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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重生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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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挑逗,胤礽也来了兴致,揽住胤禔吻上去,大腿微微曲起磨蹭着对方的下半身。胤禔倒抽了一口气,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妖精”后,双手开始不规矩地在身下的这具躯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两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在情事方面不会跟毛头小子一样放不开,不过就是因为太熟练了,所以至今还没人肯屈身于另一人之下。
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但还是有别的办法去抒解的。
(河蟹路过,请自行脑补,顶着锅盖跑)
硕贝勒府一隅,和安公主住处
崔嬷嬷气急败坏地说:“那个什么吟霜,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额驸竟然还护着她跟您叫板。新婚之夜就敢挑拔公主和额驸的感情,照奴婢看,直接打死都不冤,看谁敢说一句话。”
兰馨摇了摇头,道:“打死这一个,还会有另一个。也罢,既然额驸喜欢,我就给他留个面子。芸儿,你去跟福晋说一声儿,白吟霜我要了,等让嬷嬷们教好规矩,我自会安排他伺候额驸。”
芸儿应下了。崔嬷嬷却是心疼地看着兰馨:“公主,您太委屈了!”就是在普通人家,也万没有在新婚第二天的时候新嫁娘就得帮丈夫安排通房的事儿,自家格格的身份可是和硕公主,这气受得可真是不值得。
兰馨道:“委屈不委屈还不是那么一回事,额驸就是顶天了不好,他也还是我的额驸。开弓没有回头箭,宫门出了,酒席摆了,难道我还能反悔不成!不过……”
“公主,不过什么?”另一个大宫女青儿给兰馨重新换上新茶,不由的接口道。
“昨天晚上额驸拼命护着白吟霜的样子你们都有看到,我总觉得他们之间不像福晋说的那么简单。”兰馨眉头紧锁。雪如的说词是白吟霜是她身边的丫头,然后被她指派过去伺候皓祯,所以皓祯看在她的面子上对白吟霜有几分照顾,但是她昨天一直有留意富察皓祯,那样的眼神并不像在看一个普通丫头。
想了一会,兰馨心里有了计较,她问崔嬷嬷:“早前宫里派下来的试婚格格,可还在府中?”
崔嬷嬷道:“福晋已经将她送来我们院子里,奴婢给安排在外间伺候。”
兰馨眼里闪过一道厉色:“你将她调入我房里,还有,以后就让她同白吟霜一块做事。毕竟是要伺候额驸的,正好让她们相互了解一下,做对好姐妹。”
崔嬷嬷忙应道:“嗻!”
“青儿,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悄悄查一下白吟霜的来历,以及她跟额驸到底是什么关系。”兰馨吩咐道,带着精美指套的尾指轻轻地刮着桌面。
“是,公主。”青儿应下了,随后有些迟疑地看着兰馨,“公主,请恕奴婢无礼,另一个来这儿大吵大闹的丫头香绮,您看……”昨晚就是这个叫香绮的丫头在院子里鬼叫什么“吟霜姐姐昏过去了,大少爷您快过去看看”,才会引来后面一串事,整个公主房里的人都恨得她牙痒痒的。
兰馨直接说:“芸儿,问福晋要来香绮的卖身契,到手后就给我卖得远远的。”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太掉价了,索性眼不见为净。
“嗻!”
梅花烙进行时(一)
京城中某茶楼
胤禩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热闹,漫不经心地问:“你以前的人都联系上了?”
胤禟点头道:“还在的都联系好了,幸亏我当初多长了一个心眼,将一些最重要的暗线转移出去,不然的话只怕早就被老四查抄完了。八哥,你的人呢?还在吗?”
胤禩笑道:“明面上的基本全玩完了。”换句话说,一些私底下的后手还是留着的,想了想,又道,“老四的粘杆处应该是落在了皇帝的手中,你动作时小心些,别让人发现痕迹。”
说到这个,胤禟嘴角一抽:“那个,八哥,我听手下的人说,老四的粘杆处自从弘历登基后就没再用了。”
什么?胤禩不由的抚额,天啊,这个弘历,该说他自大还是自信?先不用说朝堂,单单只他的后宫死了这么多的孩子,他就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吗?他阿玛给他留下了这么好用的东西,他居然白白地放在那里发霉。
两人无语地对视了一阵,最后还是胤禩先开口:“这是好事,我们做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我知道。”
“对了,江南……”
兄弟俩正聊得开心,突然间楼下冒出一声怒吼:“多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又想做坏事?”
“富察皓祯,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茶楼是你开的不成?凭什么我就来不得这里?”说话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刚才那名男子口中的多隆。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坏心眼?你以前害得吟霜还不够苦吗?现在又想来祸害谁?”皓祯气势汹汹的说着。
多隆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不说是那个娘们自找的,我不过出钱让白吟霜到楼上唱个小曲,结果那女人就拼命地在说什么她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我多隆再犯混也知道,歌女不就是个哄人开心的玩意吗?别提我还出了银子呢。你们大伙评评理,我出银子让一个歌女改唱个小曲儿,不是天经地义吗?这叫哪门子的祸害?”
围观的群众们纷纷点头,歌女确实不是良家妇女,既然客人给了钱,那她当然就得好好陪唱了。
富察皓祯气得双眼通红,直接就一拳挥向多隆,怒道:“不许你侮辱吟霜,她是那么的高贵美好,你根本比不上她一根头发。”
“哎哟,痛死我了。好你个富察皓祯,让你几下子还真以为自已天下无敌了。来人,给我上。”多隆的下巴挨了一拳,痛得他哇哇叫,马上让跟他出来的随从上前帮他出气,自已则是躲到一边的安全地带上。
草包啊!看到多隆挨揍,胤禩和胤禟不约而同地有了掩面的冲动,胤禟更是毫不客气地说:“一个不入流的家伙也抵挡不住,我们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孙?”
胤禩一笑:“九弟,貌似你的身手也没强到哪去吧。”
胤禟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八哥,你别将我看得这么没用!再怎么说,我也不至于撑不住那几下。”
胤禩抿唇一乐,转移话题:“刚才那个人就是和安公主的额驸,跟大哥说的一样,脑子是个糊涂的。”
胤禟道:“让皇后知道了,她还不得气坏?听说现在十三阿哥的身子是越来越弱了,只是吊着最后一口气,富察皓祯敢再这么苛待她的养女,皇后的一肚子怒气肯定全朝富察家撒去。”
“那是他们的事,我们看着便是。”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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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多月来,白吟霜感到日子特别难过,先是香绮被公主远远地发卖到北方,接下来就是她被调到公主的房内伺候。原本她和福晋都以为公主将她要过去是为了好好折磨她,结果公主正眼都没施舍一个,就好像她是一粒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尘土,完全没有入眼的资格。白吟霜心神一痛,只能苦苦忍了,那是公主,而自已只是一个低下的歌女,但是最让她痛苦的是,跟她同住一房的试婚格格——秋雪。
在得知秋雪身份的那一霎那,白吟霜说不清楚是认命的情绪居多,还是嫉恨的心态占了上风。试婚格格,是公主下嫁前内务府派遣到未来额驸的房中服侍,观看额驸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病症,和安公主嫁过来之前,这道程序并没有被减免,也就是说,皓祯在对她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时,他还跟另一名女子发生了关系。
如果那名女子是公主,白吟霜或许还不会如此痛苦,皓祯和福晋都有跟她说过尚主的事,可是为什么皓祯不告诉她,除了公主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外,他还会有其他女人?这就是他所谓的“只要她一个”吗?
白吟霜死命地咬紧下唇,一丝嫣红的血丝流了下来。就因为她是歌女出身,她就只能任人作践,只配做一个永远低人一头的贱妾?
她不甘心!想起那个襁褓,白吟霜一咬牙,她亦是出身豪门,凭什么就这样低人一等?公主又如何,皓祯一直拖到现在还没跟公主圆房,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想着自已,只要她再努力一点,不愁不将皓祯的心紧紧地拴在她身上。
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秋雪。
公主房
兰馨用完膳,放下勺子,漱口净手后,才道:“传巴赫进来。”
不一会儿,乾隆特意指派下来保护和安公主的侍卫长巴赫进来了:“奴才叩请公主金安。”
“起吧。”兰馨随手免了巴赫的跪礼,她也不含糊,直奔主题:“今天额驸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来,一个细节都不能少。”
“嗻!”巴赫将他听来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兰馨脸色沉了下来:“额驸当街对多隆贝子动手,就是为了白吟霜?”
“是的,公主。”
“你先出去。”挥退巴赫,兰馨将青儿探得的消息重新组合了一遍,总算将事情拼凑了一个大概。
崔嬷嬷等人看着陷入沉思的兰馨,有心想说几句,可又怕打扰到主子思考,一个个都有些急了。
“好一个贝勒福晋,竟敢欺压到我身上来了。”兰馨将好几件事情串了起来,再想到雪如说的话,不由的怒火中烧。
“公主!”
兰馨一摆手:“嬷嬷别急。青儿,我记得你说过,你从府中下人的嘴里套得的消息是白吟霜是小寇子的远房亲戚,来贝勒府后没多久被福晋看中,这才选进屋里伺候的。”
青儿点头:“是这样没错,公主。奴婢查得很清楚,白吟霜是去年年底进的府。”
去年年底,不正是刚指婚的那会儿?而多隆贝子知道白吟霜肯定是在她没有入府之前,否则一个外男如何认识在内宅的丫环。也就是说,富察皓祯和白吟霜早在指婚前就有了私情,一直到现在还藕断丝连的。
兰馨冷笑道:“看来我平时真是太好说话,才贯得那起子奴才不将我当做一回事。白吟霜估计是早就跟额驸有了瓜葛,才会被福晋接进府里的。”
什么?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崔嬷嬷急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人家家里娶媳妇,爷们屋里有人就算了,横竖这是常例。可,可也没有做额娘的还眼巴巴地将儿子养的外室往府中带啊,不撵走就已经算是好心了,哪有像硕贝勒福晋这般不晓事儿的?”
兰馨摸了摸致的尾指指套,美丽的容颜上浮现一抹狠厉,道:“既然白吟霜来到我这儿,那她就别想出去了。嬷嬷,明天将白吟霜扔到外屋去,找些适合她的活计给她,没学好规矩前不准她入内屋。”
“是,公主。”
静默了一会,兰馨语气平淡地说:“挂灯笼,召额驸。秋雪,你先回屋好好收拾一下,我身子不适,等会儿就由你来伺候额驸。”
秋雪听了,心里一喜:“谢公主恩典。”就下去妆扮了。
一盏红色的灯笼高挂在公主房外面,一柱香后,富察皓祯不情不愿地踏了进来,朝兰馨跪下:“奴才给和安公主请安。”然后停在原地不动,等着公主叫他起来。
偏偏屋里一片安静,富察皓祯跪得脚都麻了,还没等到兰馨喊起的声音,他心中本就不情愿,而且从小到大他也是被人捧着长大的,现在这个恶毒的公主竟然当着所有下人的面羞辱他,双重不耐下,他竟然自已先起来了。
清脆的瓷碗破碎声伴随着水泼地上的声音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放肆,谁准你起来的。给我跪下!”兰馨杏目圆瞪,指着地板说道。
富察从小就被夸得自许为天之骄子,因此他不但不跪下,反而骂起兰馨来:“公主,我敬你是公主,所以一直以来才不惜委屈自已而对你恭敬有加。如果你是这般恶毒,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前侮辱我,我告诉你,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当我的忍耐过了那条线时,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所以,还请公主您自重。”
话刚说完,一个东西又砸了过来,这回的武器比较高级,是个香炉,只差一点就砸中富察皓祯的额头。
“你这个恶妇……”
兰馨一使眼色,巴赫就站出来了,她道:“额驸喝醉了,巴赫,你去给额驸醒醒酒,我还有好些话要跟额驸商谈呢。”
“嗻!”
巴赫领命后,一把揪住富察皓祯,“啪啪啪”的就是几巴掌下去,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命人敢打我?我可是硕贝勒的长子,你们……”富察皓祯指着他们,又惊又怒。
兰馨扬起一个轻蔑的笑容:“富察皓祯,你给我好好记住了,外人称你一声额驸是给我面子,没了我,你就什么都不是。还有,什么硕贝勒的长子,告诉你,在我面前,你就只是一个奴才,别说打你,就是废了你,也没人会说半句。不信,额驸尽管试试!”
想起前几天阿玛和额娘的叮嘱,何况吟霜还在这恶妇的手上,富察皓祯恨得双目渗出红丝,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地重新跪了下来:“奴才该死,请公主恕罪。”
“你是该死。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跟宗室动手斗殴,要是被御史知道了参你一个犯上之罪,你还以为你能在我面前大放阙词?”兰馨气极地一拍桌面,如果富察皓祯不是她的额驸,如果不是皇额娘近日来为了十三弟的病情愁得吃不下睡不着,她用得着在这儿费神吗?早就将人送去宗人府了。
“那是多隆……”富察皓祯忍不住插嘴。
“我知道,不就是为了白吟霜吗?你们的感情可真好,人家一个女孩子为了你要死要活的,还不惜卖身入府做丫头。”兰馨的目光极其冰冷,“真是个祸害,看来这府中是留不得她了。”
富察皓祯一听,立刻冲起来大喊:“恶毒的女人,你要对吟霜做什么?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动吟霜一根头发,我就……”
巴赫赶紧护在兰馨前面,青儿、芸儿等人挡住了可攻击的路线,心里咒骂着富察皓祯——这个混蛋,竟然敢骂公主恶毒,日后若是有一星半点的风声传出去,这里所有的人都不用活了。
兰馨冷笑道:“你能做什么?额驸,说话前,想想你的身份,还是说你想让巴赫再帮你醒醒酒?”
看到他不成器的样子,兰馨一阵疲惫,原以为出嫁后就可以远离皇宫是非,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皇阿玛千挑万选出来的额驸会是这样子。不想再罗嗦,她道:“明天我会安排人准备好礼品,你亲自上门跟多隆贝子致歉。若是做不到,白吟霜,你以后就别想见到了。”
你不是喜欢白吟霜吗?喜欢到甚至为了她不惜跟室室翻脸,如此好的把柄,又掌握在她的手中,不好好利用一番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已。
梅花烙进行时(二)
因为白吟霜受控于兰馨手中,为了不让心爱的“梅花仙子”受到不平等的对待,富察皓祯只能忍辱接受了兰馨提出的条件。可惜的是兰馨太过于高估富察皓祯的办事能力,所以第二天的请罪非但没有请成,富察皓祯反而因为受不了多隆的冷嘲热讽又将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仇怨是越结越深。
兰馨无法,只得加紧加人派些粗活重活给白吟霜,然后命人通知岳礼和雪如,说额驸身子不好,要在府中休养,以后就不要让额驸随便出去了,言下之意竟是要将富察皓祯软禁在府中。
岳礼听到一向看重的长子做下这些混帐事(他还没知道皓祯跟公主尚未圆房呢),马上下令打他三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皓祯不服气在大喊大叫着,直把岳礼气得又加了二十大板,身后很快就殷红一片。雪如在一边看着,心疼得直抹眼泪,再加上白吟霜又陷在公主房里,心里不禁怨上了兰馨。从那以后,皓祥更是时不时地在岳礼面前给皓祯上眼药,雪如一听哪受得了,当场就反驳回去,整个贝勒府顿时是闹得鸡飞狗跳。
白吟霜在公主房里每天累得话都没力气多说,不过她还是感觉到了身体的某些变化,算算日子,她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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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王府的事先放在一边,我们将视线调回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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