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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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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男人咬牙切齿的模样,完全已经和安倾印象中的慈父安政峰判若两人。她惊讶又害怕,
她瞪大眼睛,又问道:“爸,难道奇奇也是你绑架的?”
他的眸里隐忍着狠意,像是杂了些碎冰,尽是些觊觎之意:“是,我只是想离间易言城和程晨之间的股份,拿到程晨手上易氏的股份。”
“爸,你为什么这样做?奇奇是无辜的!你这样是犯法的!”她怒目而斥,声音微微抬高。
“是他对不起安家,难道让他做出些补偿不对吗?”安政峰目光森冷,反问道。
安倾喉咙微动,顿时感到心口一阵微微发寒,她慢吞吞地开口道:“爸,就当一切已经过去了吧,而且我已经提出要和易言城离婚了……”
“你不能和他离婚。”安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政峰迅速掐断。
对安政峰的这个反应,安倾略感到惊讶。安政峰缓缓踱步到安倾的身旁,又道:“为了爸爸,你现在还不能和易言城离婚。”
***
安倾从安政峰的公司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她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腹部,她皱了皱眉头,想起在办公室安政峰说的那席话。
“倾倾,你现在必须呆在易家,我需要你从易言城那儿获得他们最机密的商业文件。击溃易氏是我这次回来的目的。”
“爸……”安倾咬唇,犹豫不决。
“倾倾,如果不让易言城付出代价,又怎么对得起安妮?”
她微微呼了一口气,停好车,徒步又在家附近的公园绕了一大圈,她到底应该怎么做?她应该怎么做?才会让自己不至于太过于难过。
她穿着那双易言城送给她的平底白色单鞋,本是一双简单不过的鞋子,她却时常地把它穿在脚上。今夜星空繁星点点,她抬起头的一瞬,眼睛却仿佛被漫天星星刺的发疼,两行泪缓缓从双颊滑落。
“安小姐……”
她抹干了两行的泪,回头的一瞬,发现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不远处,而梁宇正不急不慢地朝着她走来,走到跟前的时候,慢慢道:“安小姐,易先生很担心你……”
“我还没有死,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也丝毫不嘴软,放出狠话道。
梁宇面露难色,他低着头,缓缓道:“安小姐,后天就是除夕了。易先生让我接你回家。”
原来后天就是除夕了,为什么她却没有感到一丝过节的气氛。她在远处怔了许久,梁宇又吭声道:“安小姐,以我这个外人来看,易先生真的很关心你。这几天他做事魂不守舍的,想必是和你的事情有关。”
“回家吧。”她突然平静异常地说。
梁宇为她打开了轿车的门,直到到了她和易言城的公寓前,梁宇又道:“安小姐,易先生很少为了一个人变成这样的模样,他对您是真心的。”
“是吗?”她眸光微冷,淡薄地反问道,“那他先前又有多少女人?你是想说我是幸运的那一个吗?”
“安小姐,您和易先生之间一定有些误会……”梁宇为主心切,又解释道。
误会?她也希望一场梦醒过来,这就是一场梦。梁宇送她到了门外,就离开。她却迟疑了一会儿,才敲了敲公寓的门,没有人来开门,她轻轻地推了推公寓的大门,才发现大门虚掩并没有锁上。
她脱下鞋子,汲着拖鞋慢慢踱步,客厅,卧室,餐厅里都没有易言城的身影,她又缓缓踱步到了书房,书房的门没有合紧,透过缝隙她看到易言城一人独独地坐在红木的书桌上。
她推门而入,悄悄地靠近他,才发现他的面前摆着一盘象棋,他持着棋子,样子专注。似乎迟疑了一会儿才落下棋子。
他还是改不了自己和自己下棋的习惯。
而她也还是不知道这盘自己和自己下的棋到底乐趣何在。
她转身要走,却被他叫住,他的声音低低地,却有些暗哑:“这么快就要走?”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许久才吭声:“我怕打扰了你下棋。”
“不同我下盘棋吗?”他反问道。
她笔挺的背脊僵了一下,才旋过身,定定地看着他,他的那双眉眼依然高傲异常,目光却显得煞冷。她缓缓地呼了口气道:“没兴趣。”
她转过身决绝地离开,洗过澡后,她躺在双人床的一角,过了一会儿,身旁的男人也钻进了暖暖的被褥中,他冰冷的手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腹部,她却紧张地转过身,想要挣脱开身旁的男人,却被他紧紧拽着手。
“你忘了吗,我们还没离婚。”
她侧过身,和他面对着面,漆黑的空间,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一声又一声,平稳又有力。
似乎沉寂了几秒,她才开口:“你想怎样?”
“尽夫妻的义务。”他平静没有带任何感情地说。
他侧过身,近乎疯狂地吻着她,从耳珠到脖颈再徐徐往下,这样的吻近似啃咬炽热地烧着她每一寸的皮肤。她没有挣扎,平静地没有一丝反应,滚烫的泪珠却徐徐地从脸庞缓缓滑下。
身上的男人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冰冷的手慢慢拂过她的脸颊,那样炽热的泪就要燃烧他的手,他拭干了她眼角的泪滴。收起手的一瞬,他放弃了,从她的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一声也不吭。
她转了一个身,背对着他,她睁大眼睛,看着窗台,窗户似乎没有关紧,窗帘缓缓飘动,她的眼泪却止不进地掉落。
她的手指按着腹部,徐徐合上眼眸。嘴唇轻动,却没有出声,易言城,你知道吗?我怀了你的孩子。
安倾一夜未眠,而身旁这个男人明显也没有睡着。他很早就起了床,却轻轻地踩着地毯,悄声无息地走出了卧室。直到感到他离开公寓,她才起身。
她和米漫约了九点钟在医院见,为了避免见到简驰和林遥,她没有再去简医生所在的医院,而是选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医院,她一个人到了医院等了很久,才见米漫匆匆赶来。
她拿着病历要去挂号的时候,却被米漫拽住了手,米漫眉头微微皱着,一脸担忧道:“安倾,你考虑好了吗?当初你不是很想要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包子留的住吗留的住吗?
、Chapter 32
她站在医院大厅,定定地盯着米漫,飘渺的目光里明显有着一丝犹豫的神色,她的喉咙微动,坚定地说:“我现在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怎么能要一个仇人的孩子?她怎么能够让腹中的孩子称呼她的仇人‘爸爸’二字。
“你真的决定了?”米漫又追问道,“你和易言城商量过这件事了吗?”
她抬起眼眸望着米漫,寒冰截铁地道:“这是我的事情,即使他不同意,我也要打掉这个孩子。
米漫根本不清楚其中的内幕,她只知道安倾和易言城之间发生了很大的问题,安倾不愿意说,她也没敢多问。
“好吧。”米漫点点头。
米漫很清楚安倾看似外表软弱的一个人,但是她这个人骨子里执拗,决定的事情也很难改变。
安倾和米漫并排着坐在手术室的门外,看着一个个年轻的女人在家属的陪伴或者独身一人往手术室走去的时候,安倾却突然开始既惶恐又后悔。
她看着那些年轻女人脸色苍白从手术台上下来,从她的身边经过的时候。她却突然站起身,泪光朦胧地看着前方,轻声道:“米漫,我们走吧。”
“啊?”米漫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只好追上了前方那个疾步往楼下去的女人。
安倾的脚上还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异常快地往楼梯下走去。米漫慌忙紧跟了上去,一边追着一边担忧地提醒道:“你慢点啊,安倾,慢点,你还怀着孩子呢。”
直到到了一层的楼梯口,她才停下脚步,眼眶早已蓄满了满满的泪水,下一秒似乎就要倾泻而出。她抱着米漫,倒在她的肩上,痛哭道:“米漫,我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我不忍心打掉这个孩子……”
米漫一脸无力地揉紧了这个软弱的女人,她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安倾的肩膀,一时之间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安倾的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她兀自地自言自语道:“他为什么是害死我姐姐的凶手,他为什么是那个人……”
“他为什么是那个人……”
***
明天就是除夕,安倾驾着回家的时候,发现一路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小时候,她和姐姐也特别爱过年,两个人除夕的前一天还在街上买鞭炮和烟花。到了除夕那天可以和家里附近的小朋友在街上玩一天。林玄因从小就不喜欢她们俩个和别的野孩子混在一起,小时候就找来礼仪老师好好督促着两姐妹,但是一到过年,林玄因就不大管这两个孩子,仍由她们到处疯。
安倾把车驶入了公寓的停车场,下车往公寓去,打开门的时候见奇奇一脸笑嘻嘻地朝着她跑来,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棉袄,整个小姑娘显得异常喜庆。她囔囔道:“小舅妈,你回来啦?”
她怔了几秒,才俯下身,摸了摸奇奇的小脑袋,微微笑:“奇奇,你怎么来了?”
起身的一瞬,正好看到身后的易言城,他穿着一件黑色毛衣,手上还握着一杯咖啡,淡淡地望了安倾一眼,言语清浅道:“程晨今天有事,奇奇先借住在我们这儿一天,明天一同回去过年。”
她知道,他说的是回去同他母亲过年,她还没有答应下来,她放下包,脸色并不好看,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楼上换个衣服。”
话音落下,她就转头往楼上去。一旁的奇奇似乎也感到这两人气氛的奇怪,只好灰溜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摆弄自己的玩具。
***
安倾合上卧室的门,脱下外套,褪下裙子,正准备换上家居服的时候,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她慌忙穿好衣服,看着屋外的男人,有些恼怒道:“为什么不敲门?”
眼前的男人耸耸肩,走进门,唇边染着淡淡的笑意,他不以为然道:“这是我的家,我不觉得要敲门。”
她却突然有些失神,曾经那个即使高傲淡漠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却依然可以带着绵绵的情意,而现在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除了冷漠,还能剩下什么?”
她默不作声地从他身边经过,他却拽住了她的手臂,他的手冰凉,让她感到不适,猛地挣脱了他的手。
他的手空落落地悬在半空中,那双森冷的目光却莫名地涌上了深深的失落。他微微启唇,问道:“你考虑好了吗?”
考虑什么?她怔怔地盯着他看,慢慢开口道:“你要我以什么身份去见你的母亲?”
他的眸光很深如一潭深水,似乎顿了几秒,他才开口:“妻子,我易言城的妻子。”
她却鄙夷地轻哼了一声,道:“这有意义吗?我们就要离婚了。”
“一天没有离婚,一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直到他徐徐转身离开,她的眼眸里早已浸满了泪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振动了一下,她看了看消息,是安政峰发来。
只有一句话:倾倾你还不能和他离婚,你要帮爸爸。
她俯下身,趴在床上。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眼泪涓涓地止不住地流下来。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在逼自己,她想抽身而退,却没有人能够帮她。
未被合紧的卧室门,此时被轻轻地推开,探进了奇奇的小脑袋,她本来脸上还挂着盎然的笑意,看到安倾一脸泪痕,表情也突然变了沮丧。
她慢慢踱步进来,坐在床边,嘟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尽是担忧:“小舅妈,你别哭,你别哭啊。”
“小舅妈,是不是小舅舅欺负你了?”
她想她还是不习惯奇奇称呼她小舅妈,相反,她还是更习惯她唤她‘安老师’。
她抹干眼泪,用力地抱着那个小女孩,说:“没有,小舅妈没有哭,没有哭。”
***
当晚她和奇奇睡在主卧,而易言城却去了次卧睡。翌日早上,安倾就被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起,
小女孩还躲在被窝里不愿起床。她拉开窗帘,却被窗外的景色惊呆了。
这座南方的城市,意外地飘起了白雪,纷纷落下的雪花,落在了远处的屋顶上,落在了车上,落在人们的肩膀上。皑皑白雪,好像变成了另一个洁白的世界。
安倾显得异常兴奋,她换好衣服,戴上帽子,又拿了一副毛线手套,然后轻轻地合上主卧的门,就往楼下去。
她推开大门,靴子落在地面的一刻,她感到一阵寒意。
雪花还一片大一大片地飘落,她站在树下,雪花撒在了嫩绿的枝芽上,然后慢慢融化,又落在她的头发上。她像个孩子一样,伸出手接住那些纷纷飞着的棱角晶体,然后看着那些纯白的小物体在手心上变成了虚无的东西。
她兴奋地转了个身,却看到易言城站在门口的地方,远远地看着自己。她却在原地僵持了很久,才走到他的跟前。
他的眉间有褶皱还没等她说话,他就递过手上的大衣,轻描淡写道:“天气很冷,披上吧。我去叫醒奇奇。”
天气的确很冻,刚刚她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现在才感到微微的寒冷。她呼了一口气,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没有拒绝,接过大衣,然后问道:“现在就出发吗?”
他抬起眼眸看了看她,深深的眼眸似有些惊讶,他慢慢开口,唇边有隐隐的笑意,
说:“是。”
“好。”她回答地很爽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亲的那条短信,还是因为她也不想那么快地离开这个男人。
他点点头,望着跟前的女人,眼眸却隐隐地蓄满着难以言喻的惆怅。
***
吃完早餐,司机老王已在院内久等已久。雪已经停了,奇奇很是懊恼没能看到这一场雪,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安倾为她戴上帽子和手套,安慰道:“晚点说不定又会下了。”
奇奇这才乖乖地上了车,轿车一路疾驶,安倾没有和易言城说一句话,倒是小女孩叽叽喳喳地不停,对雪后遗留下的雪景赞叹不已。
一个小时后,轿车终于在半山腰上的一个独立的欧式别墅前停了下来。保安看到是易言城,立即打开了雕花的镂空大门,让车进入。
轿车停下,易言城先下了车,安倾挽着奇奇跟在身后,出来的是程晨和一个五六十多岁的男人,戴着个金丝眼镜,可以看出年轻时候一定是样貌斯文一人。易言城和程晨打了个招呼,要从那个男人身旁经过,男人倒是先叫住了他:“言城,欢迎你。”
“蒋秘书,谢谢。这本来就是我家。”
蒋秘书安倾看得出易言城对这个男人并不友善。但是又不明状况。
“眉仪,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易言城又旋过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眼眸里却显露出了厌恶之情。他抬脚往里走,安倾和程晨几人跟了进去。而老夫人却并不在大厅里,半天,才看到一个中年的女人从一旁走了出来,她长得很年轻,看似只像是三四十岁,穿着一身褐色的羊绒呢裙子,身材妖娆,风韵犹存。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见到安倾的一瞬,很是惊讶,径直地朝着她的身旁坐下,笑呵呵地说:“你就是言城的妻子吧?”
安倾微微颔首,易母又道:“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们婚礼的报道,真人看起来比电视里更漂亮。”
她望了易言城一眼,他却一脸淡然,品尝着面前的咖啡。安倾只好说:“谢谢你,夫人。”
“怎么叫我夫人?你应该叫我妈。”娄眉仪道。
她显得局促又不安,又把目光转向易言城,可他像是明明听到了这边的对话,却假装浑然不知。
她只好怯怯开口道:“妈。”
娄眉仪显得很开心,从手臂上滑下一个玉镯子戴在了安倾的手上,又道,“虽然我没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但是看到你我真的觉得很开心。”
安倾显得很忐忑,摘下易母为她戴上的镯子想还给娄眉仪,可是易母却又把它戴了回去,说:“戴着。”
“知道今年你们会过来陪我过年,我特地提前一周就让小翠准备食材了。以前我和敬中两个人都是随便折腾的。”
娄眉仪很开心地站在蒋敬中的身边。安倾却显得有些好奇,蒋敬中不是易言城口中的秘书吗?一个秘书怎么会和易母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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