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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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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坐在火堆前,才留得余气。
大概是命不该绝,竟然得了风寒,拖了十来天,自行好全了。
幸好房里还有一些粮食,加上小李子天一睛朗,抓些野味回来,才不至于饿死,但也比野人好不了多少。
被人追杀7
小李子又将房好好的整修了一番,阻挡寒风。
低头坐在火堆前,麻木不知所措。
突听得铃铛的声音,我与小李子立刻警觉起来,跑到门外,见一人穿着白色的狐皮大衣,坐着狗拉的雪橇往这边而来。
小李子将我推进了门,片刻听得有人笑嚷道:“兄弟,这大雪天是不是被困在山里了?”
“是啊,大叔,是来狩猎的吗?”
“是啊!这不马上要过年了吗?
家里困顿,没办法趁今日天好,就出来转转,你们快出山去吧,若是再下大雪,这里不安全啊!”
“可是大雪茫茫,我们不识方向,能否带我们一程,定当重谢。”
“好吧,这就带你出去。”
我闻声,立刻收拾起包袱,拎着出了门。
门口立着一个五十多岁,已胡子斑白的老汉,虽然穿着狐皮大衣,但棉裤上打满了补丁。
随着他慢慢地沿着雪路出山,重谢了猎户后,买了马车,直奔集镇,再不洗澡,我不死也疯了。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掀开帘子,跟小李子商量道:“到镇上歇息数日,我们去山庄如何?”
小李子思索了片刻道:“这主意倒不错,山庄定是被搜过几回,咱们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定然不易察觉。”
在路上停停走走,在寺院里过了一个年,加上时而大雪阻路,回到京效已是雍正十一年的春天。
幸亏身边有钱,我跟小李子就是这样流浪上二辈子,也花不完。
在路上把所需的东西,想了个遍,决定过真正的隐居日子。
经过这大半年的东逃西窜,爱恨情仇都被麻木了,如今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又见桃花缀满枝头,可惜人情已随花落去,如今已是新颜容。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庄子荒凉幽静,时不时看到受惊的鸟儿从房里飞出。
搬进了小楼后,小李子拿着弯刀除草,我忙阻止道:“别管这些,就让荒草漫延,这也是一种屏障。为了安全,我们来动手布置一些陷井,我要让那些鸟人,有去无回。”
别再逼我了1
小李子好奇地道:“快说,今儿就动手吧!”
我思忖道:“我先打扫房间,你到山庄的入口处,挖一个两米多深的坑,挖好后,在底部安上抓野兽的套子……”
跟小李子把事情一交代,他笑逐颜开地竖起了大拇指,背着锄头到山庄的大门。
收拾了小楼,又去各户房里寻找可用的东西。
画儿她们走的匆忙,大概只带了轻便的东西,所以屋里基乎还如旧时模样。
可惜的是,我的桃花源如今却似成了古墓。
但因为庄稼没有收割,如今田地里一片生机昂然。
就地取材做了饭后,小李子笑道:“太好了,以后我们不用再颠沛流离了,这儿宛若仙境。”
我的心情也疏朗了许多,微笑道:“吃好饭后,我们把山庄门口的桃林给坎了,将山门也拆了,再在门口移种上杂树,免得路过的人前来采摘而误入陷井。”
小李子赞同的点头。
今过近半个月的努力,山庄成了一个机关重重的地方。
小李子偶尔出回庄,去买些盐等必须之物,其余时间,就跟我在庄子里一起自娱自乐。
我不是神仙,隐居久了心里也觉着无趣。
于是又让小李子出了一趟门,买了些书籍、布匹回来,学着做起衣服来。
拆做了许久,才熟而生巧,缝制了长裤衬衣,而扣子就是竹子所做。
转眼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经过长时间的修养,淡然了许多,怪不得那些道士要选清静之所修练。
一早与小李子翻过小山,到竹园里挖春笋,小山笋满坡皆是。
小李子捧着半筐竹笋道:“够了吧,咱两人吃不了这许多,回去吧!”
我笑道:“再采些,咱们将它烧制成笋干,以后想吃抓一把就可以,都好!”
小李子戏笑着摇头,边采边道:“小姐真是世上第一聪明人,皇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冷笑道:“他那是有眼无珠,瞎子皇帝,死了也不可惜!”
别再逼我了2
小李子叹道:“小姐你还是忘不了皇上,你恨得越深,记得也越深!”
我拔了根竹笋向他掷去,歇斯底里地紧握拳头嚷道:“别招这瘟神,听到没,气死我了!”
小李子看着我怒像,却笑道:“皇上这会儿一定直打喷涕,天下敢骂皇上瘟神的人大概只有小姐了。走吧,都满了,明儿再来吧!”
边走边剥着竹衣,哼着小曲,跟小李子慢悠悠地往回走,有时竟痴心妄想,若是小李子是雍正就好了。
小李子笑道:“我真是前世修来福气,能跟着小姐!”
又采了一把野花,将花往筐里一放,拉起一边道:“上坡太累,我帮你。别什么福气不福气,我受你们的照顾才是。”
昂头高唱道:“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头,春天的大道九千九百……”
楼外传来了惊呼声,我怕普通百姓误入此地,忙让小李子去探个究竟,免得伤及无辜。
不想小李子惊惶失措地道:“小姐,是皇上来了,侍卫们吊的吊,摔得摔,乱成一片了。”
我觉着好解气,忍不住轻笑出声,拎起包袱道:“走,管他呢?等这只笨猪清楚过来,倒霉的可就是咱们了。”
小李子欲言又止,随即慌忙道:“咱们还装了铁圈,皇上若是踩上了,恐怕伤得不轻呢?小姐真的能一走了之吗?”
我惊问道:“你是说放了夹子了吗?
天,那估计这只笨猪的脚板要血肉模糊了。那你说怎么办好?”
不知为何一时乱了心神,走不是,不走又怕后果,急得直跺脚。
小李子叹息道:“小姐,你还是忘不了皇上,那就去救他吧,这是见到他最好的机会,过了今日,不知要何时才有机会呢?”
被小李子一说,又激起我心中深藏多时的怒气,撅嘴道:“不管他,咱们走,他现在是死不了的,还没到时候呢!”
别再逼我了3
小李子眼时闪过迷惹,却顺从的拎起包袱,跟着我往前行。
可心还是惴惴难安,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月儿,月儿……”
身后突然传来雍正的声音,我惊愣原地,险些摔倒。
小李子也是惊愣着没有回头,只是惊慌地盯着我。
我的脸早已煞白,心跳加速,真希望自己真是神仙变张面孔。
真若见时,原来心里还是有太多的隐痛。
朝小李子轻声道:“别回头,跑到林子里他就找不到咱们了。”
小李子惊恐地点头,我一声令下,两人拔腿就跑。
后面随即传来恼怒地吼声道:“来人啊,把这两人给朕抓住,朕要活的。”
我与小李子惊慌地往山林里奔,杂草丛生,行路艰难,衣服没多久就被刺林划破,手上也已伤狠累累,小李子边开路边担忧地道:“小姐,快蹲下,兴许侍卫们不会发现。”
躲在刺丛里大气都不敢出,远远听到有人的嚷声:“这什么鬼地方,伤了咱这么多兄弟,幸好我没有踩着那夹子。
春哥就惨了,估计没个把月好不来,这鬼东西安排还真紧凑,说实话,刚才我吓得一身汗。
跑哪去了?爷的手都破了,倒底是谁啊?皇上这样紧张,张哥,咱们用刀砍出一条路吧!”
“不可,万一砍死了人,咱指不定也没命了。
找不到就算了,最多处罚也不至丢了命。”
突听得雍正凄凉地叫唤声:“月儿,你若还在你给朕出来,你怎这么狠心,你不是答应十三弟照顾朕到死的吗?”
“皇上,您小心啊,若是你摔着了,老奴可是罪该万死了。
你一定是看错了,主子早就升天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闻声好像是王福的声音。
眼泪还是划过我的眼角,转了转身,轻拭泪痕,一想到那一幕,又浑身发抖,紧紧地抓住刺棒,疼痛才让我清醒过来,手掌已血迹斑斑。
别再逼我了4
雍正的喊声越来越近:“月儿,你给朕出来,你为何不告而别,就因为朕冷落了你吗?你好狠心……”
“来人啊,皇上摔倒了,快来人呀!”
听到王福的惊唤声,我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
就在不远处,他吃痛地跌坐在了杂草里。
眉头紧皱,两小太监将他搀扶起来,他猛一抬头,正好对上我的目光,打开他们的手,拉着杂草往上爬。
我这才惊醒过来,自己终究逃不出这张网。
用手按住正要抬头的小李子,低声道:“你别出来,银票在房里的炕洞里,你拿着这些银票隐居他乡吧!
我没有其他要求,希望你把钱用到实处,为我们的后世积点德,下辈子别沦落为奴了。”
小李子哽咽道:“我不走,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这是十三爷生前交待的事。”
我狠心道:“你若不走,我就立刻死给你看,或许他不会杀我,但会杀你,你懂了吗?
我来掩护你快往山上跑,等天黑了再回小楼。”
小李子流泪不舍地往上爬,离我越来越远。
我撤离了刺林,立在被水流冲出的道上,冷冷地注视雍正。
他惊愣在原地,抬头直视着我,眼里闪过惊喜,闪过怨恨。
相持了片刻,厉声道:“你给朕下来,你要说清楚?为何要离开朕?”
我冷笑道:“皇上不觉着这话问得可笑吗?
容月记得皇上曾答应容月再不娶妻,皇上反而越娶越多。
皇上后又答应容月只守着容月一人,皇上做到了吗?
皇上以为自己是皇上,就可随心所欲,耍着别人当乐子吗?”
他的脸即刻黯然,还辩驳道:“朕是没做到,朕为一国之君,不得不娶妻,但朕至四年后,再无宠幸她人,朕为你做到如此,你还不能领情?”
泪水顺脸而下,我却哈哈大笑道:“皇上真是白日里说话不害臊,容月冤了你不成?福公公没告诉你,我闯宫撞见你的好事吗?看在你我情份一场,皇上放容月一条生路吧!”
这是别人布的局1
雍正凛然回头,怒声质问道:“死奴才,你给朕说明白。”
王福颤抖着跪地道:“皇上,老奴不知情啊,皇上上明察。”
雍正怒吼道:“来人,将这死奴才扔下山去!”
我却一头雾水,好似在看他们的表演,冷笑着别开了头。
王福的话又让我惊心动魄,跌坐在地。
“皇上饶命,这事是刘贵人自导自演的,刘贵人给了老奴一万两银子,只叫老奴不要管闲事。
年三十,皇上又去找文觉大师,刘贵人得知花主子出了院,急忙跑到皇上的寝宫,自演了皇上宠幸她的好戏,花主子失魂若魄地走出门。
老奴才猜到刘贵人的用心,她是想逼花主子自行离开,老奴该死,老奴要是知道刘贵人想这样,老奴当初死也不会收银子的。”
雍正怒骂着,踢翻了王福,王福惊叫着滚下了山坡。
可我还是恨意交加,雍正眉头深皱,怒吼着:“死丫头,你不问清事实,就此一走了之,你还不给朕下来,怎么还想朕给你认错?”
我侧开了头,厉声质问道:“皇上娶妻如此,难到不是皇上的过失。
这二年我被人追杀,四处躲藏,刚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你为何要来,为何?”
雍正惊愕莫名,脸色黯然,随即又冷了几分,质问道:“你何出此言?朕何时追杀于你,朕只是派人暗地打探,决没有杀你之心。”
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没想到果真如小李子所猜测,杀我者另有其人。
想到那日熊熊烈火,想到死里逃生,哭喊道:“不是你,也是因为你,因为你一夜间十几口人被杀,我几次死里逃生。”
一激动,脚下不踩空,整个人急速下坠。
雍正顺手将我一拉,滚至边上的杂草堆中。
雍正紧紧地将我抱在怀中,轻抚着我的背道:“是朕不好,因为皇后病逝,朕心大乱,朕觉着对不起她们,才冷落了你,没曾想惹出这事。
这是别人布的局2
朕还以为你归去了,朕伤心的病了数月。那日朕去花房,见大门紧锁,就知道你必定还在,朕又恨又喜,死丫头,你让朕苦不堪言啊!朕定会揪出杀你之人,朕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如今朕老了,朕只想跟你过安生的日子。”
我哽咽道:“皇上,我恨你,若是你真对容月好,放了我吧!”
他斩钉截铁地厉声道:“无论你如何恨朕,可朕不恨你,朕决不放你走,朕不想做个孤家寡人。快起来,跟朕回宫。”
“不要,当初不是说愿跟我隐居山林的吗?皇上眷恋皇位,不想放弃了吗?”
他无可耐何地叹息道:“朕自然想,只是边境还是动荡,朕不能把不安留给儿子。
走吧,你也算解恨了吧,朕的侍卫被整得人仰马翻的,你还嫌不够吗?”
硬是被他攥下了山,看着他日渐苍老的脸,还有又白了几分的长辫,又于心不忍。
坐在马车上,依在他的怀里,他拉起我的手,惊呼道:“怎弄成这样?你这丫头,不折磨死朕不甘心怎么着?”
我缩回了手,娇嗔道:“还不是皇上害的,想着那日刘贵人的恶心声,一时失神,抓了刺棒。皇上真没有骗我?”
我快速坐立起来,凝视着他的眼眸。
他迅速拉过我,柔声道:“朕离不开你,没你的日子,朕度日如年。朕一定只守着你一人,月儿,朕请你原谅,朕以为你真的升天了,所以朕才召幸了熹妃与刘贵人,朕若是知道……”
我迅速地推开了他,他竟一脸地惊慌。
我却气得六窍生烟,这个死男人、笨男人,还知道老实交代,我到宁可此时他是说谎骗我。
移到一边冷着脸道:“容月在外逃命,皇上却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哼,真是天壤之别!”
他移身过来,竟也没脸没皮地哄着我道:“朕都如实相告了,为何还生气?不是你说坦白从宽的?朕的性子都被你磨光了,朕临老还斗不过你,哎!”
这是别人布的局3
想着这老头还真是可笑,亏他还记得坦白从宽。
他又不解地道:“你将那些人都移哪去了?
被你变没了?朵儿呢?是不是恨死朕了?再也不见朕了?”
我沉默不语,我迟早要让他们隐藏,只不过因事提早罢了。
从没见过史上关于花容月的记载,而我却雍正与十三身边呆了几十年,定是被他人全盘删除,加上我的怪异,极大可能我成了皇家禁忌。
那么这些熟悉我的人,定也危险重重,或许隐居才能让他们避过之灾。
索性顺着他的意答道:“是,我把他们都变走了。
这一世容月除了皇上,再也没有让我牵挂的人了。”
两人又沉默不语,我忽问道:“皇上为何来山庄啊?”
他长叹了口气,缓缓地道:“朕想起了当年漫步桃花林,按纳不住心中的牵挂就来了,没想到你还在庄子里,朕跟你真得是体息相应啊!”
缩在他的皇轿里进了宫,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衣衫褴褛,像是个叫化婆。
轿子在养心殿停了下来,雍正拉着我出了轿,瞠目结舌的不占少数。
雍正即刻吩咐宫女服伺我沐浴更衣,惹得几个宫女羡慕妒忌,好似我是灰姑娘忽尔被皇上拣进了宫。
穿戴整齐后,缓缓地迈到了正厅。
厅里立着几个穿朝服的人,低头立在一旁。
听得雍正道:“自李卫管理刑部以来,吏治清明,敢勇廉洁,善待下属,朕今日升李卫为直隶总督皆刑部尚书!”
李卫笑着下跪谢恩,又听得雍正道:“张廷玉这些年任劳任怨,自朝至夕,无片刻之暇,百年后配享太庙。”
张廷玉诚惶诚恐地道:“皇上,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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