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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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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重新起步,被他拦在前头。

他顺手拉住我的缰绳,苦口婆心地道:“慧儿,别去江南好吗?事后我真的派了上百人去询访了,都没有音讯。

你这一走,让魏家二老如何承受?让世上人如何看你?

皇上追封容德一等公爵,世袭罔替,你还是节哀吧!”

我忍不住仰头苦笑,直至眼角渗出泪水,冷喝道:“谁爱封谁封去,若是真死了,这些有个屁用,什么世袭罔替,容德有后代可替吗?

你让开,我福慧现在谁也拦不住,世上谁想笑笑去,我管不着。”

永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眉头紧蹙,凝视我的目光也从柔和转而愠怒。

我攥回了缰绳,用白布系住半张脸,决然纵马向前。

成子曾去过几趟江南,对路还有点方向,而我早晕头转向。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一丝凉意,我坚持着连夜赶路,幸亏满斗星空,夜色迷朦中透着一丝微光。

在途中总是短暂的停留,就冲冲上路,长途奔波使的全身酸痛。

但被一种信念支撑着,不至于从马上摔下来。

到徽州府已是八九天过去了,山路崎岖,时不时听到石子混下山的声音,振人心魄。

在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将灰头土脸的自己拾掇了一遍,稍做休息,回复体力。

成子却没有多停,忙着准备食物。

翌日清晨,沿着官道开始查寻,果然在五十里外有一处塌坊处,山势倾斜,成片的灌木丛,对面就是高耸的山峰,晨雾如细纱绕着山头。

我对着下面大喊道:“容德,你在哪儿啊?你要是听到了就回答我一声!”

然只有耳际呼呼而过的山风,还有鸟鸣声,还有自己的回声,我的泪禁不住落了下来。

这一世给你160

成子兴许看到如此陡稍的山势,也心凉一片,哽咽出声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先在边上的村落找找吧,兴许少爷爬上来了。这山下恐怕无人居住!”

看着这样的地形,我的心也乱了方寸。

从这里摔下去,不死也是重伤,荒山野林的,谁去救他?

我瘫坐在路上,掩而哭泣。

心痛的无法呼息,紧闭着双眸立了起来,张开双臂,缓缓向岸边走去。

成子快速将我拦腰抱住,哭喊道:“少奶奶,你不能啊,你若是这么快就放弃了,还来江南干什么吗?

兴许官府的人根本就没有找过少爷,草草了事,我们……我们买绳索下去找,我陪您下去……”

我无助地点头,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的青山面目狰狞,变的可恨。

跟成子回到镇上,四处打探,毫无消息。

第二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带着绳索到了出事地点。

我将绳索系在自己身上,一头系在树上,成子忙劝阻道:“少奶奶,不行,让我下去吧!”

我摇头道:“等我下去后,如果下面有情况,你再下来。如果没有发现,你回京报信去吧!”

成子只好由着我慢慢往下挪,感觉自己似在半空悬着。

一些鸟儿从树从中惊叫而起,小心翼翼地往下,降了十来米,抬头看上面。

只见峰顶,看不到成子。

向下确发现一条细长的小路,我兴奋地快速下滑。

鲁迅不是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吗?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转机。

看似近,不想却离我近下米远,绳索不能触及。

我抓住了树木,解了绳,朝成子叫嚷,让他也下来。

过了十来分钟,成子背着干粮等物也悬了下来。

两人四周找了一遍,不见踪影,心里又安慰不少,缓缓地向山下移动。

站在小路上抬头望时,只见山顶,根本看不到路面,像是腰际缩进一般。成子望着山下流淌的溪水,幽深的山谷道:“少奶奶,这儿真是人间仙境啊!兴许少爷被修道的人所救了呢?”

这一世给你161

我含首道:“咱们先往西行,翻过前面的山头看看,兴许有人见过容德。”

路窄的只容得下一人,若是望着山下,还有一丝眼晕,感觉就像在走钢丝。

路边长满了一些野花,还有我认识的野蕃茄,一颗像珍珠大小的紫色的野果。

随处可见,但此刻我却无心采摘。

翻过了山头,竟然呈现在面前一个小湖泊,波光鳞鳞,水清的像一面镜子。

沿着小路往左向上行了数百米,一座石砌的寺院,依山而居。

墙体是用黄泥粉过的,门口呈八字型,一扇小门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里边传来了木鱼的咚咚声,门虚掩着,我跟成子敲了敲门后。

推门而进,眼前豁然开朗,拾级而上,就是大雄宝殿。

虽然只有两间房子,因为山势衬的更加雄伟。

一个小和尚一脸好奇地迎上来道:“阿弥陀佛……”

我忙问道:“小师傅,这一带可有人家,不知你们在二十来天前,有否看到从山上落下的人?”

小和尚一脸惊诧地道:“施主是来找人的?

我们这里可是极少有人来的,在对岸有一个村落,叫花家村,施主不妨去哪儿找找!”

成子拿出二十两银笑道:“这是我们捐的香油钱,请小师傅带我们过去可好?不知那花家村里可有大夫?”

小和尚摸了摸光头,思索道:“秦家的少爷就会点,村里人得病都由他治疗,这庙就是花家村人建的,几年前我才跟师傅师兄一起机缘巧合,碰到花家村人,才到此的,原先叫花神庙,现在后面还供着花神像呢?

至于这花家村从何来的,我们都不知道,而且里面没有一个姓花的,出家人不管俗事,也没问过,施主再往前往前,翻过山头就到了!”

小和尚送我们到山头,又嘱咐道:“施主,花家村的人十分排外,你们进村也很难找到那大夫家,因为他们见外人进来,都是闭门不见的。小僧就送你们到此了,两位施主慢走。”

这一世给你162

小和尚一走,成子担忧地道:“这花家村好是古怪,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

少奶奶,待会儿还是我先去探个究竟,你在此等我。”

我点点头,过了山头,一个山坳出现在面前,狭长的山谷里。

一个小村落一目了然,紧密相依。

成子向里探去,我在村口的一棵核桃树下,坐了下来。

许久才见成子垂头丧气地跑回道:“少奶奶,这些人好奇怪,见我就躲,好似我是洪水猛兽似的。”

我不信这个邪,跟着成子一起进村。

房子全是用条型石所砌,走进村落,似走进一个迷宫,高高的封火墙,狭窄的小路,最多只容两人,门前一条溪水从上而下,几个妇人还在门口洗着衣服。

突一见我们,就回了屋,大门关闭,转了几条巷子都一无所获。

我气馁地道:“这样的村落,兴许就不可能救陌生人,我还是往别处看看吧!”

在弄里转了半晌,才出的门来。

我回望着这个奇怪的村子,处在群山之中,山间开垦荒地。

这么与世隔绝,他们以何为生呢?

难道这条小路是通外界的?

跟成子就顺着小路前行,直至太阳西斜,也没走到尽头。

天色渐暗,成子担忧地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去寺院里借住吧!”

我双腿酸软,在草丛处坐了下来,擦擦汗水道:“你看看回去的路,我们都走过十八弯了,再回去也得走到天亮,还是长个角落宿一宿吧!”

成子找了处山石相犄的角落,又忙着去找干树枝,我坐在溪水边的巨石上,一阵发呆。

突觉着这景好熟,我不由的惊唤道:“十三爷,容德,你在哪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眼泪扑闪而下,迷蒙中似见对面有个人影,我似着了魔向前冲去。

“少奶奶,你不能啊?咱们才走了一个地,不能就此放弃啊,少奶奶……”

这一世给你164

成子拉着我的手,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着,脚边上散乱的树枝。

我这才清醒过来,扶起他,平了平心绪道:“你起来吧!我刚才神情恍惚,看见容德了,我不会轻易寻短见的,我相信他一定活着。”

吃了点干粮,成子生了堆火,山风吹拂着脸颊,吹干了泪痕,却吹不干我心中的痛苦。

我玩弄着燃着的松枝,松枝啪啪暴裂,我探问道:“成子,你说容德会在哪儿?你说这一带会有野兽吗?会有妖怪吗?”

成子颤颤地道:“少奶奶,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被你说的心慌慌的。”

我叹气道:“人世间也太多太多的不如所愿,太多的牵挂,让人无法预测未来,像是走在山路上,突然山崩,被卷其中。”

往事在脑里又悬浮起来,像是泡沫在水是漂中,显而易见。

我晃了晃脑袋,靠着石头打起了盹,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实在是太累了,处在这样的山林中,据然也能睡着。

醒来时天际开始泛白,我跟着成子继续往前行。

一轮红日从山边跳了上来,那眨眼间天地间沐浴在晨光中,地上的露水片刻就消失一尽。

远山突出的岩石,迎客松,还以为自己到了黄山。

走了近一个时辰也没看见人家,我真的气馁了,容德怎么可能走出这么远?

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苦和着泪,却倔强擦干。

我忽儿驻步道:“成子,我们往回走,再去花家村,如果花家村没人,恐怕凶多吉少。”

成子思忖道:“我也是这样觉着,只有花家村离出事点最近。

这儿不见人影,前面又是尽头了,也不见路踪,难道花家村人都能飞出去?

难道她们所有的东西都能自产?”

我也觉着好可疑,两人立刻转身往回走,走到花家村村口,已是日落之时。

再次进入村落时,被人团团围住,我揖手道:“各位乡亲,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来找来的,请问二十多天前,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子?”

这一世给你165

“他们定是朝廷派来的密探,族长不能放过他们!”

人群里有人高呼,群起而相应,成子的手摸向了短剑。

我忙阻止,若真起冲突,我们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我对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肯求道:“请大家勿必相信,我们不是乾廷派来的。我只是来找……找我哥的。”

一想到自己一身男装,像这偏远之地,搞不好被压做小妾,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族长身材伟岸,一身青色的长袍,目光警惕地打量了我们数眼,下令道

:“将人押到祠堂,看他们的造化。”

一群里围拢而来,我们成了肉馅似的,手被绑了个结实。

成子怒吼道:“你们这些蛮人,要杀杀我,放了我家少……爷。”

几个男子推攘着我们,毫不理会我们的解释,将我们押进一个门庭。

前面点着烛蜡,火光闪闪。

腿被人一扫,被放跪在了门口,我急唤道:“族长,难道你们的先祖教你们这样野蛮无道的吗?”

族长闻言,转身怒斥道:“住口,自我们迁居在此,安居乐业。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我实禀道:“我们是放绳索下来,找人的,请你放了我们。”

一群人道:“不行,若是她露了我们的行踪,我们去何处安家?”

正当他们争论之际,我微微抬头,只见最高处正中独放一层的牌位上,“先祖花神之神位”。

而往下几排的名字让我睁目讶异“江子俊”“沈芳”“江潜”“江泽”。

天,我一阵头晕目眩,泪水满腮。

“来人,将二人沉到潭里去,祭花神……”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高声着立了起来道:“慢着,想当年江泽被佟方柱所害,我也被累入狱。

你们今儿却要让我祭花神,祭花容月?太可笑了!”

族长上前,瞪大眼睛,指着我结巴地道:“你……你,来人呀,快去请老太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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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一脸迷惑,我们被松了绑,有人高声道:“族长,怎么能放了他们。”

族长摆手道:“大家都退下。”

一个胡子花白的长者走了进来,族长立刻迎了上去。

在他耳际嘀咕了片刻,我侧头细细的打量着。

只见他目光犀利,扫射而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道:“你是何人,竟然冒充……”

我打量着他淡淡地道:“成子,你也出去,我跟江老爷有话说。”

成子一脸担忧,被我推着出了门,十来米远的门口挤满了人。

我轻声道:“江源,你记的朵儿吗?

记得清雅居吗?记得花房吗?

可惜往事已矣,今是而昨非,无论如何谢你们记住曾经这世上有个花容月。”

江源睁大眼睛,打量着我惊问道:“你……你听谁说的?我岳母,若活着也有九十多岁了,而你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你如何认识她?”

我叹道:“先帝驾崩时,花容月也随之而去。

至于我是谁,恕难相告!

你们是何时迁至此的?有秦家的消息吗?”

他惊愕之余,上前行礼道:“父亲临终时还说岳母子非是常人,你……”

我忙阻止道:“我非她,她非我,知道你们平安就放心了。

我是来找人的,不知村里有没有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

他忙点头道:“是,尊您吩咐,奉先请贵客回家,去村里查访,有没有人救陌生人进村。”

奉先恭敬地道:“对不住,刚刚不知情,请您恕罪。”

我给子俊他们上了香,跟着回了江家。

因山势的关系,村里的房子都很小,但不失精致,月洞门,雕花石窗,兰草花木,也不失一个雅字。

我给子俊他们上了香,跟着回了江家。

因山势的关系,村里的房子都很小,但不失精致,月洞门,雕花石窗,兰草花木,也不失一个雅字。

江源一一叙述,当场接到信息,一直逃至徽州,在离乡里极近一个村里住下,但还是不放心,于是将儿子们都派出,四下打探安身之所,无意中翻进这里。

这一世给你171

好在雍正朝没人来追杀,为防万一,还是私下在此建了房。

不想到了乾隆元年,就有官兵追寻,于是连夜全家搬入深山。

过起深居简出的日子,再说从前挣的银子还够简仆生活几辈子的。

只是朵儿忧愤至极,二十八岁就过逝了,可怜这孩子终是这命……

而秦家则避至到另一个山林,两家往来密切,且互相通姻,才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奉先回禀道:“近几年过了风声,我们隐姓埋名外出经商,所以格外小心,后代子孙从小被教育警惕思想,也包括当初带来的仆人后代,也从未到过陌生人,除了虚名大师。”

我叹道:“世外桃源也不失过一居身佳所,当年容月想……”

“族长,在青凤家找到一个伤者,是个男子,她居然将他藏在自己房里!”

奉先皱眉道:“快把他们都带来,青凤他爹呢?怎么由着她胡来。”

我惊立了起来,急声道:“不用了,我自己去看。”

成子欣喜的朝我探来,跟着奉先他们急匆匆出门。

那人边行边道:“青凤他爹根本不知道,那人像是受了伤,不记的事了,而且腿也摔断了,怪不的青凤这几日天天去找少爷。”

青凤家的门紧闭着,无论如何拍打都无人开,奉先厉声道:“青凤,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撞你家的门了。”

我心急如焚,许久才听得一个少女的声音:“大伯,我知道村里的规矩,不得留外人,可他不是外人了,他是我丈夫了,我昨儿跟他成亲了!”

我一个踉跄,成子眼明手快扶住了我。

奉先又拍门道:“青凤啊,他是谁啊?你爹呢?”

“他……他叫大山,大伯我爹不是去苏州了吗?”

“青凤,你先开门,大伯不会把他怎么样,如今他的家人来找他,你总得让他见一面吧!”

“他们是谁啊!”

“我来找我哥哥,请您让我确认一下,求您了!”

这一世给你172

门吱呀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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