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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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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第一次大小金川作乱时,是傅恒与岳钟琪一起平定的。
这一世给你45
这次福家出门的不仅是福隆安,还有福康安也受命随从。真刀真枪上战场,家里的女人们自然是担惊受怕,送别时,伤心落泪也是难免的。
我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见棺材不落泪,见老福晋伤心,又做起了安慰工作。
今儿还被拖着一起到碧云寺烧香,我还真想去求根签看看,倒底是什么烂瓜命?
碧云寺依山而建,环境清幽,鸟鸣阵阵。
福家可真烧香总动员,大大小小十来号人,哪是烧香,简直是挠乱寺院的清幽。
等她们住下后,我溜到了大雄宝殿,拿过签筒闭着眼睛,诧有其事地默念道:“佛祖在上,请给个明示,我的命运到底如何?”
微晃了许久,一个竹签顺势而落,拿着签号换成字条一看,不由傻愣说不出话来:人生自古有情痴,前缘了却添新愁,姻缘轮回命注定,解铃还需系铃人。
情劫?还解铃人?
是谁啊?难不成上一世是雍正,解了我一世情劫,这一世又是谁啊?
说得也太玄了些,气恼地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草丛里。
老福晋又是求平安,又给傅恒超度,做法事,一呆就是十来天。
住在深山里,每天看着朝阳,送走晚霞,仿佛真的远离了尘世,独坐红尘关外,一种发自内心的淡定。
一回到府,就听到恶报,皇太后今年要过八十大寿,别人家都在准备后礼,福家也不能落下。又一心,过个一百大寿又如何?
孤独一人有意思吗?
思忖我趁人混乱,送她一个定时炸弹好了,让她开心得冒烟。
中秋一过,又是到了雍正的忌日,可这回我并没哭,只是撒了一塘的菊花,因为他的爱已浸入我的灵魂,我们相爱至死,还有什么可求的。
人总有一死,与自己爱的人共死实是一件幸福的事,谁也不会因为失去爱人而难过。
其实痛楚的同时,又何尝没有快乐,每每想起快乐的瞬间,同样也会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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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钮氏的生辰,福家准备了一尊通透的玉观音。
老福晋领着长安与我一起进了宫,天出奇的冷,早就下过一场大雪,个个都是棉袍斗篷。
从神武门入宫后,沿着宫道往前行,天还是这样的天,风也还是这样的风,道也还是这样的道,然不同的是自己的心境。
宫里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远远就听到了铜鼓锣卜的声音,大概是准备着祝寿的戏呢?
我佯装小家子气,见面扭扭捏捏地躲在大人身后。
钮式坐在慈宁宫的正中黄椅上,笑得皱纹可以夹把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只有跪的份。
心里狠得痒痒的,不过想着我给她准备的礼物,她估计不大吃一惊也难啊!
很快所有人移至畅音阁大戏台,这是一高三层的实体建筑,藻井雕刻皆是一流,金碧辉煌,戏台共分三层,上而下分别是福台、禄台、寿台,而上两层只在表演神怪出才用,主要是最下场的寿台。
太后、皇帝坐至正对面的阅是楼,两边又由两层高的围楼连接,是宫女与大臣们看戏的。
这会儿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
我紧跟着福晋被安排在皇太后左后侧,又是集体请安,又是祝福,等到真的戏开场时,没有一丝兴趣。
我尿急为由,溜出了宁寿宫。
宁寿宫出门被改成了宁寿花园,边上就是养心殿了吧,我很想上前,可是我的两腿像灌了铅一样。
“慧儿,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默然回首,原来是容德,一身蓝色的丝绸长袍,领口处镶着纯白的狐毛,一件黑色的斗篷,许久未见,已是成人的高度,眉雨间透着青涩的成熟。
我婉尔一笑道:“太闷了,就出来透透气。好久不见,你变成大人了。”
容德笑睨了我一眼道:“这是怎么说的?
难道我在你眼里真是小孩,看你也长高了不是,也……也越发的俊了。”
我用手捂了捂脸,佯装兴奋地道:“是吗?长漂亮了?那我得回家好好照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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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戏笑着上前,轻敲着我的脑门道:“没见过你这样没皮没脸的小姐,真是服了你了。”
“容德,你跟谁在说话呢?”
原来又一个不安份的跑出来了,永琰大步流星就到了我们面前。
我老大不情愿地请安道:“十五阿哥吉祥。”
永琰眉心微皱,摇晃着脑袋,忽恍然大悟道:“是慧儿,对不对?”
我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永琰兴奋地道:“你怎么都不进宫了呢?”
我拉了拉斗篷,靠至墙角,跺着脚道:“我不习惯宫里的规矩,听说不守规矩的会挨板子,我还是躲一边吧!”
容德咧着嘴靠在我边上,西斜的太阳正对而照,暖融融的,加上容德将风一挡,一下体温回升了不少。
永琰也立刻站至别一侧,一脸诚意地道:“你进宫可以到我宫里玩啊,我决不会拿规矩要求你的,如何?”
我微微摇头对着这张稚嫩的小脸道:“十五阿哥,规矩就是规矩,我又不能一下子从宫外直飞到毓庆宫,你饶了我吧!”
永琰泄气地垂下了头,我不自觉地侧头跟容德相似一笑,永琰忽又笑道:“那我出宫去府上找你,这回总没问题了吧?平日里你都看什么书啊?”
我随口道:“《西游记》《聊斋》《论语》还有一些史书,你们有《红楼梦》吗?借我一阅!”
永琰不解地摇头,容德拉了拉我的衣角道:“慧儿,那是禁书。”
他爷爷的,这也是禁书?
这宫墙里还少春宫图吗?
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冷嘲热讽地朝永琰道:“皇上真是高瞻远瞩啊!”
说完福了福身,朝戏楼而去。戏已接近尾声,福晋埋怨道:“你这是去哪儿了?你想急死额娘啊?”
我无辜地道:“刚一出门,就碰到十五阿哥了,说了会话,结束了吗?”
福晋喜上眉梢,点头道:“马上要吃寿宴了,你好生呆着,等戏台上的人献了寿桃后,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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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触碰了一下揣在怀里的礼物,在心里冷笑。
一片贺禧声后,去乾清宫一拨,去慈宁宫一拨。
趁着人乱,将一朵大红色的布茶花插在枝头,一时间也难分真假。
我佯装跟小孩们叽叽喳喳地乱成一团,玩到后来,觉着当小孩也不错,岂码童心纯洁,少了些功利。
过了几日,宝琴正在抚筝,我在一旁摇头晃脑的听着,院里响起一阵脚步声。
我朝门口探了探,见福晋领着永琰进了院中。
我按规矩给他老人家请了安,福晋笑盈盈地道:“慧儿,你好生招待十五阿哥,额娘备中膳去了。”
我无耐地点了点头,永琰欢声跃雀地道:“慧儿,刚才是你弹的吗?能不能再弹一曲啊?”
我却好奇地道:“十五阿哥,你怎么出宫了?不会是偷溜出来的吧?”
他嘿嘿一笑,咧着嘴不服地道:“我自然是光明正大出宫的,皇太后病重,皇阿玛也无心管我了,我就请求到十一哥府上玩玩,不想皇阿玛就答应了。经过你家府门,就进来坐坐。”
我忍不住笑道:“这也叫经过?跟十一阿哥府正好背道而弛,也叫经过?十五阿哥给你赶车的车夫可不咋的,简直一路盲?”
永琰挠着头,小脸微红。
突反应过来,边端茶边不经意似地道:“皇太后才过的大寿,怎就病了呢?”
永琰仰头道:“我也不知道,说是惊吓过度,守夜的莲儿被杖毙了呢?”
我陡然而惊,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溅了一身水。
我竟然为了自己害了别人的性命,虽不是我所打,也是因我而起。
乾隆真是太狠了,由此可想而知,花容月的记载经过这些年大概被抹得差不多了。
梅花帮我擦去了水,扶我坐好,担忧地道:“小姐,没烫着吧?”
永琰也是一脸惊慌之色,我帮淡笑着摇头道:“没事,只是被自己吓了吓,十五阿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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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立起,好奇地打量起我的厅堂。
我则心里一片冰凉,心里恼怒,怎么就不吓死她呢?
我不过在布花里写了几句话:长寿长寿害人所得,冤魂不散特来拜寿,吸尽了孙儿阳寿,独享富贵不知羞。花容月到此一游
想想自己又挺狠的,钮氏或许经过三十多年,早将往事抛置脑后了。
冷不丁看到花容月三个字也够她心惊胆颤的,更何况孙儿死得连零头都没剩下,估计这话特能戳她的心窝。
永琰转了一圈,笑道:“不比我的毓庆宫好嘛,天天闷在家不闷吗?”
我淡笑着摇头道:“不闷,外面天寒地冻的,自然是家里好了。”
片刻,仆人们将菜都端了进来,小六子帮永琰洗净了手,用茶过了口,才提起筷子。
永琰边吃边赞道:“好吃,宫里都吃腻了。”
小六子在一旁劝道:“主子,您慢点吃。”
我也忙劝道:“十五阿哥,吃太急了会胃胀的。对了,十五阿哥没去贝勒府,他们不会急吧?”
永琰吃得满嘴油腻,仰头道:“慧儿,我在你家住几日,可以吗?”
我才不想跟你这个未来的皇帝住一起呢?
一定又是倒霉到家,康熙朝提心吊胆,跟雍正吊胆提心,被乾隆害得命丧黄泉,谁知道是不是第二个没良心的,让历史重演,我有那么白痴吗?
忙摇头道:“十五阿哥恐怕不行,您是阿哥,住在这里娘娘会担心的。”
永琰毕竟还是孩子,筷子一放,撒脾气道:“我就不回了,小六子快去跟皇额娘报一声,就说我这几日不回宫了。”
小六子战战兢兢地苦着脸,陪着笑道:“主子,别说娘娘不答应,就是皇上也绝不允许的,您玩会儿,就回宫吧!”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别倒头来受罚的又是我,弄不好被送进宫做毓庆宫的宫女,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连忙劝解道:“十五阿哥,我阿玛说男子汉是不可以乱发脾气的,你要是把皇上惹生气了,那以后连出宫的机会都不给你了,多不划算啊!”
这一世给你50
永琰闻言,面容缓和了许多,眼眸里闪过一丝畏惧,泄气地道:“那好吧,可是慧儿,你也要到宫里来看我呀,宫里都没人陪我说话,闷死了!”
我继续吃自己的,边吃边回道:“十五阿哥,你哪有空闲玩啊?天天要读书、习字,过些时候,又该学骑射,库布了吧?”
心想你呀也是苦命一条,有这么一个长命的皇父,留下一屁股的烂事,有得你收收的。
只可惜你没有雍正的铁腕,也没有雍正的勤奋,也没有好兄弟帮衬,注定是一个寡人。
永琰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不过我也没心情劝慰他,更不可以像当年安慰十四一样,找新鲜玩意来陪他玩,除非我自己不想活了。
经过一年多的调整,我也想活着了,因为我记起,来时有人在呼唤我,我相信老天一定会安排我重逢的。
不等我送客,宫里就来人催了,顺势就把永琰送出了门。
福晋唤我到她的房里,拉着我的手语重声长地道:“慧儿,你要好好跟永琰相处,你二哥、三哥、四哥都会帮你的,据你阿玛说,你的性格特别像你姑姑孝贤皇后……”
我别开了头,淡然地道:“额娘,我学不了姑姑,再则额娘的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了,就是枉揣圣意,额娘这个话,以后就别说了,慧儿告退。”
福晋被我呛得一脸惊色,本来还对她挺感激的,现在想来,我只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
作皇后有什么好?那个长命了?
是个女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既是容了,那也是在隐忍,逼不得以的强忍,长期心里压抑,不死才怪呢!
年一过,开始修四库全书了,他爷爷的,到目前为止,我连纪昀影子都没见过一回,还有那贪官和坤,他的和府我是去过几回,总得要见证一下。
可是想出府可不容易,除非长安陪我去骑马。
好在本姑娘跟全府的穷苦大众打成一片,偶尔溜个一二时辰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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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渐渐地也融进了这个家庭,或许这也是一种伪装,就像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只是常觉着像做梦一样。
不过有一点自己异常的清醒,我是很难再爱一个,也很难接受别人。
上回到宫里,也没见到永琰,一定是被乾隆禁锢在哪里读书。
不过最解气的是,钮式至从被吓后,也没在重要场合出现过,估计非傻即瘫,只是这其中的缘由,一直隐瞒着。
转眼到了乾隆三十八年的春天,做个单纯的福家大小姐,还真是轻松。
福隆安与福康安还在前线,时不时送来家书,可谓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外金,每每平安信到,我也成了受益者,外出批准十有八九。
今儿带着梅花、乔柱去郊外踏春。
这京城一来官多,两来游手好闲的人也特别多,那些满族权贵十个里有八个是混日子的。
不过他们倒也担负起,繁荣世面的责任,乾隆朝可真是太平盛世,他们也功不可没啊!
忽传来一阵悠扬笛声,我忙让马车停下,循声跑进了一条胡同,原来是别人家的侧门。
梅花紧追而上,喘着粗气惊问道:“小姐,你是怎么了?”
一曲毕,我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笛声又起。
《女人花》的音符,让我的脑子轰得一声,仿佛被雷所击。
不顾一切地用力捶打着木门,梅花拉着我道:“小姐,别这样,这是别人家,不是福家。”
泪雾迷朦了我的眼睛,甩开梅花的手,立在门口轻唱着。门吱呀的开了,看到却是容德惊讶欣喜的面容:“慧儿,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却什么也说不出话来,强忍着打转的泪水,一字一字地道:“刚才的曲是你吹的吗?你哪学来的?”
容德一脸淡然地道:“是,我自己谱的,说来奇怪似乎早就会了,顺口就吹出来了。”
我抿着唇,眼睑微微一颤,泪水就顺着两颊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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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的委屈全在此刻决堤,却不知为何,心里好恨。
凭什么我就得被他们招来唤去的,紧握着拳头瞪着他。
容德一脸茫然,扶着我的肩惊问道:“慧儿,谁欺侮你了,别哭了,是乐声让你悲伤了吗?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吹了。”
老天早就让我们相逢了,而我却一味躲着他。
他不认得我了,却给我写信,还被我暗地嘲笑,觉着他像花痴。
容德低下头,柔声道:“别哭了,你知道我有多惊喜吗?
我吹了那么长时间的笛子,今儿真的把凤凰给招来了。慧儿,你这些日子好吗?”
我仰起泪痕满腮的脸道:“你真不记得你是怎么会这曲子了吗?”
他一脸疑惑地道:“记得啊,是我自己吹出来的,我还会一首,走到亭子里,我吹给你听。”
梅花上前轻声道:“小姐,还是走吧,男女受授不清,更何……”
容德突儿道:“不如我们去马场吧,那里空旷,我有时骑马累了,就在哪里吹笛子呢?”
我似呆了一样,凭由他拉着出了门,上了马车,还是好奇的盯着他,希望他能想起点事情来。
他却一脸羞涩,眨了眨眼道:“慧儿,你今儿是怎么了?”
我别开了头,撅嘴道:“我疯了,又惊又喜又气,就快疯了。”
容德眉头紧皱问道:“为什么?是因为我吗?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你这丫头,我才是被哭得莫明其妙,又惊又喜呢?”
我伸手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他快速的抚着手臂,却笑道:“真有这么生气?慧儿,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你愿意听听吗?”
我的脸滚烫通红,居然又会脸红了,可是仅凭一曲我又怎么断定他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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