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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一王爷是妻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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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涵若一人独步在月光下,显得清冷寂寥,路过水月阁后院假山附近之时,忽闻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而耳边也适时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出于医者本能,柳涵若停下了脚步,想去施救,可突然想起前世种种,在死前她也曾发誓,如果人善被人欺,那么来生她要做个恶人!想到这里,柳涵若停下了脚步。

现在虽未到深夜,可也是夜晚时分,大晚上摸黑出现在后院,还身受重伤,非奸即盗,没必要沾惹这种是非,刚准备离开,却被拉住了裙角,低沉虚弱的咳嗽声不断响起:

“咳咳。咳咳…”

“抱歉,不管你是谁,为何受伤,我都完全没有兴趣,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也有我必须做的事,说我不通情理也好,说我冷血也好,我不想沾惹那些是非。”柳涵若说完抬手用力将裙摆扯下,头也不回的离开。

三更时分,躺在床上的柳涵若辗转难眠,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浑身是血的黑衣人,她不断告诫自己:不是早就决定重生后不愿再做良善之人,要做个恶人吗?为什么看到受伤之人,心里还是会担心,撇下受伤之人离开,为什么心里会有愧疚感,难道是说是因为医者父母心,即使重生,她仍然无法舍弃这份作为医者的良知,无论好坏,只要受伤,她本能的想去治。

挣扎无用,柳涵若干脆起身点了蜡烛,披了件外套就匆忙往水月阁后院假山边跑去,等她赶到之时,部分血渍已经凝固,而伤口附近开始红肿,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化脓,而黑衣人早已陷入昏迷,脸色异常的红,想来正在发烧。

柳涵若半拖半拉终于将黑衣人搬回了卧室,找出之前让春香准备的应急药品,做了简单的处理,按伤口挨个上药,包扎,然后又去水井边打了桶水,用毛巾不断放在黑衣人额头冰敷,一晚上来回的交替,直到天快亮黑衣人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这时的她才有时间打量起黑衣人,只见他左边脸尽毁,右边眼睛上一条长长的划痕,即使在睡梦中仍然感到不安,眉头一直紧皱,未曾松动,而身上尽数刀伤,有的深可见骨,想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哎,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你可以听到,我不管你发生过什么,也不管你目的是什么,今天救你只为了那仅存的本能,你的伤口我只做了简单的应急处理,你如果醒了就直接离开吧,忘记今天的事情,回去找个好点的大夫好好处理下伤口,不然伤口若是再次感染,会很难处理。”

不知不觉,柳涵若靠在桌子边睡了过去,直到春香将她摇醒,看了眼披在身上的衣服,她右眼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床边,看到空无一人的床铺,想来是昨晚昏睡中听到自己的话,黑衣人才悄悄离开了,她叹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管那个黑衣人究竟是谁,来王府的目的是刺杀亦或是其他,对她来说他都只是一名病患,一个过客而已,无关其他,即使再次相见,也只能是陌生人而已,而这是最后一次泛滥的好心!

天蒙蒙亮,一黑影急速飞奔,目标俨然是水月阁主卧方向。

------题外话------

男主干净,你懂的!呵呵

正文 07 迟到的谢礼

自那日后,柳涵若也不曾再见到那个黑衣人,事情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平平淡淡的,转眼又过了一周。

某个深夜,月亮顽强的高挂天空,星星却寥寥无几,整个王府在月光的洗礼下,显得空旷而寂静,后门边有一个侍卫坚守阵地,只是布满血丝的眼睛却显露了他的疲惫不堪,朦胧间,忽觉一阵怪异的风吹过,又像是一人影疾驰而过,他猛然惊醒,提着心在附近巡视了一番,并未见任何异常,这才松了口气,暗怪自己过度紧张,草木皆兵。

而此时,刚才从侍卫面前一闪而过的黑色人影直接推开了水月阁书楼的大门,堂而皇之走了进去,当黑衣人看到两腿搁在书桌上,悠闲的半躺在椅子上睡觉的紫色人影时,嘴角一抽,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紫色人影一吃痛,立刻跳起,嘴里不忘咒骂:

“他M的,哪个混蛋敢踹你大爷!找死啊!”

“传闻都说西门小侯爷温文儒雅,斯文有礼,怎么私底下就非得那么粗俗?”黑衣人无奈的捂头轻叹。

“呵呵,你懂的,在所有人面前始终维持一种形象很耗精力的,私底下,还不让我放松一下么。哎…也不知道,我那么卖命的伺候那个婆娘,都是为了谁哎?!”看清来人,他干笑了两声,开口抱怨道。

“哼哼,整个京城有谁不知西门小侯爷天性风流,红粉满天下,现在白送你个美女,怎么的,还不开心了?”黑衣人看了眼紫衣人,平淡的说道。

“再美的人,每天对着也腻了,更何况每晚还得身体力行的伺候她,真不知道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苦逼的我啊…”

无视紫衣人的话,黑衣人直接问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王府内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还好意思问,离开近二个月,音讯全无,上次受伤都到王府了也不进来,若不是子仁传信跟我说你在他那,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看你现在这样,想来是没事了,说吧,是谁伤了你的?要是那老匹夫的话,早晚有天,老子要劈了他,炖了喂狗!”紫衣人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拿起剑开始比划了起来。

“咳咳…养伤,子仁那比较方便。说说王府的状况吧。”黑衣人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知理亏,只得尴尬的解释了下,忙转移话题。

“大事情没有,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要说稍微闹大的事情,也就在一个半月前,柳涵雪闲着无聊要找柳涵若麻烦,被柳涵若的丫鬟挡下来了,柳涵雪就气的差点把丫鬟打死,最后由柳涵若出面救下了丫鬟并教训了柳涵雪,柳涵雪自然不服,然后就找了我出面,后面的事,你懂的,按你吩咐的,事事顺着柳涵雪,我只能将柳涵若禁足,严禁她插手后院之事。”

一听柳涵若被罚,黑衣人不知为何心里略觉心疼,可也无奈,毕竟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也身不由己。略微停顿了下,便见他调整了心态,脸色如常的说道:

“嗯。接下来的这二个月也就交给你了。”

“…不是吧。你又要走…”

“嗯。事态紧急,丝毫不能马虎。”

“啊…我悲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再这么看着你那婆娘,保不准哪天我就吐了…”

“再忍忍吧。走了。”

黑衣人说完打开门,转眼消失不见,而紫衣人的抱怨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空灵。

“喂喂喂…看我那么辛苦,没功劳也有苦劳,连个笑脸都没,就这么走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黑衣人在王府飞奔,准备离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个一身素白,口中说着要做恶人却摒弃不了良知的她,若无她那晚细心的照顾与包扎,想来他早已不存于世了吧。

心存感激的同时也不免让他疑惑,记忆中的她是个弱不禁风的病弱之人,而那天见到的她,脸色虽苍白,却并不显病态,反而有种超凡脱俗的美,很纯粹。如果说外表可以改变,那么内在的性格总不会变。记忆中的她心狠手辣,不敬嫡母,辱骂嫡妹,为了嫁给逍遥王不折手段。可是他所看到的她却是另外一种样子,一个言语冷酷心狠,内心却善良的别扭的女人,还精通医术。如果真是心狠手辣之人,当晚又怎会回头救他,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记忆中的她会是恶妇,前后的两种极差,让他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亦或是两个都是假?

犹记得那天凌晨,当他看到她静静的趴在桌上熟睡,想起她一晚细心的照料,作为回报他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紫色纱裙,轻轻盖了上去,也因此恰好让他看到了还未干涸的泪水以及那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忘防备的表情,原来,她与他一样,并不开心,这样的表情深深的触动了他心底的那根弦。那天凌晨若不是时间不允许,他绝不会如此匆忙离开。

他是身不由己的无奈。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这让他产生好奇,作为侯府嫡出小姐,作为逍遥王妃,无论哪种身份都高人一等,是什么让她如此伤心,如此不安?

或许真如人所说,人在受伤的时候是最脆弱的,仅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能打动到你。他突然很想见她,真的很想,可是那天晚上昏迷时,她说的话他听的真真切切,他知道她怕惹麻烦,而他现在也是身不由己。被西门禁了足,想来她应该很悲伤吧,想去看她,可是现在夜已深,这么晚想来她也应该在睡觉了,不知原因,他越想放下,越上心头,脑海中那个影子越来越深刻,他真的很想去看看她,想去看看她是不是仍像上次那样梦中哭泣。

在去与不去间徘徊不定,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只见他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按纹路掰开,手握凤佩,将龙佩放回怀中,转身调头飞奔。

黑衣人悄悄潜入梅香苑,来到主卧边,打开窗户,悄无声息的翻了进去,走到床边看了眼床上的人儿,将凤佩留在她枕边,轻声的说道:

“这凤佩就当做谢礼吧,好好保管,如若哪天你有危险,拿出来或许可保一命。我走了。”

他又留恋的看了几眼,然后翻身而出,就在他离开后,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凤佩,将它收了起来,继续睡下。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正文 08女人的战场(一)

自黑衣人走后,西门小侯爷又认命扮演起了逍遥王,与往常一样,每天晚上陪着柳涵雪翻云覆雨,或许是柳涵雪太过沉醉,从未曾发现其眼底隐藏的淡淡的冷漠与鄙夷。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西门小侯爷难得休息,便优哉游哉的在书房内时而哼曲,时而看书,偷得浮生半日闲,却未料这才是噩梦的开端。

王府后院的一群女人不知从哪得到了休息,说逍遥王今日休息,各个兴奋不已,盛装打扮,端着炖品来纷纷求见逍遥王。

看着面前站着的六个女人,穿着一个比一个暴露,这个娇媚的抛媚眼说喂他喝鸡汤,那个就故意装嗲使命往他怀里钻,更夸张的竟有人拉起他的手去碰触她前面的柔软,然后又故作娇羞的红了脸,这不禁让去惯了脂粉场所的西门小侯爷都略微有些愣然,产生一种错觉,难道这里是某个窑子,而非王府,怎么后院的女人各个这么饥渴,那眼神露骨的透彻,写满了情欲,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如果这是在窑子,这种反应他倒是乐见其成,还能增添些情趣,可是这是在王府,怎么想怎么怪异,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了满地,直想逃跑,可身边早已被六个饥渴的女人沾满,衣服也被扯开,混乱的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忍不可忍之下,西门小侯爷刚想发怒,却被满含愤怒的声音打断。

“都给我住手!一个个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莫不是都成了窑子里的姑娘了?你们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身为王爷的妻妾行为却这么放浪,身为女子的矜持都哪去了?一个个不成体统!全部回去罚抄女戒,没抄完的不许出门半步!”

而这声怒吼成功止住了这些女人的动作,份位较低的四个直接灰溜溜的回去罚抄女戒了,与柳涵雪同位份的两个侧妃临走前暗自交换了个眼神,愤恨的瞪着柳涵雪,可却无可奈何,谁让柳涵雪才是掌权之人。

看着突然出现的柳涵雪,西门小侯爷眼底寒光闪过,厌恶之情油然而生,忍不住感叹:刚脱虎口,又进狼窝。哎,他怎么这么悲催,等那该死的逍遥王夜熙回来,定要他好好补偿自己。

西门小侯爷不愧为双面人,道行高深,心里虽不爽,脸上却丝毫不显,反倒像是十分庆幸柳涵雪的出现般,感激的替了个眼神,把柳涵雪乐的心里直冒泡。逍遥王也适时回主卧换衣服。

这时柳涵若走了进来,状似无意般的同柳涵雪客套:

“原想找王爷讨论下重阳宴会的事情,没想到刚好看到一出好戏,妹妹真是好大的威风,与本宫相比,竟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本宫应该多向妹妹学习,免得将来被那些个不安生,整天想着往上爬的妻妾给欺负了也没法还手。”

“姐姐说的哪里话,她们并非豺狼虎豹,只要你我姐妹同心,又岂会怕了她们!”

“哎,妹妹,你不知道,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面上豺狼虎豹凶狠异常,可却都在明面,容易防范。而那些个表面与你姐妹情深,可背地里不知想怎么害你的阴险小人却行踪难觅,让你无从防范,往往这类人才是致命伤。”

“姐姐言下之意,莫不是在怀疑妹妹?”柳涵雪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哎呀,妹妹,要知道,你我姐妹十余年,本宫岂会怀疑妹妹,本宫只是在教妹妹,别被那些伪善的阴险之人给骗了而已。”柳涵若赶忙澄清,笑着说道,“妹妹别哭,让人瞧见还以为本宫欺负了你,到时指不定又怎么编排本宫,若把本宫形容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本宫可就冤枉了,哎,流言可畏啊!”

“姐姐,身正不怕影子斜,流言止于智者,只要姐姐未做过,又何必在乎别人想法!”

“本宫懂了,按照妹妹的意思就是,只要自己没做过就可以不顾其他。那好吧,本宫立刻叫人去传,就说妹妹夜半与男人偷偷私会,而且还身怀孽种…”

“姐姐,这话不能乱说,要是传出去,妹妹可就百口莫辩,没脸见人了!”

“刚刚妹妹也说了,流言止于智者,相信没人会信的,妹妹大可放心。”

“姐姐…”

“妹妹,流言怎样暂时不论,姐姐跟你讲个故事吧,想来妹妹听后也会有所启发的。”

很久以前,在一富贵人家,后院十分和谐,无任何纷争,说来也巧,有个妾侍竟与嫡妻同名同姓,连神韵也相似,两人一见如故,姐妹情深。巧合的是两人竟同时怀孕,甚至连预产期都在同一天,不幸的是嫡妻生下女儿后撒手人寰,而妾侍生下女儿后取代了嫡妻的地位。自此,两个女儿都成了嫡出。

时间一天天过去,两个女儿一起长大,姐姐天性善良,把妹妹当做珍宝来疼,可是妹妹表面与姐姐姐妹情深,可暗地一直嫉妒姐姐长的比她漂亮。有一天,她终于起了恶毒的心思,私下让丫鬟从青楼购得春药,下到茶水里,想借此毁了姐姐清誉,却未料这茶水意外的也被当时做客的某位王爷喝了。

于是,事情发生了,当查出背后之人之时,妹妹一口承认,还说是姐姐逼她的,因为姐姐一直喜欢王爷。姐姐听后伤心不已,追问妹妹,妹妹却哭着说,其实她一直很喜欢王爷,原本春药是给自己准备的,没想到被姐姐误喝,现在木已成舟,她跪地痛哭,求姐姐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姐姐看着不忍心无奈应下。自此,恶妇的名号如影随形。

未过多久,圣旨下,姐姐成了王妃,妹妹又哭着说王府后院水深,担心姐姐,她要扮作丫头过去帮姐姐,天真的姐姐以为妹妹是真心担心她,含泪应下。

嫁过去一个月,姐姐受尽冷落,看尽脸色,妹妹却转眼成了侧妃,还得了宠,掌了权,从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此后,妹妹不再将姐姐放在眼里,还变本加厉,几次陷害,想置姐姐于死地,不死不休!

“妹妹,故事暂时结束了,感觉如何?有没觉得它很熟悉,似曾相识,似乎在告诉我们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呢!”柳涵若讽刺一笑。“妹妹,如若你就是故事中的姐姐,你会如何做?是反抗报复,还是等死呢?”

正文 09 女人的战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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