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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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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好些天,容德一直陪伴左右,挑些喜事逗着我乐。

渐渐地心也平静了些。

早餐后,朱氏淡然地道:“如今慧儿也大有好转,这说话的事不能急于一时,容德你也该回去应职去,那有大男人成天围着女人转的,若是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容德面无表情地应道:“是,明儿就去!”

朱氏的婆婆脸让我尴尬莫名,起身朝她行了礼,转身回房。

容德紧随而出,听到朱氏叹气的声音。

回到房里,我拿起了笔,写道:“容德,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实我并不想你外出,我宁可你是在家读书的书生,但是你处在这样的环境,不想干也未必人家答应,你做自己的事吧,只是别太较真,劳逸结合。”

料想这会儿也没什么危险的事,容德也只是御前侍卫,不会出什么大事才是。

容德点头道:“慧儿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在乎什么功名利禄。

既便别人笑我也所谓,这辈子我只想做个随心而为的人。”

我在心里感慨,随心而为的不就是我的个性吗?

我淡笑着点点头,他也释然地露出笑脸。

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说话,无人时试了几次,还是发不出声,笔就代替了嘴,真似成了哑巴。

我又写道:“今儿你跟我去个地方,这是一个朋友留下的产业,若是哪天别人问起,你就说救了一老者,他报恩馈赠给你的,好吗?”

这一世给你142

容德微笑着,拿过我的笔写道:“我虽不知底,但我心里明白,你所做的一定有你的道理。

我们是夫妻,自然需要默契,患难与共,福至共享!”

我鼻子一酸,眼眶微红,倚在他的胸口,久久无言可表。

杂乱的心更加杂乱,最支持最了解我的人,就在身边,我为何还要这样让他不安。

容德热呵呵地拉起我道:“走吧,今儿就陪你寻宝去。”

我吸了吸鼻子,舒展了眉头,跟着他出门。

两人迎着朝阳,一种希望从心头涌动,向全身扩散,我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发誓道:“我一定会走出雾区的,拨开云雾见阳光!”

蓝天白云永远是北方天空的主调,虽然入冬的天气渐冷,但阳光下永远是温暖的。

走了好长一段路,街上热闹起来,停停走走直到中午十分,才到处所,用钥匙打开尘封了十多年的门,进得院中,一片荒草铺地。

树木的枝叶杂乱,照壁正对是正厅,蛛网结集,房子已破败不堪,若要住人,还需大修。

容德拉着我道:“慧儿,屋里就别进去了,没住的房尘埃飞扬,兴许还不牢固了。”

我点点头,拉着他踏着落叶往第二进,穿过月形门,满院长满了竹子,大概是这几年漫延而成。

房子也是典型的四合院格局,而且比花房小,只有两进屋。

我在目测着金子的藏匿处,容德也心领神会,指着墙角轻声道:“慧儿,估计就是这里,咱们如何处置?”

我用唇语道:“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容德似有所悟,点头道:“说的对,咱们扶助弱小,施助他人才好!

今儿就回去吧,明儿让人把房子修修,不如就说用你的陪嫁银买了小院,免得家里人多问。”

我欢笑着点头,我真笨忘了,福家的陪嫁了。

银子早换成银票了,谁知道其中的缘由。

这一世给你145

容德宠溺地点头道:“好,但必须带上我,回吧!”

我忍不住拉着容德立在花房门口,从破门中往里窥探,里面竟是一片荒芜,凄凉的就差没有乌鸦叫了。

容德立刻将我拉至十来米外,眉头微皱在我耳际轻声嘱咐道:“慧儿,无论怎样你以后不可再靠近那房,说是鬼屋,我后来问明那曾是禁区,一切百姓远而避之,千万别惹出祸来!”

我会意的点头,突想到那句:若想忘前世,需得解前因,莫忘前世恩,解救出泥潭,难道是说花容月被困泥潭才造成我的又一次轮回怪异?

天,这都什么怪事,难道说花容月的魂魄一直被我的掩盖了,当我离开时,她却被镇住了?

我思索着,疑虑着,险些摔倒。容德速顺拉住我的斗篷,才免遭一劫。

我抱歉的一笑,容德笑着无耐地摇头,但他的眼里露着宽容与理解。

翌日,就带着梅花、成子等人到小院里,一起收拾起院子里。

梅花拉过我,劝说道:“小姐,你就别动了,这是我们下人该做的事。”

成子也道:“是啊,少奶奶,少爷早晨都嘱咐了数遍了,若是你再累着,我怎么向少爷交待。呆会儿木匠就来了,门窗都会按你的要求休好的。”

我感激地点点头,又一字一字张嘴道:“让他们抓紧修,今日若是完工,我加倍给钱!”

成子点头道:“奴才知道了,少奶奶放心。

我多叫了两个,再说院不大,多给银子,他们一定卖力。”

我坐在院里的石桌上,看着他们忙碌着,偶尔也憋见成子与梅花之间微妙的笑容。

两人配合有佳。老乔将草除去后,院子里片刻整洁了许多。

让成子跟梅花将这些枯叶、衰草点燃,片刻化为灰烬。

院里其他活着只有两棵高在的香樟,一些小树苗,一并砍去。

想着改天买些梅花、海棠等花补上,木匠进了门,听说有赏银。

这一世给你146

中午十分,让成子买了小菜,让他们聚在一起用餐。

他们连连道谢,好似我施了多大的恩。

看来我骨子里还是贫下中农,跟劳动人民在一块才自在啊!

太阳西下时,房已修补一新,经成子与梅花一拾掇,屋里屋外都井然有条了,只差一些装饰品,还有冬日的门帘窗帘了。

负手立在檐下,望着边上高出许多的花房的墙体,还是心有所向。

年关魏东铭才回到京里,许是路上受了凉,风寒高烧,吓得全家团团转,过了年才微微好转。

容德昨日值勤,回到家时斗蓬上积满了厚厚的积雪。

忙将手中的手炉递给了他,又端来姜汤。

他边喝边拉我坐至边上,笑道:“今儿皇上得了十公主,跟前的全得了赏,我呀也得了二十两赏银。”

我摇头叹道:“我可怜的相公,得了二十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对了和坤升官了吗?”

心想和坤贪不贪不管我事,再说他和坤能升贪官得名。

乾隆还不是大有干系,那是他乐意养这么一条驻虫。

当然,也有人说,这是乾隆特意养肥了,留给他儿子来宰杀,当政治资本的。

容德佩服地道:“还真被你说中了,年前和坤在皇上面前大秀其才,将《季氏将伐颛臾》背之如流,皇上一高兴让他随侍左右,还给了个镶蓝旗副都统的职位。今儿听说又升户部侍郎了,真是让人不解啊!”

翻了翻碳火,红光映面,还时不时发出叭叭的声响。

我感概道:“这和坤就好比火盆里的碳,而皇上就是那翻动的人。咱们管他呢!”

容德赞同地点头,随即又拍拍我的后脑道:“聪明,只是你的嗓子为何总不见好转呢?或许你自己用力一喊,就出声了呢?”

我除了跟容德偶尔说上一句,真是不想开口。

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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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拧着帕子,不知该如何答他。

他扶着我的肩,疑问道:“慧儿,难道你福家跟先帝有关?

那个小姐是你家哪个亲属吗?

十三爷是怡亲府允祥吗?

皇上似乎对怡亲王的子孙极为反感,弘昌至死也没有封号。

怡亲王允祥的位置,于先帝朝王爷第一位,移到了最后一位。

且怡亲王祠改成了关公祠,据说连传记也被抹去了呢!”

一股气从腹部冲起,我冷笑着提笔道:“先帝真是料事如神,先帝曾说爷死在前也是幸福的。

唯有他知道爷所做的贡迹,所以尽全力料理了爷的后世,建祠封号。

先帝担忧的就是子孙不晓爷的为人,多有猜忌,如今果然如此,如此作为,还配称十全之人?”

容德诧异地看完,随即烧掉,也拿笔写道:“慧儿你就像一本尘封的书藉,我就是那翻阅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读懂你的。”

大年三十,一家人和乐一堂,鞭炮声声,在家笑逐颜开,回到房里心却十分落寞。

容德捧着厚厚一叠书进的门来,笑嚷道:“快来,你从前说过的《红楼梦》,我好不容易买来的,想着过年跟你一块看到天亮,高兴不?”

我惊喜地点头,摇摇他,打着手势。

他笑道:“如今解禁了,听说皇太后喜欢,皇上就命令解禁了!”

真是金口玉言,他爷爷的,他说解禁就解禁了。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两人靠坐在一旁,一起翻看起红楼梦来。

这本书也读过二回,如今此时此地时景再读,另一番感悟,仿佛真的身临其境。

容德时不时地赞道:“曹老先生真是太博才,真是千古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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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后来,两人都斜靠在床上,我拿起后面的翻了起来。

容德则按部就班的重头看起,只听得沙沙的翻书声,直到炮竹声此起彼伏才知已到半夜了。

忙上床睡觉,暖炕被温,片刻就进入梦乡。

正月里忙着拜年,一忙心事也淡了些

。刚从小院回来,听得下人回报,十五阿哥永琰来了。

跟容德匆忙进门,施了礼,永琰打量着我,关切地道:“慧儿的病可好些,要不再请御医瞧瞧!”

容德叹道:“瞧过了,那些个御医竟说是慧儿自己心里原因,什么自己不想说出声,这不是唬弄人们,哪有自己不想说出声,想当哑巴的。”

我皱眉瞪了过去,容德也觉着自己失言,忙向我道歉。

永琰打趣道:“我看如今这样也有好处,不然这张嘴那饶得了别人口误,估计这肚肚里几十句话都想好了。”

我无声地“呸”了声,永琰笑嚷道:“你看你看,这个谁都能懂,学会粗话了。”

我也忍不住跟他们傻笑,永琰又道:“听说你们买了新宅院,我呢向皇阿玛要了你们边上的房,以后咱们可以成邻居了,过些日子就建好了。”

我跟容德面面相觑,我朝容德眨眨眼,容德心照不宣,似无意地笑问道:“十五爷,那破院听人说不吉,皇上怎给了你呢?”

永琰戏笑道:“什么不吉之地?那处没死过人,我找人看过风水,说是吉地来着。

皇阿玛先前不允,后来我恳求再三,他才免强同意。”

又是一可笑的事,我的房竟成了他家的了,放在现代我非告你一个强占民宅。

可惜这是封建皇朝,普天这下莫非王土,再说我也无可耐何。

容德笑道:“我想在那儿藏书来着,如此倒好,若是有贼人,叫唤声,十五爷的家丁定能听到。”

我淡笑着点头,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想清静,他到好像是来监视的了,送他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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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后悔地道:“早知就不告诉他了,那日他问我忙些什么,我也就随口一说,说买了个小院,这倒好引来……”

我的唇一张一合道:“狼!”

容德眉心突皱,脸色黯然失色,攥着我的手,不管我的挣扎。

快速回房,将我按坐在炕上,深深地凝视着我的双眸,欲言又止。

半晌终于脱口道:“慧儿,你……十五阿哥……你不会是喜欢上永琰,后悔嫁我,才事事瞒我……”

我不由的端起冷脸,推开他道:“无扯。”

我的恼怒,容德非恼反笑道:“是我多心了,对不起,再也不会胡乱猜测了。”

我置之不理,他似无头苍蝇一样,在我面前转着不知所措。

若真是十三,我怎么能让他急得团团转,忙拉着他一起看书,他这才长吁了口气。

不幸的事也扑面而来,元宵一过,宫里传来了令贵妃薨的消息。

对于魏府来说,这消息像是红楼梦里贾家听到元春薨的消息是如出一辙。

魏东铭并非多才之人,魏家能有今日,也跟令贵妃身份的提升分不开的。

好在魏家不是贾府,也没做什么恶事,最多以后不受宠,靠边站。

祸福相至,冷落一旁也未必是坏事。

实在是不愿进宫,加上我的病由推辞,直到令贵妃金棺停至吉安所,才前去跪拜。

又是一片雪一样的白晃晃的世界,看着那些白绸,一阵眼晕。

来来吊唁的人络绎不决,在我看来女人中唯有十五福晋的悲是发自内心的,面容凄然,眼睑浮肿如桃。

虽然还是年幼,在立储之事未明之前,令贵妃的死对他们来说都是少了一成胜算。

既便是她年幼还没思到这一层,而她身边的人,她的家人兴许早就考虑到这层了。

哎,兴许这就是别人说的,瞎子也有领路的人。

我向来是听不得别人的哭声,那哭声就像是催泪弹,既使不悲泪水也潺潺而下。

这一世给你150

然立在此的,谁有我那么心伤过,送十三的自不必说。

就是八阿哥临别那会儿,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何尝不是一种极度的悲。

大悲过后,人心会变的麻木,兴许心也会生茧。

如今我只有泪在流,心却很平静,在我看来,活着受罪,不如早死。

早死早超生并不是猜测而已,而是我实践过,亲眼所见。

只是人们就知道早死早超生,难舍的是那份已陪养的情而已,而这里又有几人是真正因为情而哭的。

立在院里,看着残雪,更加刺眼。

突听得福淑的声音:“慧儿,你的病可好些?

这段时间也没空去看你,姐姐……”

我忙摇摇手,淡淡一笑。

这种场合,对我而言,做哑巴更好。

虽然也有人窃窃私语,我也听得分明,但我不在乎。

甚至觉着御医说的极有道理,我真是懒的开口。

福淑比起从前,也老成了许多,兴许就是生活历练。

而皇家的历练向来是更加激进的,就像是魔鬼式训练。

不成便被淘汰,而人总是潜力无穷,就像榨油一样,用力压了自然会有油流出来。

“慧儿,你要想开些,兴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福淑听到八福晋的唤声,叹了口气,随声而去。

我绕过松树,坐在向阳的亭子间,那咚咚的木鱼声,和尚念经声快成唐僧的咒语了。

我微闭着双眸,享受着阳光。

恍惚着听到脚步声,突一睁前,永琰到了跟前,我立起施了施礼。

不想永琰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抿了抿惨白的唇瓣。

另一手拭了拭眼角的落水,紧盯着我的目光,像是在我身上吸收支撑的能量。

我忙闪躲眼神,往回抽手。永琰加重了力道,突儿将我揽在怀里,悲切地道:“慧儿,我好难过,你快救救我吧!

额娘好端端怎么就死了呢?没有留下一句话,说没就没了,这是为什么?”

这一世给你151

我深叹了口气,挣开他,捏了团雪,在地上写道:“人生不能复生,十五爷节哀。”

永琰面色凄楚地坐在边上,看着我字道:“我只没想到额娘年纪轻轻的就离我们而去了,要是永远陪着我们多好。”

我忍不住写道:“好人不长命,红颜多薄命!”

永琰也抓了把雪,探了我一眼写道:“人生在世,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财?是名?还是势?

我觉着自己像是背上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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