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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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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晗还在思虑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时,听见颜清墨的名字,一道光闪过她的眼前。“会去啊。他肯定要去的。所以你必须要去啊。”
“他去我必须要去?为什么?”看你们相亲相爱?蓝尔欣不悦地冷下脸。
“你不想见他吗?”宋思晗迷糊地盯着她,明明都是相见见不得的人,好不容易有次机会,正大光明地见,她怎么不乐意了?她再穿着飘逸的长裙闪亮登场,弹着妙不可言的旋律,或许,颜父颜母就后悔了呢!
蓝尔欣自是不知她心里打得小算盘,只是在提及与清墨会面时,心头沉了一下。说来,自上次见过之后,又是好久没有碰见他了。
“见到又如何?那样的场面下,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你想做什么?”宋思晗贼笑着把脸凑上前,一双被修饰过的眼睛扑闪扑闪,“尔欣,你怎么敢在别的女人面前透漏出要勾引她老公的想法呢?”
“……”蓝尔欣无以言对,缓缓品出她话语中揶揄的味道,忽而对她很有好感,回报以打趣的话语,“我想让你知难而退啊!”
“噗——哈哈哈哈哈——”宋思晗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捧着肚子笑得不停。蓝尔欣也抿着唇轻笑,那些不愉快烟消云散,最后,她听见宋思晗说。
“我早就从颜清墨那里看出来了,你们之间未泯的情愫在生根发芽。”
既然答应了宋思晗要为她的父亲祝寿,虽然她丝毫不记得,那天她什么时候应了她。但是她说得对,起码她能见到清墨。有清墨在的地方,她总是难以言不。
只是她没料到,颜清墨竟会为了这件事,冲到她的家门前。
“你怎么来了?”颜清墨胸膛小幅度地起伏着,看上去刚经过不太剧烈的运动。
“进去说话。”他反客为主,在玄关前脱了鞋,随便挑了一双拖鞋,踩着进了里屋。
“为什么要答应宋思晗?”
这会儿,蓝尔欣彻底惊讶了。“我,我……她来找我的,说她爸爸五十大寿……”
“那与你有什么关系?”颜清墨的语句出奇地冷漠,如同利剑削在她的心头。刚刚还想解释一番的劲头,瞬间就被冷水扑灭。
“是与我无关。”蓝尔欣垂下头,略微伴着冷哼声,心里的苦涩不断膨胀,霸道地充斥着她整个胸膛。“我只是想见见你。你若不喜欢,我大可以不去的。”
她等着颜清墨说不,他要是拒绝了,对她也算是一种解脱。天知道,这些时日,为了在祝寿宴席上表演一首完美的钢琴曲,让颜母刮目相看,她下了多少心思。即便当初她被通知要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演奏,她也未曾有这般的努力苦练。
一切,不过争一个尊严。
颜清墨不说话,玄寒的神色像是冬天的积雪,在和煦的阳光下化为一滩春水,潺潺流走。蓝尔欣沉闷下去的心情在他心中敲响一记警钟,他以为那天难堪地会是自己,其实不然。最难过,最落寞,最有可能下不了台的该是她。自己那难缠的母亲,不明所以的父亲,还有毫不知情的岳父……
天呐,他真想钻进她的脑袋里瞧瞧,那里面装着什么?!为了见他一面,值得这样类似上刀山,下火海的折磨吗?
“尔欣……”这是他在拿她最无法的时候,才会感慨的语气。
蓝尔欣未来得及抬首,他已然靠近,固执地按着她的头,不允她见到自己的表情,推进怀中,用自己的世界包裹她。
想来,他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放纵地拥抱她了。
其实,生气的不仅仅是颜清墨一人,蓝尔欣约欧杨出来选礼服的时候,他得知是为了参加宋思晗父亲的五十大寿时,完全可以用暴跳如雷形容。
“淡定点,大众场合,留点颜面。”蓝尔欣讨好地上前,拉扯着她的衣服。
孰料,他就是不吃这一套。凡是遇上与颜清墨有关的事情,他都要别扭到底。“蓝尔欣!你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不对,你有没有大脑?没有,对不对?所以,才白痴地要参加那鬼宴席对不对?”
蓝尔欣捂住耳朵,蹙着眉冲他撒泼道,“你说什么?听不见听不见!BALABALA!你快帮我挑礼服!”
欧杨气得直翻白眼,修长的手指攥紧成拳,爆出根根青筋,蓝尔欣本能地缩了缩玉颈,躲到一边挑选礼服。
“我没见过这么蠢得女人!”欧杨扬手,推倒一排礼服架。
哗啦啦。
众多昂贵的长裙铺满一片大理石地面,绿的,白的,黑的,红的,紫的,蓝的,像开放在春天的花朵,争奇斗艳,每一朵都美不胜收。
“哎呀呀!你们小两口吵架不要拿我的衣服出气啊!这都好多钱啊!”老板娘闻声赶来,心疼地看着一地的晚礼服,摊开的双手从蓝尔欣的面前晃到欧杨的面前。
“你要选衣服是不是?”欧杨逼近蓝尔欣,露出诡异地笑,“那就把这些都买下,你慢慢地挑!”
参加祝寿宴席
欧杨近乎疯狂地将被他大掌挥倒在地的所有晚礼服全部包装成袋,原本张牙舞爪地老板娘也乐得跑前跑后,还不合时宜地在蓝尔欣的面前说。
“姑娘啊!你一看就是好命的人!找到了这么疼你爱你的男朋友!还长得这么帅气!这年头,打灯笼都难找到好男人了!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欧杨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是在他暴怒之前必有得征兆。蓝尔欣心惊胆战,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外人看似亲密,实则可称之为战争的购物。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蓝尔欣艰难地把大批的晚礼服摆放在家里的柜子里,顿时,三个橱柜被塞得满满当当。欧杨只是站在一旁观望,似很享受她忙前忙后地劳累。
他在变着法子怪她。蓝尔欣摇头苦笑。
最后,她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的喘息着,欧杨才交叠着胳膊,走过来,用倨傲临下的态度俯瞰她。总是疼她爱她的欧杨,原来也会有残忍冷酷的一样呵。
“看我累成这样,你达到目的了吗?”蓝尔欣眯着眼,疲惫过度后的声音无形中,有性感的颓败。
欧杨的脚摩擦在她的软拖鞋上,不痛不痒,钝钝的触觉让他不由得心软。他终是舍不得。“尔欣,你不怕颜母难为你吗?”
大手抚上她面上的光洁,在那里打转,“蹂躏”出心疼。自从回了国,每他消失一段时间再出现,再看她,都消瘦了一大圈,本就谈不上丰腴的人越发显得瘦弱单薄。张开有力的五指,光线投下阴影,完全笼罩了她的脸颊。她的巴掌脸竟完全在他手掌心内了。
“怕。好怕。”蓝尔欣闭着眼也能察觉到欧杨的动作,和停在面上的掌心。“可我想去。我真的想去。我在梦里都想令她后悔。”
宋思晗的父亲宋燮是这座城市有名的商人。他的公司旗下有众多品牌,服装,餐饮,娱乐,电子,皆有涉及。而他的掌上明珠宋思晗,又刚与大名鼎鼎的颜将军长孙颜清墨联姻,这次的五十大寿自然是被各路达官贵人看重。
蓝尔欣与欧杨携手走进五星级酒店时,远远地看见颜清墨与宋思晗站在大厅入口处,洋溢着笑容,与前来道喜祝贺的人攀谈言笑。她搁置在他臂弯上的葱指无端地捏紧。欧杨知晓她的不安,侧首在她耳边私语。
“这件意大利西装可是知名裁缝特地为我量身定做的,别捏皱了啊,我走红地毯的时候,还要用到的呢!”
蓝尔欣明白他的用意,感激地朝他身边靠靠,远处的颜清墨早就腻味了这里人情的虚假,飘浮不定的眼光投在新来的一对情侣身上,定睛一看,由不得自已,心狠狠地颤抖一下。
“清墨。”宋思晗也注意到了来人,她猜测身旁的人怕是早就丢了魂的,赶紧用手肘捅捅他。
颜清墨微微颔首,盯着他们一起步过来。蓝尔欣迎上他的视线。欧杨注意到颜清墨眸里的温柔别情,再看身侧的人,心里免不了又是一阵酸楚的疼痛。那样缠绵的视线纠葛,是深爱的人才会有的。想在一起却不得,想分开又割舍不了,欲分难分,欲合难合,才会有悱恻缱绻的目光。与爱相关的,蓝尔欣从来不会给他。
“颜先生,宋小姐。”四人相会,场面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欧杨干涩涩地开口,唯有宋思晗用笑应对。颜清墨压根不去知会,只是望着蓝尔欣。
到底宋思晗明白分寸,她不留情面地在颜清墨的脚上踩一脚,他吃痛缓过神。“两位里边请。”
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宋思晗朝着无人的方向翻了白眼,又捏捏他腰侧的肉,“感谢欧先生和蓝小姐的光临,请两位里边就坐。随意用餐,若招待不周,望两位见谅。”
好一位八面玲珑的女人。蓝尔欣心里大大吃味,颜母要的盼的就是这般女子,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她根本就是落落大方的最佳代言人。
入了大厅,攒动的人头映入眼帘,蓝尔欣一阵阵眩晕,幸得有欧杨在身旁可以依靠。
“要找个地方歇息吗?”
“嗯。”
蓝尔欣初到美国的一段时期,得了类似自闭症的社交恐惧症。这是一种对任何社交或公开场合感到强烈恐惧或忧虑的精神疾病。患者对于在陌生人面前或可能被别人仔细观察的社交或表演场合,有一种莫名的抗拒。
这对选择钢琴的蓝尔欣是致命的。她注定要在众人面前表演,她注定要成为舞台上璀璨夺目的明星,她注定要被世人瞩目,被世人赞扬,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关注。那段时间,她害怕人群,见到超于五人的聚会就躲得远远的,触碰不得。不同气息萦绕于鼻前,不同身影在眼前摇晃,她就会眩晕,甚至于窒息。
不知怎么了,今日她像回到了当初,这种夺命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
欧杨搂着她的腰来到阳台。这家酒店建在郊区,远离了市内的喧嚣尘扰。这里有参天大树,有波澜的湖水,有鸟儿的欢叫,有笔直少人少车的柏油马路。
呼吸这里新鲜的空气,花的芬芳与草的清香沁人心脾。正在两人放松心情时,有人推开玻璃门,看见宝地早被人占领,面露惊诧之色。
蓝尔欣闻声转过来,在看见他的同时,小声惊呼。“卞晟日!”
欧杨听她这么一说,扬眉仔细打量倏地闯进来的男子。不俗的着装,不凡的外表,一对桃花眼辗转在自己与尔欣之间,怕是深有心机的人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蓝尔欣镇定下来,用再寻常不过的语气询问。
卞晟日不紧不慢,先是掂量了一下欧杨,再露出自以为最迷人的笑容,言道,“我与颜清墨的岳父甚是熟悉。他最爱的宠物犬曾经得了重病,是我医治好的。你倒是……怎么会过来?”
“宋思晗发的邀请。”蓝尔欣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企图淡漠地打发去。
“所以,我们是占了宋思晗小姐的光来的,你是占了那只宠物犬的光来的。”欧杨尖锐刻薄地抬起下巴,言道。
卞晟日与蓝尔欣同是一惊。蓝尔欣自是知道他的。他若不开心,嘴巴毒辣地能杀死一头牛。可他们是初相识,何来不开心呢?
“我认识你。你是话剧演员。在舞台上跑来跑去的那个,不就是你吗?”卞晟日不甘示弱,以眼还眼地反驳回去。
欧杨抖了抖身上的正装,冷冽的瞳仁倒影出他嫉妒的嘴脸,讨厌至此,却还能挤出一丝笑容。“认识得是相互的。我是演员,你是观众,算起来顶多是……你知道我吧……不要说认识,好像我们很亲密一般。”
蓝尔欣憋着笑,挽着欧杨伸过来的胳臂,从卞晟日身边擦肩而过。偌大的阳台独剩下他一人,黑着脸生闷气。
“你瞧不起他。”出来后,蓝尔欣终于可以哈哈大笑。“你没看见他的表情,比吃了臭豆腐还难看!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啊!居然被你这样侮辱!”
欧杨挑着眉,用不满的神情审视她,“哟!难不成……你心疼了?”
“怎么会?!我吃错药了哦!不过,你话里的意思,还真像他在拉拢你!”
“可不是!我是谁啊!他是谁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
颜清墨和宋思晗一前一后进了大厅,他在第一时间内就寻到不远处的蓝尔欣,她与欧杨谈笑风生,丝毫没注意到她的巧笑倩兮让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裙角下,眉眼间。
“眼睛长刺了吧?看着不舒服了吧?”宋思晗踮起脚尖,靠着他的肩膀,顺着视线瞧过去,嘿嘿笑着,忍不住冷嘲热讽一下。
此时的颜清墨早不是彼时的颜清墨,会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为心爱的人闹得天翻地覆。如今的他,饶是心里再不开心,他也办得到镇定自若,表面云淡风轻。
犹记得大学期间,某次他们闹了别扭,他发火,在摩肩接踵的街头,把她送他的水晶足球狠狠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的晶莹照射出蓝尔欣惨白的脸色。
过往的人投来诧异好奇的视线,他不管不顾,丢了她的脸面。
那次后,他们好几日不说话。他早是后悔了的,只是不知如何拉下脸面去说道歉。直至他收到她的一封邮件,短短几句,便叫他心痛地要死。
你开心的时候,给得了我全世界。
你不开心的时候,就一手摧毁了我的世界。
你的面子是面子,你的尊严是尊严。
我的是不是就一文不值了?
他后悔地要死,他怪了自己千万次,为何砸了水晶球,为何让她难堪,为何让她下不了台。自此他发誓,他要尊重她,给她完整的颜面。
“多嘴。蕤馥懿来了。”颜清墨清冷的眸扫遍全场,早就看见躲在鸡尾酒台前一杯接着一杯猛灌着的某个“女生”了。
宋思晗眼前一亮,踮着脚尖望过去,果然发现了自己的情人早已等待多时。“那你自便咯。我先闪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颜清墨黑线挂在额头,在她身后轻呼。“……这到底是谁的父亲过寿?!”
迟到的尊严
“他就是颜清墨?”
长长的鸡尾酒台边,一位穿着黑色牛仔裤,深蓝色衬衫的人端着高脚杯,橙黄色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流入红色的薄唇中。遥看此人定以为是男人,听了声音又会被那低沉不失柔软的声音吓到。
这分明是女人呵。
“嗯。”宋思晗又朝他瞄了一眼,含着的浅浅笑意,怕是她自己都没注意的。她不着痕迹靠着的女人就是她的“对象”,蕤馥懿。
蕤馥懿留意到她的眼神,想起自她婚后,她的态度变化,抬眉朝颜清墨的方向又看了几眼。“看上去,他是一个好男人。与别人不同。”
宋思晗只顾及到关注着颜清墨与蓝尔欣在人群中逐步靠近,忽视了蕤馥懿话语中别样的意思。随口应付道,“是啊,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能爱女人爱这么久的男人。而且结婚后还是坚持不懈!”
蕤馥懿又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滑入食道,伴着灼烧的疼痛感,一向以忍耐力超强著称的她,竟忍不住憋着眉,轻声咳嗽,一股酸刺冲上鼻尖。
“你向往了?还是在讽刺他?还是……讽刺你们的婚姻?嫉妒他爱的女人?”
“我……”宋思晗忽的恍悟过来,抓着她的手,瞒过自己心里一闪而过的犹豫,坚定地对她说,亦是对自己说,“你在说什么呢?我哪有?你知道我的……”
是的,蕤馥懿是她第一位同性恋人。算不算恋人,宋思晗自己也理不清。她恨男人的不忠,蕤馥懿是在她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出现,伴随着她成长,看着她伤口愈合,裂开,再愈合。
时间愈久,她愈习惯她在身边。可算得上是爱么?
蕤馥懿拉过她的手,不曾吻过她的唇;蕤馥懿吻过她的面颊,不曾看过她的身体;她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一个拥抱,一次牵手,就足以让宋思晗心安,满足。
或许,她内心深处是明白的。她并没有爱上这个类似男人的女人,她只是寻求一处永不会受伤的港口。既然男人不靠谱,何不寻求女人呢?
颜清墨朝着蓝尔欣的方向越走越近,中途中遇见不少同道中人,免不了唏嘘寒暄一番,偶尔还会撞见曾在与宋父共餐时会过面的人士,听着对方虚情假意的奉承,他的心早就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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