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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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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不要准备,我这就走,这就走。”
终是自由的爱情
颜清墨立在厨房的窗边,看着母亲以近乎逃离的姿态离开了工作室,内心掀起一浪比一浪高的海潮。爱人与母亲是中国男人永恒的难以抉择的选项,多数恋母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母亲,因为爱人可以再寻,母亲此生仅有一位;而有些人,如他,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又认定了此生最爱非她不可时,他选择了尔欣。如果母亲手软些,如果母亲不再偏激些,他也是处在天平的中央,哪边都走不了的。反之看,也是母亲把他推向了尔欣的。
他掏出手机,寻到尔欣的电话拨过去,那边是好长一段时间的钢琴声,才有沙哑的女低音伴着浓浓的鼻音响起,仅需0。01秒,他就心软了。
“喂?”
“尔欣,你在哪?”
“清墨?清墨,是你吗?”
“怎么了?尔欣?你在哪?告诉我你在哪!别哭!告诉我在哪!在哪!我妈走了!你告诉我你在哪!不许哭!你到底在哪……”
颜清墨的心揪在一起,捏成一团提到了嗓子眼,他胸膛起起伏伏,忐忑不安的情绪盖住了他所有的思绪。当她颤抖无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天知道他当年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她像窗外的一团团雾飘渺随意,抓不住的错觉越来越浓烈,让他心惊不已,他必须立刻马上就见到她!要是说刚才他还有些犹豫,现在他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后,果断地下了决心要带她走,天涯海角,哪里容得下他们,他们就去哪!
他用两倍的超速车速疾驰来到公园门口,天空已下起倾盆大雨,一滴滴雨滴堪比豌豆砸在大地上,行人的头顶,树丛花木间,屋顶楼阁。他顾不上拿衣服撑在头顶,眼看着天越来越黑,大有风雨欲满楼之势。偌大的公园里,蓝尔欣口中的凉亭怕有几十座,他要去哪里找她?
再拨打蓝尔欣的手机已传来关机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shit!”颜清墨满脸焦虑,豆大的雨滴落在他挺拔的鼻梁上,顺着鼻骨滑下,掉在他的唇瓣上,他深呼吸一口气,脑海里无端端地想到一个地方,这样紧急的情形下,容不得他想得再多,拔腿就跑。
颜清墨气喘吁吁地跑到公园一座小山坡的半山腰上,在密密层层的树木中间有一座凉亭,那是他们大学期间最常去的地方,因为隐秘,所以他们肆无忌惮。等到他赶去那座凉亭之时,天已全黑,走在一块块石板铺成的小道上,耳边只有风刮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和雨滴穿梭在树叶之间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终于踏上了凉亭,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蓝尔欣背对着他靠在凉亭的另一边,双腿放在长椅上,整个人像缩进了沙堆里的鸵鸟,可怜兮兮地等着人去疼爱。颜清墨的心终于找回了原来的位置,不再砰砰地没上没下的乱跳,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安,她近在眼前却无法抓住的不安。
“尔欣——你怎么了?”她坐在亭角,凉亭的的屋檐是正四面锥型,雨水滑到屋檐尖尖的一角,再以自由落体下坠,屋檐向外伸出的地方并不多,雨大了,便遮不住雨水的飘入。颜清墨走近,发现蓝尔欣在轻微的颤抖,因为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加上冷风袭来,她冻得发颤。他一滞,猛地上前,揽她入怀。“死孩子!坏孩子!你去哪了!你在躲什么!”
蓝尔欣在这里坐了多久,连她自己都无法夺量,从天明坐到天黑,从白云飘飘到暴雨阵阵,她完全忘了时间的存在,只是不停地吸吮着这里清新的空气。她明知当年的气息早不知被风吹去了哪里,她还是不肯罢休,她一定要拼命地嗅,哪怕嗅到一点点那时的味道都是好的。
直到颜清墨来了,把她搂在怀里,那份味道忽然间弥漫在她的周围,在她的世界,将她团团包裹住,她像是蚕蛹,被茧牢牢地保护着,等待着破涌而出的那一日。这一刻,意识才从远方飘回来,她环住清墨精瘦的腰,喃喃,“清墨,是你找到我了吗?”
“轰”一声,颜清墨心里驻守的围墙全面倒塌,这句话那么像是迷惘着误入了歧途的尔欣的轻吟,在过去的那些年里,她是否也曾这样想念过自己?“尔欣,我们走,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我不求父母的成全了,我只求你在我身边,我们走,马上就走,好不好?”
蓝尔欣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颜清墨不放心地推开她,看见她茫然无知的表情,心里又飘过一阵忌惮,“说话啊尔欣,你是怎么了?”
她定睛地望着眼前的人,那神情仿似几个世纪都不曾见到了,也不知是什么擦过她的大脑,开口之时她说出的话异常镇定,“你妈妈来找过我了,你知道吗?你看到那些照片了吗?我和欧杨的?”
“看到了,我没有相信。当年我犯了这样的错失去了你,现在再也不会了。我相信你的,尔欣。”
“为什么?有图为证,你为什么相信我?你凭什么就认为我会对你不离不弃呢?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脚踏两只船呢?我们好几年没见了,人总是会变得。你拿什么说服自己的?”
颜清墨审视了她几番,如此咄咄逼人的她很是少见,她作出保护自己的姿态,不让他靠近,这让他焦躁,“尔欣,你怎么了?我相信你需要理由吗?”
“难道不需要吗?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比女人多一点安全感,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我没有安全感,我只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在一起而已。”
透过水珠洒在空气中形成的朦朦胧胧的雾气,蓝尔欣头一次看见颜清墨的脸上露出拿不定的惊慌失措,他的眼睛像是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眼,赢得人的可怜,令人心疼心软。
他们离开了那座城市,那座连天空都写着忧伤的城市,飞机隆隆起飞,耳朵有刹那的失聪,好在颜清墨一直在身旁牵着蓝尔欣的手,不让她有抓不住的惊慌。那夜,他们很晚回到了家,大雨过后空气格外的清新,清新中又难免透着沁人心骨的凉,这天气一如他们的处境。
“清墨,我们要去哪?你父母和宋思晗的父亲那么厉害,我们能逃去哪??”蓝尔欣把手中的衣服摊开又折起,如此反复露出心里的不安。颜清墨总是带有安抚作用的手摩擦在她的腰间,贴着她的腹部,暖意通过薄薄的衣物传到了她的肌肤上。真的令她心安了。
“世界之大总有我们容身的地方,你当初是怎么逃得过我的如来佛掌,我们就可以逃得过我爸妈的控制的。他们不是无所不能,相信我。”
颜清墨这么说了,她就毫不犹豫地相信,去谁谁的小三,去谁谁的婚姻,去谁谁的不能在一起,他们偏偏就要打破这样的规矩。
转了一次飞机,坐了两趟的火车,又经历了四个小时的大巴,等到颜清墨把蓝尔欣摇醒的时候,顺带着轻咬她的耳垂,唇齿间她清晰地听见,“小乖乖,我们到了哦。”
蓝尔欣下了车,眼睛一点点瞪大,瞪圆,再回首之时,明媚姣好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背上,为他圈出一层层光圈,帅气地不可方物。这般美好的男子竟是执着地爱着自己的,怎么想她都无法平静了。
“清墨啊,告诉我,你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魔法。把我带去了陶渊明的时代?这里是不是世外桃源?快跟我说是,快说,快说!”她跳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来回激动地晃悠。颜清墨作翻白眼状。
“是是是,我的夫人,这里是我们的世外桃源,你来织布我来耕作,我们自给自足,你愿意吗?”
蓝尔欣叉腰大笑,平日里清冷高贵的样子此刻哪见得到半分?她扬着眉,满脸得意,“你是在变相地和我求婚吗?没有钻戒?没有鲜花?”
颜清墨愣了愣,随手摘过一朵路边的野花,“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所以我仅此野花奉上,表达夫人在我心里胜似野花之情,至于钻戒么……”他玲珑的手指快速地编出一枚草戒指,“这样够不够?”
蓝尔欣的神思倒不在那枚草戒指上,她盯着颜清墨手里的那朵野花,慢悠悠地说,“这不是……狗尾巴花吗?”
“……”
“颜清墨!”
“啊啊啊啊——为夫错了,夫人饶命!”
颜清墨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金光洒满的不算宽敞的马路,那里有他最爱的人,携着世上最美的微笑,朝他奔过来。肆意挥舞着的幸福连花儿都羞愧地低下头,如此般的美好是他倾尽全力也要夺得的宝藏。他心里溢出浓的发齁的蜜糖,就着血液,传遍全身,他撑不住喜悦在身体内的蔓延,张开双臂大喊。
“我们自由了————”
世外桃源 (1)
颜清墨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金光洒满的不算宽敞的马路,那里有他最爱的人,携着世上最美的微笑,朝他奔过来。肆意挥舞着的幸福连花儿都羞愧地低下头,如此般的美好是他倾尽全力也要夺得的宝藏。他心里溢出浓的发齁的蜜糖,就着血液,传遍全身,他撑不住喜悦在身体内的蔓延,张开双臂大喊。
“我们自由了————”
他们真的过起了世外桃源、男耕女织的生活。颜清墨在这座小城镇偏北的地方有一栋小别墅,蓝尔欣看见的时候吃惊地张大着嘴巴,半天合不拢。乳白色的二层小楼被不大的花园包围着,花园的外层是一圈纯白色的半人高的栅栏。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在这里还有房产的。”金灿灿的阳光流泻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件纯色耀眼的燕尾服,他单单是立足在那里,就引来小镇上众多少女双眼冒着爱心的关注,蓝尔欣吃味地上前挽住他的臂膀,无声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颜清墨好笑又自豪,得意地看着她占有自己的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勾画着她的鼻梁,带着魔力般的在那里轻轻磨蹭,似羽毛轻盈地挠着她痒不可支,“别闹!”她娇嗔着打掉他的手,眼波流转,明明是瞪着他,他却宁可相信是在朝他抛媚眼。“我怎么闹了?教教我?”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瞧见她真的濒临发怒的边缘,颜清墨见好就收地抚顺她的长发,“其实我也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买的这栋房子,只是那天在盘算着要离开,找了好些地方,居然给我不小心地发现,我在这里还是有房屋的,于是就过来了咯。”
“一个人要有多少房子才能忘掉自己买过的房子啊……”蓝尔欣气虚地讪讪笑着。
“唔——其实如果一个人得了健忘症也是可以忘掉自己拥有过的东西的。”颜清墨煞有介事地叉着腰,打量那栋房屋,“而且准确地说,我装潢之后并没有在这里住过,也不算拥有了……”
“颜清墨,请不要在穷人面前炫富,我有一种冲动把你的肉割下来去喂猪。”蓝尔欣靠在栅栏上,气息不稳地威胁道。那哪是威胁,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愧了,明明就是打是疼骂是爱最好的表现,聪明如颜清墨,怎么会不明白?
他笑着走过去,勾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推开栅栏门朝二楼小阁走去,边走边恶意地在她身上惹火,“你舍得拿我去喂猪?哪头猪?我手里的这头小猪吗?嗯哼?”最后一个问句音调上扬,充满了诱惑,蓝尔欣羞得没脸看他,却又被他的一根手指挑起了头,看他俊朗的笑,心里暗骂,真是骚包啊!
蓝尔欣打扫好房屋后,对不大却甚是温馨的屋子满意地不得了,她走到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颜大厨师身后,葱细的手指摩擦在他的背后,“清墨,我们能不能永远住在这里呢?这里真好,我真喜欢。”
“有什么不可?法律上规定了,夫妻的一方离开其住所地或最后居住地下落不明满两年,是可以宣告失踪,而另一方有条件提出离婚。那时,我就是自由身了。”
“若是宋思晗不去法院呢?”
“小乖,两年的时间足够令一个人忘记她喜欢的人了,难保这两年间她会遇上其他好的男人,爱上别的人。”
“若是没有呢?”蓝尔欣执着地询问下去。
“你在害怕吗?”颜清墨笑眯眯地俯下身,俊脸凑到她的鼻前,鼻子还在和她抢着新鲜空气,“她很聪明,自然知道我们离开的用意,她一定会去法院的,不用你担心。”
听着颜清墨肯定得样子,蓝尔欣胸口闷闷的,又找不到缺损口突破,只得点点头,不乐地走出厨房。她很聪明?说得好像她就笨得无药可救的样子!她一定会去法院?难不成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对她怎么就那么信任?越想,蓝尔欣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颜清墨知道她吃醋,也不解释,更不安慰,甚至于很享受此刻她为他生闷气的感觉。他优雅地用长勺轻取一瓢排骨汤,放在唇边,咂少许品尝,发现够了火候,拔掉插头,拿瓷碗舀上大半碗,端出厨房,摆在蓝尔欣的面前。
“尝尝我时隔多年再战厨房的手艺怎么样,瞧瞧有没有退步~~打打分。”
他一脸期待的模样恨得蓝尔欣牙痒痒,她用勺舀取些尝了尝,“啧啧,真难吃,还好意思让我吃,让我打分?三分!”
“三分——?”
“嗯哼?不过满分十分喔!”
“……”看来某人是好久不被收拾皮痒了,颜清墨平静地重新端起那碗汤,平静地步回厨房,平静地将所有窗帘拉好,平静地把大门锁好,脱去外套,最后平静地朝傻愣着的某人走来,“我的手艺只有三分?”
“……清墨……”
“也有可能,很久没下厨了。”
“……墨墨……”
“不过我的手艺可不只是在厨房里发挥的。”
“……亲爱的……”
“在床上的手艺应该没有退化,不至于只有三分。”
“……”
蓝白色的窗纱遮住屋外的光,室内的空气温度急遽上升,很快,两层薄薄的毛毯遮盖在两人的身上,同时,也遮住了一屋子的旖旎。
一番两人运动过后,颜清墨神清气爽地从浴室里抱着瘫软如泥的蓝尔欣出来,动作轻柔地安置好她之后,在她上侧翻身,从右边到了左边,侧躺下,手里把玩着她的半干半湿的头发。
“就这么好玩吗?”蓝尔欣动也不想动,眼珠转转,白了他一眼。
“很好玩啊,你要玩吗?”他故意把发梢送到她的嘴边,点在她唇边的一颗痣上。
“很痒。”
“我知道。”
“请问,颜先生,你在干什么?”
“我在……逗你玩儿!”
“……以后找个小孩给你玩儿。”
“找一个?那不如生一个!对了,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爸妈那么想抱孙子,你生了孩子,他们肯定就不反对了。”
“要我母凭子贵吗?我蓝尔欣需要通过孩子上道吗?颜清墨,你是不是找打?!”
“找打?哎哟,是谁躺在床上一卧不起?一蹶不振?想找打?也是我打你吧……”说罢,他作势在她的美背上轻拍一下,换来蓝尔欣类似呻吟类似喊疼的声音,颜清墨的手留恋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不愿离去,不知何时,手指的轻抚已换成嘴唇的轻啄。
“清墨,我们在院子里种满薰衣草吧,像普罗旺斯那样,我想有一个薰衣草的花海。”蓝尔欣靠在门边,朝正踏下两节阶梯的颜清墨柔声建议道。
普罗旺斯,她看了第一眼就爱上的地方,那里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建构得花的海洋,随风摇摆。她站在海的中央,感受着前后左右的花朵抚在她的脸上,原本淡淡的薰衣草香在薰衣草王国里演变得浓郁,浅浅呼吸一口,那香味就钻入了鼻尖,流入了肺里,呼吸吞吐间都是快乐的。
“好,我们在这里种满薰衣草。”颜清墨回首,隔着几米远的地方,冲她温和地笑,把阳光都比了下去。“你在附近随处逛逛,别把自己憋坏了。”
颜清墨脚步坚定地走出阁楼,目光直视无穷尽的远方,心里默念,尔欣,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把普罗旺斯搬过来送给你。
颜清墨与蓝尔欣私奔了。彻彻底底地私奔了。
颜母望着卞晟日送过来的小狗绕着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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