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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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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上番了眼皮,这狗官竟然吓得两手发抖,头都低到裤档里了。

十三不急不缓地无所谓的道:“本王还有何好吉祥的呀?

都快让你发配到牢里来了?”

“王爷怒罪,下官不知何意?”

十三嚯地立了起来,走至他跟前怒喝道:“你还不知何意?你给本王捅这样的篓子,皇上降罪下来,还不连累本王?”

杭奕禄头像倒蒜似的,磕头求饶道:“王爷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行了,行了,你死不死的,本王还没权决断。

你就给个痛快话吧,这事怎么了?”

仰视着十三高高的后背,感激与崇敬之情由然而生,觉着自己既使冤死在大清,能得友如此也值了。

“下官立刻奉王爷的命,派人去佟府提人,下官一定禀公处理!”

杭奕禄始终像一只哈巴狗一样低头跪在那儿。

这会倒有点可怜起这个老头了,成了铁板上的鸡蛋饼,两边烤。

十三冷声道:“少给爷扯皮,你受的案子,自然由你负责,怎又是奉了爷的命,你安的哪门子心?”

十三虽没有雍正的严苛,但似玩世不恭,忽冷忽热的话,让人心里也莫明的敬畏。

“王爷教训的是,是下官糊涂,下官该死!”

十三回头望了我一眼,又半似玩笑的口唇道:“我说你是不是老眼晕花了,连爷都不敢打的人,你也敢打?好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听至十三的话,我又觉得好笑,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说得我还好似个宝。

我所以不想露身份,江家也不抬出婚约,就是不想留下话柄。

有时候,明着来,不如暗着来。

我更不想点破与雍正的关系,被逼进宫去!

杭奕禄爬至我面前,边抽嘴巴边求饶道:“姑娘息怒,奴才有眼无珠,请姑娘网开一面!”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4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4

十三蹲至我面前,轻声道:“解气了没有,走吧!”

我也总不能不识好歹,见好就收才是上策。

拉过十三的手,可两腿早已麻木,又颠坐了回去。

十三双手把我托了起来,两条腿像机械腿,迈不开步。

杭奕禄还在自抽,朝他冷声道:“若是你有一丝偏坦,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这才停手,哭丧着脸道:“奴才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啊!”

在十三的搀扶下,慢慢地挪出了牢门。

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叹道:“这牢房真不是人呆的。”

又侧头感激地对十三道:“谢谢你!”

十三怜惜的注视着我,手轻轻地抚了下我的脸,我立刻疼得皱起眉。

一弯新月升在天空,星空点点,十三直接抱我上了马车,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很疼?你还谢我什么?这次又来迟了,对不住!”

他一脸沮丧地靠在车壁上,想起了刚进宫那会儿按板子的事来。

我曾开玩笑,下次救人跑快点,让我少按几板子,想不倒他还记得。

我轻轻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臂,露出一个自以为的笑容道:“我没事了。”

他苦笑一下,佯怒道:“还说没事,都面目全非了。”

用手指狠狠地指了下我额头道:“平时的聪明劲都哪去了?

就傻着让别人打,别人以势压人,你就不会了?”

十三教训似的话,让我心里暖暖地,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一种亲人关怀的感觉。

笑着揉了揉眼角的泪珠道:“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把你搬出来。”

十三笑着朝我摇头,我深深地感叹道:“不到京城不知官有多小,不打官司不知公平有多难,不坐大牢不知平时有多好。”

“爷服了你了!”十三抱拳作揖。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5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5

“爷服了你了!”十三抱拳作揖。

马车晃悠悠地到了花房门口,新竹他们一见我的脸,都惊得目瞪口呆。

满保与凌云跪地道:“都是奴才护力不周,王爷、小姐恕罪!”

十三冷着脸不语,他定是也牵怒他俩。

我忙扶他们起来道:“跟你们没关系,事出突然,起来吧!”

十三一脸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道:“这几日朝中事务繁多,你自已都保重,我先回府了!”

“你快回去吧,一定要注意身体!”

十三微笑着提步而去。

回到内院,新竹边流泪边帮我擦药,惹得我又一阵伤心。

草草地歇了,明日还有大事要处理呢?

第二日脸还是肿得难看,江府的事还没完呢,也顾不得许多,出了门。

江府已是白晃晃的世界,厅里传来抑扬顿挫的哭声。

江潜一见了我,就跪道:“姑姑,让您受罪了!”

“快起来吧!你母亲呢?”江潜悲切地道:“娘她老人家,悲伤过度,病倒了!”

我随锦儿到了床前,芳儿脸色煞白,嘴里喃喃自语,只有两个字:“三儿……三儿……”

见者落泪,小儿子素来受娘的庇护多些,这样的打击,如睛空霹雳。

当初我还不是整整傻了几个月,话到嘴边都懒得开口。

正午衙门有人来传话,让江潜去一趟,我不放心让满保陪着前去。

江潜回来后,先奔到芳儿的床前嚷道:“母亲,佟方柱给抓起来,就等秋后问斩了,小三也可瞑目了。”

芳儿还是有点神质不清,恍惚的样子,忙让江潜再去请郎中。

七日后,子俊赶回了家中,虽心痛,事已至此也无可耐何。

佟方柱被关进了大牢,杭奕禄官降三级,发放到贵州去当县令了。

请了许多的郎中,芳儿竟变得痴痴傻傻,对着谁都喊“三儿”。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6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6

请了许多的郎中,芳儿竟变得痴痴傻傻,对着谁都喊“三儿”。

子俊决计举家南迁,以免芳儿睹物思人。

送他们上船的瞬间,心像缺了一块,泪眼婆娑,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使劲的挥手。

子俊临别时的话,常在耳畔响起:“容月,你若是在京城呆不去了,就到南边来找我,我江家永远是你的娘家。朵儿,我会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的,你放心!”

我好心疼,如此一来,我离女儿更远一步了。

罢了,总比嫁到蒙古去强!

我也没了后顾之忧,也不用怕谁了!

涂了宫里送来的伤药,总算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倒是让我悟出一个道来,不斗争就没有希望,这点皮肉苦算什么?

拿雍正的话来说,我就是那个好了伤疤忘了疼,不长记性的人。

心想老百姓才可怜呢,就是混钉板告御状也不见得能沉冤得雪?

半个来月未进宫,思念似风筝的线越放越长,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到宫里混上几日。

一早天色灰蒙蒙的,云层涌动,急急忙忙跑到坤宁宫的门口时,雷声当头炸响,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那拉氏见我进门,忙让睛儿端茶,关切地问道:“前些日子,听人说你被刑部侍郎关进大狱了,可把我给担心的,到底所谓何事啊?”

于是我把前因后果细说了一遍,那拉氏与几个宫女像是听大戏似的,几个人还微露敬佩之色。

在人前自然也免去了一些有损光辉形像的情节,最后言词铿锵地道:“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

那拉氏笑着斜睨了我一眼,劝慰道:“妹妹以后行事还是谨慎些,何苦受那苦来着?”

我笑着应声,心想我宁可在外受苦,也不要无聊度日。

真是不能理解,这宫中毫无生趣的日子是怎样熬的?

说了些闲话,也不例外于女人家的养生、手工之事。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7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7

窗外的大雨渐小,天空也亮堂许多,找个藉口退了出来。

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今年的雨季似乎来得特别的早,不知是吉是祸。

撑着油纸伞走在湿湿地宫道上,见前后无人。

将伞柄点在食指上,仰着脖子,晃晃悠悠地玩起杂耍来。

移至养心殿边上,突听得有人怒斥道:“哪个宫的?宫规何在?”

心里一惊,伞掉落在地。

原来是弘时,许久未见,倒是红光满面的,看来混得不错。

见我淡淡地神色,他倒笑嘻嘻地开口道:“我当是哪个丫头?原来是你,童心未泯嘛。”

从不想与人为敌,凡是被我例入黑名单的人,我是永远也不想与之有任何交集的。

我捡起伞,淡笑道:“三阿哥慢走,容月先行一步了!”

从容与他擦身而过,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相互的,他自然也早察觉得出,我对他的厌恶。

忽听得他戏笑道:“听说你为了状告佟方柱,被打入大狱受了罚。

只可惜如今佟方柱又被皇阿玛放了,你的苦可白吃啰!”

心一下好似掉在地上,等我反应过来,留给我的是他兴风作浪的快活身影。

心火一下又窜了上来,把伞一扔往养心殿狂奔。

到了门口,气呼呼地往里冲,李德全死命拦住我道:“这是怎的了?这会儿不能进去,皇上正与大臣议事呢?”

“我不管,你让开,我要问问皇上,这大清朝的例律是不是写着瞧瞧地?”

李德全叫唤了旁边的两个小太监,硬是把我拉到后院。

苦苦劝慰道:“你是不是气糊涂了?皇上就是皇上,你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气恼,不甘,心头莫名的委屈,我的眼眶一红,泪也滴了下来,边擦泪边道:“明摆着的事,为什么皇上放了佟方柱?就因为他是皇亲国戚吗?”

狗屁皇帝,人情社会8

李德全支开了二个小太监,轻声道:“这事也不能怪皇上,是年大将军来折子求的情,西北用兵正在关健时刻,姑娘也是聪慧之人,属轻属重难道还分不清?”

我真想骂声“狗屁”,怪不得天下乱遭遭的,全是人情社会。

可恶的年家真跟我杠上了,恨得我咬牙切齿。

看来我真的是闹也白闹,雍正你就养虎为患,让百姓看权臣跋扈,卸磨杀驴的好戏吧。

冷笑了声,抬腿就走。

我庆幸的是,朵儿去了江家,这大概是我办的最明智的一件事吧!

看吧,这就是皇家,这就是皇法……

李德全在身后急唤道:“怎么就走了?

啊哟,皇上问起,老奴可怎么答?”

想着李德全对我还算关照,不能这样把路走绝了,回头哭丧着脸,施了礼道:“公公,如实回好了,容月回去了,谢谢公公了!”

回到花房,还是忍无可忍,一口气堵得难受。

气得把雍正赏的花瓶都摔了个粉碎,新竹与海棠上前劝阻道:“小姐,您这是何苦,亲着痛仇着快。”

“我就咽不下这口气,这欺侮人也太直白了,我是傻瓜吗?

生来是被人耍着玩的吗?被人看着笑话的吗?

你们都别拦我,我要打破这万恶的旧社会。”

我挣开她们的手,把所有能拿到手的东西,摔了个遍。

新竹与海棠吓得在一旁哭泣,而我已没了眼泪,思及自己走过的几十年。

似雾非雾,空空如也,真是心灰意冷。

把自己锁在房里,任外面人怎么叫我都不响挪动一步。

天色渐暗,早就饥肠辘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空乏其身,饿其体肤,原来还能使脑袋清醒。

心想着要不再逃一回,去找子俊他们。

又一想,那还有脸去见他家人。

叹了口气道:“我悔,我真后悔,当初就不该去西湖,如果不去西湖,我就不会穿到大清来,不来大清,就不会碰到这些人,不碰到这些人,也就没有这么多苦恼……”

惊恐,和尚居然说我……1

楼梯口传来“噔噔”脚步声,新竹哽咽的声音:“小姐都一天没出这个门了,不吃也不喝,也没个声音,我就怕小姐想不通……”

“别胡说八道,她花容月要是寻短路,天下还有活着的女人!”

十三的阻止声在门口响起。这十三倒底是夸我还是骂我,又是谁多事,找他来的?

“快开门,有话好好说,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皇上这不急忙派我来瞧你了,多大的人了,闹情绪,传出去让人笑话。”

十三在外面苦口婆心,我听着又气恼起来。

我如今就是一个大笑话,年妃、齐妃、佟家大概都笑掉大牙了吧!

大概我的无动由衷,房里毫无动静,也让十三惊着了,他索性撞起门来。

本来门上也就一块薄薄的木板插着,十三一脚就蹬开了。

我闭着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十三上来就用手指在我的鼻下探了探,又轻拍拍我的脸道:“真寻短见啊?别啊,快起来,有话好好说?”

我冷不住轻笑了声,猛地睁开眼,撅嘴道:“谁寻短了?我犯得着吗?”

新竹在一旁拍着胸口道:“小姐,你吓死奴婢了,我给小姐备吃的去!”

昏黄的烛光下,十三坐在床前,摸了摸额头,突然沉默不语。

看他愁眉不展,我心里真是万分过意不去,谦意地道:“我没事,对不起!”

十三立了起来,走至窗前,背对着我叹息道:“容月啊,你不上朝不知朝中的事,如今西北战事拖累整个朝庭,若再不结束,国家都要拖跨了,皇上的位子也难稳。

皇上如今是顶着莫大的压力支撑着,希望你能谅解他的一片苦心。”

十三的话让我觉着自己无理取闹。起身走至他身边,一起望着漆黑的夜空道:“十三爷别太担心,这天看似漆黑,可是你知道吗?其实只被云层短暂的遮住而已,说不定明天就是云开日出。”

惊恐,和尚居然说我……2

“你说的对!”十三郑重的道,自信的笑容回到他的脸上。

十三一走,我长叹了口气,或许真地是我不顾大局,越活越回去了。

翌日傍晚还是不放心,让新竹帮着精心打扮了一番,领了包换洗衣物进了宫。

宫里幽静地出奇,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时不时传来一阵鸦雀的声音。

记得有个导游说,故宫里成群的黑鸟跟努尔哈赤有关。

据说当年努尔哈赤兵败,只剩一人,天黑不明逃到绝路上,后有追兵,前有悬崖,正当他以为命归于此时,一群黑鸟从四处飞来。

停到他身上,啄食杀敌留下的肉沫,敌军在朦胧中误以为他是一块黑石,才让他侥幸逃过一劫。

李德全见我进来,笑着退了出去。

雍正一阵猛烈的咳嗽,顾不得请安,上前轻拂他的背。

他感觉到异样,才抬头看来,捂着嘴,咳得满脸通红。

忙又递杯水给他,他猛喝了口,才淡淡道:“今儿想通了?”

我边拂他的背边询问道:“皇上,都咳成这样了,为何还不歇着?吃药了吗?是受凉了吗?”

在他深邃目光的注视下,我才意识到自己话语连珠。

他放下笔轻握着我的手,感叹道:“还是你这丫头关心朕,朕知道,你为了朕会想通的。来,陪朕去斋房。”

我一愣,这宫里有斋房吗?

我怎从没听说过?

给他穿好靴子,边走边问:“皇上,身体不适改日去,不行吗?”

他边走边叹息道:“朕心里郁闷,找文觉大师悟禅去。”

我正疑问,他又轻声道:“文觉大师是西岳华山的住持,得道高僧,朕刚请进宫来,听他一席话,总能让朕心绪平静。”

后面跟着五六个太监随从,我又不好多问,只好紧跟着。

他又咳得身体起伏,我与李德全惊慌地扶住他的手臂。

泪水含在了眶里,心酸地道:“皇上,你又瘦了,臂膀上的肉都掉一圈了。”

惊恐,和尚居然说我……3

李德全知趣地让其他人都退后紧跟,他轻拍拍我的手道:“你为朕难过,朕心里高兴,等到国事安定下来,朕答应你好好修养几日。”

我吸了吸鼻子,嗯了声。

对他的怨,早被抛至九霄云外,此刻只想静静地陪他走下去。

约走了十来分钟,绕到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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