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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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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什么想法,还是得先等到这个身体长大,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二哥在一旁盯着。
唉,前途还是多灾多难啊!
视线转到坤宁宫————————————————
当天晚上,皇后在坤宁宫狠狠地发泄了一通。
“娘娘,您冷静些,左右不过是个妃子,哪比得上您一根手指头。您可千万要保重自已,犯不着为了那起子小人生气。”容嬷嬷在一边小心地劝着。
皇后不耐烦地挥挥手,“得了,皇后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比不过令妃那个狐媚子几句话。皇上还记不记得,我才是六宫之主,惩罚一个犯错的宫女又算得了什么?今天他竟然当着纯妃的面让我下不了台,这以后,让我怎么掌管后宫?”
容嬷嬷道:“娘娘放心,您膝下儿女双全,兰公主也甚得皇上宠爱,这后宫里,谁能越得过您。令妃现在尚无生育,有什么好担心的。照奴婢看,愉妃和舒妃那儿反倒更要小心些。”
被这么一劝,皇后也冷静下来了,“你是说——五阿哥和十阿哥?”
“十二阿哥……”
皇后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十二现在还小,以后,还说不准。没想到舒妃平日里像个闷葫芦似的,养出的儿子倒也聪慧伶俐,皇上前几天还夸过他呢。”
容嬷嬷担心极了:“那……”
“不急。皇上正值春秋鼎盛,现在太出挑可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嬷嬷可还记得圣祖爷时期的废太子?”皇后嘴角微微翘起,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而且,纯妃也不是吃干饭的,她名下也有两名皇子,我就不信她对那个位子没动过心思,只是五阿哥太受宠,她这才没动作而已。现在多了一名十阿哥,我们先静观其变,弄不好日后五阿哥和十阿哥会先斗起来,再加上六阿哥……哼,这热闹可有得瞧了。”
“娘娘所言极是,是奴婢眼皮子浅了。”
————————————从坤宁宫转出来————————————————
托乾隆时不时抽风的福,胤礽现在出宫非常方便,只要提前找好借口,再适时地捧上乾隆几句,准假准得那叫一个痛快。到了三月十九那一天,胤礽先去理郡王府,接了胤禔后便赶向大钟寺。
两人在过年的时候来过一趟,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上香、祈福、诵经很快就完成了。看着在火盆子里慢慢变成灰烬的纸钱,胤礽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突然他感到右手被人紧紧地掐了一下,回神一看,原来是胤禔在用力地握着他的手。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还有什么要说的?”胤禔松开手,摇了摇头:“要说的以前都说得差不多了,今天只是来尽尽心意而已。”
胤礽微微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佛祖,道:“走吧。”
回宫的路上,马车外一直传来热闹的叫卖声,胤礽撂起帘子,略显吃惊地看着外面:“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
林安坐在马车前面,答道:“主子,今儿是墟日,不少村民来这山脚下趁墟赶集,自然比平时热闹。”
胤禔见胤礽脸上的阴郁散了些,有心想让他不再这么烦闷,便笑道:“你今天告了一天假,这么早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下去走走?”
胤礽想了想:“好,这样的机会挺难得的。”朝外面扬声道,“林安,找个地方停下马车,我要下去走走。”
“是,主子。”
马车很快就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停了下来,胤礽跳下车,观望了一下四周,便指着其中一个方向:“先去那儿。”

融洽

大钟寺所在的山下有一条汨汨而流的小河,一座古朴天然的石桥横跨其上,不少商贩在拱桥两边摆着小摊子吆喝着自已的生意,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不少造型栩栩如生的河灯一一挂在墙壁上。胤礽一眼看过去,不由心生好奇,便有了过去细看的念头。
胤禔顺着胤礽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笑道:“你对这个有兴趣?”
“只是瞅着有些意思。”话音刚落,胤礽唰地一声打开手中的扇子,不紧不慢地朝卖河灯的地方走去。
胤禔一挑眉,也跟着过去了,心想这人怎么感觉越活越回去了,竟然也关注起这些小孩子或者女人才有兴趣的玩意。想归想,他脚下的步子却没有慢下来,毕竟胤礽现在的身份是皇五子,要是一不心他受个伤或者出点什么意外,麻烦可是一串串的。
挂出来的河灯基本上都是自家做的,目的只是为了应景讨几个钱,因此制作的材料都很简单,无非就是彩纸、蜡烛、木板等物凑拼而成,被匠工一双巧手做成不同的图形,有飞禽走兽、花鸟鱼虫、宝莲赐福、龟鹤延年、龙凤献瑞、麟趾呈祥等。胤礽随后拿起一个高昂头颅的七彩凤凰,尾羽被细细地勾勒出华丽的色彩,腹中被掏空,里面放有一小截腊烛。
摊贩的主人忙上前兜售:“小公子,买一个吧。今儿是我们这里的河灯节,您写上您心上人的名字,晚上再放入河中,就可以心想事成、姻缘美满。”
胤礽想了想:“可是我没有喜欢的人。”以前他天天忙着跟人勾心斗角、保住太子的位置,哪来的心思去注意这些情情爱爱。
小贩立刻改口:“不一定是用做求姻缘的,也可以用作祭奠先祖或者求亲友平安,绝对灵验。”
胤禔翻看了一下,“有兴趣就试一个吧,顶多你写好后,找个人晚上来帮你放入河里。”
“小公子放心,我一直都在这儿走动做买卖的。您如果信得过,可以将您要写的东西写在灯上面,等今晚到了时辰,我可以帮您放进去。”小贩笑着说,然后又从琳琅满目的河灯中找出一个飞龙在天的递给胤禔,“要不,您也挑一个?这条龙可是我昨儿细细做的,整个大钟寺可是独一份,跟这位小公子手中的凤凰正好是一对。我瞧您二位感情挺好的,不如这两盏灯一块买了吧,我给算便宜些,如何?
胤礽一听,差点没被口水呛死。他跟胤禔的感情好?换做以前说出去,恐怕人人都得捡起自已的下巴。
“你说得倒是利索,好,这两盏我们都要了。”胤禔朝后面的侍卫使了个眼神,马上就有人上来付钱。
胤礽有些不解:“你不是觉得它很无聊吗?怎么现在又买下了?”
胤禔接过两个河灯,将凤凰那盏塞了过去,道:“像你说的,瞅着有些意思,再说也就图个乐子罢了。别磨蹭了,快写。”写好自已的,再将笔墨递过去。
胤礽无所谓地拿起笔,在纸面写上“国泰民安、五谷丰收”等几行字,再一看胤禔手中那盏,也是差不多的内容。
写好后,胤禔道:“到了晚上,你帮我们放入河里。”一名侍卫再次上前,这次给的是赏钱了。
小贩掂了掂手中的碎银,顿时一乐,连连点头道:“放心,一定忘不了您的事。”然后将两盏河灯小心地收起来,准备晚上放入小河中,让它们顺流而下。
突然,上山的小路一阵鸡飞狗跳、叫骂连连,好几个下人装扮的男子一边推开拥挤的人群清出一条道来,一边怒斥着:“让开,让开,别阻了我家福晋的路,耽搁了福晋和大少爷的进香你们有十条命也陪不起!”
走过之处,街道上一片凌乱不堪,不少人赶紧扯着自已的东西向后退。有退不及的,就被那几人一脚踹开,一摊子的桃杏马上滚了一地,那人不服气跟他们辩论起来,其中一人道:“要告我们?告诉你,我们是硕亲王府的人,我家王爷可是皇上亲自册封的亲王,大少爷更得皇上亲口称赞‘文武双全’,过两天就要被封为世子。敢去告我们,我让你有去无回。”
众人一片唏嘘,被踹之人一听对方是亲王,只好自认倒霉拉着自已的物什走开了,脸上的神情却是又急又气。
胤礽一转过身,就看到这一幕,脸马上就黑了。想当年他以太子的身份私下出宫时,也不敢如此喧哗地扰民过市,现在倒好,一个不入流的亲王都能如此大肆旗鼓地让人清场。他唤来一名侍卫:“这个硕王府平日里皆是这般放肆?”
侍卫道:“回五少爷,这倒不是。硕王爷是个低调的,只有这硕福晋出门时排场才会摆个十足。”
胤禔看着缓缓驶向山上的两辆马车,眼神一冷:“为什么两辆马车以及仪仗都是亲王规格?”
“这……”侍卫有些不确定地说,“听那些人言,另一辆车里面坐的应该是硕王爷的长子皓祯,呃,这马车规格……”冷汗直流,要是追究起来,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这一家人还真不怕死。”胤禔不屑地收回视线,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胤礽,“还逛吗?”
胤礽一摇头,“时间不早了,回吧。”走了几步,停下,吩咐道,“去,拿点银子给那个人。”下巴一扬,正是被踹得做不成生意的水果小贩。
“嗻!”
回到马车上,胤禔道:“这个硕王府,你打算怎么解决?”硕王府的人今天只是扰民,并没有犯到胤礽身上,但是根据他多年的了解,胤礽绝对是被硕王府猖狂的态度给惹毛了。
胤礽往后面一靠:“这还不简单,找个御史,参他个逾制,以白丁之身用亲王仗仪。做世子?爷让他一辈子都别想袭爵。”
胤禔微微点头,确实是胤礽的作风,出手狠辣不留情。这事一出,哪怕日后硕王再次上书请立世子,乾隆心里有了这么个疙瘩,下旨的可能性绝对是极低的。
按常理推断,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偏偏他们错估了乾隆偶尔抽风的因子。
“皓祯……”胤礽突然喃喃念着,一挑眉,笑了:“你说老十四听到这个名字,会不会气得发疯?”
胤禔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依他的脾气,怕还真得气坏了。”
胤礽道:“别五十步笑百步,你也不见得有多好。”他记得当初胤禔第一次出征噶尔丹时,就敢以副将军的身份跟主帅裕亲王吵起来,后来还是康熙出面保下了他。
“貌似兄弟中,你那脾气才是最难伺候的吧!”
胤礽也不恼,只是道:“当初老四刚登基时,就将我们的名儿给改了,老十四的更是从头到尾换了个遍。现在倒好,一个硕王府就敢用‘祯’字,弘历这小子也不怕人重了他阿玛的名讳?”
“这一年下来,你还没认清楚弘历的性子?只要他觉得好,就绝对会偏心偏到底,先前的慧‘贤’皇贵妃不就是这么来的?”胤禔不禁摇了摇头,不过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担心,“你在宫里,可还应付得来?”如果哪天乾隆抽风抽到胤礽的身上,他毫不怀疑胤礽会拿出鞭子直接给乾隆来上几下子。
胤礽丢过去一个冷眼:“咸安宫那十几年我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忍不下去的。”
胤禔勾起嘴角,笑容里有几分落寞和苍凉,“是啊,一晃也二十多年了!”而他竟然可以忍得住那如死水般平静的日子……
胤礽看过去,心中微动,不由伸出手拍了拍胤禔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被胤禔横拉了过去。怎么回事?胤礽七手八脚地正要撑起身体,却被紧紧地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胤礽正想发火,耳际突然感觉到痒痒的。原来是胤禔将脸埋进了他的颈肩处,模模糊糊中好像还听到他在叫自已的小名,心里不知名的角落被触动了一下,咸安宫里十年如一日的波澜不兴在脑中慢慢浮现出来。他叹了一口气,准备推人的右手轻轻地搭在胤禔的背上。
马车很快就进了城,胤礽皱眉看着还赖在他身上的人,推了推,道:“进城了,快放开我。”
胤禔抬起头,眼里带着笑意,“保成,看不出来你也有这么体贴的一面,以前真是大哥误会你了。”说完还不忘抱紧胤礽蹭了好几下。其实他只是刚开始有些许难过,但是很快就放开了,全是上辈子的事情,总是抓着不放难过的最终还是自已,而令他意外的是一向骄傲任性的胤礽居然可以忍住自已的不喜任由他抱着来平复心情。
什么?胤礽一看,阴郁的心情马上被熊熊燃烧的怒火所取代,这家伙居然敢骗他?还拿他说笑?肩膀一顶,右脚一踹,“滚!”
“嘶——马车就这么点大,你让我滚去哪儿?”
“滚下去。”
“还没到理王府……”
“那是你的事,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啊——”一声低低的痛呼,“保成……”
“活该——”
马车里顿时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响声,外面的侍卫们面面相觑,但是没人敢去问发生什么事儿,最后将视线集中在林安身上。林安惘若未闻,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前方的道路,那专注的模样像极了前面正有一堆亮澄澄的黄金在等着他去拿。
这时,马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了,理郡王的七阿哥身形踉跄地被推下马车,若不是他身手够好,怕是会一个仰天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
只见五阿哥伸出半截身子,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怒气:“这里离王府也不远了,就劳烦一下你的双腿,自个儿走回去吧。”然后就重重地撂回车门,“啪”的一声重响听得众人心里一震,不由得咽了咽唾沫——五阿哥发火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胤禔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肩膀,一阵刺痛感马上传了过来,心想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下手还真狠,看来回去得上药了。整理好自已的仪容,他朝侍卫们一点头:“小心护送五少爷回去。”
“嗻!”
第二天,胤禔照往常进宫,而胤礽正在气头上,一整天下来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直接甩脸子,看得胤禩也忍不住偷偷问:“大哥,你跟二哥又吵架了?”
胤禔无奈极了:“只是跟他开个小玩笑,没想到他会气到现在。”
胤禩“哦”了一声,就没再追问下去。不是他不好奇,实在是打他有记忆以来,无论是朝堂上还是私底下,这两人几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们这些弟弟早就习以为常了。反正,吵着吵着,也就这么一回事,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听说,昨天硕王府的人惹到二哥了。”胤禩将话转开。
“你知道得很清楚嘛!”胤禔意味不明地看了一下胤禩。才一天的时间,竟然就收到了消息?
胤禩微微一笑:“昨天跟你们出去的侍卫中有一个是叶赫那拉家的人,不过他也只是知道五阿哥和他的伴读碰到硕王府的人,还对其心生不悦,如此而已。”

萌动

屋里安静得只听到风穿过树桠枝叶的婆娑声,突然胤禔一声轻笑:“你的动作倒是挺快的。”
胤禩道:“只是凑巧罢了。”这事真的只是巧合,咳了一下:“二哥那儿,他的脾气,大哥你也知道,所以……还是,别在他面前提了。”
胤禔现在倒是真笑了:“你不会以为,你不说他就不知道吧?”难道说老八重活了一回,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
胤禩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满打满算最多也就是七岁(虚岁),真有那个想法也不会傻到在这当口撞上去,我这不是怕二哥多心吗?他一横起来,宫中上下谁能拦得住他?”
“所以你是打算让我帮你跟他透过风儿?”胤禔明白了,然后在看到胤禩满是冀望的眼神时毫不犹豫地泼下了一盆冷水,“现在胤礽根本就不想见到我,让我去跟他说,你确定本来没影儿的事不会被他迁怒到你身上?”
想起今天在上书房的情况,胤禩摸摸鼻子,道:“算了,我还是自已找二哥说一声儿。对了,硕王府,二哥打算怎么做?”
胤禔也不隐瞒:“他说准备让御史上折子,参他个逾制之罪。”
胤禩点头道:“这倒是个好方法,可以撇清你们的干系。”
胤禔抽了抽嘴角:“照我看,胤礽直接去跟弘历告状,那小子也不会起任何疑心。”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看过的乾隆朝起居注和一些大事记载,沉默了。
胤禩一抹脸,道:“大哥,二哥既然在生你的气,你跟他好好道个不是,赔个礼,不就得了。没得这样子整天悬着,我们在旁边看着也不好受。”不止他,这一整天下来上书房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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