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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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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抽了抽嘴角,决定不再跟他进行口舌之争。“走吧。”
“去哪儿?”对于胤禔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胤礽有些转不过弯。
“上——山。”
我是他们辛苦爬上山的分界线——————————————
“呼!”胤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回头,正好看到慢了他一拍的胤礽,等到对方赶到他身边时,忍不住讽道,“刚才是谁说别他来做筏子的?”
胤礽正在努力地平顺胸口狂乱的心跳,道:“是我失言。人嘛,是用两条腿走上来的,自然比不得四肢着地的来得快,真不愧是……”倾身向前在对方耳边低语,“皇阿玛亲口夸过的‘千里驹’。”
“你……”胤禔一听,一个早上的怒火霎时间全部被点燃了,他气极地握住胤礽的手腕一扯。胤礽一个不小心,踩上了几粒圆溜溜的石头,脚下一打滑,他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什么事就整个人顺着胤禔的力道滑了过去。
事发突然,胤礽身边没有可着力的东西,胤禔的力道也不小,所以,“砰”的一声后,两个人上下交叠地跌倒在地上。
胤礽撑起身体,手掌下一片温热的感觉,他低下头,拍了拍充当他垫子的胤禔,“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胤禔的神情非常平静:“起来。”
因为胤礽的吩咐,几名侍卫还在后面稍远的地方跟着,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胤礽一撇嘴,翻了个身站起来,反倒是胤禔没有急着起来,只是在原地支起上半身,他动了动肩膀,眉头紧锁。
好像撞到背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筋骨,回去后还是叫太医来看下吧。胤禔曾经随军远征过噶尔丹,对于身体上的小病症非常重视,他正想着等一会儿如何回去而不加重伤势时,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右手。胤禔一愣,顺着肤色洁白的手腕看上去,平和的神态中有着难以忽视的高傲。
“你要不要起来?还是说你准备在那儿坐到地老天荒?”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胤禔有反应的胤礽有些不耐烦了。
听到这不耐烦的语气,胤禔心里尚存的六七分怒火却开始慢慢消褪。他搭上那只手,一个使劲就从地面上站起身。
侍卫们追上来后,不由得被两人的狼狈吓了一跳,其中一人问道:“五少爷,七少爷,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胤礽拂去衣服上的尘土,道:“没什么,不小心撞到而已。”
侍卫们相互看了看,既然主子都说了没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去后上头没人问起就闭上自个的嘴巴吧。万一哪个多嘴多舌的惹出什么麻烦来,五阿哥第一个要收拾的肯定是他们。在场的侍卫中就有人见过五阿哥处理福尔泰的那股子狠劲,而且他旁边那位理郡王的幼子也很明显不是什么软角色。
一个略带惊奇的声音传了过来,打破此地的安静。
“永瀛,你也来这儿上香?”
胤禔差点没反应过来这个“永瀛”指的是他,他转过身,挑了挑眉,“永……瑍?”他微微侧身,低声道:“和亲王的第六子,生母侧福晋崔氏。”胤礽轻轻颔首以示听到。
永瑍一大早被生母硬逼着陪她过来这儿拜佛还愿,好不容易崔氏说要去解签,他才抽了个空跑出来,就看见了以前在宗学里的玩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你也是陪你额娘上香的?”
胤禔摇了摇头,“不是。我是陪五……过来的。”其中的“阿哥”他特意略去了。
永瑍心里一惊,这个“五”指的是什么他自然明白,原先他还担心永瀛进宫做了皇子伴读会被人欺负,却没想到他跟五阿哥的感情会这么好,连逛寺庙都在一起。他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胤礽,略行了个礼:“刚才失礼了,请您见谅。”
胤礽道:“没什么。大过年的,可以在这儿碰上,这么拘束着,看上去也没什么意思。”
永瑍笑道:“话虽如此,可倒底还是先走一走规矩的好。您虽是好意,可保不住其他人看不过眼,小心些总该是无大错的。”
胤礽终于正眼看了一下永瑍,难得遇到一个脑筋清醒的,语气也和缓一些:“我们正准备去庙里看看,你可要一起?”
永瑍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丫环打扮的清秀女子气喘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六阿哥,可算见到您了,侧福晋正在找您呢。”
胤禔见状,道:“你额娘找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胤礽也跟着“恩”了一声。永瑍无奈地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日后有机会我们再聚一聚。”
胤禔点头道:“这个自然。”
目送永瑍走后,胤礽先开口了:“我还以为和亲王一家都有些奇怪的偏好,现在看来倒还有一个是清醒的。”
“大概是跟他的出身有关。”胤禔淡淡地说着,身为王府里唯一一个侧福晋所出的阿哥,不用想也知道日子绝对是过得憋屈。“横竖也就一个处理杂事的虚名亲王,浪费时间在他家身上没什么意思。已经快到午时了,你还进不进去?”
胤礽道:“我也就随口一提。走。”
回宫后,胤礽拿出在大钟寺求来的平安符,太后、皇帝、皇后这三处地方一人送了一个,愉妃那里则是一个祈福香囊。送出平安符后,胤礽趁乾隆高兴之时向他讨了一个可以随时出宫的恩典,乾隆高兴之下哪有不应之理,直接就给了胤礽一道任意进出宫门的令牌。
回到阿哥所后,胤礽把玩着手中的令牌,心想今天的辛苦总算值得了,不枉费他爬了一个半时辰所受的罪。摸了摸酸痛的大腿,他想起今天胤禔摔倒在地面的一幕,于是唤来林安:“你去库房里找些活血化淤的药材,送到理郡王府的七阿哥那儿。还有,顺便通知他,大后天先不用他来上书房,将身上的伤养好再说也不迟。”
“是,主子。”
我是养伤的分界线
站在上书房的门口,胤禩深感倒霉,皇子时期枯燥无味的学习生涯,其他人只需经历一次,而他却要上足两次。就算现在还有太子二哥陪他一起受罪,可是再过两年他就可以开府出宫了,而自已还要受足九年的折磨才能解脱。
“十弟,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师傅们快来了,你还不进去?”身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是六阿哥永瑢。
“六哥。”胤禩笑得一脸的天真,“我正准备进去呢。”
永瑢笑了:“那一起吧。别担心,功课不难的。你第一天来,师傅们应该只是让你练下字,看看你的底子,不会教你很难的学问。”
胤禩微笑地点了点头,内心有些忐忑。功课他不担心,他担心的是另有其事。果然,一进去,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太子,没办法,那端正无比的坐姿流露出来的优雅从容让人实在是难以忽视,太子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这应该就是他的伴读,理郡王的幼子永瀛。
两人正在低声交谈着,那少年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太子轻笑起来,随后太子又回了一句,对方听后则是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两人之间显而易见的默契和气场将他们与上书房中的其他人隐隐地隔绝开来。
胤禩垂下眸子,遮掩住其中的惊讶,太子竟然也会对他的伴读如此和气?他转念一想,这个伴读可是太子爷的后辈,亲切一点也很正常。此时的胤禩还不知道,一个月后当他得知那人真正的身份后,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感受。
知道
上书房
汉学师傅江胜站在一旁看了好一阵子,等到书写的人停下挥毫,才开口:“近几个月,五阿哥的字是越写越好了,字体均称、布局恢宏大气,只是在细节上尚有一点急躁。臣有一些字贴,五阿哥稍后可以拿回去好好临摹,若能坚持下去,相信不久就可克服这个缺失。”
胤礽微笑点点头,道:“我知道,有劳师傅了。”
“不敢,不敢。臣明日就将字贴带过来。”江胜对五阿哥的学习态度愈加赞赏,虽然他也听说过五阿哥性情变了不少,但是脾气难伺候是对那些下人来说的。反正作为一个老师,他对五阿哥是非常满意。
然后江胜走到最小的十阿哥那儿看他的功课,他拿起一张大字端详了好一会儿,道:“十阿哥写得不错,只是力道有些过了,还有这个字,写得有些急……”江胜放下纸张,一处一处地指出其中的不足。
胤禩面上恭敬地听着江胜的话,心里却是有了撞墙的冲动,他一历经两朝帝王、满朝文武曾经赞不绝口的八贤王,现在用六岁稚童身体所写出来的字居然还能被人挑出毛病?他的字真有这么差吗?早知道会有今天,当时他就应该跟何焯好好学习书法,不应该蒙混过关。
江胜的声音不大不小,屋里的人基本上都能听到。胤禩有些绝望地垂下头,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身上的秋香色褂子,他现在的脑子里全是脑补出来太子嘲笑他的画面。
“……大致上就这些,十阿哥的底子不错,但是还需多加练习才可成大家。”江胜点评后,又顺手指了几本字帖给胤禩。
胤禩再郁闷,嘴里还是得说:“是,我会加紧练习的。”
下学后,胤禩先去咸福宫向舒妃请安,用了些点心,舒妃又拉着他问了好些话,才被放回阿哥所。
走到半道上,胤禩蓦地停下,微一扬首:“那个人是谁?”
叶远仔细地看了一下远处回廊里被众星拱月般护着的人,而后垂首道:“主子,那是晴格格。年前太后恩典,让晴格格得以回愉郡王府过年祭礼。现在出了正月,约莫着是太后打发人将晴格格接回了宫中。”
胤禩一皱眉,这就是那个已故愉亲王之女晴格格?他听舒妃说过一些,愉亲王两年前战死沙场,福晋伤恸之下没几天就跟着去了,只独一女留在世上,后来皇上怜其身世可悯,就被接到宫里养在太后名下,和宫里的另一位兰公主情况倒是有些相同之处。
胤禩听过也就算了,并没有将它记在心上。他边走边在心里划拉着宫里的情况,三、四、五、六、八、十、十一、十二,现在还活的皇子一共有八位,其中满妃所出的……只有三个,一个是五阿哥,一个是他,还有皇后所出的十二阿哥。五阿哥的生母家族势力不显,但是本人却极得皇帝器重宠爱,而他今年才八岁,舒妃虽然出身叶赫那拉一族,但是本身并不受宠,所以乾隆对他的态度亦是平平,并没有因他的母族而过多的关注。
想想太子,再想想自已。八爷哀怨了,老天爷这是在耍他吗?
胤禩还没想好如何去跟太子说明自已的身份,但他也没想过要隐藏起来,只是每天安静地在上书房读书习字。看着前面几个正在背书的身影,胤禩实在是很羡慕这些侄子,多好啊,安安稳稳就可以混到出宫开府的年纪。哪像当年圣祖爷时期的上书房,完全就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上有老大太子压着,下有九十十三十四闹着,想装做不出头的鸟都难。
“十阿哥,这句话你解释一下。大道不器,大信不约。这是何意?”江胜正在考究几位皇子昨日所学的内容,正好轮到胤禩。
胤禩一定神,道:“这句话是说天之道,不具任何具体形态;天之信,不需任何契约与承诺,圣人亦如是。”
这只是很浅显的字面意思,但对于一个刚刚入学的小阿哥来说,已经解释得很好了。江胜点头,赞了句“不错“,然后又加了一些自已的看法和见解。
胤禔听到十阿哥回答时,心里有种奇妙地违合感,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仔细一看,明明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不见有任何特别,难道……还真是有另一个兄弟过来不成?
午膳时,胤禔朝胤礽暗自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外面去。胤礽微一挑眉,放下手里的茶杯,又跟永珹等人闲聊了一会,才找了个借口走出房间,胤禔是他的伴读,自然也跟在他后面。
走到一个偏僻的死角,周围种了几株杏花,风一吹,几片雪白飘然落地。胤礽挑了个可以看到入口的位置站定,转过身:“有事?”
胤禔将自已的疑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还道:“我觉得十阿哥给我的感觉挺怪的,你可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同?”
胤礽随手摘下一枝开得正旺的杏花,道:“你现在才发现十阿哥有问题?还好当初皇阿玛没让你去刑部,否则依你这种反应犯人早跑光了。”
胤禔道:“难不成你早就看出他有不妥?”
胤礽想了想,“也没多早,就十天前的事情。”
胤禔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要跟他争论的冲动,道“那你倒是说说,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态度。”胤礽扔掉手中的杏花枝条,“每次师傅提问时,他的态度都很平静,不像是一个刚刚入学什么也不知道的小阿哥,反而像是已经来过无数次、对上书房熟得不能再熟的人。”
胤禔有些好奇:“会是谁呢?”
胤礽随口道:“反正不会是老四,弄不好是老三或者老八。”停了停,又道,“等下找个机会弄张十阿哥临摹的字贴来看下不就知道了,除了那几个小的,你们的字迹我基本上都认得出来。”
几天后,胤礽拿着一张字迹还算端正的字贴,要笑不笑的:“呵,竟然是他来了。”
胤禔也认出来了,“那……去找他?”
“哼!”胤礽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朝窗外一扔,“找他做什么?让他再设个坑将我埋了不成?”
胤禔忍不住道:“你也没少下过绊子给老八吧。”
“那又如何?”胤礽横了他一眼,“那是他自找的。”不过真要算起来,其实他跟胤禔之间那一笔烂帐才是最理不清的。啧,他都不记得给他以前给胤禔设过多少次套子、弄了多少次麻烦,就他们上辈子一碰面就巴不得捅彼此几刀的关系,现在居然可以平静地在一起聊天交谈……是很奇怪,不过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你找我麻烦的次数更多……”胤禔不由得说着。
胤礽听了,不悦地道:“你是准备跟我算以前的旧帐?”
胤禔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胤礽:“你觉得,算得清?”
翻了翻以前的回忆,胤礽发现,真要清算起来,确实是一项技术活。他道:“过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去找老八好了,他现在的身份有些扎眼。”
见时间差不多,两人没再就这个话题谈论下去,而是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这么闲聊着回到了厢房。
乾隆见这些天国事顺利,朝堂边境没有什么大动作,便想起了还在读书的儿子们,一时心血来潮,只带上高无庸就前往上书房。
快要接近上书房时,乾隆就听得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他制止通报的侍卫,静悄悄地走到窗边看起儿子们读书的情况。读书的读书的,练字的练字,每个人都很认真,乾隆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时,江胜不经意地朝乾隆所在的窗户看了过来,他一惊:“皇上。”
所有人听江胜这么一喊,也跟着转过头,正好看见一国之君站在窗外,像极了以某种见不得光的职业为生的人。乾隆有些尴尬,不由得埋怨起江胜,这么大反应做什么,他不就是来看看自已的儿子吗?在众人的注目下,乾隆不得不摆出威严的样子走进屋里,道:“今日朝中无大事,朕来看看阿哥们在上书房的情况。”
江胜恭敬道:“回皇上,几位阿哥聪颖好学、不骄不妄,学识文章上皆有所获。”
儿子被夸,乾隆十分高兴,“既然如此,那朕可要考考他们了。”
按着排行,皇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提问,大多是问书本上的内容,只有四阿哥和五阿哥被问了一些政事上的见解。没有任何意外,表现最出众的仍然是五阿哥,而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却是十阿哥也被皇帝大大表扬了一番。
乾隆道:“永玥可以说出这些道理,证明你平日里确实下过苦功。不过江胜也说了,你的字写得有些不好,朕就赏你一套湖州上贡的笔墨纸砚,你以后可要多加练习。”
胤禩的手微微一动,随后道:“谢皇阿玛。”
胤礽在一旁听得有趣,这都多少年了,老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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