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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盲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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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深人静的,一时间也没人发现挨打的吴管事,直到小镇上一直打更的崔二娘如往常般摇晃着铃铛,瞧着锣,喊着:“五更天,五更天,额。。。。。那是什么啊,谁大半夜不睡觉躺着来,嗯?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崔二娘这没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手中的办事家伙都狠狠摔掉到地上,无头无尾的尖叫几声,发现自己太神经质了,人家伤员还躺在那呢,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笨脑袋瓜子,立马扶起伤重的吴管事,将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馆。
火烧小吃铺(一)
等我得了消息赶到时,吴管事总算醒了,脸色有些苍白,腰部、颈部、腿肚子等各处被厚厚的绸带包着,看来伤势不轻。
“看清是谁干的吗?”我扶了扶尝试着下地的吴管事,疑惑的问道。
“夜黑,加上那几个人都穿着黑衣蒙着面,真是猜不出是何人干的,我在小镇上为人还行,没见得罪什么人呐。”吴管事要了杯水,连喝几口迷茫的说道。
“我心中倒有人人,不知是不是她干的,那家伙居然还没死心么,好样的,让我查出是她做的,定让她好看。”我阴沉着脸,接过吴管事喝完的杯子,心中猜想着十有是那骆言干的好事,我最近也就和她交恶最深。
“哦,是谁啊?既然你猜测是她,需不需要报官处理此事?”
“多半是小镇上横行霸道的骆大小姐,我上次得罪了她,估计她心有不甘,派人做了这等下贱的勾当,敲山震虎,她这是向我下战书啊。当然,我们这边人家作案的证据,二是人家有钱有势的,还怕官府里头没人照应吗,所以就算报官也没人会管的。”
“我一直对骆府大小姐有所耳闻,不成想你竟然得罪了这个恶霸,她真是无恶不作,早些年还强迫未婚的漂亮男子下嫁给她做小侍,这事后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那我们可怎么办,难道让她继续猖獗下去。”吴管事愤慨的拍击着桌面,一脸的咬牙切齿。
“现在只能先静观其变,她还没打击到我,怎么会就此罢休呢,接下来应该还会有大动作的,只要我们到时抓住她的把柄和可靠证据,把事情闹大,官府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不处理此事。对了,连累管事你遭罪,我这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分析完,抱歉的想着吴管事也真算倒霉,人家骆言针对我,却不曾想累及到无辜的她。
吴管事算是替我挨打得打,医药费自然都是由我全包了,之后买了几坛子上好的陈酿佳酿,两条肥厚适中的猪肉做为安抚。
出了这档子事,我不得不处处留心着,提防着,骆言这周来倒是蛮安分的,既没主动上门找茬,也没暗地里使坏。
离小花生产估摸着还有2个月多,这时候出不得半分差池,我请好了镇上小有名气的接生稳公阿琴,对方是个三十岁开外的男子,算不得老,但这方面经验足,算得上极为丰富,打听下来,才知道稳公阿琴家连着2代都是做接生生意的,他算继承了衣钵。
小花最近越来越嗜睡,晚间这一躺下去,直到隔天午间日上三竿了,才会醒来吃个饭,肚子里的小家伙也格外嚣张,平日我贴在小花肚皮听它声响时吧,它矫情的不动,我这头刚离开小花,有些失望的转身,它就连踢了小花几脚,暗示它的存在。
当我看着小花高高挺起的肚子,紧贴皮肤下缓慢起伏的胎动,心情是又激动又无奈,显然这小家伙脾气拽的很,不待见我这个做娘的。
“哎,你这个破小孩,等你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打你小屁屁。”我恶狠狠地威胁着闹的不亦可乎的小家伙。
小花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微扬着脑袋,幸灾乐祸的说了句:“你这个做娘的这么吓它,小心娃子将来见你就躲。”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小花肚皮间的动静真的消失了,难道着孩子天生有灵性或是也是个魂穿的娃,哎,不知不觉就想的多了。
我发现小花很喜欢以前给他买的小鸡小鸭们,虽然那批鸭和鸡早就卖了不知进了谁家的肚皮里,但每次我还是事先留着些鸭蛋鸡蛋,孵小鸡小鸭用的,想着等小花生了娃子便在买的荒地那头圈养个小型养殖产,也让小花活动活动筋骨,也当回老板,当然繁重的活我自然会雇好人做的,真累着他我也心疼呐。
过年前,各家做了会员的商铺掌柜都是要齐聚在宝坊斋议事的,主要商讨些日常的琐事和各家遇到的困难,还有就是每年的分红和缴纳会费变动问题。
商会会长几乎每年都不露面,从来都是副会长出面传达她的意思,今年也是如此。
“哎,陈老板听说前些日子,你那头看院子的吴管事被人打了呀。”
“哈,还有这事,我最近去外县几天所以不知道呢。”
“这事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是陈掌柜在外头惹了不该得罪的人,好像骆家当家的嫌疑最大呀。唉,这次她好像也会出席的。”
趁着商会副会长没到,几个掌柜的不免开始闲聊最近的八卦,很有现代老巴桑们齐聚茶馆,边嗑瓜子,边聊谁谁谁哪条街发生了什么事的摸样。
她们那头叽叽喳喳聊的起劲,我闲散的坐在一侧慢慢品茗着手中飘着清香的茶叶,也就喝完一杯茶的功夫,骆家大小姐骆言就以极为夸张的排场“驾到”,身后跟着3个趾高气扬的小厮。
“哎,你谁啊,没看见我们骆府大小姐来了吗,快让座,一边凉快去。”领头一个黑黑壮壮的女子,对着一个卖杂货的穿的有些寒酸的掌柜大喝着。
那个掌柜的虽然生意做得小,但志气很高,愣是不屈不饶地端坐着,一副雷打不动的姿态,还硬着口气回了声:“我先来,这位子本就是我的,凭什么你们后来的抢。”
骆言对手下递了个眼色,手下几个女子啪的就一拳砸向那人,直接拎起对方衣领扔到地上。
“你们,你们这群贼人,在商会重地居然还撒泼。”女子挨了一拳,捂着脸面狠狠的冲着骆言说道。
“被你说中了,我家前几代都是做贼寇的,哼,不服气继续来啊,今天本小姐让你见识见识,骆家的脾气。”骆言嘲笑的口吻,挑衅的话语,让女子黑着脸,大有当场气死的可能。
“你,你。。。。我,我。。。。。”女子不服气的想要反驳,出口的话因为过于激动而变得磕磕巴巴。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你就是个孬种。”骆言继续添油加醋的数落女子。
“我和你们拼了。”女子羞愤的撑起身子,发狂的冲向骆言那头。
我这刚打算插手阻止女子不明智的行为,只见女子冲跑太快,被骆言手下狠狠推了一把,重心不稳的急速撞向对面白花花的墙壁。
“碰”的一声,女子一头血溅当场,旁边站立着看好戏的掌柜都吓得魂飞魄散的,众人慌了手脚,大喊着:“死人啦,死人啦”
骆言抖了抖因为赶路而沾在身上的些许尘土,一副事不关已的摸样,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惊慌,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真的是铁石心肠,作恶多端到习以为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风灵儿和家庆不知遇上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慌里慌张的在商会外要求见我。
我猜测一定发生什么大事,立马转身踱步而出,扭转身体刹那,我瞥见骆言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看来她又做了件“大事”啊。
“掌柜的,不好了,小吃铺被烧了,索性掌柜夫郎没伤着,但小吃铺就。。。。。”风铃儿惊慌失措的话语让我心中一紧。
“快走,回去瞧瞧。”我急忙跟着风灵儿他们赶回铺子,一路上思索着用什么计策来对付那个乖张跋扈的小人骆言,她现在居然猖狂到如此境地,不好好让她得个教训,将来还了得。
火烧小吃铺(二)
沿路聚集着一大帮子看热闹的男女老少,眺望的方向正是小镇北边的小吃铺,熊熊火光映红了小半边天,让晌午的日头看起来不那么显眼了。
等我急匆匆的赶到,小吃铺早已浸染在灰蒙蒙的烟云中,四周火光冲天,火势蔓延至相邻的几个商铺,受波及的各家掌柜哀嚎哭闹不休,承受能力低的直接当场昏了过去。
官府派遣的一批差役竭力维持着秩序,虽然不少人纷纷加入救火行列,但依然无法阻止火势的增大。
我眼睁睁的望着火光中自己大半年的心血化为灰烬,心中难以严明的愤慨与伤痛。索性大火发生后不久,风灵儿第一时间将躺在后院休息的小花及时转移,送到了阿青家,不然今日我一定会做出极为疯狂的举动,甚至杀了那个纵火的元凶骆言!
大火足足烧了1个时辰才渐渐熄灭,小吃铺面目全非,基本就剩下个空架子摇摇晃晃地苦苦支撑着,连着后院相交的偏堂也烧了大半,后院因为与前堂隔得较远,才侥幸逃过一劫。
清扫残破的大堂时,不经意间让我在角落发现一块刻有骆府字样的腰牌,小吃铺门外不远处又找到一坛撒了大半的酒,一罐子煤油。
有了这些赖不掉的证据,我倒想看看骆言胡诌什么理由搪塞悠悠众口!
我让风灵儿将事件缘由细细说与为首的女差役听后,坚决报官查办此事,女差役为难地看了我一眼,还想说些让我息事宁人的话语,但周围几家铺子的掌柜哪能善罢甘休,都与我统一战线,吵着要县官出面处理。
女差役心知肚明这些掌柜都是有些背景的,个别几个甚至与文国都城的大官有牵连,她一个小小的差役,哪敢得罪,立马露着白花花的牙,嬉皮笑脸的打着圆场,点头哈腰的奉承着。
“哎,你听说了么,商会那头的宝坊斋出了大事,卖杂货的金老板被打死了,听说是骆府的人干的。”
“是啊,骆府干坏事也不是头次了,谁让她是钱县令的义女呢,咱们惹不起这条地头蛇。”
“这次陈家掌柜的十,好像也和她有关呐,我早间还看见骆家总管,一路鬼鬼祟祟的张望着小吃铺的动静,看那贼眉鼠眼的狗样,一定藏着一肚子坏水,准备对陈家小吃铺使阴招。
“哎,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几个布衣女子站在小吃铺前一阵交头接耳,说者无心听着有心,我正巧听了墙根。
“好一个骆言,你以为得了个有势力的干娘就能逍遥法外,继续猖獗吗,那咱们就好好斗斗法!”我握紧双拳,双眼盯着远方暗暗低咒着。
小吃铺是没法子开下去了,我和风灵儿等人盘点好损失,列了份清单,将有用的物品连夜送到新的宅第,小花还是留在阿青那安全些,我这不太平,万一骆言又想出什么恶招损招,我自己还能勉强应付,而小花怀着孩子,不能有半点差池。
我在小镇东边买新府第的事,除了几个亲近之人,没对外宣扬,因而骆言也不知晓,在摆平这档子事前,我准备先住在小院里,筹备下一步计划。
自古民商不与官斗,若不是骆言做的太过分,我倒真的不想与官府作对或是有牵连。钱县令是个乖张跋扈之人,很是护短,与曾做过贼寇的骆家交情很深,当然利字头上一把刀,谁有钱就是霸王,钱县令勾搭骆家很明显就是图个利益,骆家在小镇上势力庞大,在内经营米行,布庄,对外贩卖私盐。
钱县令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见骆家买私盐赚得多,也暗插了一脚,算是投资入股,到年末各家按利润分红。
钱县令赚了大钱,腰包鼓鼓的,走路都很拉风,用她的话讲,没钱的官就是个受气包,有钱的官就是个土财主,她就喜欢和白花花的银子打交道,你给她钱,她就愿意低声下气的和你胡扯,愿意认你做亲爹亲娘。
骆家和钱家就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想要动骆家,就得先搬倒钱县令,我计划着,联合这次被殃及的几户有钱有地位的掌柜,问问她们的意见和法子,虽然大家都是因为自身利益受损才暂时合伙,但这样更好,省的将来说不清道不明的。
没了小吃铺,不仅心里空荡荡的,还牵扯到我在小镇上的势力,商会那头从来就是认准你现有的财力,若是哪个会员失了势力,在一周内保准被踢出去。
前段日子购得的60亩田地,只能在开春才能雇佣到农家人开垦,那就只有利用那10亩荒原,破土开荒,创作新的商机。
我仔细盘算过,第一,火锅城开张迫在眉睫,先要稳固我的势力,不然各家掌柜的心里没底,到底要不要联合起来和官府斗法,有钱才能有实力说些上台面的话,说出的话才有分量,才有人愿意听。
第二,荒地那块的养殖场也可以搭建起来,我手头上资金还算充裕,有足够的银两买些小鸡小鸭,小镇上卖鸡卖鸭的都是散户,自家养的,数量都不多,既然如此,那么将这些养殖户聚集起来,雇佣聘请她们做事,提供给她们一个场地养,每月固定月钱外,按鸡鸭卖的的利润再分红,这样我就能垄断鸡鸭市场,成为卖鸡鸭的专业户,相信前景一定很不错。
第三,破土开荒的话,主要是开办一个大果园,种植各种稀罕的果树,像是葡萄啊,梨子啊,苹果什么的,因为现代业余爱好众多,我喜欢专研各种领域的知识,果树栽种的方法和技术我都试验过,曾经有幸获得过农业科技大奖,当然作为业余选手的我领取奖状的那刻,许多专业搞农业生产的科学家们的吃惊程度可想而知。
有了众多商机和详尽计划才能完美实施,获得最终成功。这个道理无论身处何地,都是硬道理。火锅城的地点,明日就需要找吴管事详谈,选定了地方,才好开工装修,关于图纸,我就要找学过木匠活,搞过装修的家庆好好赶制一份,我只懂得些皮毛,不敢班门弄斧。前期的准备工作算算也得个把月,若是家庆亲自动手帮忙做,那也得半个月,那这案子,就得拖着,耗着,那明日就得和各家掌柜洽谈一下,先给点好处给钱县令,只要不是当场判案,拖了几月几年的,你要你肯付银子,对于嗜钱如命的钱县令那就是一句话可以搞定的。
对付钱县令倒是简单,投其所好便能解决,但骆言那头,看来还得想法子请了有头有脸的人压制着,这个人选,倒是需要好好斟酌一番。
所有的事就等明日之后一一解决了,我低头浅饮了口上好的普洱茶,尝到满嘴的苦涩后微皱着眉头,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几家欢喜几家忧,浓浓的苦味后,淡淡的甘甜涌上舌尖,这就是苦尽甘来的味道吧,希望自己之后的道路也是如此啊,我望着高高垂在天空中被乌云遮挡的明月,期待着破开云雾见天明。
步步为营,意外喜帖
破晓鸡鸣,天空微吐出几缕光晕,一夜无眠的我,早早的起了身,驾着自家牛车,赶往吴管事家。
吴管事一人独处无事,便起的早,此时正坐在自家小院中喝着小酒,唱着小曲,见我来了,倒也不惊讶,仿佛早已预料此事。
“你打算怎么对付骆言?”吴管事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烈酒,悠闲的问道。
“明里按兵不动,暗地步步为营,等时机成熟,自见分晓。”我卸下早间在何记酒坊买的两坛子状元红,随意挑了一坛子,解了封口,低头闻着浓浓酒香回道。
“好计策,看来我真的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吴管事轻叹一声,接过我递来的酒,就着坛口,仰头牛饮着。
“先别喝那么急,我有事找你商量,一月后,我将开张火锅城,地点需要你出面搞定。”我夺下吴管事手中的酒坛,严肃而认真的盯着对方。
“嗯,前些日子我帮你问了价钱,对方对方愿意低价200两转手,不知你的意思如何?“吴管事思索片刻答道。
“吴管家,我当你是自家人也不瞒你,自从小吃铺被火烧了,我就没什么来源,自己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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