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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断秋水伊人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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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儿,我真高兴,好了我们现在回去吧,不然他们就要担心了”
“殿下,你不怪我”歉意的看着满目笑意的逆天,想到自己的任性,不由的羞愧的垂下了头。
“傻瓜,我爱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舍得怪你呢,还有,不要叫殿下,那样太生疏了,和兰君一样,叫我瑞可好,淼儿”
“嗯”
“好了,快点走了,不然一大堆人都要担心了,呵呵”
“嗯”
“呵呵呵呵……淼儿,你是在太可爱了。呵呵。”
“瑞……”



迷路了,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逆天苦笑的看着身边同样是一脸茫然的淼君,知道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了,可是天知道,她根本就是一个路痴,跟着淼君跑了这么远,早已偏离的了原来的方向,看着四处皆是绿颜的树木,心中在哀嚎,天啊,自己究竟现在是在哪里啊!
牵着逆天的手,蹲身仔细寻找自己来时的脚印,心中却是一片焦虑,树林多野兽,眼看夕阳将要西沉,自己还在树林里徘徊,这又怎么能不急呢?
“瑞,我们走不出去了吗?”愧疚的声音,让逆天不由的将淼儿的手更加抓紧,回头给了淼君一个安心至极的温暖笑容。
“有我在身边,难道淼君害怕吗?只是可能要费点时间了,不过这样的独处机会,可是让我都舍不得走了”故意调侃的话语只为抚平淼君的担忧,顺着来时留下的浅浅的印迹,慢慢的走。
淼君复杂的眼神看着正在寻找出路的逆天,听着不时从她嘴里传出的调笑的话语,心中不由的一暖,他又是何其聪明的人物,自然知道她是不愿让自己愧疚,也不愿让他忧虑,虽然他常年身处闺中,但也毕竟是将军之后,自然比一般的闺阁男子要更懂得人事,也自然知道入夜以后树林的危险。
“扑扑扑扑”忽然从林中传来一阵飞鸟乱飞的吵杂,逆天不由的心中一凛,夕阳西下,应是百鸟归巢的时候,而此时鸟雀惊起,素来鸟雀皆比人敏锐,此时有此反应,必是感应到了危险的存在,将淼儿拉于身后,小心的观察周围的动静,说实话,她早已不是曾经的逆天,纵使当初自己有百般的武艺,但现在她却是一个百无一用的女子,这有叫她如何不急,如何不慌呢?
“瑞,怎么了”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心,又像是感觉出了周围的危险气息,淼君不由的一慌,如果,如果逆天在此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他必将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嘘,小声点,有坏人来了”依然是调侃的声音,彷佛任何事都不会发生一样的,仿佛刚才的惊变只是他们回家的一个插曲而已,让人心安。
抬头看着越加红艳的夕阳,看着越加西沉的日暮,逆天的心快要沉入谷底了,只要黑一夜,那么就是他们动手的时间了吧,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要至自己于死地呢?她不知道,也不清楚,也弄不清楚。
“淼儿,呆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这是命令!”念头一转,将淼君藏于茂密林中,对着那担忧的目光,妖娆一笑,笑的轻松,笑的码定。
然而,扭头却是又一番表情,只是依然是笑,依然是要妖娆众生的笑,但是却笑的让人心寒,笑的让人诡异。逆天微眯美目,目光寒寒的扫过感觉不出人际的树木,顺手理了理微乱的青丝,轻笑有声。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难不成还要本太子请你们出来吗?”不卑不吭的声音,有的是女声的清流,有的是无畏的淡定,
“不愧为太子殿下,有此胆量,老妇佩服”随着沧桑的声音,一个身着丹红罗衫的妇人出现在逆天的眼前,虽是中年,却依然挡不住她的丰腴,想必年轻时也曾是一代佳人,而她身后却是一溜烟的十几个蒙面人,不知男女。
“既然知道是本太子,还敢动手,妇人的胆量有岂是我等小儿能够窥视的,惭愧,惭愧。”像模像样的鞠躬,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冷意。
“好个黄口小儿,如若不是主人抓你有用,我必认你为知己。”佩服的眼光扫过逆天淡定的表情,几年不见,那个呆滞的小儿不想已变得如此精明,如若其有福,那将是祥瑞之福,只是……,唉?目光中的黯然让逆天惊奇,但是记忆的空白却让她无从怀疑,如若是以前的逆天那她必能记得她的模样的。
“谢夫人夸赞,看来夫人今天是要定了小儿性命了,既然这样,那还请夫人早点动手,以免误了夫人大事。”依然是淡定的语气,却有着必死的气概,既没有临死前该有的惊慌,也没有壮士的凌云气概,有的只是从容,不将生死至于眼前的从容,却有无法让人忽视,可是谁人又知,那张淡定微笑下的人已是惊惧不已,只是又怎能明说呢?
“好,既然太子有如此气概,那老妇必将给太子一个痛快”说话间,数十把剑已呼啸而至,泠泠剑光中,避无可避,咬牙,徒手抓住最前面的一把剑,不顾锋利的剑锋划破自己的手心就势一拉,她现在唯一相信的就是自己那可比天地的力量了吧,没有丝毫悬念的数十把剑,刺穿了一个身体,一个被逆天挡在面前的尸体,手一松,前面的黑衣人颓然倒地,逆天愣然的看着自己那血污的手,不敢相信,她杀人了,人虽不是她杀,却是应她而死,感觉不到手中的痛,她愣愣的看着脚底的血色蔓延,第一次,惊慌表露无疑。
“你的功夫呢!”这边的诧异,却抵不过妇人的诧异,虽然逆天呆滞,但是她的一身功夫在瑞祥国却是无人能敌,不然当今女皇必也不会同意将她送往边疆,可是如今看来,她毫无章法的动作,实在是看不出她曾今的剑指江山,只是如今的逆天又如何而知其中的奥秘。
“你认识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又惊异的问答,她显然是认识自己,不然她又如何知道自己曾今有一身武艺呢?只是而今她又为何要杀自己,疑惑,疑惑如丝也缠绕不清。
“哈哈,天助我也,上”没有解释,只有更深的杀意,剑气横直,唯有死亡。
“不”凄厉的声音,依然止不住那凌云的剑圈,一个招呼,曾今鲜白如雪的长衫已是血迹斑斑,只是被血染红的身影依然挺立,即便面色已是苍白如纸,嘴角那抹笑却未消退过。眼中温柔入水,望着从树林里钻出,一脸泪光的淼君,唯有不舍。
“傻瓜,不是叫你不要出来吗?我又怎么舍得让你陪我赴死呢”温柔的声音如妻子的嘱托,张开手臂,含笑的看着淼君扑入自己的怀中,却忽视了那妇人惊骇的目光,呆滞的表情
场中的黑衣人,剑依然如毒蛇般诡异的向逆天袭来,只是淼君已张手挡在了逆天的面前,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剑入体的痛,但是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晃,已被人扑到在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依然是逆天对他含笑的目光,她说:
“傻瓜,我又如何舍得让你受伤呢?”抱着逆天的腰际的手已是湿润一片,血的腥味弥漫鼻尖,惊恐的目光落在依然不断向逆天袭来的剑光,想要挣扎着移开,想要为逆天挡住危险,却无奈的被逆天死死的护在身下,她的目光依然如水温润,细细的抹去淼君的泪,忽视背后的危险,笑意盈盈。
“我爱你,不悔”
“不,不要。”
“……”
“住手”
“都给我住手”
背后是那妇人猛然惊醒的声音,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被逆天压于身下的面容,泪终于流淌而出。几年的苦楚,怎敌得过此时的惊喜。
“思淼,我的思淼,你还活着,活着!”语无伦次的踉跄走近,没有丝毫怜惜的震开逆天的身体,将不知所措的思淼一把抱入怀里。
“我是娘啊!淼儿,真的是你,我没有做梦”仿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熟悉的面容,手颤抖着摸上的面,细细的摩挲。
“你,你真的是娘,娘,淼儿好想你,好想,淼儿以为,以为都死了,只甚淼儿孤单一个人了”终于看清了那妇人的面,记忆中的形象喷然而出,淼儿已经热泪盈眶,不由的抱着那妇人莹莹而泣。低头却又在看到逆天望向自己怜惜的目光时,一震,推开母亲的怀抱,俯身将浑身是血的逆天小心的抱在怀里,第一次这般怜惜的抱在怀里,眼睛里的痛楚化为掩饰不住的泪光划过脸颊,滴落在了逆天苍白的面上。
“恭喜……了,以后……你…就不是…孤单…一人,咳咳……我也放心了”
“不,不,你答应过我,我们要生很多孩子,你说过我们要在一起过一辈子,你不能反悔,你不能食言的,你不能……”
“呵呵,我是…那般的爱……你们,又怎……舍得离…你们而去,只是…命不由%我却。由天,造化……弄人啊!但,但是我……不”失血过多的身体再也无力支撑,眼前一黑,在淼君怀里失了知觉。
“她是你什么人”身后的妇人越看越不对,一把拉住淼君,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不由的一愣,在她记忆中,这个孩子不管什么情况,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不会流泪的,而今却为了一个快要垂死认这般流泪,心中不由的一惊,似乎知道了点什么,但是却不敢肯定。
“主母,她是孩儿的妻主啊!她是我的妻子,我最爱的人,你怎么能,你怎能!”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逆天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啊!他的母亲可是逆天的受命恩师,逆天的一身武艺全是母亲亲手受教,而逆天当初为什么救自己很大程度上也是不忘母亲的受命之恩,而今母亲却要杀害于自己的弟子,杀害于其子的妻主,他又如何肯相信,如何愿意相信。
“不,不可能,不,你跟我走,我不准你呆在她身边,我不准!”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那妇人猛然倒退几步,抓住思淼的手就要将他带离。
“不,我哪都不去,我要呆在瑞身边,她生我生,她死我死”
“这由不得你,如果你现在不跟我走的话,我就让她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如果你跟我走,也许她还有活命的机会,我会让人把她送到原地的”
“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你变了,你变得不是淼儿曾今认识的那个娘亲了”
“对,我是变了,但这也是被逼的,被她们逼的,说,跟不跟我走,不然……”挥手,一个黑衣人走近,挥剑就要向已经昏迷中的逆天砍去。
“不,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她”哭泣的跪在母亲的面前,只为请求一个不确定的活命机会,但是即便是有万分之一的活命机会他也不要放弃,天涯海角总比天人永隔的好。
“记住这是你自己答应的,不是我逼的,反正已经是个废人了,杀于不杀对主上已经没有威胁了,好了走吧!今天的事,如果谁敢泄露半分,死。”
“瑞,是我太任性了,不然也不会造成现在状况,如若来生有缘,淼儿必定永生不弃!”含泪在逆天惨白的唇上印上一吻,黯然离去。
只是,这一离开,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只是再相见时,天涯已变,是否还能执子之手,海角相随。



即便是身体上的伤口再痛也抵不上心中的痛楚,即便是身体已经醒来,心里却不愿醒来,据救自己回来的人说,自己是被黑衣人送回来的,身边没有淼君的身影,想必是已经被他母亲带走,母子团圆,她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觉得慌得厉害,空的生痛。
坐在床头,眼神却没有焦距,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醒来几天了,身上的伤依然带着痛楚传递到脑中,身边是陌儿担忧的眼神,他虽不会说话,但毕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看着逆天整日的消沉,原本消瘦的小脸更加清瘦,更显清丽。
“陌儿,兰君可好”苦笑,低头看着陌儿那张清瘦的小脸,心中不由的懊恼,自己怎么可以将心头的苦这般的表示在自己的脸上,自己怎么能够这么自私的让身边的人担心呢?这几日,兰君和陌儿不离不舍的在自己身边服侍,却已憔悴到让人生痛,曾今娇艳的面容已如花儿般枯萎,如若不是自己硬将他击晕,也许他现在还在这边等待。
看着陌儿点头,心中不由的一宽,一把将陌儿更加单薄的身体抱在怀里,他才十四岁而已,却已受到这般苦楚,如今本是花样的年龄,却被自己锁在身边,不由的更加怜惜。
“陌儿也累了,就在这休息一下”掀开被子,将陌儿裹在身边,闻着他身上清然的体香,浑然欲睡,不管怎么说,淼君只是被自己的母亲带走,又不是被歹人伤害,自己又何必这般伤身伤神,而且又不是不能相见,自己又何必将心中的苦传递到身边的人身上,试问这世间又有谁的胸怀能够大到自己的爱人在自己身边为另一个人黯然伤神,而强颜欢笑,不离不弃,自己实在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心中的叹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看着怀中陌儿疲惫的睡容,更觉愧疚,但是心中也依然有压抑的苦楚无法发泄。无法倾泻。
看着窗外斑驳的阳光熙熙洒洒的照进屋内,将熟睡的陌儿轻轻的放好,掀开被子,忍住身上蚀骨的痛楚,起身,下床,她不能在这样呆下去了,再这样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内心压抑的苦楚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近日来发生的事,似乎将自己心里的瓶颈给装满了,她必须要找个地方把心中的苦倾泻出去,不然的话,她怀疑自己脸上的笑都会变得苦涩了。
摇头,避开所有的人,从后门进入繁华的大街,真的很繁华,边疆的土地丝毫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各种打扮的人混于其中,没有什么明显的国家之间的区别,这样的和谐气氛,那么自己的到来又算什么呢!破坏还是拯救,只是这样淳朴的笑容,这样美好的生活,难道还需要自己拯救吗?
心中的郁闷,连带着心情都是一片灰色,垂头看着青石板的街道,缓缓而行,不是因为不想走快,只是身上的伤口过多,却是怕一不小心,伤口迸裂,而让他人担心。
“啊……”
“救命啊!”
“……”
风的声音在耳边呼啸而过,茫然抬头,却又不由的一愣,只见此时原本的繁华的大街,行人纷纷避让,几匹高头大马彷入无人之境的飞驰而来,撞翻了一干行人摊铺,看那马上人的装扮分明是军中之人,不知为何如此目中无人,而更不巧的事,逆天旁边的一个一袭红衣的男子似乎已经被刚才的情景给吓傻了,站在路中不知所措,面上覆盖着同样色系的面纱,看不清容貌。而此时马车已经飞啸而至,稍不小心,那男子便将横死马蹄之下。
救还是不救?
心中明明还没想透,却已听到自己口中哀怨的叹息,身体已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一把揽住那红色的身影,却已是避无可避,咬牙,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那向自己踏下的马蹄,听着马的嘶鸣,用力一甩竟将那马从头上甩了过去,马上的人自然是摔倒在了地上。
就势几个翻滚,翻到安全地带,却已是大汗淋淋,脸色苍白,刚才的大力,已将自己背后和手上的伤口迸裂,不用摸,就已感觉温润的湿意已侵透背部,微微颤抖的手,鲜红的血液滴落在了青色的石板上。
挣扎着将怀中似乎在颤抖的人儿扶起,将流血的手隐于背后,咬牙抹去那额际的冷汗,痛的生痛。却是面色沉寂。
“你没受伤!”细细的打量那抹红裳,开口却是肯定的语气,看着那男子依然呆愣的眼神,眼中不由的一痛,连着伤痛也就更痛了。
“没事,好了没事了,回家去吧!”说着也不在去看那人,只怕自己再呆下去,便再也舍不得离开,便忍不下心中的痛。
“你受伤了”
“站住,你这人是怎么一回事!”
背后传来的俩个声音,一男一女,女声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疑惑,而男声却是不敢相信的诧异,想必是看到逆天背后已经浸湿的猩红了吧!
“救了已经救了,得罪也已经得罪了,你们还想如何?”微微叹息,扭头却又是一脸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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