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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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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一抹脸,道:“大哥,二哥既然在生你的气,你跟他好好道个不是,赔个礼,不就得了。没得这样子整天悬着,我们在旁边看着也不好受。”不止他,这一整天下来上书房里其他人也有这种感觉。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胤禔头疼了。
“这……我听说,二哥最近对琉璃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你弄一件琉璃物件送给他,保不准二哥看了就不生气了,要不真要等到二哥自个将此事揭过去,至少还得过上一两个月呢。话说,大哥你对二哥做了什么,把他气成那个样子?”说到最后,胤禩实在掩不去他的好奇心。
“没什么……”想起自已昨天抱住胤礽不放的样子,胤禔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
说了等于没说。胤禩一摇头,抛开了这件事,道:“二哥可是在他的院子?”得到点头的肯定后,起身,“我去找二哥聊聊,今天的字已经写完了,正好一起交给他。”
去到五阿哥的院落,交完功课,说明了侍卫的问题,再闲说一下宫里的趣事儿,胤禩崩不住了:“二哥,昨天大哥做了什么事儿得罪了你,让你一整天对他都没个好脸色?其实吧,不管以前你们有什么恩怨,我看你们现在也处得挺好的,你……”话只说到一半,剩下的全被一个恼怒的眼神瞪了回去。
胤礽微挑凤眼,勾起嘴角:“看来八弟已经将这几种字贴练得很熟了,居然还有心情管起闲事来。既然如此,从明天开始,再加多十张字贴,每张抄多十遍。”
晴天霹雳!胤禩可爱的五官马上皱成一团,像极了白乎乎肉绵绵的包子,“二哥,我只是问一下,又没替大哥……”
“十五遍。”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
胤禩不敢再出声,心里则是后悔极了,他们两个的事儿就让他们自已折腾好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多嘴?根本就是在自找罪受!耸拉着小小的肩膀,湿辘辘的大眼写满了委屈,胤禩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就跳下椅子准备回去他住的院子里。
看着小小的稚童有趣的表情,再联想当年温文俊雅、满朝称赞的八贝勒,胤礽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不容易忍住笑后,他道:“行了,别皱了。你不是想去看弘旺吗?找一天,我带你出宫去那儿走走就是了。”
听到胤礽的话,胤禩脸上那些装出来的委屈稚嫩全都收了起来,神色一阵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道:“多谢。”
胤礽点点头,没再说什么,直接就让胤禩回去了。
——————————我是御史在大朝会上进言的分界线——————————
今天的朝会跟平常一样,六部的满汉尚书一一出列说出自已要让乾隆决定的事情,还有其他大臣、宗室的陈述。等到所有人几乎都站出来发表完意见后,某位李姓御史左瞅瞅,右瞧瞧,见没有人再站出来了,他才站出队伍,双手高举折子,道:“臣有事启奏。”
要说做皇帝的最不想听到哪个部门的人发言,第二是户部(一找上门准说没钱)的话,排名第一的就绝对是御史。这种职位上的人,进忠谏言,扑风捉影,将你骂得个狗血淋头你还得给他陪笑脸说“你骂得好,骂得妙,骂得呱呱叫”。当然,如果皇帝你受不了这个气,想要一呈皇室尊严来个摘顶戴下大牢,得,昏君的头衔你就不用客气了,笑纳吧。
因此,乾隆一抽脸皮,所有大臣更是同时在心里默默念着“说的不是我”。
李御史也没废话,折子递上去之后,言简易赅、舌灿如花,将两天前硕王府不循礼制、不从礼法、过市扰民、当众喧哗的场景说得活灵活现,逼真得简直就像在看4D小剧场。最后他还补充道:“……硕王爷长子皓祯不但以白身擅用亲王仪制,还敢以贝勒身份在外自称。不过一亲王之子就敢如此放肆,日后人人以为京中风气皆是如此,跟风模仿,岂知会否有人以平民之身用皇室典仪?为杜绝此风气,还请皇上严惩硕王府,以儆效尤。”
硕王爷早就全身发寒,在听到“皇室典仪”那一句后,再也控制不住地双膝一软,跪在了金銮殿上。他摘下顶戴,叩首请罪:“奴才没有管教好妻儿,罪该万死,还请皇上降罪。”
等到李御史一说完,傅恒马上站出队列,跟着请罪。傅恒也很无奈,硕王府发生这事,跟他家是八竿子打不着,可是架不住岳礼也是姓富察啊。这擅用仪式一罪,可大可小,如果真要追究起来,罢官贬爵的不是没有。最典型的例子,圣祖朝时期,太子党之一托合齐就是以这个罪名被人扔去吃牢饭的。
乾隆看完折子,听了御史的话,生气——那是肯定的。他将折子住地上一甩,看在岳礼姓富察的份上,憋住气,没有立时发火,照旧问了一句:“硕亲王,你还有何话说?”
岳礼嘴里发苦,他明白自已的福晋确实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只能继续磕头:“奴才无话可说,请皇上降罪。”
傅恒亦道:“奴才未尽同宗之责,不能事先点醒硕亲王,罪同其身,请皇上降罪。”
看见下面跪着的两个人态度良好地向他请罪,乾隆的怒气稍稍降了一点,但是那一句“平民之身用皇室典仪”听得实在刺耳,再想起前几天看到硕王府请封世子的折子,乾隆不淡定了。岳礼的那个儿子身上什么爵位都没有就敢用亲王仗仪,真册封成为世子,日后袭爵做了郡王,弄不好他们一家还真敢用上皇家的仗仪。
不想没什么,这一想可就是天马行空,拉都拉不住。短短几个弹指,乾隆的脑子里已经模拟出了N多个阴谋诡计。硕王府——难道真有不臣之心?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看上孝贤的面子上封了一个亲王给岳礼一家。
经过一堆脑补,还有御史列出来的条条罪证,乾隆当场下旨:“硕亲王不遵礼制,罚俸三年,降为贝勒。长子皓祯妄用亲王仪制,不思教化,杖责三十,日后不得袭其父爵位。”一句话,完全阻断了皓祯做继承人的可能。
岳礼一听,整个人都蒙了,那是他的长子,优秀出众,文武双全(听福晋夸的,话里的水分他不是很清楚),现在居然被剥夺了世子之位。岳礼有心再为儿子求情,傅恒正在他旁边,动手掐了他一下,他马上清醒过来。皇上已经金口下旨,不可能再改,他再上去求情只会招来更重的惩罚。
伏下/身子,谢恩。
——————我是从硕王府受罚转出来的分界线————————————
阿哥所
“岳礼的府上有什么反应?”
“硕贝勒回去一说,据闻贝勒福晋马上就晕了,醒后哭得死去活来的。那个皓祯,说了不少,咳,不大好的话,被硕贝勒狠狠训了一顿,又加了他二十大板,连着杖责一起,这都十来天了,听说还下不了床。”
胤礽点点头,挥退来人,拈起一颗玉珠子,自言自语道:“只是降为贝勒,便宜这一家子了。”这样处罚想来还是看在富察氏的份上,轻轻地放下了。
正想着,房门被敲了几下,胤礽还没发话,外面的人就直接推开门。他脸一沉,刚想发火,就看到胤禔抱着个盒子走了进来。火气就更大了。
“谁准你进来的?”
胤禔将盒子放到案桌上,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保成,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这都半个月了,你准备记恨到什么时候?你不累吗?”
胤礽挑眉冷笑:“累不累那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干系?反正我不想见到你,给我出去。”
胤禔道:“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喏,给你的。”将盒子推到胤礽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打开不就知道了。”
狐疑地看了胤禔一眼,胤礽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听话地打开盒子,一看到里面装着的东西,他双眼一亮。
胤禔一直留意着胤礽的动作眼神,心想总算没走错棋,他道:“听老八说你最近对琉璃比较感兴趣,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玩意。”
盒子里装的是一座雕工精美的琉璃宝马摆设,流线条的躯干四肢和透明无杂色的马身都说明了匠工在这上面花费了极大的心思。
胤礽拿起琉璃马细细观赏着,不由问道:“这玩意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我从永瑍——也就是和亲王的六阿哥那儿换来的。”胤禔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马的来历,笑眯眯地凑上去,“喜欢吗?”
胤礽一偏头,正正好对上一双深遂的眸子,里面的笑意和祈盼看得他心神一荡。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热,他移开视线,胡乱地点了点头:“不错。”然后又扯起了别的话题,马车上的那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胤禔有些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刚才,他好像看到胤礽——脸红了?!
夏日
夏五月,天气已经转入炎热,端午过后更是艳阳高照,让人恨不天天躲在阴凉处乘凉。
“啪!啪!啪!”
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伴随着屋外的蝉虫鸣叫声,为幽静的院子带来几分热闹。
胤礽微微皱眉,专注地看着复杂交错的棋局,脑子里正在推算着下一步的走法,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正在玩转着一颗黑子。
坐在他对面的胤禩好整以瑕地端起冰镇酸梅汤啜了一口,不过以他目前稚嫩的五官做出如此成熟的表情,让人看了很有一种掐住他圆润的脸颊看他变脸的冲动。
有了!胤礽灵光一闪,将黑子利落地下在边角。
所谓观棋不语,显然正在对局的这两位,棋品都不错,所以偌大的房间只听得连续不断的落子声。
棋局进展得很快,胜负很快就出来了。
胤禩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局面,执子的右手举起又放下,来回了好几次,终于叹道:“我输了。”然后伸手归整棋子。
赢了数子,胤礽心情很好,难得和气地笑道:“你也不差,算计的功力比以前精进不少。”
“可还是输给你了。”胤禩很爽快地承认了自已的败北,“不过,二哥的棋力倒真真是进步神速。”
胤礽道:“下棋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下得多了,也就知道门路了。”
胤禩笑笑,突然看到八宝阁上面搁着一只通体透明无杂色的琉璃宝马,细腻的线条和精巧的雕工看得出价值绝对不菲,他指着那马问道:“这琉璃马看上去挺神气的,二哥从哪儿弄来的?”
胤礽看了一眼,道:“老大送的,放在这儿都快有一个月了。”
基本上,只有在公共场合和老爷子面前,胤礽才会叫上一声“大哥,其他时候要么叫排行,要么直接就是一句“大阿哥”或者“直郡王”。胤禩跟这两人是同一辈的,自然也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见他笑道:“大哥现在是越发好耐性了,换做从前,别说送礼给你赔不是,弄个不好跟你又是一顿争执。”
胤礽冷哼一声:“他好意思跟我吵?行,只要他不嫌丢人。”
这话听得胤禩像是被什么东西挠到了,心里直痒痒的,有心想问几句,而是又担心功课加重。问还是不问?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惋惜地选择了闭嘴。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林安眯眼辩认了一下来者的身份,然后快走几步,在门槛边上报:“主子,七阿哥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双颊被晒得发红的少年跨进了院子里。
“知道了。”
屋里传来了林安绝不陌生的声音,得到了回答,林安躬了躬身,退回走廊边上,继续帮主子看风。
胤禔甫一进门,就感觉到一阵凉气迎面扑来,于是笑道:“今儿太阳可真大,我不过是在场上跑了一圈马,就热得不行了。还是你们懂得享受,躲在这儿乘凉。”
“这几天午间的骑射本来就免课,是你自已非要去跑马,怪得了谁?”胤礽一点也不客气地说着。
胤禔也不在意,道:“你们在做什么?”
胤禩此时才插得进话:“我和二哥正在下棋,大哥可有兴趣来上一局?”
胤禔一摇头:“我对这个不行,还是你们下吧。”说完,拿起桌子上的酸梅汤正准备喝下去,却被人拦住了。
胤礽扣住胤禔刚刚碰到碗边的手,道:“没人教过你吗?跑马回来后不能马上喝冰的,得将暑气散了才能进一些,否则身体会受不住的。”横过去一个冷眼,然后拿过一盏已经不烫口的绿茶递过去,“喝这个吧,解暑效果还是可以的。”
胤禔很顺手就接过那盏绿茶一口饮下,道:“我知道,只是一时渴过了才记不起来。”
胤礽道:“根据惯例,每年八月左右,皇帝都会去木兰围猎。等到了草原那儿,你爱怎么跑就怎么跑,就宫里这小小的地方,溜了几十年,你也不腻!”
胤禔略显吃惊:“我也有份去木兰?”
胤礽:“你是我的伴读,我去木兰,你自然也得陪着。”
胤禔:“……”
“木兰?”胤禩双眼一亮,“我……”
“你就别想了,依你的年龄,只有待在宫里的份。”胤礽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观察了半天,胤禩不得不承认,接下来几年他确实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无论是出巡还是围猎,全都没他的份。
看到这一幕,胤礽忍不住喷笑出声,心想老八附身在这个小阿哥身上后,脸上的表情倒是越来越丰富了。这倒不是坏事,比起胤禩以前那种八佛不动的笑脸看起来是顺眼多了。他道:“你也用不着这么没劲,前些天你不是还在抱怨出宫不方便吗?等到皇帝一行人去了塞外,你要出宫也就容易多了。”
出宫不难,难得是如何瞒过其他眼线去到自已想要去的地方。被这么一提醒,胤禩不由得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面则开始盘算着出宫后的安排。
就像先前说过的,稚嫩的容貌做出大人的表情,再配上那圆润的婴儿肥……
“啊——二哥,你做什么?”
胤礽淡定的收回右手,道:“手感不错。”看向另一个人,“试试?”
胤禔点头:“好。”然后真的伸出手掐了一下那张圆乎乎的小脸。
胤禩捂着被捏得生疼的左颊,还没来得及反应,右脸又被掐了一下,只听得大哥在说:“手感确实不错。”
敢怒不敢言的八爷委屈地揉了揉痛处,此时的他万分怀念起在康熙朝斗得你死我活、水火不融的大阿哥和太子殿下,最起码,那个时候,他们不会联手一起欺负他。
或许是胤礽心中对以前的事儿还有些许怨念,自从那天动手掐了胤禩的包子脸之后,这样的情景隔三岔五的就会出现一次。一个多月下来,看得胤禔也在说:“老八这辈子又没得罪你,你做什么总拿他来折腾?”
胤礽一听,不悦地瞪了过去:“他上辈子得罪我的地方多着呢,现在我只不过收点小利息而已,这也值得你罗嗦?怎么?我们的直郡王心疼了?”
胤禔哭笑不得:“你扯到哪儿去了……”老爷子评价老四喜怒不定,照他看,太子爷的喜怒阴晴绝对比老四更没影儿。
看到胤礽的脸色还没缓过来,胤禔也不想再惹得他更生气,便岔开话题说起下个月去木兰的事儿。
“……我记得,那片林子后面有一座小湖。景色虽然一般,但是晚上去看倒也别致!”说着,胤禔想起了以前他随扈塞外时遇到的趣事。
此时胤礽的心情已经调整过来,出言调侃道:“你还真闲,居然还有时间晚上溜出去闲逛。不会是跟哪个美人儿月下有约吧?”
“我又不是你……”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两人边斗嘴边往阿哥所走去,转过一道回廊时,不想遇到了两名宫装少女,呃,正确来说是一名少女,一名女童。
兰馨一见到他们,率先请了个安:“五哥。”另一位年龄稍小的则是甜甜一笑:“晴儿给五阿哥请安。”
胤礽现在的心情还不错,于是笑道:“你们俩怎么走到一块了?”慈宁宫和坤宁宫中间还隔着一个御花园,说是偶遇未免太巧了。
兰馨和晴儿皆是亲王之女,名份上都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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