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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重生:皇后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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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就那么看着我,似乎想要探究什么,可最终他什么也没从我身上得到。他转身欲走,走了两步停下,回头对我说:“忘了告诉你,就在启怀将这把琴转增给你的时候,他也向我请旨,娶青溪书院院长明松的孙女为妻。”
我轻抚琴弦的手倏然一顿,讶异的看着他,他对我残忍的笑了笑,又走了过来,说:“朕还在考虑,不管怎样启怀都是亲王,虽然明松曾是帝师,但毕竟早已远离朝堂。启怀的妻子就是贤王妃,天下女子都向往的位子,再怎么说也要由一个相得益彰的世家女子来胜任。可是,朕看到你的表情,就决定准了他的所求。你觉得,如何?”
我呆呆的望着他,脑中一片混沌,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启怀的终生大事,与我有关吗?
恍恍惚惚的,似乎想起那年年仅七岁的我,坐琴前,依靠在他启怀的怀中好奇的问他:“老师为什么还不娶妻?”
他温和的含笑低头,轻轻的点了点我的小鼻子说:“因为还没有遇到那个值得我娶的人啊。”
“那您什么时候会遇到呢?”
“这个,要看上天的意思。”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然后又笑嘻嘻的对他说:“等阿娆长大了,如果那时候老师还没有遇到那个人的话,老师就娶我吧!”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像雨水落在花瓣上,像白雪簌簌的扬在空中,像山涧里拂过的微风……那样轻柔,那样动听。
笑声后,有让我无比欢快的肯定:“好。”
这段记忆对我来说,不过是孩童时期的顽皮和天真,至此之后我便从未想起。对于启怀的孑然一人,我一直以为他是没有遇到那个人。可是,在这个时候想起,心底某处突然悸动,有些什么,是我从未想起,又一直忽略的呢?
原来,他不是等不到那个人,而是等不到那个人长大。
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落在了琴弦上,可是容不得我伤感,下颚又被他钳住,迷蒙的泪眼前,是他愤怒的脸。
“你在伤心?在为他落泪?怎么,你的老师要成婚了,你不应该高兴吗?你有什么资格伤心落泪!别忘了你的身份!”
“臣妾谨记自己的身份,才会为这样的身份感到悲哀……”
“悲哀?你放肆!太放肆了!你知不知道朕随时都能废了你!杀了你!”他怒吼着,真的像即将杀了我的样子。
我忍着痛,不屑说道:“随您的便!”
我能看到他胸前起伏的厉害,知道他盛怒难下,要是就这样被他杀了……可是下一秒,下颚的疼痛忽然消失了,可是还没等到我反应过来,他就捧起鹤鸣,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我厉声扑过去,可还是晚了。
鹤鸣被摔成了两段,琴弦也纷纷断裂,发出沉重的闷响声。
鹤鸣,它可是启怀最珍爱的琴,也是我发誓要爱护的琴啊!
我才用它弹奏了一首曲子!
“你……这个混蛋!”我扑向启恒,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可是他不为所动,只是拧住我的手,冷冷的注视着我。
直到我哭累了,没了力气,他才放开我,我跌倒在破碎的鹤鸣旁,嘤嘤的哭泣着。
“他的野心,简直昭然若揭。因为要成婚,就想把他的琴留给你!琴?哼哼,是情吧!朕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维护你们的情的!”他拂袖而去,徒留满室唏嘘。
几天之后,启怀原本计划来陪都觐见皇上,可皇上却下旨准了他与明松孙女的婚事,让他不必来陪都,直接回西京准备婚事去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不为所动,而是摩挲着鹤鸣问春分:“还没找到能工巧匠吗?难道这琴就修不好了?”
春分无奈的摇头说道:“奴婢已经差人出宫去找了,可是没人敢说一定能修得好。”
“再去找,陪都没有,就让人在西京找,若是西京也没有,就张榜天下,只要能修好鹤鸣,本宫重重有赏!”
“娘娘!”春分吓了一跳,“娘娘您三思,为了这琴,皇上已经雷霆震怒了,要是您再……虽说皇上没有对您怎样,可这并不代表皇上已经放下了!哪个男人能容忍有另外一个男人在觊觎自己的女人呢?娘娘可不能忘了仍驻守边关的高将军啊!”
我幡然醒悟,立即道:“不错,是不能闹得天下皆知。可,可鹤鸣怎么办?老师才交给我,我却没能守护住它。我愧对老师!”
鹤鸣,那是我童年时期最美妙的回忆,伴随着辛苦却充实的练习,还有启怀手把手的教我如何才能让音调不那么枯燥。这里承载着启怀对我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愫,他把一切都埋葬在鹤鸣里,只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在这之前。他只能用手指弹奏出一串串情感的音符。而我,至今才明白那个帅气温和的男子,作为我的老师,为何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就不远万里去西域寻我所需。
启恒,你到底要毁掉我多少美好?
、第二十七章 新婚贺礼
在陪都的日子枯燥而无聊,虽然住的是从未住过的麟趾殿,但是我总能想起去年和玉儿一起在陪都的日子。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自己摸索着如何把鹤鸣修好,可是总没有半点进展,还怕因自己的毛手毛脚反而让鹤鸣更加不好修缮。
启恒自从把鹤鸣摔坏之后,就没再来过,正好,我也不想见他!
听说启怀的婚期就定在九月初,距离现在只有一个多月了,十分仓促。宗正寺的官员们马不停蹄的操办着,加上腊月又要准备琅琊郡王和高氏的婚礼,他们可真是忙得够呛了。好在琅琊郡王和高氏是一早就订下来的,可以放一放,专门为八贤王操办就是了。
于是,除了琢磨着如何粘补好鹤鸣,我还在犯愁送什么礼物给启怀当新婚贺礼。
作为皇帝的妃子,自然会以妃嫔的身份送上贺礼,那些礼物都是登记在册的。但我想以他的学生的身份,送上自己的一份心意。
看着手中破碎的鹤鸣,我想到了放在我闺房里的清音。那是我学好指法之后,启怀帮我挑选的,一直陪伴着我,直到我进宫。现在既然已经没有机会再用到了,就送给启怀吧!希望他能明白我的一片心意。
打定主意,我便等着八月回京之后,让嫂嫂帮我送去。
无聊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慢,但即便再慢也还是过去了。
八月十三抵达西京,中秋过后,再过十几天便是启怀的婚期了。明素素作为准王妃进宫请安,先去拜见了皇后,然后又来见了我。
我正想问问她关于启怀身体的事,可是当我见到她,我发现她不再是那个在青溪书院见到的天真纯朴的女孩子了。
她的眼里多了一份晦涩,她的表情在见到我时变得僵硬,不再柔和,勉强才对我挤出一丝笑容来。
“民女见过娆妃娘娘,娘娘万福。”她按照礼官的提示向我行礼,手脚有些生疏,看来是因为时间太仓促,礼仪还没有学好的缘故。
我忙微笑着抬了抬手,说:“快快免礼,赐座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些礼节,不用太拘泥。”
明素素侧着身子坐下,垂眸道:“君臣有别,有些礼仪还是要遵守的,民女虽然出于山林,但应该遵守的规矩仍不敢悖妄。”
我尴尬的不置可否,春分看了她一眼,道:“明姑娘言重了。”我本能的觉察出明素素对我的敌意,勉强一笑,道:“可不是么!明院长乃帝师,想必在他的教导下,明姑娘家风清明。”
明素素睫毛微动,道:“不敢污了祖上清誉,民女更该谨言慎行才是。”
我叹了口气,换了话题,问:“前些时候听说王爷身子不大爽利,不知现在如何了?”
她抬眸,带了些怒气看着我反问:“娘娘不知道吗?”声音竟有些不相符的尖锐,我听了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她咬了咬下唇,很快低下头,声音也低了下去,道:“已经大有好转了,多谢娘娘挂念。”
我可不想同她拐弯抹角的了,当即便问:“到底怎么回事?”她瞥了一眼身后,我对周围的人道:“你们都退下吧,本宫与明姑娘也是旧相识了,说些体己话。”
众人依言退下,我又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明素素叹道:“其实,我本不想告诉你,怀……他那个人必定也不乐意我说出来,可是我若不说出来,憋在心里也着实难受!”
我点头道:“请说吧!”
她近乎怨怼的看了我一眼,道:“恐怕你真的不知道事情始末呢!你可知道,启怀他去西域为你寻药的事?想必你是知道的,否则你不会怀上孩子,可是你根本不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去那么苦寒的悬崖边采生女花,是多么艰苦的事!我想跟着他上去,他不让!我提心吊胆的在下面等着,生怕再也见不到他了……还好,苍天有眼,他平安下山,但却受伤了,不仅受伤,还中毒了!为了给你做出丸药来,他让我暂时不用管他的伤,抓紧时间为你研制药丸,我当时并不清楚他到底中了什么毒,就听他的话了。现在想想,我可真是后悔!”
在明素素并不清晰的表达之下,我仍听出了事情的大概,启怀为了让我怀上孩子,千辛万苦不惜自己受伤中毒也要帮我研制出药丸。可是他自己却耽误了治疗,难怪我在见到他时他瘦了那么多,气色也十分不好,原来是因为生病!我还只是以为旅途太劳累而已!
后来启怀毒发,明素素一直在身边照顾他,好在明素素也略懂医理,后来也找到了一位神医帮忙治疗,开了方子去了闽南疗养。这次他们只在京城留一段时间,冬天来临之前,他们还是会去南方的。
明素素对我说:“我发誓要照顾他一生一世,可是我也到了婚嫁的年龄,爷爷出面,他才肯娶我。可我知道,他心里根本没有我!”
她看着我,我不敢与她对视,她却道:“我知道他心里的是谁,但我不在乎!没有他的心,守在他身边也好。人非草木,他又是那样重情义的人,我希望有一天,他能看到我。”
明素素走了很久,我也迟迟未动,这真是个勇敢的女孩子!漂亮,聪明,善良,坚韧!有她在启怀身边照顾他,我也能放心了,我也同样希望,有一天启怀能看得到她。
“娘娘,娘娘?”春分唤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
我看了看她,叹了口气,问:“春,你说,我是何德何能呢?”我何德何能,得到了启悯的情深意重,又有了启怀的垂怜爱惜,他们都是世上非常优秀的男子,我到底有什么好呀!
春分不解的看着我,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我笑道:“没什么,给八贤王的贺礼准备的如何了?”
清音已拜托大嫂过些日子送去了,这一份,是娆妃的贺礼。
“已准备好了,奴婢这就把礼单拿来给娘娘过目。”
“不必了,你安排就行。”娆妃的贺礼,皇家的体面,不看也罢!
到了婚礼那天,吉时安排在申时一刻,吃喜酒的人却从中午就开始闹开了。不过,宫里依旧安静,嫔妃们哪能去喝喜酒啊!
想来真是有点可惜的。
谁知才过了申时,江守全就急匆匆的跑来说:“请娘娘更衣,皇上在等着与娘娘一同去贤王府喝喜酒呢!”
我诧异的问:“都这个时候了,皇上怎么想去喝喜酒了,本宫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江守全道:“哎呦,皇上也是刚刚才决定的,奴才紧赶慢赶的吩咐了下去预备着,娘娘,可不敢耽误啊!”
我无法,只得叫了人来,选了一件银红刻丝的礼服,梳着高髻,戴上四妃的品级金簪和绢花,薄施粉黛,先上了自己宫中的油壁小车,到了皇上那里,和他一同乘上明黄的马车,马车四角上的八只金铃一响,得儿得儿的驶出了宫外。
“臣妾还以为皇上做什么都深思熟虑的,却也有心血来潮的时候啊!”我嘲讽的说道。
他并没有生气,淡淡道:“偶尔为之,毕竟,朕的弟弟不多了。”
何止是不多,也就这两个而已了!
一路无话至贤王府,吉时已过,早已拜了天地。我们才一下马车,启怀微醺着走出来接驾。
“八弟无需多礼,朕只是和娆妃一起来讨杯喜酒喝罢了,不用再惊动旁人,你带我们进去就是。”
“是,皇兄,娘娘,这边请。”
我怔了怔,这声“娘娘”让我好不自在!
启恒看我一眼,率先跟过去了。
庭院里还是有很多客人,看到我们纷纷下跪,我们走过人群,进了一间清雅的房间,准备好酒菜,启怀作陪。
“不必只陪着朕,外面不是还有客人要招呼么?”启恒先饮了一杯酒,就让启怀出去。
启怀笑道:“无妨,臣弟还是陪着皇兄吧!”
启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们两人喝酒,我却无聊的很,坐了一会儿便说:“臣妾想去见见新娘子,今天她一定很美。”
启怀忙道:“那臣弟去叫素素过来。”
“怎么能让新娘子下地呢?我去看看她就好。”我看向启恒,启恒想了想,才点点头,示意春分跟着我。
我也不过在外略走了走,想这贤王府我小时候也进出过不少次了,只是夜晚的景色,还是让人有些陌生。新房自然不会去的,明素素分明不喜欢我,我何必去讨个没趣。
走了一会儿,就听到身后匆匆的脚步声,回头见是曹红,曹红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道:“娘娘快去看看,皇上生了好大的气!”
这才多久?
“你别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正和王爷喝酒吗?”
曹红道:“奴才也不知,奴才在门外伺候,忽然听到里面摔杯子的声音,依稀听到皇上怒吼着,什么琴?还有什么音的。”
琴?音?清音!莫非启恒知道我私下送了清音的事?
我的心也跟着乱起来,抬脚就往回走,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启恒大踏步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我,面色铁青的冷哼一声,低喝道:“回宫!”
我往里一瞧,启怀跪在地上,面色惨白。我的心一痛,却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咬咬牙,只得追着启恒去了。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我不敢开口,他闭着眼睛,好似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厌恶了。我倒是没别的想法,只希望他别怪罪启怀就好!
我不安了一夜,等到天明,只等到了皇上的一道圣旨。称蜀中大旱,要八贤王不必进宫请安,即日前去巡视剑南道,无谕不得回京!
(PS:又一个被驱逐的男人啊,爷的左手扭到了啊,爷勒个去啊!)
、第二十八章 父亲涉案
秋风瑟瑟,启怀离京已有半月,除了每日早上向皇后请安,我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皇上宠谁,已与我无关了。后宫里的人曾以为我跟着皇上南下一次,回宫必定重获恩宠,可谁知我还是笼络不了圣心,依旧像未曾南下时那般默默无闻。
偶尔听到其他宫人云:“娆妃盛宠的日子,终究是过去了。”
谷雨为我不值,我却淡然一笑,你们觉得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不经一番寒彻骨,哪来梅花扑鼻香呢?
郑氏依旧被禁足,皇后依旧诵经礼佛,和妃依旧为儿子谋划着……只有雅妃,像满园春色亦关不住的那一枝红杏,热闹的开在皇帝身侧,翩翩如蝶。
这一日,我在西窗下的大案上抄写经书,再过一个月,便是玉儿的冥诞了,我想在那一日多烧些经文给他,也是我作为母亲的一番心意。虽然我们的母子情分那样浅,但他终究唤了我一声“母妃”啊!
我正抄着,刘有余匆匆跑了进来,跪下说道:“娘娘,不好了,刚曹公公来说,今日早朝中书令弹劾老大人贪墨,皇上发了大脾气,当堂就训斥了老大人,还要革了老大人吏部尚书一职!”
我心中大惊,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在宣纸上,渲染开一片乌黑。我放下笔,问道:“你可打听仔细了?”
刘有余道:“是曹公公亲自来传的话,看样子可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曹公公也是偷跑过来的,还望娘娘拿个主意。”
我、我有什么主意……明明前世距离事发还有两年啊!
不对,不对!此事由中书令而起,不是七皇子,中书令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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