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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重生:皇后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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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守全连连应是,只是毕竟是天子微服出巡,再怎么简单也要保证安全。我歉意的笑道:“倒是我一句话生出来的波澜,让他们这么慌张。”
启恒不以为意的说:“不过是出宫一趟,没什么麻烦的。玉儿那里,你可照顾好了?”
“那还用皇上担心吗?玉儿可是我的心尖子,要不是他太年幼了,我到希望带他也出去见识一番呢!”
启恒暧昧的揽住我的腰,轻笑道:“他是你的心尖子,你便是朕的心尖子。”
我红着脸推开他,过了一会儿,来得却是二皇子,他焦急的跪下说道:“父皇若要出宫,不如等改日准备好仪仗不迟,今日如此焦急,恐怕……”
启恒摆摆手,道:“你来得正好,也随父皇一起出去看看陪都的夜景吧!”
二皇子还欲说什么,瞥到了一旁的我,脸上的表情先是怔愣,随即就忿然起来。
我嘟了嘟嘴,猜测着他之所以讨厌我的原因,大概是我与她母亲为敌吧?在他眼里,我就是迷惑他父皇的祸水妖妃!
没过多久,我与启恒还有二皇子就在黄昏时分悄悄离开了上阳宫,我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启恒和二皇子在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四周都是武艺高强的羽林卫。
到了闹市区,我下了马车,和启恒一起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东大街上。
洛阳的东大街夜市和西京的东西两市一样精彩,并没有因为夜色的朦胧而减少它的热闹,反而因为黑夜给予了它一种更加沸腾的喧哗。
两边叫卖的小贩费力的吆喝着,我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像从前还未进宫时,从府里偷偷溜出来时的兴奋。
“阿娆,不要走丢了。”启恒在身后叫我。
“知道啦!”我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和一个卖粗糙首饰的商贩讨价还价,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后领就被提了起来。我恼怒的回过头,启恒面色不悦。我撇撇嘴,只得放下那些东西,跟在启恒身边。
二皇子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好似不屑与我为伍,我也不恼,干脆大大方方的挽着启恒,任人打量。
“这位老爷,给您的女儿买朵花戴吧?”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怯怯的走近我们,递上手中的一朵手工做的布花。
我掩着嘴吃吃低笑起来,启恒却接过那花,戴到我头上,笑道:“好啊,就给女儿戴上吧!”江守全忙给了那女孩子一锭银子,在女孩子惊讶的目光中把她让到了路边。
我摘下头上的花,这花做工粗糙,而且质料下乘,颜色艳俗。不由嘀咕道:“还是当儿子好些!”
周围正嘈杂着,启恒并未听到,只吩咐江守全:“找个干净的地方吃点东西。”
江守全很快将我们带到一家酒楼,要了一个包间,铺上桌布,将凳子擦了又擦,等我们坐下之后,用的都是自带的餐具茶具和水。曹红等人也早已去厨房勘察、试菜。
我无聊的支着脑袋等饭菜,琢磨着待会儿吃完饭去街上好歹买点什么,总不能出来一趟什么都没带回去吧!
启恒和二皇子默默喝茶,这对父子沉默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要是以后二皇子登基……不怕,只要玉儿能平安长大,开府建宅,我就能去王府上生活了。
我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街面上的人群。包间在二楼,居高临下,一条长街尽收眼底。
看了一会儿又觉无聊,正要关上窗户,就见长街尽头一人一马飞驰而来,人群仓皇逃跑,一时鸡飞狗跳。只是无奈人太多了,又有小摊贩推着货车跳着货担走来走去。马蹄踢翻好几个货担,还有一人被掀翻在地,马儿前蹄跃起,险些猜到那货郎,骑马的人忙牵着缰绳,这才没发生惨剧。
我皱皱眉,暗骂:“赶着去投胎啊!也不怕撞了人!”
启恒走到我身后,也看到了这一幕,冷哼一声。
那马上之人却一鞭子抽在货郎身上,喝骂道:“敢当老子的路,你活腻了是不是!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误了老子的事,看你有几颗脑袋能赔!”
我听到二皇子轻轻“咦”了一声,就问:“殿下认识这人吗?他是谁啊?”二皇子却偷偷瞥了一眼启恒。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启恒面色铁青,不由咋舌,难道那人是朝廷官员不成?
就听那人喝道:“我祖父是当朝右相,我姑姑是贵妃,你敢质问老子,找死!”又是一鞭子抽过去,货郎滚在地上喊着救命。
无知狂妄的东西!
启恒盛怒甩袖:“不吃了,回宫!”
我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二皇子,果然见他面色灰败,不由心中一乐:哈!郑氏要倒霉了!




、第六十七章 退让

结果第二天早上,还没等皇上发怒,御史就弹劾郑家大公子飞扬跋扈,于闹市区恣意纵马,伤及无辜。
皇上借着御史之名将右相训斥了一顿,责他驭下不严,管教无方之罪。下朝之后,郑贵妃求见,声称自己会替皇上好好管教家人的。谁知皇上当即大怒:朝廷之事何时轮到妃嫔插手?况且这才刚下朝贵妃就得到了消息,难道内侍省有人和后宫互通有无么?
据说当时不光郑贵妃面如纸白,掌管内侍省的江守全也爬在地上不敢做声。皇上最厌恶的四个字就是“牝鸡司晨”,也最痛恨前朝与后宫不清不楚。所以当时我提出让纪氏帮我找奶娘时,他才会那样生气。
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御史台那边好像得了什么授意似的,不光弹劾了右相家人,也弹劾了和妃之父左相的门生,甚至连我父亲的几个下属官员也没有例外的被弹劾了。
大家这回看清楚了,被弹劾的都是外戚一党,一时,朝中大有开始肃清外戚的风向。
前朝如此,后宫更是人心惶惶,世家女子都比往常更谨小慎微起来,反而是那些位卑之人摆出了看热闹的姿态来。
我白天待在浴日楼,晚上去寝殿休息,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在启恒愁眉不解的时候帮他泡壶茶,按摩几下。
刚开始并没什么,只是有一天晚上,他没有任何预兆的进入我的身体,而且,在我身上起伏时竟变得有些疯狂起来,力气比往日更大,时间比往日更久,可是却显得越来越不耐烦,我被颠簸的有些晕眩,推了推他。他却将我双手按住,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狠狠顶弄。我知道他这几日心情不好,只能咬牙忍着。
他完事之后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抱住我,而是起身去了外面。我不知何意,直觉似乎发生了一些让他苦恼的事。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御史台将目光从外戚身上移开,竟弹劾我“狐媚惑主”,要皇上不要再独宠我。而启恒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予回复,却将那些奏折全部留中不发,这样反而更加激起了御史们的上谏。
闹到最后,竟连父亲也出面劝阻皇上了。
我不知道这是哪个外戚之家做出此等转移目光的举动,但不得不说,她成功了。我以为倒霉的会是郑氏一族,谁知事情越老越大,最后竟连累到自己。
望着花园里盛放的如圆盘一样大的牡丹,我轻轻长叹,对一旁的春分道:“去摘朵花给我。”
春分依言而去,摘了一朵“赵粉”,我拿在手中,故作轻松的笑道:“说也奇怪,陪都的牡丹就是被西京的牡丹开得更大更香,不管西京的花匠如何费劲了心思,也培育不出这样大而香的牡丹来。”
春分笑道:“说是陪都这里有牡丹花神,所以长势才这样好。说到这个,奴婢跟了娘娘几年,还不知道娘娘有没有特别喜欢的花呢?”
我道:“花呀草的,倒是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不像和妃,觉得天下之花,唯有菊花才是她的最爱。我嘛,随波逐流吧!春有桃花夏有莲,秋有丹桂冬有梅,应景儿罢了,还指望能做什么不成。”
“说的也是,其实说起来,作为皇帝也是如此。”春分悠悠说道,“您看,当皇帝的,不是没有特别喜欢的,就是不能有特别喜欢的。吃一顿饭一种菜式都不能超过三口,但凡皇上露出喜欢什么的心思来,便有人利用这点心思,要么就是过分讨好,要么就是过分阻挠。所以,别人羡慕皇帝高高在上,其实只有当了皇帝的人才明白,有些东西,真是喜欢不如不喜欢。”
我愣愣的盯着她,一是没想到她能有这样的胸襟见识,二是没想到她会用这样的法子来劝慰我。
春分看我这样,讪讪一笑,道:“奴婢满口胡言,娘娘切莫放在心上才是。”
我苦笑着摇摇头,叹道:“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一时千言万语都堵在心口,想一吐为快,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罢了,罢了,我从来都知道启恒是皇帝,就不该奢望那些寻常夫妻能拥有的。正如前人有云:“既然享了旁人不可享的富贵,自然也要付出旁人寻常就能得到幸福的代价吧!”
我和春分静静的走在通幽曲径上,两边花木扶疏,都有人高。走着走着,便听到有人的说话声,我仔细一听,似乎是何兰的声音。心下奇怪,她不在陪着白氏,在和谁说话呢?不由驻足倾听。
“原来这段时间皇上不往后宫去,全是在独宠娆妃,真没想到,娆妃能有那样大的魅力。”说这话的是个柔柔的声音,竟是那冯氏。
我皱了皱眉,白氏明明提醒过何兰,不要和这个冯氏接近的。
荷兰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说:“她之所以那么得宠,不就是因为年轻漂亮又生下皇子的关系吗?”
冯氏哀怨的叹了口气,说:“作为父亲,没有哪个不偏爱幼子的,我想皇上也不能免俗吧?”
何兰立即赞同道:“可不是嘛!不过现在我姐姐怀孕了,等到我姐姐诞下皇子,我看那娆妃还能讨到什么好处去!最可恨就是那雅妃了,把姐姐伤成那样,不然,哪里有娆妃一枝独秀。”
冯氏笑道:“我到觉得白姐姐这样挺好的,避开了此次风波,你看娆妃独宠,外朝施加了多大的压力啊,想必皇上正为此事头疼呢!”
何兰支支吾吾不知说了什么,我只觉心头微冷,如今大家都知道启恒因为我头疼了!若此事处理不好,不光我的“狐媚惑主”的帽子摘不下来,就连启恒一向英明的圣主之名,也会被连累。
待脚步声走远,夏日的阳光照得我有些晕眩,我扶着春分的手,道:“回去吧,我真是累了。”
夜晚,我坐在床沿等启恒回来。
他拖着一身疲惫进来,见我还坐着,略带责备的说:“不是让你先睡么?”
我走过去,圈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笑道:“我想你嘛!”
他静静抱了我一会儿,让我去睡。我深吸一口气,看进他眼眸深处,道:“我想回西京去。”
他愣了一下,道:“再过两个月,等天气凉了再回去。”
事情拖得越久越不好,我坚定的摇摇头,说:“不,我明日就带玉儿回西京去,东西都收拾好了。你给我派个人护送就行。”
“这么匆忙……”他嘀咕了一句,忽然呆住了,然后用力将我抱紧,膈的我骨骼生疼。
他是明白了吧?明白了我的退让,成全他的英明。




、第六十八章 劫匪?

我坐在回京的马车里,想起早上启程时春分对我说:“娘娘今日退了一小步,将来必定能进一大步。”我只是笑笑没说话。我并没有利用此次事件为自己赢得什么,我只想让启恒不再难做罢了。
虽然我也知道,启恒因此事对我心存愧疚。但若不是切肤之痛,作为男人,作为帝王的愧疚绝对不会长久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愧疚的感情都会慢慢淡化。
天已黑了,我昏昏欲睡,正想让春分问问还有多久到休息的地方,马车停下。十五王在外说道:“娘娘,前面的路被山石挡住了,请娘娘稍安勿躁,我已让人去清扫路障了。”
十五王和大哥奉命护送我回京,所带的都是武艺高强的羽林卫,我掀开车帘,看到羽林卫手握兵刃满脸严肃的守在外面,心下稍定,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王爷了。”
谷雨睡眼惺忪的嘀咕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有石头拦路呢?”
她的话刚说完,我就听到外面兵刃出鞘的声音,接着十五王高呼:“保护娆妃!”我心下一紧,忙问:“怎么了?”正要掀开帘子看看,却听“嗖咄!”一支雕翎箭穿过马车门帘,落在我脚尖前三寸的地方。
“啊”大家都吓得尖叫起来,我虽惊慌,却顾及着玉儿,忙从安氏怀中抱过玉儿,对大家说道:“快下马车!”马车空间小,且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随时都可能被流矢击中。
我们几个慌慌张张的下了马车,车夫早已中箭歪在一边。春分谷雨等人都护在我周围,我贴在马车车厢旁边,虽然四周都有护卫,但是流矢如箭雨般从四面射了过来,他们忙着拔刀挡箭,根本没时间来照顾我们。
玉儿大哭起来,我已没心思哄他,只求能逃过这一劫吧!
启悯跑到我们身边,我扯住他的衣袖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他看着我,道:“我们可能遇上路匪了。”
路匪?好好的官道上,竟然会有路匪?他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吗?
“小心!”也不知是谁叫喊了一声,启悯一把抱着我将我抱到了一边,然后就听有人嘶喊道:“夏至……”我循着声音望过去,夏至背部中箭,缓缓倒了下去。
我顿时浑身冰凉,紧紧抱住玉儿,启悯立即道:“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儿!还有,你不能带着孩子!”他先放开我,牵了一匹马,让我把孩子留给安姑姑。我坚决摇头:“不!我要我的孩子!”
启悯怒道:“他们方才就是循着孩子的哭声射箭的,你抱着他,他一哭,就会把他们引过来!”
我哭着说:“我不管,哪怕我死我也不能让我的孩子陷入危险。”
大哥也走了过来,劝我道:“阿娆,你听话,先走!过了这里不远就是白马寺,那里很安全,这儿就由我来顶着。”
我仍哭着摇头,启悯一咬牙,抱着我送上马,自己也跳上马,对大哥一抱拳,道:“这儿有劳纪大人了,万望拖住匪徒,我带阿娆先行!”
大哥道:“快走!”又对羽林卫呼道:“掩护王爷!”
“大哥!”我惊慌失措的,想说什么,可是只喊了一声,便只剩下了流泪。
启悯脱下他玄色的披风裹住我,狠踢马腹,马儿嘶鸣,一路狂奔了起来。我只管紧紧的抱住玉儿,这个时候我就算心中不忍,也只能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哭出声音来。马儿上下颠簸着,我忽然感觉到启悯的身子一震,向前倾倒靠在我身上。我慌忙回头:“你怎么了?”
他却一笑,紧拉住缰绳,道:“没事,你坐稳了!”
他把我整个人都裹在玄色的披风里,我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只感觉浑身骨头都快不属于自己了,而玉儿的哭声也渐渐变小,我怕他有个什么闪失,偷偷解下自己的衣襟,让他含住我的**。虽然没有汁水了,但至少能抚慰着他。
也不知行了多久,我终于依稀看到了朦胧月色下的“白马寺”三个字,启悯缓缓放慢了速度,我欣喜的说:“我们到了,安全了!”
他冲我笑笑,我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落,我吓了一跳,刚叫了一声:“启悯!”他就栽倒在马下。
我惊讶的发现,他的背上没入了一支雕翎箭!
白马寺的小沙弥们手忙脚乱的把他抬了进去,我被引到另一个房间,他们给我准备了斋菜和热水,还有给玉儿吃的米汤。我只喂了玉儿吃了一碗米汤,将他哄睡,就去了启悯房间看他。
方丈已帮他身上的箭矢拔了出来,上好药,正在包扎。可是他的人还没有醒。
我喉头发紧:“大师,王爷他……”
方丈道:“阿弥陀佛,王爷失血过多,恐怕一时无法醒来。娆妃娘娘放心,王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白马寺是皇家寺院,我们从西京来陪都时也是在这里休憩的,所以这儿一应事务也算具备。
可我还是不放心启悯,干脆把玉儿抱过来睡,我就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到后来我实在太累,就趴在床沿睡着了,要不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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