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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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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几个月?这不是你的作风。”他越近咄咄逼人,“你不过在想着他,想要怎么得到他!”
是!没错!她是想要得到他!这几个月,她做梦都会梦到自己拥有了他!她承认这样的想法是龌龊的,不堪的,但她控制不了。她能接受自己的念想,却绝不能接受别的人把这些念想说出来侮辱她!
“你是说我想做小三?”
“在这个社会,第三者是会被千夫指的,第三者的地位永远是低下的,抬不起头的。”
“所以我不会!我不会活在那样抬不起头,见不得人的爱情中!若是你,你会吗?”
“即使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随时会劈腿,还要和她在一起?”欧杨冷笑着反问她,用最尖锐的话语刺痛她,希冀她能觉悟,“我会。所以,你也会。”
如他所愿,看见面色红润的蓝尔欣霎间惨白了脸色,看见她本就孱弱的身体晃悠着站起,又坐下。
他拿过自己的衣物,挂在臂弯间,一路大跨步来到门前,“尔欣,还记得吗?你曾对我说,我令你心动。”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刚认识不久。蓝尔欣还不是举世闻名的钢琴家,欧杨也不是人人称赞的编剧演员。
那时,蓝尔欣日日想做的事情就是竭力忘掉颜清墨。她用尽了办法,甚至在他的身上强加莫须有的罪名,无限扩大他的缺点,拼命忽略他的优点,以及对自己的好。或许,这不该。但在初期,还是奏效了。
她与欧杨算不上多么熟悉的朋友,可周围的人提得多了,她自然也多了份关注。某日,欧杨在学校的礼堂练习一出话剧。她从门外走过,仅是惊鸿一瞥,就被舞台上的他吸引住。
他的举手投足间彰显优雅,低沉磁雅的声音萦绕在整个礼堂,如警钟一下下敲在她的心头上。他是整出话剧的核心,舞台上是,舞台下亦是。他有领导者决策时的魄力,亦有合作者谦逊的言辞。
那一刻,她掩埋起对颜清墨的全部的爱。几乎倾尽所有转移到了欧杨的身上。
她第一次不急着回家,不急着练琴,她像初次碰触爱情的少女,等在礼堂门外,星光闪耀,她以为自己会爱上他的。
“欧杨。”她朝他笑。
如今看,那是一个错误。她以为的爱在日复一日地接触中越发趋于平淡,平淡至某日,欧杨在夜空下俯身要亲吻她,她不拒绝,也不回应。过了一分钟,欧杨苦着脸瞧她。
“你怎么没反应?”
她楞楞地看他,这才醒悟,她的心是贫瘠的土壤,再也开不出一朵花。她曾以为施肥可以,如今看来,施肥再多也是徒然。这本该是与她擦肩而过的男子,因了她的刻意接近迷恋上她。终于,他恋上了自己,她却看清了自己的心。她是勾引男人的坏女人。她是狐狸精。
“欧杨,我想我是不爱你的。”
不安分的情愫
欧杨离开后的近十日内,蓝尔欣如变了一人,忙碌于工作,谱曲,练琴,修改,录制。连云都诧然,打趣她,“看来,我这经纪人的位置早晚要拱手相让了。
蓝尔欣不言,只是埋头抚琴。她才交了两份曲目,听闻后的人都评论,曲目中多了激昂的斗志,不屈从命运的抗争。激烈中有温婉,如鱼儿的温婉随着激荡的河流从高处坠落,随波逐流,回归自然的怀抱。
“你要从心了吗?”云没有依其他人那样给出极高的评价,反而是压抑地不悦。
“起码不从命运。”
欧杨是对的,她不能颓废,不能步入低谷期。好不容易到手的荣誉,好不容易攒起来的足以与颜氏媲美的骄傲,她绝不能失去。
实话言,这些道理她都懂的,只是需要有人一棒打醒她。在此之前,她只求一刻的沉沦。算算时日,也沉沦地足够了。
这样闭关着忙碌,时日飞逝,从指缝间悄无声息地溜走。颜清墨约她的时候,她都快忘了自己还在中国。
“嗯哼?最近过得不错。”
蓝尔欣品着耳边起起落落,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偌几十年都未闻过。回想眼前近一旬的时光,充实不算枯燥。应该谈得上不错了吧。
“那就好,一直没你的消息。”颜清墨不动声色地笑,想着那边蓝尔欣定是不好意思地手指卷着头发,又松开。
“唔。”她果真红了脸,发丝绕着手指,再弹开。“你过得怎么样?”
“不过天天在复制日子罢了。”颜清墨不想多谈自己的处境,再过十几天,就是宋思晗的父亲,他名义上的岳父的五十大寿,他定是要去的。送什么礼物?又要去周旋?是他最烦闷的。
“嗯……你找我……什么事情呐?”
颜清墨终忍不住,由咽喉震动发出性感的笑声,扰得蓝尔欣不明所以。“你还是喜欢……呐?”
刷。蓝尔欣被他上扬的语调羞红了脸。
“今晚有空么?”他就知道怎么让她羞!又一笔带过地装正经。
“……有”
“晚上八点在楼下等着,我来接你。”
话毕,他断了电话,连说不的机会都不留给她。蓝尔欣又被他熟悉的霸道乱了心思,一下午的光景被荒废在胡思乱想中,握着铅笔的手忘了落笔。
蓝尔欣准时下楼,伫立在小区前用凹凸不平的石块堆砌的大字边,双手揣在兜里,一条黑白相间的丝巾围绕玉颈一圈,留下一个美丽的蝴蝶结。黑色的大衣裹在身上,并不显得臃肿,反倒其行的越发高挑,紧身牛仔裤配上流苏靴,简单的搭配楞是让她穿出性感的味道。
遥遥看见一个类似颜清墨的身影不缓不慢朝她走来,伊始她是不相信自己的眼,他怎么会不开车,步行而来呢?那人越来越近,她忍不住大跌眼镜,居然真是他?!
再走近,她也看见他的眼里一闪而过惊艳的神色,想来往日在一起时,她总是故作可爱得公主打扮,自己装得辛苦,却乐此不疲,最终却不讨他的喜爱。只没想到,如今随性的着装竟能让他眼前一亮。这可是几年前的自己最想办到的事情了。若时光可以倒转,她定要让过去的自己脱下那套可笑的公主裙。
“没想到你适合中性的打扮。”颜清墨虽看得赏心悦目,嘴巴难以饶人。
“没想到你会坐11路公交车。”在他们熟悉的时候,都戏称走路是在搭11路公交车。
“……”颜清墨顿一秒才恍悟,“我的车留在了公司。”
“嗯。”不知为何,听他这样一句简单的解释,蓝尔欣有种局促不安的感觉,她被一种错觉笼罩,错误地想要认为他还是自己的。
“这些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蓝尔欣下楼前,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要走四站公交车的路程!怎么每次遇到他,自己总要来一段万里长征。颜清墨知道她怕累,贪享舒服。他是故意把车留在公司的,他们能交流的机会屈指可数,难得有一次,他自然要排除万难,不肯放过的。
“不错啊。就是刚去那,人生地不熟,加上语言不通,吃饭都是难事儿。后来,上了语言速成班什么的,交流得多,有了朋友,又认识了欧杨,日子也是有滋有润的。”
欧杨。那位可以轻易在舞台上掌控一切的人?他简直就是舞台的王者。一想到,她的身边有这样优秀的男子围绕,颜清墨的心头酸酸麻麻的,比万只蚂蚁啃噬还要难受。
“你总是坚强的,没有谁都可以过得很好。”
他的话本是自言自语,却不小心被风吹散,落入蓝尔欣的耳里,身体轻颤。“我要是知道当初,就不会离开了。”
颜清墨微有些诧异,言语里透漏着明晃晃的尖锐,“你听谁瞎说什么了?”
瞎说?是瞎说吗?蓝尔欣不知所措,“我只是听传闻……你那么凶干什么?!”
每当她无说可说时,就爱逞强反驳,颜清墨早习以为常,遂一言不发,黑着脸走在她身旁。
蓝尔欣不时地拿眼瞄他,小心翼翼。
这样的画面与昨日重叠,谁都没有发现,暧昧在萌芽,感情破土而出。
这是什么地方。
蓝尔欣到了颜清墨口中的目的地时,目瞪口呆,脑袋里盘旋着的就这么一个问题。
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昏黄的灯光罩亮了仓库中央一大片空地。那里聚集着众多服装迥异的男生女生。女生大多画着夸张的妆容,动作豪放,与男生别无两样。男生皆是嘻哈,嘴中念念有词,少有能听得清楚的。嘈杂的音乐振聋发聩,他们围成一个舞池,中央有人在跳HipHop的舞蹈,口哨声与尖叫声连绵不绝。这样的音乐与蓝尔欣推崇的音乐可谓背道而驰了。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蓝尔欣必须要声嘶力竭地大吼,才能让颜清墨听见自己的话,不受控制的,话语中带了些愤怒与质问。
他明知道自己讨厌这些!
他在嘲笑她的音乐吗?
颜清墨比她有风度,才不会那样不爱惜自己的咽喉。他俯身,侧靠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
“我只是希望你的见识广一点,思路宽一点,不要太早的……江郎才尽。”
他得意地笑,那副模样活像偷了腥的猫!蓝尔欣只想对准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狠狠拍上几下才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她推了原本的计划应了他的邀请,满心欢喜地以为是烛光晚餐,万万没想到是被拖来这地方,看一群人群魔乱舞。
万般不情愿中,颜清墨执起她的手,走向气氛高涨的活动中心。舞池中央,一位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女子穿着露脐装和短裤,与一男子大跳贴身艳舞。蓝尔欣浅浅蹙着眉,这女孩也不惧寒?老了,定是要得风湿症的!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蓝尔欣用力拉下颜清墨的身体,他被迫倾斜,耳朵送到她的嘴边。
颜清墨不言,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安静,目光重新投在舞动的人身上。蓝尔欣无计可施,只得施施然地观赏在她眼里来自另一星球的舞蹈与音乐。
动感的音乐让在场的人兴奋不已,人们潜在的躁动因子这一刻被完全激发出来,大家摇头晃脑,扭臀摆臂,呐喊着,狂欢着,抛开了生活中的不如意,此时此刻,他们为音乐而生。
蓝尔欣渐渐迷醉其中,钢琴少有机会给人带来这样歇斯底里的发泄。它是高贵的,温柔的,偶尔的跌宕也比不上架子鼓的鼓膜发出的怒吼。这样的音乐给人重生的力量。
她听得入迷时,颜清墨抓住她的细胳膊,转到另一边,她看见他的目光梭巡在人群中,然后将某人从一堆亢奋的年轻人里拽出来。
“就是他介绍我这里的。”
蓝尔欣凑上前,嘴巴吃惊地张着,转而又看着颜清墨。颜清墨好奇地打量他们呆滞的神情,“你们认识?”
“段天旭。”
“你是潇冉的朋友?”
蓝尔欣噗嗤一笑,潇冉?不知道这句话要是告诉了井潇冉,她会不会暴跳如雷,眉清目秀的男生看见她笑得诡秘,刷得羞红了脸。
“清墨哥,你喜欢的女孩是她?”
晚上的内容很丰富,但鉴于蓝尔欣实在遭受不了几乎可以称得上轰炸的音响,颜清墨和段天旭带着她选择离开。蓝尔欣说,她要早早回家休息,或许还能赶在灵感退去前,谱上几个音符。颜清墨便送她回了家。之后,他与段天旭游荡在半夜中。
“怎么?不好?”颜清墨拿斜眼威胁。
“不是!”段天旭急急得打断,“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上一个老师了……”
“嗯哼?”
“井潇冉!好像就是她朋友!她们关系似乎特别好!”
井潇冉?颜清墨自然是认得的,“那与我何干?”
“怪怪的。”瞧他不上心的样,段天旭闷闷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他们沉默一段时间后,颜清墨忽而想起什么,用胳膊肘推推他的胸膛。“过几天,聚会的时候……别说漏嘴了啊……”
“你不能不信任我啊?!”段天旭摆明自己的立场。
颜清墨点头,谅他也是不敢的。不禁,他又想起今晚蓝尔欣傲人的身材,娇艳的脸庞,脸部柔和得如层层棉絮。
她让我,与世界作对
后来,蓝尔欣有去学校找过井潇冉,也难免地撞见段天旭。他们不再默默然地擦肩而过,偶尔段天旭会对她潇洒挥挥手,蓝尔欣冲着他回眸一笑。井潇冉吃惊地不得了。
“莫不是你们瞒着我有了关系了吧?”她又诡异地笑,脸贴上来,“尔欣,现在流行姐弟恋,你不用害羞藏着掖着。”
蓝尔欣好气又好笑,一巴掌轻拍在她的胳膊上,“你瞎说什么了?!明知道人家小屁孩对你一往情深,你还把他往我身上推。人家知道了该伤心欲绝了。”
她笑得愈发暧昧,“都称上人家了,还不承认。你总该给‘人家’一个名分嘛!”
“死丫头!”蓝尔欣挥舞着绣拳追上去,井潇冉顾不上自己教室的身份,失声尖叫着在走廊上狂奔。边跑边回头看她,最后一头栽在柳续的怀里。蓝尔欣收住脚步,含笑望着他们。
“井老师,2012来临了么?”玉树临风的柳续脱口而出这句话后,周围一片学生掩嘴偷笑。
井潇冉在羞愧的同时,不忘回头瞪着蓝尔欣。蓝尔欣也不愧疚,看上去这一拥抱他们都很享受哩!
“不是我。”井潇冉嗫喏。
蓝尔欣差点就哈哈大笑了。所谓一物降一物,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井潇冉,也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克星。
殊不知,有克星也是一种幸福。
井潇冉还要上课,蓝尔欣随后一人独步在街头。身后传来按喇叭的声音,她跳上人行道,那声音也未停止。她警觉地回头,诧异地看见宋思晗坐在驾驶上,携着微笑冲她挥手。
总该不是真的要聚聚吧?蓝尔欣内心苦笑,不得不走过去。
“找地方聊聊?”宋思晗笑,闲淡的话语让人难以拒绝。
他们落坐在一间小阁楼上。午后的阳光撒满整间阁楼。金灿灿的为物俱铺上一层耀眼的光环。宋思晗怡然地捧着手中的红茶,心中满是感慨,对面的女子可真真是人上人。弹得一手好钢琴,长着一张标致的脸,走到哪里都能算得上闭花羞月,沉鱼落雁,温雅贤淑的性格做妻子是再好不过的了。难怪颜清墨一头扎进来,迷死了她。
之后的一些时日,颜清墨也多多少少提起过他们当初的分分合合。她第一次闻言他为了蓝尔欣和父母决裂的时候,愕然不已。
“这不是肥皂剧里才有的情节吗?真实生活中,怎么会有人比得上自己的父母?”她啃着苹果,盘着腿,窝在沙发里苦思冥想,表示不解。
颜清墨削好一个苹果,捡起长串弧度优美的苹果皮,扔到垃圾桶内,咬着苹果,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因为你没有遇到那个人,让你自愿地,不顾一切地,与世界作对的人。”
蓝尔欣就是让颜清墨自愿地,不顾一切地,与世界作对的那个人。这么想,她算不算是颜家的红颜祸水?
“你在公司,不忙吗?”蓝尔欣搅着杯中的液体,吞咽不下。这尴尬的场面,她只想尽快结束。越早结束,越是种解脱。
“我刚签完一份订单,已经大功告成了。毕竟自己家的公司,没有太多的规矩限制。”看上去,她的心情很好,蓝尔欣酸涩地猜测,这样的女子事事顺利,样样得心,若是仍不知足,就该天打五雷劈了吧。
“自由真好。”
宋思晗俏皮地眨眼睛,“你还不自由吗?”
她自由吗?工作上,云给了自己最大的发展空间,这是别的钢琴家或艺人甚少拥有的。撇去工作,她无男友,无父母,无朋友,自由的媲美浮萍。可浮萍的寂寞谁知道?
身形被拴住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心被捆绑了。
“尔欣,这个月的十八号你有时间吗?”宋思晗饮尽杯中的红茶,招手服务生,又添了大半杯。
蓝尔欣放空眼睛,望着她杯中盈盈的波澜,“有空啊,你有事情吗?”
“嗯!我的爸爸过五十大寿,我希望你能到场,演奏一首钢琴曲。我爸可喜欢你了!”
“哐当!”蓝尔欣猛地收回神,微启着嘴,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你让我参加你爸爸的五十大寿?颜清墨会去吗?”
宋思晗还在思虑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时,听见颜清墨的名字,一道光闪过她的眼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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