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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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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使八阿哥已心如止水,不见得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党员们会死心。
“十三爷,船到桥头自然直,先皇驾天,你们也劳累了一阵子了,还是早点歇了吧。
明儿我就进宫看看,顺便劝劝皇上。
十三爷不如向皇上推荐几个人吧,人多力量大,皇上与您都是为天下百姓而为,朝中定有可用之才,不是有张田李鄂的吗?”
抬头一见十三惊愕的眼神,我忙转头,苦恼的扁嘴,所以说不如是个呆瓜,也不至于时时露出口风。
十四与雍正的敌对1
“你说明白些。”十三的询问声传来。
我忙摇头道:“十三爷,我瞎说的,你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吧,我走了!”
“你不说,明儿让皇兄问你!”
我跑至门口,十三慢慢悠悠地声音飘进了耳朵里,一个冷颤。
回头见他已端坐在书桌前,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悠然自得的写着东西。
我惊慌地跑至他跟前道:“十三爷,你可不能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好,那我来猜,是张廷玉、李卫、田文镜、鄂尔泰,可对?”
看着他殷切的目光,我只好点头,在他再三保证下,我才半信半疑的退出了房。
刚行几步,传来他轻笑声,觉着自己今儿掉陷阱里了。
又一想,反正历史就是这样记载的,关我何事?
晨曦微露,蔚蓝的天空澄静而清澈,像是高原雪域碧蓝的湖面。
阳光透过光溜溜的树稍,偶尔间像有几颗钻石跳跃其间,雪化后的冰水闪闪发亮。
宫道早被人扫净,从积水形成的薄冰上走过,发出嚓嚓的声音,一时童心未泯,就专捡有冰的地方踩,一路踩到了储秀宫。
德妃与我并无大恩,只是替某人着想,爱屋及乌罢了。
与她见面久了,多了一份同情,尊贵的身份后面,隐藏的却是无限的孤独与无可耐何。
再则,我要是总不进宫,惹怒了老四可不好。
人不能使自己伟大,但可以使自己崇高。
而我就是那么一种人,喜欢做点让人动容,所以关心老太后,就成了我义不容辞的事。
“啊唷!”
刚至门口,被人撞了个平沙落雁式,屁股被颠地生疼,耳际迅速传来冬梅的惊呼声:“姐姐,对不起,我扶你起来!”
我疼地裂着嘴,支撑着她立了起来,她忙给我拍拍斗蓬上的泥土,又惊叫道:“姐姐,对不起,破了个小洞!”
十四与雍正的敌对2
我忙扯过来一看,果然着地处磨了个小洞,我说屁股怎这么疼。
见她万分愧疚的神情,摆了摆手道:“算了,你快扶我进去,恐怕屁股也破了个洞了,疼死我了!”
她闻言反而噗嗤轻笑了声,忙又抿嘴恢复神情。
一瘸一拐地边走边问道:“大清早的你去哪啊,横冲直撞的?”
她忽停步,在我耳际轻声道:“昨儿皇上来了,娘娘想让十四爷,年三十一起吃个团圆饭,被皇上拒绝了,娘娘昨儿到现在都未进食。”
这才想起大后天就是年三十了,往年这会儿宫里该是喜庆忙碌的时候,今年冷冷清清。
因为康熙的病故,取消了一切庆祝活动,连民间也禁止任何的娱乐。
“这会儿皇上正在朝上呢?我先去劝劝吧!”
冬梅黯淡的眼睛恢复了光芒,惊喜地把我直往里拖,全然不顾我的伤痛,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想到一出是一出,从不计前因后果。
德妃双眼紧闭,面色煞白如纸。皇太后绝食相抗,还真是难得一见。
真想上前握着她的手道:“好样的,我支持你!”
冬梅轻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哎,我都瞎想了什么呀,那不是兴灾乐祸,火上加油吗?雍正若是知道,非把我关进宗人府不可。
“容月给太后请安,太后吉祥!娘娘这是哪儿不舒服,娘娘跟容月说说话嘛,容月好不容易才混进宫来的。”
我死皮懒脸的跪在床前,竟真的眼眶微红,低下了头。
老十四被雍正招回京,却禁足在了景陵,难怪老太太伤心。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手背的肉哪能跟手心比,加上十四从小讨她的欢心,自然偏坦十四多些,也是人之常情。
或许我的话引起她的共鸣,她伸出了手,轻拂了一下我的脸。
我忙抬头握住了她的手,她神情虚弱地道:“丫头,你有心了。”
十四与雍正的敌对3
“娘娘,您本就胃不好,快吃点东西吧,十四爷若是知道,定会痛心疾首的。”
德妃又闭上眼睛,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两颊而下,见她思儿的痛苦神情,我也泪眼婆娑。
人世间最难舍的不是爱情,而是亲情,骨肉连心啊!
冬梅与春兰都在边上哽咽,我朝冬梅做了个手式,她会意地点头出了门。
用帕轻试了老太太的泪痕,轻声道:“娘娘,皇上与十四爷是同胞手足,不会有事的,若是您有个万一,那皇上与十四爷不更渐离渐远,所以娘娘更应保重身体啊!
来,吃点东西,回头容月陪您跟皇上理论去!”
有人说对待上年纪的老人,要有对待儿童般的耐心。
老太太终于肯进食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冬梅麻利地帮她穿好上衣。
德妃斜靠在床上,吃了小半碗粥,就摆手喊停了。
示意我靠近她,我近挨着她坐在了床沿上。
“容月啊,哀家当初听说,各位爷都对你关照有佳,还以为你是个惹事的主。
听你十四爷一说,才知道原委,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不为利不求名。
后来啊,哀家也真喜欢上了你,当你就像自己的亲女儿。”
德妃握着我的左手,一手轻轻的磨搓我的手背,慈祥的就像平民百姓人家母女坐在一起唠嗑,让我有点恍惚。
“哀家知道其实你跟……跟皇上才是一对。”
上刻还如沐春风,这刻像是跌进了冰窟窿里,脸上的肌肉微微一颤,对着德妃凝视的目光,惊惶失措地只挤出两个字:“娘娘……”
德妃淡淡一笑:“这会儿倒担心了,傻丫头,自以为隐藏地很好,其实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就是先帝爷也未偿不知,只是大家都不想为难你,不点破罢了。”
我简直是大清版的猪八戒,藏头露尾,还沾沾自喜,那不是光着屁股推磨,转着圈的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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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与雍正的敌对4
一股热血上冲,脸红到了脖子根,结巴地回道:“娘……娘……容……月不是有意这样的,请……娘娘恕罪。”
“起吧!见你与允祥情深意厚,还真以为……有段时间胤禛来请安,失魂落魄,前言不搭后语,哀家还以为他在朝堂受气了。
直至见到朵丫头,哀家全明白了,后来允禵也知道此事,还在我这里大嚷嚷,说你这么通透的一个人,怎就喜欢了他四哥!
容月啊,哀家如今只有求你了,求你帮老十四说句好话,让皇上放他回来吧!”
德妃终于总结陈词,她真是病急乱投医,也太高估我了。
雍正所以放任我自由,甚至于纵容,除了爱,另一个很重要的前提,就是我的无欲无求。
如今从他的立场来看,虽然做法缺少人情味,但换了谁,能放心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兄弟。
德妃的所求也无可厚非,看着她殷切企盼的眼神,我只好点头道:“娘娘,容月自然会这样做的,只怕十四爷他……他不愿臣服于皇上。”
德妃眉头皱的像核桃壳,一连串的事情,全跟她有切身关系。
康熙驾崩、雍正登基、兄弟成仇,都是眼前的事,会想的人,想也想呆了。
安慰几句,退出了门,心乱如麻。
沿着宫墙,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又是满树的红梅,四阿哥的话还犹在耳畔。
看着这些破寒而开的梅花,心里又亮堂了许多,喃喃自语道:“未有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年氏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朝梅树而来,转身就走。
“你站住,那个宫的死丫头,见了年妃娘娘如此无礼。”
我冷笑了声,出门不利,碰到个找茬的了。
转身冷眉一横,淡淡地道:“刚才谁叫的死丫头?”
三人简是一惊,那丫头瞄了年妃一眼,上前头一昂,斜睨着眼不可一势地道:“我叫的,怎么着?”
教训年妃,告状吧1
“你到我跟前来,我就告诉你!”
那丫头冷哼了声,冲到我的面前,我抬手就给她一个嘴巴子。
对着一脸莫名的她,摇了摇手指笑道:“只有皇上与怡亲王才这样叫过我,你好像没资格。”
小丫头脸一阵青一阵白,杏眼外突,惊恐地盯着我。
心想我这一巴掌,兴许还救了她一命,在这深宫中如此莽撞,怎么死都不知道?
笑着扫了年氏一眼,姑奶奶上次没怎么着,也被你冤枉,这次你去告状好了。
年氏脸黑得跟碳似的,刚转身脚步还未迈出,听得年氏低声道:“妖精!”
“娘娘也太抬举容月了,能为妖精者倾国倾城也!”
年氏冷笑道:“姐姐何必谦虚,咱大清国有几人能像姐姐这样年长而不色衰的。”
我心里乐地跟吃了蜜糖似的,笨女人掉进陷阱里了。
还自以为是,本小姐就怕她不承认。
我冷笑着侧了侧头,直视着年氏,慢慢悠悠地道:“妖精在皇上面前,是无处遁形的,那么娘娘以为容月是妖精呢?还是皇上不是真龙?”
年氏得意的脸瞬间惨白,踉跄地后退了数步,两个奴婢忙扶住她,错愕的看向我。
年氏惊慌地语无伦次道:“你……你……”
我笑着摆摆手,两手反握昂起头。
吹着口哨转身前行,走了数步回头对惊愣地年氏道:“年妃娘娘,给你个忠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得意时需深藏,与人为善保平安!”
心里畅快,脚步也轻松了许多,年氏仗着年家势力。
横行宫里也就罢了,还想再次从我身上踏过去,真是想得美。
这几年一直低调行事,还是伤痕累累。
害人之心不可有,懦弱之人也不想做了。
哼着小曲,左顾右盼,晃晃悠悠至养心殿时,已是正午。
李德全见我走近,笑呵呵地迎上来,公鸭般的嗓音,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回来时,问起姑娘了呢?”
教训年妃,告状吧2
李德全见我走近,笑呵呵地迎上来,公鸭般的嗓音,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回来时,问起姑娘了呢?”
我微微一笑,摸出百两银票,轻声道:“公公,进来匆忙,没带什么礼,给公公买酒喝。”
李德全微微推攘,随后快速塞进了袖子里,轻声道:“刚刚年妃来过了,姑娘小心着些!”
恶人先告状,有意思,我想瞧瞧雷厉风行的四爷,如何处理家庭琐事。
笑着跨过门槛,轻轻地走了进去。四阿哥正埋头批折子,我蹑手蹑脚地静立一旁。
数月未见,长辫中又添白发,原本光秃的前半个头长出了几厘米的短发。
想着若是把后面的辫子剪了,成了平头不也挺精神的。
大概就是所谓的百日期内不可理发,才这样胡子拉塌的,也太没个形象了。
素衣里的明黄黄的龙袍,如娇阳光芒四射,让人望而怯步。
“见了朕,也不行礼,在想何事?”
他边写边问,神情自若。
“哎,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眼睛,皇上就不能假装没看见?”
我故做长叹,移至桌旁垂头丧气地道。
他轻笑了声,搁下笔,拿起写好的折子吹了吹气,抬头瞄了我一眼,边折边道:“今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回皇上的话,今儿故地重游,是想做好事来着,想帮宫女扫地,早扫过了。
想帮冬梅做针线,嫌我手笨,想想都憋气。”
索性跟他装傻充愣到底,说完泄气的摇了摇头。
“长能耐了,状纸递到朕这里了,还嘴硬!”
他嘴角上翘,深邃的眼眸布满血丝,两道柔和的眼光打量而来。
察言观色的眼力还是有的,看来他并非只听年氏的偏面之词,嬉笑着道:“皇上不说,倒忘了,今儿还真做了件好事,替皇上出了口气!”
“什么,朕还需要你替我出气?”
教训年妃,告状吧3
“什么,朕还需要你替我出气?”
四阿哥不怒反笑,手撑着脑袋急声道。
“请问皇上,容月是皇上什么人?”
四阿哥又翻开了一本折子,边看边道:“想通了,朕给你个封号如何?”
我急忙摇手道:“皇上,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好,退一万步说,咱们还是朋友吧,年妃的侍女,出口伤人,骂我死丫头。
我想啊,我若是忍了,太给我朋友丢脸了,所以舍命反抗了,为了皇上,容月做了回野蛮女友!”
想想如今年家却是如日中天,他也不会把年氏怎样,其他的话不提也罢。
他捂着嘴轻笑出声,不可置信的盯着我道:“野蛮女友,新鲜,朕看你都活回去了,还理直气壮的。
死丫头,给朕捶捶背,捶好了就饶你这一回!朵朵好吗?”
我移至他身后,边捶边道:“好着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不要记挂了!”
“你个死丫头,你好大的胆子,将女儿就这样轻许了人家,还敢先斩后凑!”
“那您可不能怪我,反正你欠我的什么愿望啊,承诺啊,多了去了。
如果那会儿算是先斩后凑,那也是你金口玉言,不能赖!”
我咧着嘴笑。
“你在这里等着我呢?行,反了你了……”
“您现在是皇上,就想以势压人了吗?
我要是想反,早就跑了。
真以为我没地去吗?我有钱,造个大船,可以去很多地方。
明朝的郑和都下过西洋了,我也能的!要不,你派我去!”
我不以为然地道。
“嘿,你来气朕的是吧!
算了,朕忙死了,懒得跟你计较。你要敢跑,朕自然有人质对付你!”
“我才不跑呢?我爱着您,逃不出你的手心,行了吧!”
死惨,为了朵儿,我得顺着他吗?
“你不知羞啊,叫这么响干嘛!”
“知羞,知羞,皇上说的话,我听……”我一脸黑线。
逗他,可怜的皇帝1
过了约半个小时,肚子不识时宜的咕咕直叫。
他还在埋头作业,我越捶越轻,他边写边喊了声:“李德全,把晚膳送进来。”
“啊?不是大中午的吗?怎成了晚膳了?”
李德全领着小太监,把饭菜放在炕上的小桌上。
香气四溢,我直咽口水。
他未动又未示意,我只好苦等。
他停笔,放好折子,立起道:“走,一起用膳!”
我乐呵呵地跟在后面,斜坐在他的对面,不过六菜一汤,他边吃边道:“朕上午用的是早膳,下午就是晚膳了,晚上饿了随传随到,你对这也感兴趣?”
我摇摇头,埋头吃饭。他挟了筷菜给我,轻叹道:“看来朕是真的老了,连饭食都不及你了,看着你吃饭竟成了一种幸福。”
我觉得自己挺斯文的,只是大口急咽而已。
也给他挟了筷菜,柔声道:“在容月眼里,皇上可是敢与老天争光阴的人,你永远是容月心里的四阿哥,只要心不老,青春无限。”
他宠溺地凝视着我道:“朕就知道,只有你能给朕欢笑,拨散朕心中的愁云和烦恼。”
见他日渐削瘦的脸,鼻子一酸,低头不语。
觉默了片刻,故意大声问道:“御膳房好大的胆子,竟然扣皇上的口粮,怎么才六菜一汤啊?”
他笑而不答,我嘴含筷子,侧头低说道:“皇上,不会是你关门吃肉,特别吩咐李公公,若是我来了,就装穷,怕我来蹭饭吧?”
边上的李德全轻笑出声,雍正抬手就是一筷,咧着嘴佯怒道:“食物都堵不你这张嘴。”
这家伙也太狠了些,敲得我脑袋生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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