉了吗?”
“太小看人了!这点酒能把我撂下吗?要不是因为怀孕我哪会这么狼狈。”
“许小宁!你怀孕了?!”我瞪大眼惊呼。
“是啊,刚刚人家都讲了两遍了呢。”
“许宁宁!那你还约我喝酒!”还好意思朝我翻白眼,我恨不能揍她一拳。
“这不是要想把好消息告诉你嘛。”她讪讪地干笑“一个月前就怀了,可你刚结婚又不好去打扰你。憋了三个月终于忍不住把你叫出来”
“废话打住!许宁宁你想死就直接讲,我可以送你一程!但你明知自己怀孕,还敢喝酒!还喝到吐!”我十指成爪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要是出事了,我还不得以死谢罪啊?!!”
她眨眨眼,很委屈很无辜地说:“可是,我都禁酒好久了,他们跟养猪似的把我圈起来喂,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我都要疯了!”
“你疯了也比害死我的好!”我越听越气,气到最后反而冷静下来了,检查一遍她全身上下没损没坏,眼睛就忍不住直往她还是平坦的小腹上瞄。很不可思议地想,里面竟然有了个生命。
许宁宁微微笑了,任我看,还拉过我的手摸上去,一脸温柔地说:“阿欢,你猜猜是男的还是女的呢?我都没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存在呢,可总忍不住想去抚摸他,这种感觉真奇妙。”
“呸!肚子都没起来,有什么好摸的!”我卒她一口,眼眶却也忍不住红了,手怎么也不舍得拿开。大大咧咧的许宁宁居然要做妈妈了,说到小生命的时候她露出这样温柔娴静的一面,那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爱。我突然就好想哭,好感动。
许宁宁咧开嘴笑,一脸骄傲地说“无所谓,不管是男还是女,反正他都得叫阿欢干妈。”
这死丫头,嘴巴怎么就那么甜呢!我再也压抑不住,眼泪大颗扑簌扑簌地掉,抱着许宁宁埋头大哭,第一次感受到有个新生命的到来是件让人如此动容的喜悦。
秦家老大气急匆匆踹开女厕所门看到的就是两人抱头痛哭的一幕,微微眯起眼审视了几秒,便恢复冷静,神态自若地轻轻关上门离去。我和许宁宁面面相觑,互看了好久,才清醒过来推来对方,嫌弃地擦着身上的鼻涕。
出去大厅,远远的就看到了秦家那位招摇地坐在最中央的位置,向来森冷得像块冰的脸上居然带了抹浅笑;拜他那张脸所赐再加上有意的勾/引,酒吧里的女的各个蠢蠢欲动。许宁宁一看眼睛瞪得老大,一副要捍卫领土的泼妇模样准备过去。
我赶紧拉住她,担忧地提醒:“别去,你怀着孕还跟他闹什么呀?!”许宁宁最受不了有人觊觎她家的那位,每次碰上陌生女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沾上她都能像炸了毛的母狮能把人给咬死。
她推来我,一副非去不可的姿态,只是不经意间她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放心吧,他就爱看我这样。”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不远处狮子发飙的一幕,好久才狠狠呸了一口:秦闷***!真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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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段时日有许宁宁分摊了我的时间,几乎每天都会拉着我去逛街买宝宝衣服。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女人一旦步入妇女行列会比以前挑剔龟毛十倍,以至于我从开始的兴致欣然到后来的无法忍受,忍着将拳头挥像她的冲动试着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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