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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之追妻三千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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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每天只能隔着窗户看廉锦丰,廉锦丰只要不见到沫沫,情绪还算稳定,只是,他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偶,没有情感,没有思想的人偶。
沫沫已经让昆星鸟捎信给师兄,师兄或许能知道一些情况的,但愿他知道。
秦赢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鬼魅给的药,称得上是仙丹灵药,他的身上已经不见半点疤痕。
秦赢本想和沫沫一起进山寻找林南,只是廉锦丰这种状态,他只好在宫里陪着沫沫。
好在江湖中人都陆续赶来京城,沫沫便请了十几位武功比较高的好手,画好路线图,由秦赢带路,再次进山,只有查到秦赢失踪的地点,才能找到头绪。
秦赢本不想进山,沫沫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保护,倘若发生危险,不敢预料。
秦赢虽知自己已经没有可能和沫沫在一起,但他也不愿意和沫沫分开,让她置身危险之中,奈何沫沫一再坚持,秦赢只好带着众人再次进山。
秦赢走后,廉锦禹就让沫沫和他们同住在了一个宫殿里,皇宫里守卫最为森严的两个地方,一是皇太后的寝宫,另一处就是皇上的寝宫。
但沫沫不能总在皇宫里面,外面众多的生意需要她去打理,每天除了照顾廉锦丰,还要和婉儿到外面打理生意。
沫沫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昆星鸟的确召来很多武林中人,但是江湖中人平日大多数都醉心于研究武功,醉心于比武切磋,他们真正能够帮得上忙的事情不多。
廉锦丰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但也没有恶化,只是每天都维持在一种状态,只要不见到沫沫,他总是保持一种直挺挺的坐姿。
沫沫没有想到,在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之后,廉锦丰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今生他还有没有机会听得懂自己的话。
一个月之后,秦赢和林南一行人回到了京城,他们走遍了云梦山每一座山峰,没有任何的迹象表明,那些箱子是在云梦山消失的。
那些箱子没有在云梦山留下一点点痕迹。
而此时,都家的生意开始出现颓势,从京城都家各个店铺的客流就可以看的出来。
流言从京城开始扩散,都家的生意要倒了,因为皇上觉得富可敌国,对皇室是一种威胁。
于是,都家各地的钱庄开始出现长长地队伍,要求兑现银两。
挤兑风潮的出现,让都子彦开始感到了危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
沫沫和廉锦禹夫妻都颇感费解,他们目前的能力,还没有能力与都子彦对抗,隐藏在后面的人是谁呢?
这天的清晨,沫沫刚刚到了龙凤酒楼门口,还没有下马,就看到了门口的石阶上有个孩子埋首坐在台阶上。
婉儿比较眼尖,一眼认出那是睿儿,婉儿轻哼一声,一扭头,对沫沫不屑道:“沫沫,睿儿来了。”
沫沫把缰绳递给门口的小二,睿儿已经站了起来,眼睛红肿,头发散乱,看起来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沫沫叹了一口气,走到睿儿面前,她终是对睿儿狠不下心来,“睿儿,你怎么来了?”
“娘,我还能这样喊您吗?”
沫沫心中五味陈杂,她从来都是把睿儿当做儿子的,现在,睿儿却这样问她,沫沫牵牵嘴角,苦笑道:“睿儿,你觉得呢?看样子,你还没有吃早饭呢吧?进来吧,先吃点东西。”
睿儿跟着沫沫走进酒楼,沫沫吩咐徐管事让人做一些饭菜送到后面的房间。
京城人现在都已经知道,所谓的东方新,其实就是沫沫,一个奇女子,康王爷最心仪的女子,举国闻名的落英谷神医。
沫沫已经不再易容,为了出门方便,每天只是男装打扮而已。
沫沫给睿儿打了一盆洗脸水,让他先洗把脸。
婉儿不情愿的递过梳子,嘴里嘟哝着:“没有良心的东西,还管他做什么?”
沫沫白了婉儿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为睿儿把头梳好。
这时,徐管事亲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睿儿,放在了桌上。
睿儿低声呐呐道:“谢谢。”
沫沫给他拨了一点菜,说道:“睿儿,你先吃饭,不管有什么事情吃完以后再说。”
睿儿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和着饭菜咽进了肚子里。
一顿饭吃完,睿儿已经是泪流满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沫沫递给他一方锦帕,睿儿拭去泪水,抽抽噎噎的说道:“娘亲,我今天来是想替爹爹求情,求娘亲放过爹爹,爹爹现在每天都大发脾气,府里的人现在都惶恐不安的,生怕一个说不对,就让爹爹打一顿,他原来从不这样的,爹爹从来都不曾打过下人。”
沫沫脸色遽变,心仿若被铁锤重重的一击,睿儿来此,不是因为想她,而是为了都子彦。
婉儿本来远离睿儿坐着,听见睿儿这么一说,不由得怒火中烧,一个箭步冲到睿儿面前,高声叱道:“睿儿,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你那个混账爹求情,求什么情,要我们放过他!放过他什么?我们可没有你爹爹那些阴险手段!”
“难道不是娘亲暗中派人把我们全国各地的生意挤掉了吗?难道不是娘亲把我们钱庄的库存金都盗走了吗?”睿儿红着脸冲口而出。
沫沫蓦然起身,和婉儿对视一眼,惊问道:“睿儿,你说什么?我从来都不曾离开京城,从哪里去挤掉都家的生意,更不要说去偷你都家的钱财了。”
睿儿愣了一会儿,口气有些无奈,“娘亲不是发出江湖令了吗?开始的时候只是让漕帮和各镖行提升了价钱,后来干脆不让接都家的生意。
我们都家自己押送货物,又被江湖中人劫走,现在各地商行货物紧缺,周转不灵。前天晚上,姨娘一看事情不好,就扔下弟弟偷偷拿着银两与下人私奔了。
爹爹为此大发脾气,从昨天到现在,我和文祥都被爹爹关在房中不让出来,爹爹却不知去了哪里?我和文祥饿得不行,想让下人送点吃的,可园里的下人已经被爹爹遣走,我只好从窗户里出来找娘亲。
娘亲,现在姨娘已经走了,娘亲能跟睿儿回去吗?爹爹一定会高兴的。现在,我相信不是娘亲对付都家的,睿儿也会向爹爹说明此事,只要娘亲回去帮助爹爹,都家的生意一定会好的。”
沫沫正想仰天长啸一声,这是她样了两年的儿子,这是她心心念念不忘的儿子!
沫沫冷笑一声,她的心彻底寒了,她打开抽屉,取出一锭银子,送给睿儿,沉声道:“睿儿,对不起,我不能帮你,这锭银子你拿着,去给弟弟买些吃的。以后没事不要来了,还是帮着你爹爹做好生意吧。”
睿儿没有接银子,怀着最后一线希望说道:“娘亲,您真的不愿意吗?您别忘了,您用的这具身体,是我真的娘亲的。”
“睿儿,你,睿儿,娘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算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沫沫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实在伤心到了极点。
睿儿看了看沫沫,欲言又止,低着头走了出去。
沫沫趴在桌子上,晶莹的泪水一滴滴掉落地上,却像是砸在她的心上,痛得无法呼吸,一颗真心,为何换不来另一颗真心,自问对睿儿,一直都是真心相待。
那个时候,想着自己没有幸福的童年,所以,不能让睿儿也像她一样不幸,为此,她付出了自己全部的心力。
睿儿,睿儿现在已经变成了她心上的一根刺,每想到一次,心就痛一次,她将永远无法拔去心上这根刺。
婉儿拍拍她的后背,叹息着安慰道:“沫沫,算了,不要想了,睿儿毕竟还小,分不清楚哪个是对哪个是错,他的思想都是都子彦灌输的,要怪,只能怪都子彦,现在都子彦不是已经得到报应了吗?”
沫沫直起腰,拭去眼泪,凛然道:“婉儿,你说是谁在背后帮我们,那个人也太厉害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把都家的生意弄得一团糟?”
文)婉儿皱着眉,心里也有些不解,到底,那个人是谁呢?
人)都子彦得罪了什么人吗?若真是得罪,只有沫沫,可他们并未出手,因为,他们现在也是一团糟,这个人的能力也太可怕了。
书)难道,一直在幕后的人是他,他才是真正要颠覆大周的人?
屋)如此看来,都子彦只是一个替罪羊,他们一直全力对付都子彦,而那个人,却坐山观虎斗,都子彦马上就要垮掉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那个渔翁,恐怕已经在仰天大笑了。
都子彦一垮,势必会影响百姓的衣食住行,而这个人,一定会在恰当的时机出现,收买人心,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把大周江山收入囊中。
婉儿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惊,最好,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简直一秒钟都坐不住了,现在要赶紧回宫,要找廉锦禹想办法,或许,一切都还来得及。
婉儿拉起沫沫,急道:“沫沫,我们现在马上回宫,赶紧回去,我们做错了一件事情,但愿我们还有办法补救。”
沫沫听得一头雾水,见她神情严肃,赶紧站起来跟在她的后面。
一直暗中守护他们的侍卫见二人刚刚走进去没多久又出来,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
二人回到宫里,廉锦禹已经下朝,见二人急匆匆赶回来,诧异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要对账吗?”
婉儿屏退左右,关好大门,把刚才分析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廉锦禹大惊失色,这样的话,他们只能是被动的挨打了。
是谁在背后伸手呢?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和都子彦对抗,挑战都子彦。
是……鬼魅,不错,一定是鬼魅,除了鬼魅,没有第二人选。
沫沫听到鬼魅的名字,惊愕失色,她每天努力忘掉的名字,再一次出现了。
鬼魅,鬼魅,你这么做,是为了我吗?
沫沫沉吟良久,抬起头问道:“皇上,你可知道鬼魅的住所?”
廉锦禹点点头,“知道,沫沫,你想去见鬼魅?”
“嗯,我想去问问鬼魅,和他合作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那个人,就是要颠覆大周的人,除了鬼魅,我想没有人会知道。”沫沫坚定的说道。
廉锦禹夫妻在第一时间想到廉锦丰,廉锦丰变成了偶人,沫沫如果真的找到鬼魅,鬼魅会不会……?
廉锦禹一时间犹豫了,说还是不说呢?
沫沫何等聪慧,一见他们夫妻的样子,便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沫沫淡淡苦笑道:“皇上,你们不要担心,我见鬼魅,只是想搞清楚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我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就算是廉锦丰永远是这个样子,我也不会放弃他的。”
夫妻二人一时有些尴尬,廉锦禹本想否认,却说不出口,只好把鬼魅的地址告诉了沫沫。
婉儿本想和沫沫同行,被沫沫拒绝了,沫沫知道,鬼魅看到婉儿,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
沫沫依照地址,独自骑马出了城。
廉锦禹派了一队人马跟在她的后面暗中保护她,殊不知,鬼魅早就派了人每天暗中保护她,沫沫的一举一动,鬼魅都一清二楚。
跟随沫沫的人,见他是朝着魔教分部的方向走,一时有些惊讶,其中一人便紧急抄近路回了分部。
鬼魅得知沫沫朝这个方向过来,不仅错愕,沫沫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地址,除非,是廉锦禹泄露了秘密。
他的地址,只是告诉了廉锦禹,因为他担心金面人一旦举事成功,廉家的人会因此遭遇灭顶之灾,不管他想不想承认,都不能否认,他的骨子里,流的也是廉家的血。
廉锦禹要做什么?是沫沫自己想来,还是廉锦禹要她来的。
鬼魅站在铜镜前,一袭带暗色花纹的紫衣,更显身姿挺拔,俊美无匹。
鬼魅自嘲的苦笑一下,居然因为沫沫要来,就照起了镜子,沫沫何曾在乎过这些,她的眼睛里,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终究,自己无法忘记她,恐怕,这一生,沫沫的影子都会刻在自己的心里,挥之不去。
门下禀报,沫沫在门口求见,问鬼魅见还是不见。
鬼魅有些紧张的来回搓着手,见,每天都在想着见她,此时主动上门,怎么可能不见呢?
手心已经沁出了汗,连他自己也没有明白为何紧张。
沫沫跟着门人走进来的时候,鬼魅正在看书,好像并没有看到沫沫。
门人小心翼翼的唤了几声,看样子鬼魅正沉浸在书香里,根本就没有听见。
门人颇感奇怪,他们教主的功夫,不要说这样在屋里喊他,就是在院外的脚步声,他也听得清清楚楚,门人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又唤了一声。
鬼魅头也不抬的问道;“有事吗?”
门人赶紧答道是沫沫来了。
鬼魅放下书,扫了一眼沫沫,淡淡道:“沫沫来了,坐吧,你下去吧,沏壶茶来。”
门人恭谨的退了下去。
“沫沫,你来干什么,我早就说过,以后我们再无瓜葛,我不想见到你,趁着我还没有发火,你还是赶紧走吧。这是我最后留给你的一点面子!”鬼魅的态度冷若冰霜,眼睛还是盯着放在桌上的书本,看也不看沫沫一眼。只是,若要有心,就知道鬼魅的余光从未离开过沫沫。
沫沫离着鬼魅的椅子隔了六七张椅子,室内有些阴暗,根本看不清鬼魅的表情。
鬼魅态度冰冷,让沫沫着实有些意外,看样子,她真是伤了鬼魅的心,以至鬼魅现在对他冷若冰霜。
看来,今次白来了,鬼魅不会告诉她实情的。
沫沫嘴角牵起一颗苦涩的笑,叹道:“鬼魅,是我不该厚着脸皮来找你,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再见!”
说完,沫沫起身就要向外走。
鬼魅再也无法矜持下去,脱口道:“你费尽心思来找我,连事情都没有说就走,这番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沫沫条腿已经在门槛外,顿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是我太高估了自己,是我自不量力,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闪电间,鬼魅已经站在了沫沫面前,颤声说道:“沫沫,你真的不愿意多留一刻吗?”
沫沫仰起俏脸,愕然道:“是你说的,让我赶紧走,怎么是我不愿意多留?”
门人端了热茶正好走到门口,见二人堵住门口,低声恭谨道:“教主,茶来了。”
沫沫闪到一旁,让门人端了茶进去。
门人把茶壶放在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
沫沫一时之间不知是走还是留,立在原地看着鬼魅,心中百感交集。
鬼魅吁出一口长气,漠然道:“沫沫,你不是有事要说吗?还不进去!”
沫沫有些茫然的啊了一声,随后反应了过来,跟着鬼魅又迈步进了厅堂。
沫沫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鬼魅冷哼了一声,不悦道:“既然不想看到我,干嘛又跟进来?”
沫沫不解的看着他,鬼魅有些恼怒的说道:“坐到我旁边来!”
沫沫顿感啼笑皆非,原来鬼魅是在跟她置气,想不到鬼魅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沫沫起身走到鬼魅面前的第一张椅子上坐下,鬼魅一指对面的椅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就坐我对面。”
沫沫白了他一眼,还是再次起身,坐到了鬼魅的对面。
鬼魅给沫沫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自己并没有喝茶,却将杯子倒扣过来,用手指灵巧的旋转着,杯子转了一会儿,险些掉到地上,鬼魅伶俐的接住了杯子,低头看着杯子问道:“说吧,找我何事?”
沫沫看看门外,确定无人的情况下,沫沫低声道:“鬼魅,我还是想知道,与你合作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对我很重要,如果我没有推断错,廉锦丰的蛊毒,也应该是那些人下的。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帮我。”
“你觉得我会帮你吗?”鬼魅黑着脸问道。
沫沫摇摇头,失望的说道:“我已经知道了,你不会帮我,对不对?我早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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