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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重生:皇后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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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才到扬州没多久,皇上就“病”了。
扬州官员不必过来问安,随船官员则由二皇子监察,其余皇子与贵妃侍疾。
扬州城的大街上,忽然多了一个背着“女儿”求医问药的中年壮汉。
我伏在启恒的背上,面色羞赧,心里一个劲儿的怪他不该这样,可他说什么轮椅太过招摇,别人背又于理不合,只能如此!
江守全等人是太监,不方便随行,因此皇上身边跟着的两人一个是琅琊郡王,一个便是那位新晋将军霍青。霍青长得斯斯文文,唇红齿白的,可是眼神却极其锐利,比子陵将军更甚!
而我身边也不过春分和谷雨跟着,一行人向着那位古怪大夫的诊所而去。
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拐了好几个弯,才到了一个有些破败的茅草屋前,不失从草屋里走出来一两个病人,看样子都挺欣慰的。
启恒背着我走来进去,一个干巴小老头儿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给人把脉,完了便说:“外面院子里晒草药的架子上,左起第三个,从上到下数第四排,褐色的叶子包一包回去,每天睡觉前嚼几片就行了。”
“谢谢薛神医!”无需诊金,无需药费,病人就这样走了。
原来他姓薛,我不由抬头睨他一眼,只是屋内太过昏暗,看不大清。
启悯得到启恒的指示,上前抱拳道:“请问,您是薛神医吗?”
小老头儿冷哼一声:“明知故问!”目露精光扫我们一眼,冷冷道:“有钱的官爷,不该踏进这破地方,几位请回吧!”
“薛神医,”启悯上前一步,深深一揖,“在下等是从京城而来,只因侄女缠绵病榻已久,访遍世间名医都不得救治,还请神医看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份上,看一看也好啊!”
“是啊神医!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家小姐看看吧!我给您跪下了还不行吗?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谷雨忽然跪下不停的磕头,我们都愣在那里。
薛神医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我的规矩你们也知道,小丫鬟不算数!你们几个,谁跪下磕三个头,我就看看。”
我叹了口气,道:“我们回去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三位膝下的何止是黄金?不必为了我为难。”
启悯看了一眼启恒,我看不到启恒的表情,但是,启悯竟跪了下来!结结实实的给薛神医磕了三个头!
我呆住了,薛神医则点点头,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说:“坐下!”
我坐在椅子上,他给我号号脉,忽然抬起头看了我几眼,皱皱眉,起身取了一根针,对着我膝盖扎了下去。我感到浑身都被蚂蚁咬了似的又痒又疼,恨不得跳起来!但我咬牙忍住,一声没吭。
薛神医大吃一惊,拔出银针挥挥手说:“你们走吧!”
谷雨忙问:“神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道:“我只医病,不医心!你们走,走!别在我这儿坏了我的招牌!”然后一指我,冷冷道:“她,没救了!”
“啊!”谷雨吓得一声轻呼。
我却淡淡的一笑,心想沈七说的没错,神医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我的确已经没救了,心死了,这副皮囊是否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PS:第一,存稿用完了,第二,爷竟然发烧了说!求春哥加血啊!)
、第十四章 神医
出了薛神医的破草屋,转到大街上,天色已晚。启恒道:“今夜不回船上去了,找个地方落脚吧。”
我们找了家看着还算干净的客栈,要了三间上房,我和春分谷雨一间,启恒和启悯各一间,霍青则站在启恒房门外值夜。
我暗暗皱了一下眉,耐心等到入夜之后,对谷雨道:“我想出去一趟,只是那霍青讨厌,一直在外面站着,”
谷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娘娘,您……您……”
我对她笑笑,说:“没事,有春分在呢!我就想再去找一找那位薛神医,他今日说得话有些古怪。”
谷雨连连点头,道:“是啊,我也觉得他很古怪!沈太医都说娘娘的腿还有救的!他肯定是觉得我们是有钱人所以故意那样说的!”
我交给谷雨一个纸包,道:“这里面是轻微的**散,下在水里无色无味,待会儿你给霍青端过去,让他喝下,小心的看着他。我和春分趁机出去,天亮之前赶回来。”
谷雨还是有些犹豫,春分便道:“你担心什么,有我在娘娘身边呢!”她这才没说什么,用那**散泡了水,果然无色无味,一咬牙,便给霍青送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谷雨回来说霍青已经倒了,她也要跟我们一起去。我怕霍青会提前醒来,又怕启恒会被惊动,留她下来守着,若是有什么情况,还能挡一挡。
如此,我和春分换了男装,披着玄色斗篷,她扶着我出了客栈,一出客栈,我便自行走动,与常人无异。
我的确是去找薛神医,却不是为了我的腿。
在我随身携带的荷包里,用一个油纸包层层包裹着的,是从环儿那里搜出来的毒药。沈七曾研究过,这药里有扬州独有的一味草,而扬州刚好有个姓薛的神医,对毒药很有研究,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我便在这样的深夜,来找他。
薛神医还没有睡,昏暗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油灯,他在灯下捣药。寂静的夜里,只有药锄单调的撞击声。
“您真是辛苦,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我笑着问道。
“哼!你来干什么?要是想求我帮你保守秘密,你放心,小老儿不是话多的人!”
“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若您是那样的人,他们在的时候您就该说了。”我坐到他对面,从荷包里掏出那个纸包。“我想请您帮看一下这个东西,我觉得,您肯定会感兴趣的。”
他哼了一声,我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打开那个纸包,推到他面前。
他只看了一眼,便大惊失色,失声问道:“这……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盯着他缓缓说道:“从害死我儿子的那个人的身上弄来的!您,认识?”
他嘴唇抖动,神色慌乱了一阵,随即又平静了下来,痛苦的哀叹道:“十多年了……我明明,已经毁了那方子!怎么、怎么还会有呢?”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照您这么说,既然方子已经毁了,那这毒药,会不会就是十几年前的呢?”
他凑近那毒药仔细辨认了一下,摇头道:“不是,这不是我配的!而且这药不能存放太久。更何况,那次我配的分量很少,很少……”
“你确定?”
“我很肯定!”他有些激动,“那方子明明没了,怎么还会有这害人的东西!”
我静默片刻,幽幽问道:“你知道这毒药的中毒症状吗?”
他一愣,随即道:“当然知道!”
我冷冷笑了起来,说:“那你知不知道,你上一次配的这药,是谁拿去的?”他没有说话,我没有追问,继续说:“当你这毒药出现之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孩子死于这种毒药。”
“是……是……”他颤抖的厉害,好像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是的,”我仰起头,叹息一声,“就是当今皇后的儿子,今上的皇长子,敏德太子。所以,那个问你要这药的人,你知道是谁了吧?”
他好像想起了很恐怖的事,看到了很恐怖的人,怪叫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问:“那么,你又知不知道,那个人拿走的不光是药,还有方子呢?”
“不!没有!我一配出这种药,就毁了那方子!”他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我不想害人,不想害孩子!你……你的儿子……”
“我的儿子,死的时候才刚满周岁。”我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有些飘忽,又很沉重。
“啊!”他忽然跪倒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害人,只是一时好奇!我不想……”
我猛然弯下腰,一把抓住他形容枯槁的手,厉声问道:“你想不想都害死两条人命了!你以为救再多的人就能弥补回来吗?告诉我,知道这方子的人还有谁?告诉我!”
“没有,没人知道……啊?!难道……”他想到了什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难道什么?快说呀!”
他一面摇头一面说道:“我曾在我徒儿面前打开过那个放置方子的盒子,但是钥匙只有我保管,一直放的很隐秘!他……只看过一眼……不会吧?”
“你徒儿是谁?现在在哪儿?”
“他、他叫叶天,三年前去了蜀中!”
我放开了他,我以确定,从今往后我要不遗余力的去蜀中寻找炸过叫叶天的人!
“娘娘,娘娘!”春分焦急的走了进来。
我却看到她身后跟着的人,惊得站起身来:“启悯!你怎么来了?”
启悯略带惊讶的看了一眼我的双腿,眼神微闪,蹙眉道:“先别问这么多了,你们快走,有一队人马往这儿来了,看样子是冲着他来的。”
“杀人灭口?”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薛神医。
他却变得很平静,说:“你们走吧!该来的迟早回来,我就当……还给那孩子一条命吧!”
我没有理会他,大步走出茅屋,不管怎样,若不是他的一时心血来潮研制出这种毒药,我的玉儿又怎会离我而去!
刚转出巷子,回头一看,火光冲天。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了吧?”我冷冷的问启悯,这个人,好像无处不在,而且总能窥探到我的秘密。
“我听到门外有动静,所以出来看看,却看到霍青倒在了地上……你别急,皇兄没有发现,又让我刚好看到春分扶着你出来,我怕你有危险,所以才跟着你们的。没想到……”他苦笑了两下。
我想到那么多夜晚,他在冰天雪地里提铃,心里一酸,低声道:“启悯,我有苦衷。”
他点点头,了然的样子,说:“我明白,你放心,皇兄那里我是绝对不会说半个字的。不过……”他随即话锋一转,有些担心的说:“你今夜已打草惊蛇,恐怕她不会放过你。”
夜空像被墨汁浸染的黑丝绒,天边几点萤火一样的星子零零碎碎的散落着,江南四月的春风若有若无的吹着,夹杂着不知从哪里带来的若隐若现的香味。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依稀能在这样的夜里辨别出他的身影罢了。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极尽目力,瞪着他的身影缓缓问道:“你说的她,是谁呀?”
他极轻的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阿娆,什么时候开始,你这样防备我了?”
我微微一怔,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所受的痛楚非常人能理解的,”他又说道,“我也知道你为何变得这样多疑小心,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向你保证,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哪怕有朝一日,你我不得不站在对立的位子上,不得不有所损伤的时候,我宁愿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站在对立的位子上吗?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冷笑道:“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
他淡淡的一笑,说:“从无到有,总得有一个过程的。”
我默默望着那闪耀着火光的地方,火势似乎越来越大,照耀了半边天。他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我问道:“你的野心,还有几人知道?”
他道:“野心这种东西,人人都有,但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有些人生来就有,而有些人……总要揭开某些疮疤,才能激励起他的成长。”
这样像我自己呢!
总要痛过,才会恨!
“启悯,你会不会为了某个人,收起你的野心呢?”我问他。
他怔愣了好一会儿,似乎很难取舍,但他终究倒吸一口气,对我说:“也许……会的!”
“不可以,”我道,用我的痛楚告诉他,“不要为了某个人放弃原来的决心,即便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不要把全部的赌注,放在那个人的身上。因为一旦失望,结了痂的伤口再次受伤,会很痛,很痛的。”
他的身子轻轻一抖,黑暗中握住我的手,低声问道:“阿娆,你说的是你自己的真实感受吗?”
我没有否认,反握住他的手,点头道:“是的。”
他的手是这样的柔软纤细,我真是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这样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拿起武器时,是怎样的光景。
、第十五章 激流
天亮之前我与春分回到客栈,之后又回到船上,关于昨夜,知情的、疑惑的人都没有任何表示。好像这真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了。
御驾还要在扬州多留几日,启恒自然不会就这样在船上“养病”打发时间,于是,一回到船上,他的病就奇迹般的痊愈了!真是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而扬州官员们知道皇上龙体康复了,自然要有所表示。于是今日,便听说官员们在淮河里停了画舫设丝竹宴,谁都知道淮河两岸具是秦楼楚馆林立,将饮宴设在那个地方,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女眷自然是不能跟随的,随行之人也只有二皇子和五皇子,郑贵妃带着六皇子逛街去了。还真是难为她,昨晚刚烧死个人,今天还有这样好的兴致!琅琊郡王和七皇子留在龙船上。我则在自己的船舱里休息。
入夜过后,淮河两岸更是热闹非凡,启恒自然不会败兴而归。我虽然在船舱里,但恍惚间,竟依稀能听到那悠悠远远的乐声。
睡梦里,我被一阵窒息的感觉惊醒,才吸了一口气就咳嗽了起来。随即看到从门缝外面徐徐涌进来的浓烟,顿时喊道:“春分,谷雨!”
“娘娘……咳咳,咳咳咳咳……”是春分,她似乎被烟呛到了,摸索着走到床边,抓住了我的手。
“谷雨呢?”我下了床,站在地上,此时房间里的烟越来越大,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只能凭着记忆走几步。才走了两步,就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绊倒,我伸手一摸,好像是谷雨。“我找到谷雨了,她好像晕过去了,快把她扶起来!”
我和春分合力扶起谷雨,在她鼻端探了探,道:“还好,只是晕了,咱们快出去,上甲板,不然会被呛死的!”
春分用自己的帕子浸湿茶水递给我,一起扶着谷雨,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门,走道上浓烟更大,我几乎呼吸不了,只能猫着腰,和春分一起拖着谷雨,好逃离生天。
睡在隔壁的刘有余等人也逃了出来,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我忙道:“我在这儿!你们都没事吧?”
“奴才们都没事,娘娘您怎么样?”
“我没事,谷雨晕过去了,你们快把她带到甲板上去!”
一阵脚步声,刘有余等人抱着谷雨上了甲板,我便跟在他们身后摸索着前行。
身后,又听到有人在叫我,便回头道:“我没事,大家都去甲板上!”话音刚落,就觉得脖子后面一痛,接着便意识混沌。
但我的感知并没有完全涣散,模模糊糊能听到春分在叫我,而我被一个人抗在肩膀上,不知去向何处。但那地方的浓烟渐渐散去,我能感受到江上的夜风侵袭,甚至听到了江水滔滔的声音。
他要将我沉入江底!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如果这样,我便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是么?
我的身体虽然不能动,但是牙齿却可以,我狠狠咬着舌尖,血腥味立即充斥了我整个口腔,我被这腥气冲得脑袋又清醒了几分,手上多了几分力气,拔下我发髻上的金簪,冲那人的颈部狠狠刺去。
但我的力气毕竟太小,他只是轻微的吃痛,并没有放下我。而是加快了脚步来到栏杆边,奋力将我投下江心!
耳边的风声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噗通”一声,溅起巨大的浪花,我沉入江中,江水密密仄仄的包裹着我,我四肢无力,竟连挣扎也挣扎不动!
就这样死了吗?真是不甘心啊!
玉儿的大仇未报!我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一想到这个,原本软绵绵的四肢却好像有了力量,我奋力游动,希望能浮出水面。可是我没想到水里的暗涌这样厉害,哪怕我用尽力气也没办法摆脱暗潮汹涌!江水卷着我往下游冲去,我终于还是没了知觉。
当我闻着香的发腻的气味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命不该绝。
这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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