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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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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吸鼻子,嗯了声。
对他的怨,早被抛至九霄云外,此刻只想静静地陪他走下去。
约走了十来分钟,绕到一个小院,我虽是导游出身,实是个路盲,七绕八绕摸不着方向。
李德全紧忙上前,敲开了房门,一个穿着一身袈裟已是古稀之年。
骨瘦如柴却目光炯炯有神的老和尚迎了出来,十指相合低头道:“文觉见过皇上!”
“大师无需多礼,里面谈。”
老和尚抬头,眼神猛然射向边上的我,一脸惊色,摸了摸白胡子,朝我道:“阿弥陀佛,这位姑娘的面像实属罕见,能否让贫僧搭搭脉相。”
我面上淡然,心里早就慌作一团,这会儿好似自己是白素贞,文觉是法海,一种原形毕露的感觉。
我傻笑着往雍正边上挪了挪,雍正疑惑地打量了我与文觉,抬手笑道:“还愣着干什么?大师能为你把脉,那是天大的恩赐。”
“皇……上,我又没生病,把什么脉,我先出去了!”
我急忙抽身,不明事由的雍正一把抓我的左手,递给了文觉。
颤颤惊惊地看着文觉忽低头思索,忽又目光锐利投来,吓得我大气不敢出。
难不成这世上真有能看出异像的人?
他一眼识破我是魂魄附身?
我悔啊,早知道该多避着些和尚道士。
心里问了一百个怎么办?
雍正不解地道:“大师,不过一个普通丫头,还能有什么不同?”
文觉不理,又拉起我的右手,我是一副被护士打针的表情,别开了头,欲哭无泪。忽又听得他道:“姑娘生辰八字如何?”
雍正见我迟迟不答,顺口道:“她是康熙二十四年十月初一生的。”
文觉捋着胡子,沉思不语,雍正淡淡地道:“容月你在门外候着。”
惊恐,和尚居然说我……4
文觉捋着胡子,沉思不语,雍正淡淡地道:“容月你在门外候着。”
我厌恶地瞄了瞄老和尚,惊惶失措地出了门,险些摔倒。
灵机一动,假戏真做,颠倒在门口,侧耳偷听。
“皇上,贫僧记得皇上是十月三十月末所生,而姑娘是十月初一月初所生,首尾相结,阴阳交替。
而皇上命中旺火,而这位姑娘却是极阴之人,正好灭了皇上的心火。”
我这才松了口气,敢情就这点花头,害得我还怕自己被当另类灭了。
雍正不解地问道:“何谓极阴之人?”
文觉缓缓地道:“奇的是贫僧在这位姑娘身上,竟摸到一条实脉一条虚脉,贫僧佛法尚浅,不明其中的道理。
贫僧说句大不敬的话,介于常人与死人之间,因此她的容颜也不易衰老,贫僧也是听高僧讲过。”
我全身一阵颤抖,这老和尚的眼睛也太毒了。
信好生在十月初一,若是花容月生在其他的日子,不是必死无疑。
细思他的话,难道原主人因为我的介入,而脉相尚存,那么她的魂魄何在?
又听得:“大师果然佛法精深,解了朕的疑虑。
按说这丫头已是不惑之年,面容未曾多变,虽说她重于保养,朕想也不至于,听得有人说她是妖孽,但朕不信。”
别人说我是妖也就罢了,这家伙也疑我,气得我撅起了嘴。
“皇上,真正的妖与仙贫僧未曾见过,贫僧以为妖为恶也,仙为善也。
贫僧记得怡亲王的生辰也是十月初一,皇上与怡亲王注定这世为好兄弟,而这位姑娘与怡亲王也是缘份不浅。”
见李德全走进了院,我假意捂了捂膝盖,迎了上去。
用手指了指里边,在石桌上坐了下来。
这个老和尚说得头头是道,不会是像江糊骗子一样,先调查过,然后投其所好,迎合圣意,正好有点歪打正着吧!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有时不服都不行。
惊恐,和尚居然说我……5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有时不服都不行。
夜幕降临,院里的景致都模糊了,雍正才叫唤李德全。
李德全提着灯笼,照着雍正出了门。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退至一边跟着,幸好天黑掩饰了我慌张。
心神不定地卷绕着手帕,突然左手被人一拉,这位皇上今儿心血来潮,竟当着下人的面跟我拉手而行。
我尴尬地轻声道:“皇上,后面跟着人呢?”
他这会精神爽朗,全没了来时的病态,无所谓地道:“朕是跟你学的,走,陪朕批折子去。”
我一脸黑线,天,这可怎么办?
莫不是市井之人所传,那个如厕也要带上的人是我?
我的自由何在?
和尚怎么都这么多事啊?
呜呼,天啊!
果不其然,一连被雍正扣留到五月,想趁人不备逃之夭夭,但每每想到他眉头愁结,孤灯批折的身影,又于心不忍,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养心殿的专职宫女。
已是炎炎夏日,每天为其摇扇,备冷饮还是汗流浃背,因为文觉的屁话,还总是拉着我的手所谓取凉,无耐至极。
西北战事虽取得小胜,但还未定论,大臣们天天上折子,弹劾年羹尧,挥霍无度,光是一餐多达百两文银;
为人残暴,部下若不听他的命令,无论对错必杀之;
擅作自张,大举用兵,不上凑不申请。
虽然雍正这会儿全力支持,对折子置若罔闻,但年羹尧是必死无疑。
人都说街上若有三人说出现老虎,第四人就会相信,何况每天有人弹劾,假做真来真亦假。
下午就没见他抬起头过,一脸怒色,也不知又是谁踩到他的龙尾巴了。
夕阳的余辉投射进来,照在他的龙袍上,光彩夺目。
上前夺掉他手中的折子道:“皇上,该让脑子歇歇了,这样也没有成效不是,不如到御花园走走,静静心再回来。”
…………………………………………………………
吐血,发到《豪门老太薄情》里去了
良辰美景1
他面无表情地端详了我一眼,叹道:“好吧,陪朕去走走!”
我跟李德全嘀咕了一声,他就出门备小菜与酒去了。
慢悠悠与他走在宫道上,凉风袭来,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忧心忡忡地道:“朕这日子真是难熬啊,西北的捷报都等得朕望眼欲穿,心灰意冷了!”
曾发誓说下辈子,既是做太监也不要做女人。
如今看来做男人也不易,还是做根草算了。
紧握住他的手道:“皇上,快了,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了,愁也一天,乐也一天,我们为何不笑而对之?”
他侧头叹道:“小女人的想法,朕要是如你,也不用这般愁了!”
园中的绿树成荫,红花点缀,荷花婷婷玉立,荷叶田田,又让我想起远离多时的江南。
在亭中坐定,李德全也把小菜与酒壶拿了出来,我拿起一杯与他一碰道:“皇上,愿此刻以后,吉吉利利,百事都如意,容月敬你!”
我一干而尽,他亦空樽而示,对着苍茫暮色,思了片刻,悠悠地道:“对酒吟诗花劝饮,花前得句自推敲。九重之殿谁为友,皓月清风作契交。”
我放下酒杯笑着鼓掌道:“皇上文思泉涌啊,看来还没老糊涂!”
他笑着回头,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脑门道:“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
我不服得辩解道:“哪有说错,老,尊者为老也,糊涂也不是贬意啊。
难得糊涂是人生一大境界也,当然老是糊涂那是不行的,不是还有个没字,皇上难得糊涂一下不好吗?”
他又自斟了一杯酒,舒展笑容,宠溺地道:“就你有理,还跟朕咬文嚼字,朕从小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还不及你?”
我坐至他面前,用双臂撑着脑袋,嘟着嘴道:“皇上真是不解风情,皇上是男人,我是女人,皇上时而也要装作不知,让我乐乐嘛,这叫善意的谎言。”
良辰美景……吻他2
边上的李德全抿着嘴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就更可乐,见雍正笑而不语,侧身对李德全道:“公公请您离开一下好不好?我有话跟皇上说!”
李德全笑着转身,我凑近他轻声道:“公公这只亮灯笼走了,容月教你一招好玩的,好不好?”
他的眼中充满了好奇,却又一本正经地道:“你又使什么鬼主意?”
我上前拉起了犹豫的他,双手绕着他的脖子,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笑道:“皇上,别苦着脸,容月又不会把你怎样?”
他笑骂道:“你个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分寸了,朕怕了你不成?”
我嘿嘿一笑,索性把头倚在他的肩上,带动他摇晃。
他用手来拨,我就是不松手,在他耳际轻声道:“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他的手缓缓放下,抬头与他零距离的视之。
他两道灼热的目光,让我心中一阵悸动,抿了抿唇。
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他呼吸急促,而我的脸也慢慢泛红,今儿霍出去了。
闭上眼,吻着他的唇,他立刻占了主动。
有点晕眩,心跳加速,他的手也不自觉的动了起来,我才意思到自己的玩火自焚。
忙侧头打住,他先是愣了一下,揉着我怒声道:“死丫头,是不是想朕了,还使出这些招来!”
明明乐在其中,还一副怒腔,装腔作势。
嘻笑道:“皇上,这样不好吗?
古人不是还云,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说约了又干什么呢?”
他呵呵地笑出了声,饮了一杯酒,忍着笑直视着我道:“你呀,果然奇特,朕的不快都被你驱散了,难道你是……”
探究锐利的目光,又让我心一紧,急问道:“皇上以为容月是什么?容月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善良的女人。”
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良辰美景……吻他3
话一出口,又觉着自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抬起手,轻捋我的刘海,深情款款地道:“你是朕的,朕的心再苦,只要你在身边,觉着踏实,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朕……”
甜言总让人昏昏,柔情亦让人沉沉,粘在他怀里,幸福地窒息:“我是皇上的……”
我话还未说完,见一小太监抬着手气喘吁吁地喊道:“皇上,皇上,八百里加急,西北大捷,西北大捷……”
他忙惊立了起来,跑至前面欣喜若狂地问道:“是西北大捷吗?”
李德全提着灯笼上来道:“是啊,皇上,西北大捷了,西北大捷了……”
“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来,容月再陪朕喝一杯!”
他喜极而泣,拿杯的手微微颤动,我忙给他斟酒,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十三、张廷玉走至跟前跪道:“祝皇上西北大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起,李德全再去备点酒菜来,今儿大喜,朕要在此再喝一杯!”
十三拿过我手中的酒杯道:“皇兄,臣弟敬你一杯!”
雍正激动地紧握十三的手,也让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近一年来的抑郁寡欢,烟消云散,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三人神采奕奕地举杯庆祝,半个时辰后,十三与张廷玉起身而去。
看着满脸红光的他,赶紧扶着他,免得乐极生悲。
进得养心殿内厅,忽又紧揉着我哽咽失声,我的眼睛也似失了控,泪水夺眶而出。
后人都说雍正残酷寡恩,谁又真正用心了解过他?
真正站在他的立场想过他?
康熙朝留下的隐患,像一个个定时炸弹。
边境战事像一座大山,朝中朋党又似一座大山,百姓生计又是一座大山。
真可谓做人难,人难做,难做人啊!
西北战事的平定,堵了悠悠众口。
年羹尧加封为太保、三等公,雍正还当着大臣的面,口称年羹尧为恩人。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1
西北战事的平定,堵了悠悠众口。
年羹尧加封为太保、三等公,雍正还当着大臣的面,口称年羹尧为恩人。
年羹尧独揽了西北军事大权,其官位提升之快,引起朝中群臣的妒嫉和不满。
这两个月,弹颏告状的折子有增无减。
雍正刚刚融化的寒冰脸,又重新冻结了。
有时气的连折子都扔在地上,也不知他是气大臣还气年羹尧?
宫里呆了三个月就像长长的三年,趁他早朝就溜到钮氏的永和宫窜窜门。
刚回至养心殿院门口,听到里面龙吟虎啸,小太监小多子战战兢兢轻声道:“主子,今儿皇上从早朝火到现在了,咱都小心着些。”
小多子是新进的,跟我甚是谈得来,平日来我也挺罩着他,所以对我十分的信服。
我移至门口,站在小太监的边上,面色从容,竖起了耳朵。
“朕登基以来,行事上不愧天,下无愧地,对自己的手足一忍再忍。
结果呢,九贝子允禟处处与朕相抗。
对传旨钦差既不迎,也不谢罪,反而口称自己是出家离世之人。
好啊,朕当他是出家之人,为何又伙同洋人暗中密谋,还利用外文想出以西洋字母拼读满语的办法,教给儿子传递消息,用意何在?
眼中还有没有列祖列宗,还有没有尊长。
廉亲王,你是怎样管教兄弟的?”
可怜的八爷真成了出气筒,该死的老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顽抗到底。
我看他不是跟雍正过不去,而是跟周边所有的人都过不去,蠢蛋。
八阿哥并无辩解,聪明如他,大概早知自己的结局,也懒得一辩了。
屋里一下静寂无声,让人更加惊恐万状。
雍正似平息了些,厌烦地道:“传旨,将九贝子允禟圈禁西北大营,不得擅离,否则严惩不怠!
怡亲王、张廷玉留下,其他人跪安吧!”
“喳,臣等告退!”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2
“喳,臣等告退!”
我赶紧闪到边上的柱子侧面,八阿哥、隆科多、马齐等人退了出来。
八阿哥镇定自若急步走在前头,昂首挺胸,只是那日渐消瘦的背影,露出他境况的艰难。
小多子端了茶过来,我顺手接了过来,端进了内厅。
雍正端坐在了炕上,不停地揉着太阳穴。
十三坐在对面,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接过手中的茶,眼眸中流露出太多的无可奈何。
张廷玉坐至下侧的凳上,不安地低着头。
我与李德全退至门口,李德全示意我立在门内,他则关上门退了出去。
沉默了片刻,十三终于打破了沉寂,问道:“皇兄,年羹尧不日就到京城,不知如何迎接?”
雍正脱口道:“凡京城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到德胜门去迎接,朕也亲自去。”
“皇兄,是否过了,年羹尧虽然立了战功,可参的折子可没少过。
据报,西北每个营里都有他的耳目与亲信,被他罢免的官员多达几十人。
如今战事已停,再如此护着他,臣弟怕以后难以管束。”
张廷玉也附合道:“皇上,臣以为十三爷的担忧不无道理。”
“这事就按朕的意思去办,朕相信年羹尧还不至于被胜利蒙蔽了眼睛,他于朕有恩,朕就要以礼待之,其他的事日后再说吧!”
十三与张廷玉面面相觑,不再多话,告退了出去。
李德全提了食盒进来,我上前帮着整理了桌面。
他洗净了手,抬头道:“坐吧,一起用。”
我边盛饭边道:“在熹妃那儿用过了!”
大概是饿急了,大口急吃,忽又问道:“刚才的事,你以为如何?”
见我沉默不答,抬头看来,满眼询问之色,我只好扁扁嘴道:“皇上金口玉言,还能有错,皇上说对不对也对,皇上说不对对也不对,横批不对不行!”
年妃,你敢打我就敢还手3
一口汤把他呛得直咳,抬头瞪着我道:“怎么说话的?朕是蛮横无理,刚愎自用的人?”
我忙辩道:“容月哪敢,皇上圣明,容月的意思是皇上至高无上,皇权不可侵。
但是事有两面,就如祸福相依,所以对与不对有时很难分清。
皇上如今对年将军就是如此,以功盖过。
但若年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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