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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花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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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她脑子疼,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她甚至忘恩负义的懒得想夏遥怎么把她救出来的,因为她跟本不关心那些,反正方琳他们有的是法子。
苏纯感觉着周围的气息,自她醒来,从凝重中变得缓和,应该不止一个人,当热那清冷的音色和冰冷的指尖是何萧的,这一点她毫不意外。
都说看不见了,听觉就好了不是,她很明显的听见一个有些急促的呼吸和一丝微弱的呼吸,可是她分不清他们是谁的,真的是猜不到。
她正想着,就听见夏遥的声音,“你可是终于醒了,琳妹子刚走,她走的时候交代,你安心养伤,什么都不用管了,剩下的交给她就是了……”
夏遥应该是还想说什么,她这样想着夏遥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口了,“纯妹子,你既然醒了,就让那孩子起来吧……他也伤了身子,没养几天,你被送回来他就起来了,就跪在你床前,怎样劝他都不起身,米水未尽,你要是再不醒来,那孩子就算是铁打的怕是也熬不过去了……”
苏纯一惊,原来那个微弱的呼吸真的是他,心中一颤,那个男人定是又虐待自己了,他一定认为都是他的错,害她成这样的,却不明白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这样做的呀。
心中满是怜惜,苏纯赶忙道,“夏姐,我一时还看不见,你帮我扶他起来吧。”
苏纯心中愤恨却又怜悯不已,亦风啊亦风,你可真狠呐,骗的我对你百般迁就,骗的我甘愿为你送命给人家,到现在,你可倒好,竟这样对自己。你这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
我好不容易换得你回来,你就这样对自己,是报复我保护不了你么?
半晌,听见夏遥好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师傅的话都不听,她都让你起来了,你还跪在这里这干什么?”
苏纯还有些没缓过来,她还没适应看不见东西,就碰上这么“棘手”的事情,“夏姐,何萧,麻烦你们先都出去一下好么?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他说……”
亦风看这夏遥与何萧二人离开,依旧跪在那里不动,也不出声,好像在等着苏纯开口。
良久,苏纯才负气道,“走,我不想看见你……”,言语冰冷至极,苏纯真的很生气,又心软的想他赶紧去休息,才下狠话逼他回去。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看不见,心说,我想看你也看不见
呢。
床下之人只有呜咽之音,并不肯离开。
苏纯呼了口气,心道,还好我看不见,不然她看见现在床下跪在的人儿,保准开不了口说出这种
话。
苏纯闭了眼不再理他,心中却是万分煎熬。过了一会儿,她才隐约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不,主
人,亦风愿意为奴为婢,终身伺候您,求您别让下奴离开……”
苏纯听见很是无奈,她都这样说了,床下的人仍旧固执,还又要来了为奴为婢了,她原来好不容易才叫他不在叫自己主人,现在又功亏一篑……她怎能不气?
苏纯想了想,直直说道,“薛亦轩,我想你不会不知道这是这谁吧?就算不知道,也不会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吧,咳。”她仿佛完全预料到跪在下面的人,浑身一颤,惊恐的抬起头。
可是他却看不见苏纯的眼神,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空洞无神,可他却因为紧张,并没有看到嘴角勾起的一丝浅笑。
“别跟我解释,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苏纯咬着牙,恨恨道。
下面的人,仍无动静。
“你不是要给我为奴为婢么,我的话,你不听么?还是,要我扶你起来?”苏纯索性顺着他,摆起了主子的架势。
苏纯自顾自的说了许多,真像自说自话一般,亦风不知是不想理会,还是不敢理会,就是不动身子的直愣愣跪在地上。
“滚回去……”显然苏纯真的没有耐心了,再次冷了脸,还骂了出来。
以往的她对他总是有十足的耐心,可是今日却异常的焦躁起来,没有之前的温和。
她还变本加厉的冷厉起来,苏纯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自己明明那么心疼他,却说出那样的话来,她只是道她听完夏遥说的话,上去揍他一顿的心都有了。
难道变成瞎子之后,性子也会变得暴戾了么?
床下依旧没有动静,这让苏纯险些以为床下的人是不是已经晕过去了。
苏纯张了张口,才说道:“墨尘,带他回去。”
只听轻微的震动,墨尘无视亦风微弱的挣扎,将他带走了……
屋里再一次恢复了寂静。
这个男人,这样近乎软硬不吃的倔强性子,真是气又气不得,骂又骂不得……
他难受心疼的都是她自己。
她就不明白,这男人在别人面前任人欺凌,柔弱如斯,怎么偏偏在她面前却犟的可以,真是气的她浑身发颤,牵的背上的伤也跟着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传说中的种田么?
若问。来意
原来;方琳在第二次见到苏纯的时候,就对她摊了牌;讲明了来意;希望苏纯不仅要站在她这一边;还要襄助与她;然而好处嘛,自然是不会少了她的。
方琳本与原来的苏纯就是旧友,二人相识数年,也算是相互知根知底。方琳明着没有一官半职,暗地却在为女皇办事;而原来的苏纯不仅知道这些;还私下里依着苏家的财力大大小小帮过方琳不少忙。只是方琳这次出去帮女皇办事,数月不曾见到苏纯,回来再看到苏纯的时候,苏纯从她身边经过,竟像从来不曾与她交好一般,活活地把她愣在一边。
方琳虽哑然,却没有慌乱,她觉得事情变成这样,一定有他的原因。这才有了之前品秋阁的一幕,她几番猜测,加上又到处费心打听,才打听到了品秋阁的主人就是苏纯,之后她便日日流连那间茶肆,去巧遇苏纯。
方琳也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在她不在的这期间,苏家这位二小姐苏纯,自从去了青楼就变了一个人一般,还把小倌接回府里,后来娶了薛侍郎家娇俏俊秀的小公子为正夫,都管不住她的人,收不住她的心。
方琳知道原来的苏纯不好男色,对于送到身边的男子更是冷漠无情,就开始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才能让苏纯这样的女子动心,甚至到如此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这种无边的好奇心思里还不乏着在一旁看戏的好心情,每想到此方琳心中偷笑不止。于是,她很期待再次见到这位老朋友,只是她哪里知道,原来的人早已不在,现在的苏纯是异世的灵魂。
在那之后,就是那日方琳偷偷溜进苏府,本想看看苏纯从青楼接来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不想,却碰见了一身红衣的薛亦辰,他生气时候的样子与那种颐指气使,在她眼中却变成了男儿家的娇嗔,她感叹世间竟有这般傲娇的男儿,只那一瞬,她静谧的心湖中就起了点点漪涟。到最后,发展成为苏纯每每嘲笑她的资本……当然,这中间也是发生了不少事的。
方琳,右相之女,至今未娶夫郎,世人道她不是不进男色,就是痴情种子。加之,她才华横溢,多与文人雅士相交,又纵情山水,淡泊名利,从不理庙堂之事。她待人和善有礼,温文尔雅,给人留下温润如玉的模样,尤其待男子极是温柔,又是多少闺中男儿心目中的良人?
世人不知的便是,她却是为女皇效力的,她温良的笑容背后,竟是为女皇出谋划策,朝堂上许多事不经她参与,可她却在背后,与娘亲在朝堂上联手,一纵一横,为女皇细细谋划,做得滴水不漏,是一把看不见的刀子。其实很早以前,就有人就发现了左相一些卑劣的行径,上书参奏女皇,他们只是可苦于没有证据。女皇心中也有计较,可是碍于左相是几朝老臣,又位极人臣,多年盘根错节,贸然动手,奈何不了她。一时拿也她没有办法,这才出此下策,让方琳蛰伏数年,等待有朝一日将她们连根拔起。这些年她渐渐活动大了,她的手也深得更远,这才让方琳有迹可循,不想她竟与邻国有了私通,这不禁让敏感的女皇想到她有谋反的念头,这是女皇忍无可忍的底线,因而决心无论如何也要除掉这个隐患……
此番,方琳提出要她为女皇尽忠,报效朝廷。苏纯一听就笑了,她说她并不在乎高官,不在乎俸禄,她都到了这份上,名利地位于她皆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她犯得着跟这帮古人挣名利么?她要的唯是那一人心,便足以。
方琳又是何等精明之人,她本就是诡辩之才,苏纯心中所想,她还能不明白,说服她简并不是难事,她只是可惜原来同自己一样踌躇满志的好朋友,怎么一下子变得胸无大志起来?
方琳张口就是早早准备好在心中的应对之词,在听到苏纯的话说后,笑着对她说,你变了,我看你是真的看上那个风尘男子了吧……
苏纯没说话,只笑着冲她点头,她就知道原来的苏纯明面上是富商之女,实际上肯定也是为女皇做事的。可是,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前的苏纯,她不想参与那些烦心的事,她觉得为朝廷效力,里面的事一定像前世政坛里一样昂脏和黑暗,她看都看够了,躲都躲不及,何必搅进这一滩浑水。更何况她都死过一次了,这区区的金钱,地位还能牵绊她么?
见苏纯不语,方琳抿了抿唇眼中闪亮,既然她不为名利所动,那么自然有别的羁绊,比如那个青楼的男子……她含笑问道,那么你打算就这么看他一辈子为奴么?
苏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没有注意一提到那个男人,她之前的淡然全不再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敛眉,眼光从方琳脸上一闪而过,遮瑕不住的担忧。这从何说起?我接他进府的,你们这里不是娶进门就算是自己的人了么?何况我终有一日会娶他,再给他什么正夫的位置,按你们的话说,不就是给了男子他最想要的么?而且我会守着他一辈子,不再让他受半点委屈,尽我所能的去给他幸福。你说,我何来让他为奴,甚至亏待与他?
方琳有些意外于苏纯的无知,失笑着向她说道,妹妹是在说笑了么?青楼的小倌都是入了贱籍的奴隶,即使被主人买下,也只能作为最末等的侍,有的被买来玩弄的干脆做了侍奴,那样就算玩死了也没关系,怎么能娶了做正夫呢?你怎么守他一辈子?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就只要他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这样想?苏纯知道这里的女人三夫四侍管了,哪有女子只娶一个夫郎?所以她听到方琳这么说颇为意外。
我也认为男人要那么多也没用,何况人多了我还养不起呢,我没那些人迂腐,有一个就足够了。
还没等苏纯再说什么,方琳又说了起来,可是妹妹,你是不是只要他一个人不要紧,且不说你已经有了个正夫,就算你想给他一个侧夫之位,也都是王法不许的……你以为你除了占有他,将他当做玩物以外,还能为他作什么呢?
苏纯愣了愣,她还真不曾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些恶心的规矩,一心以为自己守着他待他好就可以了,原来她忘了这里的封建社会还有这么多条条框框,如锁链般压在他瘦弱的身子上,她究竟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想必妹妹该知道,想要脱去着贱籍,女子在朝为官,建功立业,官居三品,或有女皇封赏即可脱去贱籍,男子嘛,要是妻主是三品以上在朝官员,可为其脱去贱籍,只是妹妹眼下一届布衣,怕是没那些门路,想来妹妹心尖的那位男日后却是没了出路……
妹妹若同我协助女皇,别说是区区男子,就是高官厚禄,流芳千古也不是难事。
这可谓平平淡淡的一席话,却掀起苏纯心中波澜。方琳的话好像是一个诱饵,将苏纯设计到自己的圈套中。
妹妹原也与我本是同道中人,不知怎的,几月不见,倒是分道扬镳了?
方琳知道苏家财力才特意请她出面襄助,因为她发现左相那老贼本不应该有如此殷实的家底,现在看来竟又换不完的钱。想与她抗衡,那就必须有首富苏家的支持。
劝说到苏纯勉强同意了,方琳开始说正事。这些年的奔走,识得一批有识之士,她娘右相也在朝堂暗暗笼络一批左相的门生,或是在左相手下久不得志的官员。
而夏遥则是他们中间另一支力量,来时民间,江湖。夏遥在江湖上的的地位自不用说,网罗奇能异士自不在话下,只是苏纯不明白,夏遥她本是江湖中人,怎么能为朝廷办事?想想不会也是因为方琳那三寸不烂之舌吧……
夏遥这些年来,也发现左相的各种卑劣的行径,从各种地方笼络钱财,贪污受贿。
此后二人成天忙在一处,方琳带着苏纯见了许多有识之士,渐渐让苏纯熟悉他们的关系网,迅速成为其中一员。一日,他们巧不巧的谈到琼林楼的生意,苏纯心中不免好奇这幕后的主事到底是谁,跟亦风又有什么牵连,方琳也到帮了不少忙,顺藤摸瓜,查了许久,最后竟发现琼林楼是左相私下的产业。
而那时的苏纯,还知道亦风的身世之谜。
不过,要说之前苏纯对于方琳的提议,和交给她的事情还有些迟疑的话,这下,方琳和苏纯真的是站在统一战线了。
之后,苏纯名义上去南方经营生意,实际上是帮着方琳扼住左相在南北各处的资金来源。
也就是说,苏纯的离开,其实并不是苏藤要她走的,而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
那时的苏纯已经旁敲侧击的告诉娘亲苏藤,关于别院的男人可能的身世,只是苏母那时还有些疑问,直到那次亦风受伤,方琳求见苏家家主,并成为苏府的座上客之后,苏藤才意识到亦风的重要性,悄悄派了人,去别院保护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对之前各种的解释吧~还有就是亦辰以后的结局~是不是又会有人骂女主废物了……唉万恶的存稿箱……我以为昨天发了呢……结果被吞了么……晚上还会更今天的……大家记得来哟……
恍惚。诉情
第二天的天晚上;前一天才被迫回去休息的亦风才吃了点东西,坐在床边愣愣的发呆许久;勉强小睡了一会;又起来一直发呆到晚上。他呆呆的望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屋子里的摆设没有原先苏府的华贵;虽然朴实却也很舒适,只是他现在有些有不知何去何从。这时就听到屋外的人急匆匆的进出。他有些紧张,已经入了夜,他扶着墙边,慢慢走了出去;想瞧瞧到底怎么了;就看见墨尘正换了盆水匆忙赶向正屋去,忙拦着他低着头欲言又止的问道,“是,是出什么事了么?”
“主子伤口感染了,正发烧呢。”墨尘没工夫再跟他多说,赶紧端着盆走了。
亦风低头看着脚尖,不知如何是好,她受伤都是因为他,就算她赶他走,他也应该去守着她的,这不仅因为是他有愧在先,对不起她,更是他做奴才的责任,他这样想着,也不管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踉踉跄跄跟着去了正屋。
正屋里何萧人不在,他去给苏纯煎药了,只有墨尘在盆里搅了帕子给苏纯擦着汗。亦风看见床榻上脸上烧得通红的苏纯,以及她身边服侍着的墨尘,下意识的咬了咬唇,本想做点什么的,可是一时僵在了原地。他垂下眼帘,默默的走去床脚,跪在了那里。
苏纯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昨天她被那个男人气的够呛,饭也没怎么吃,加上伤口还疼,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天醒来脑袋就昏沉沉的,到了晚上就烧了起来,她睡了这么久,都还是迷迷糊糊的。她坐了起来,就有水送到嘴边,她喝了几口,就恍恍惚惚地问道,“他,他回去休息了么?啊?”
墨尘眼光扫向床脚,很为难的回答道,“主子,昨天他是被我送回去了,可是听说您发高烧,就又来了……”他有些担心的看着苏纯,他的直觉告诉他,主子听完他的话,也许又会像昨天一样生气。
“啊?他来了?他在哪?”苏纯并没有生气,只是迷茫的看着墨尘问道。
“他已经跪在您的床前了……”墨尘没敢抬头看苏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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