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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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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猜到她的用心,不顾三七二十一,想要将她打横抱起,蓝尔欣慌了神,修剪好的长指甲没有目标的乱挥舞,在那人的脸上勾下长长的血痕。他被彻底惹恼,因疼痛而激发的力量大得惊人,他干脆将尔欣拦腰抱在肩上,扛着就想走。蓝尔欣什么也顾不得,只知道拼了命地大声呼救,那辆车忽然加速,夜幕下,她终于认清那是辆宝马,朝着他们驶过来。
她用模糊了的双眼透过水帘看见宝马在他们前面帅气地打了一个急转弯。背着她的人急急刹住脚步,发现情况不妙,张望一下四周,调转方向向右小跑着,从宝马上下来的人打开车门,狠狠地撞在他的后背上,那人应声倒地,蓝尔欣被压在身下,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两脚踹开压在身上的人,连滚带爬地缩到宝马边,靠着车身,抱紧双膝,咬着嘴唇失声痛哭。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此刻骑在那人身上,左手攥着他的衣服,用力被他提到半空中,右手握成拳,阴沉着脸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专心致志地对着那张肮脏的脸一拳又一拳。
即使是在阴森森的茂密枝叶下,蓝尔欣还是看见从那人鼻中和嘴边喷出的血液,空气中倏地弥漫起甜腻的血腥味。她对血有着天生的恐惧,刚散去的作呕感又一次涌上来,她再也控制不了心中压抑着的恐惧,尽情地放声大哭起来。冰冷的眼泪滑过脸蛋,落在她的嘴中,咸涩苦味。
举起的拳头在听见她哭泣声的一刹那停在半空中僵硬住,印着前照灯蓝尔欣终于看见凌乱头发下那张肆意宣泄着愤怒的脸,倏尔间,黑暗的恐惧被暖和的光线驱散,整颗心整个人找到了可以用来抵御防备外来侵袭的保护盔甲。
“清墨。”
清墨,清墨。
他放过那人,看见远处的保安跑过来。
颜清墨终于脱下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盖住娇小的身躯,将她拥入怀里的一霎那,他喟叹。
蓝尔欣再也不逞强,不嘴硬,乖乖地靠着他坚实的胸膛,闷闷地揪着他贴身的小背心,时不时传来汲鼻子的声响,除此以外就是亦步亦趋跟着他往家走了。冰凉的手心终于有了温度。
“我以为你不会愿意住在这里呢。”
这是颜清墨走进去说的第一句话,伴着轻笑和不可忽视的愉悦。进了家门的蓝尔欣找到了踏实的感觉,双手离开他的腰间,听他这么一说,回头赏了他一记瞪眼。
“其实这里还是不错的。”颜清墨反客为主,翻过一个玻璃杯,倒了半杯白开水,自言自语道。
蓝尔欣把单肩包扔在沙发上,走过去也倒了杯水,期中不忘瞪他几眼,再没好气地说,“确实不错,就是偶尔会在半夜遇到几个色狼。”
明知她是动怒了,明知自己没有资格,颜清墨还是不放心地追问一句,“你经常碰到色狼吗?你经常这么晚回来吗?”
果不其然,蓝尔欣大大咧咧地拉开靠椅坐下,好像刚才哭天抢地的人不是她。她斜眼望着他,竟也别有一番味道。
“与你何干?话说回来,今晚你一路跟着我?”
颜清墨居然有些脸红了,不自在地将脸转过一个角度,假装嗓子不舒服咳几下,不想真的喝水呛到了,俊脸涨得通红。
蓝尔欣憋着嘴巴轻笑,抽过一张手帕纸递给他,身体靠在玻璃长桌边,双腿前伸,玉脚埋在可爱的悠嘻猴棉鞋里,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调皮味道。颜清墨感觉到自己望着她特别容易失神。
“这么热的天,你还穿棉鞋?”
话毕,他就想起,她的双脚是最最冰凉的,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是难有温度的。
蓝尔欣收起轻笑,安安静静地望进他的双眼,柔和的面部有着说不出的疼痛。看着她不开心了,颜清墨就要不经批准地无厘头地开始自责——该死的,他怎么可以忘记这些呢?
“这么热的天,你也戴着领带不是吗?”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一根手指勾起他已经松掉的领带,再缓过神,她的红唇已经在自己的下巴边了,低下头就可以吻到。
他与她的同台共演
颜清墨想要捕捉到她的红唇,蓝尔欣狡猾地在最后一刻躲闪开,然后嬉笑着抬下巴看他,眼里是一览无疑的精灵调皮。他任由她娇无力的手指在身体上游走惹祸,眼睛升起的欲望之火将她团团包围;她在他炽热的注视下,解开旧日自己送给他的领带,拿下领带的瞬间换上冰冷的面孔。
“为什么要跟踪我?”
“担心你的安全,事实证明我的顾虑是正确的。”
“所以只要你和单身女人吃晚餐,就一定会送她们回来咯?”
颜清墨不明她到底用意在何处,少言少错,这个道理他明白,所以闭口不说话。蓝尔欣却以为他的沉默是默认,内心烦闷着的将领带包裹住手,再解开,再裹住,以此反复。
“尔欣,你应该听井潇冉说了吧?宋思晗和我……”
蓝尔欣听他支支吾吾,抬头看一眼,又马上移开目光。迟疑片刻开口说的话是死水般的平静,“我知道。但既然这么选择了,就好好走下去吧。”
颜清墨无言地望着她,心里又是一番跌宕,更赤裸裸地发现,他们之间横亘着的不再只有岁月,还多了一张铁硬硬的红色证书。这要让他如何再一次牵到她的手?
“尔欣,你清楚这样的婚姻是不可能……”
“不可能结束的。”她猛地抬头,目光坚定执着,甚至还有将一切毁于一旦的决绝,“有利益的婚姻比有爱情的婚姻更难破碎。这点你也清楚。”
什么样的凉风最彻骨,什么样的话语最伤人,什么样的情感最灼蚀人志,在这一夜,颜清墨都体会到了。
欧杨的话剧终于要在号称“不夜城”的城市上演了。在正式上演前的一个月,城市的大街小巷漫天传播的都是关于话剧的消息,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欧杨与蓝尔欣为这次合作拍摄的广告片。
广告片中,蓝尔欣穿着抹胸黑色拖地长裙,时而匍匐在钢琴上,时而妩媚地抬起如玉的双臂,依附着钢琴舞弄出花朵开放的样子,画面中樱花纷飞,她似乎与钢琴融为一体;欧杨骑着马,一身戎装从远方赶来,凝视着与花瓣翩翩起舞的美人,露出浅淡的笑容。
“欧杨,你和蓝小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他们在摄影棚一起观看这段拍摄录像时,不知是谁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欧杨心里美滋滋的,望向蓝尔欣,她的埋在黑暗中的脸让他欢欣的心情入坠冰凉的谷底。她不说话,他亦失去周旋应付的兴趣。
在座的人瞧当事人不说话,也感到无趣,便安静地看录像,一时间小小的空间气压骤降,每个人的心头被无形的重物压着,连喘气都小心翼翼。沉默之中,欧杨听见蓝尔欣清冷的声音响起。
“其实我和欧杨只是红颜知己,不是大家猜测的那种关系,你们别开玩笑了。”
你们别开玩笑了——被冰山美人用撒娇的口吻说出来,软软的,绵绵的,打在人的心上,任谁都开不了玩笑了。窄小的屏幕照亮欧杨的脸,蓝尔欣仅是瞄了一眼,却也牢牢记住那张脸上无尽的忧伤。
她忽而闻见漫天遍野的涩酸味。
话剧上演的第一天,这座不夜城也同时上演了万人空巷的神话。
“欧杨,把头转过来一点,我再帮你补下妆。”较之前台观看者的人头攒动,台后忙得也是热火朝天。欧杨听见化妆师的话,不得不将目光从蓝尔欣的身上转移到白炽灯下的镜子前。
她应该知道颜清墨和他的新婚夫人现在就坐在台下的VIP座位上。或许还有他们的父母,或许仅仅他们两人。
他映着玻璃看见,蓝尔欣坐在不远处的靠背椅上,膝盖上摊着一本书,发型师拿着卷发棒为她做上台的发型。在这样喧哗的地方自有一番天地,还在这天地间阅读,能做到这番的也唯有蓝尔欣了。欧杨打量着她一丝一毫,越发觉得她像独立于世的白莲,或是误入凡间的仙子,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尔欣,这样的卷度你觉得可以吗?”发型师温柔地开口问她,生怕打扰她的阅读,欧杨有些嫉妒,他怎么可以用那么细软的声音和她说话?!
蓝尔欣扬起被修饰过的睫毛,玉颈幅度不大地转了转,视线流转在烫成波浪状的秀发上,不带一丝瑕疵的脸颊绽放出笑容,随即点点头。
“好了。”化妆师宣判他的自有后,欧杨迫不及待地坐到蓝尔欣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珍珠耳环。几颗珍珠串在一起拼成眼泪的形状,摇摆在她靓丽面容的两边,大有画龙点睛之笔。欧杨才不管那发型师用什么样的眼神威胁自己,旁人用怎样诧异的目光打量他们呢。
“你今天好美啊。”美得他都不想让颜清墨看见她的美丽。他多么担心,他会后悔。
蓝尔欣故作不满,可爱得撅起小巧的嘴。“难道我只有经过修饰才美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你吧?”
欧杨是俊朗的,一旦他有意开始调情,世上怕是没有女人能够招架得住的。他深邃的眼神比宇宙里的黑洞还富有吸引力,望一眼就要万复不劫。蓝尔欣明白这样的道理。
“快去准备吧,该上台了。”她推开他,重新品阅手中的书本。
欧杨有些不悦,又不好拂了她的意思,只得不开心地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打开剧本,将看了几千遍的内容再看一遍。
话剧伊始,是一段悠扬的钢琴曲,也算是引子吧。当蓝尔欣穿着黑色礼群出现在舞台的最高台阶处时,台下一阵雷鸣的掌声,就快要淹没她的钢琴声了。剧场内的灯光都已熄灭,唯有橘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晃过她的手,她的脸。
蓝尔欣感觉到万物俱籁,除了灵动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跳跃谱出一个个音符,除了自己不知为谁紧张的怦怦跳的心脏在胸膛里咚咚作响,除了剧场内千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她轻轻合拢双眼,试图在千人中找到他的呼吸声。
第一首钢琴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落音,话剧正式开始。欧杨被一群男舞者拥着步上舞台,与女主角在舞台上从一边奔到另一边,来来回回,用舞蹈和歌声演绎着人生的悲欢离合。
在这场话剧中,蓝尔欣一共需要演奏五首钢琴曲,每两首之间有一段小小的歇息时间,她便走下台,云递上一瓶矿泉水。她站在舞台一侧的昏暗处,观看者欧杨精湛的演技,不由得感叹,这样优秀的男子竟为了自己停留这么久,是福还是祸?
她的目光好像受到不明的蛊惑,情不自禁地瞄向看台,那么多人,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最想见到的人和最不想见到的人。他们坐在一起,没有言语交流,偶尔她递上茶水,他接过,动作熟稔的好像做过几万遍。
即使曾一次次对自己说,他是过去,他要忘记,可在这一刻还是品尝到万箭穿心的滋味。
“尔欣,该你上场了。”云拢住她的肩膀,轻言轻语地安慰。
多年合作的默契让蓝尔欣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她强挤出一丝笑容,重新拧好矿泉水瓶盖,放在他的手心,整理好自己纷飞的思绪,走上台,演奏最后一首绝唱。
无疑,蓝尔欣与欧杨的组合是空前绝后的成功的。整场演出结束,几乎所有的观众都起立,拼命鼓掌,哪怕掌心通红,也用力鼓掌着。激动的人还会尖叫几声。这时候,他们曾受过的苦与难都灰飞烟灭,往昔的不堪回首都在掌声中化为乌有。这便是苦尽甘来。
欧杨撇下女主角,跃上台阶,牵着蓝尔欣走下来,来到舞台中央,接受所有人的膜拜。
蓝尔欣的手指因为刚才狂烈的演奏微微有些发颤,欧杨将它们握在手心,细腻地抚摸着,不动声色地扬着笑脸对观众鞠躬致谢。他看见坐在第一排的颜清墨正冷眼旁观,尖锐的眼光落在他们暧昧不清地紧握着的双手上。位于他旁边冷艳的女子嘲讽地挂着冷笑,双臂环抱在胸前,像极了古代失宠的皇后。
“欧杨,放开我好吗?”
蓝尔欣也一定是注意到颜清墨审视的眼神,她想要挣脱开,欧杨醋意上了心头,便越是抓牢。小小的天地间,他们四人像是解不开的线团,纠缠在一起,旁人看不清,也插手不得。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下台后,蓝尔欣气到不行,歇斯底里得指着欧杨破口大骂,他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失态,更没听过她用那么难听的字眼形容自己。
“尔欣,他不是你的,他再也不可能是你的了。”
“是不是不用你管!更不需要你提醒我!”蓝尔欣气疯了头,什么尊严,什么面子,这一刻她都不要,压抑了这么久的情感需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她快被逼疯了,她快要死掉了。
她在幕后看见颜清墨的时候就快要窒息了,她多想冲过去揪住他身边女人的头发,对着她狠狠地打,狠狠地踹;她多想像过去一样趾高气昂地走到颜清墨的面前,指着他身边的女人问,你是要我还是要她;她多想毁掉现在的一切,只要可以回到过去,她多想当年没有离开,她多想这一切都是梦,醒来后,清墨搂着自己,吻着发丝,用世上最温柔地语气说,小乖,这只是一个梦。
——
码字好辛苦的 都不见有回应 有木有人愿意冒个泡的 ~~o(》_
意外地见面
蓝尔欣撒泼过后,再也控制不住,跌坐在地上,黑色的裙摆盖住她的长腿,晶莹的眼泪滴在木板上,啪嗒啪嗒。没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蓝尔欣为什么这么难过,更不会有人知道她成功的背后有多少苦涩。
欧杨蹲下,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嘘——嘘——别哭,别哭,小乖,我还在这里,我不说了,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哦,小乖——”
蓝尔欣微启唇瓣,咬住他的演出服,泪水和鼻涕都抹在上面,她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视线越过他的肩,她看见后台入口处的地方立着一个身影。
颜清墨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
记忆中,那次之后,颜清墨似乎下了决心要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蓝尔欣不练习钢琴的时候,开始喜欢漫步在街头,喧闹的街头,安静的小巷,她都爱挂着白色耳机徐徐行走。阳光下,风雨中,都不会改变。她曾想过,在一座拥有千万人口的城市,两人相遇的几率有多大,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会不会有相遇的可能。无数次身后的喇叭响起,她转身瞬间,是多么希望看见熟悉的那人,可每每都是失望的。
她已经形容憔悴了。某日,她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时,手机忽然在房内肆意唱起歌,她翻了一个身,光着脚丫跳下床,看见是井潇冉的来电,心里难掩失望。等一个男人的电话,本身就是一种煎熬,何况这是一通永远都不会响起的电话。
“喂?”她语气低沉沉,吓了井潇冉一大跳。
“你怎么了?多少天没进食了?”
“好几年了。”蓝尔欣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听她这么一说,井潇冉反而放了心,嘴边弯起微笑——这样了解彼此的人算不算好姐妹呢?
“那今天晚上出来吧,姐姐请你吃大餐!!”
电话另一边传来兴奋的话语,蓝尔欣也禁不住被她的开心渲染,一扫这些时日的阴霾。她赤脚踏上伸出去的窗台,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懒懒地靠坐在那里。
“哦?你遇到什么好事情了?还是……想要破财消灾?”
“呸呸呸!你才破财消灾!美人都是蛇蝎心肠,你嘴里讲不出一句好话来!”
“其实你长得很好看的。”蓝尔欣听闻,赶忙添上一句。
被蓝尔欣倒打一耙的井潇冉又气又急,却又深知辩论不是自己的拿手好戏。外表文静温柔的女子怎么会有那么一张利索的嘴,这是井潇冉在刚认识蓝尔欣时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为此,她常常贝被她压着欺负,心里忿忿不平许久。直到蓝尔欣参加省辩论赛,踩着一批批伶牙利齿的帅哥美女的尸体,踏上最佳辩论选手的宝座时,她终于内心平衡了。
“怎么?生气了?”蓝尔欣握着手机,那边忽然没有了声响,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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