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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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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沛双惊得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小姐啊,皇上在长春宫呢,这样明目张胆的行刺,岂非是要连皇上也算计在内。若是,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咱们岂不是……”
“铤而走险也是人之常情。遇刺归遇刺,唯有这样才能替苏拉洗脱不贞不洁的罪名。”如玥一刻也等不及了,皇上亲口替定嫔求情,这说明什么?苏拉这枕头风吹得极好。假以时日,若是定嫔的计谋得逞了,苏拉当真有了龙裔。
只怕头疼将胜过今日此时!
沛双还是不太明白,却是芩儿来过她的手道:“你只管吩咐了人去,记着,伤不伤的不要紧。嘱咐人看见了皇上就想法子逃走,别留下蛛丝马迹。”
想了想,芩儿又对如玥道:“娘娘此计策甚妙,可也得看看那完颜小主是不是好样的。若是一味的畏惧或者当真屈服了,怕也是要白费您这番心意的。”
“那就得看天意了。当然,若是苏拉不肯与咱们合作,本宫也不会饶了她的。”如玥从前总觉得百花齐放才是真正的春景,可现在许是年龄不同了,心态不同了,却也觉得那百花齐放的景致也远不如一枝独秀来得实际。
“未免苏拉有后顾之忧,玉嫔早已想法子,动用了母家的关系,让苏拉一族重入旗籍包衣。跟着她母家的来人,回了南方去。早就摆脱定嫔的掌控了。”如玥微有些得意:“不能再拖了,夜长梦多。”
其实如玥自己也分不清楚,她容不下苏拉,是不是也因着苏拉得宠的缘故。皇上一连七八日留宿的恩宠,从前只有她才有。眼下,竟然是这样一个百般不洁的奴婢。纵然她是被人胁迫的,可皇上的喜欢却是没有。
“沛双,你去准备准备吧,眼看着天也要黑了。”如玥侧首问芩儿道:“笑薇送去庄妃宫里照顾了么?”
芩儿微微点头:“庄妃娘娘疼爱小公主,隔两日总要抱到自己宫里照应。又怕自己照顾的不好,每每总让常娘跟着。这一份慈母之心,让奴婢也深觉眼热呢。庄妃娘娘是真的将小公主视如己出了。”
如玥频频颔首:“庄妃福薄,如今有笑薇承欢膝下,本宫也总算是一赎当年罪过了。”
芩儿见如妃展露笑意,便顺势将燕窝粥端了起来:“娘娘还是多少用些,身上有力气了,正好看看长春宫里的夜景。”
这一次如玥没有推辞,接了粥碗,饶有兴味的吃了起来。
皇帝于长春宫用了膳,果然宿在了苏拉的厢房里。因着定嫔禁足期未满,并未踏出寝门与皇上叙话。这一顿饭,吃得倒也清净。
苏拉不会吟诗写字,可古筝却奏的极好,比之玉嫔的琵琶有过之而无不及。皇上也乐得听曲儿,两个人伴着红烛摇曳,与窗前朗笑相对,你侬我侬。
宸常在远远立在西厢的廊子上,看着守在东厢廊外纹丝不动的御前侍卫,潸然泪下。她早已经不记得,皇上是有多久没来过她这里了。虽然说出去很好听,皇上驾到长春宫了。可离得这么近却不得见的那种痛苦,甚于没有来。
为何一个宫嫔也可以扶摇直上,而她却要这般尝尽苦楚。难道皇后真的不能照应着她飞上枝头,却是那常年无宠的定嫔才可以么?
可要她敖佳氏子悦折腰献媚,却博取一个人老珠黄的嫔位赏识,她怎么能做到?又怎么肯做到?
又不知对着廊子哭了多久,宸常在这才觉得身子已经被风吹得凉透了,甚至有些发麻。索性也就不哭了,却忽然听见有人人大喊了一声护驾。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就瞧见廊子外的侍卫拔出腰间佩戴的护卫刀,嗖嗖的冲了进去。
“护驾?”宸常在慌了神,也慌里慌张的跟着喊了起来:“有刺客,快来人啊,护驾……”她这一喊不要紧,整个西厢也被惊动了起来。太监宫婢一股脑的都探了出来。长春宫的宫门迅速被打开,守在宫门之外的护卫也一并冲了进来,这场面虽不算大,发生在这暗夜之中也别有一番惊动。
佳贵人也慌里慌张的走了出来,赶紧吩咐身边的宫人:“去知会永寿宫和储秀宫,长春宫有刺客,别耽搁了。”这才见宸常在疯魔一般的乱喊乱叫,完全没有半点宫嫔该有的端庄,佳贵人有些急躁:“寒梅,你去和寒雪一起,把宸常在送回厢房去。天不是还没塌下来么!”
第一百二十章:春锦(十)
如玥与皇后,正好于长春宫外碰头。随行的宫人提灯夜行,将长春宫门外耀的犹如白昼。这样一来,如玥不难看出皇后脸上焦急的颜色,且许是事发突然,皇后芙蓉入面,并未施粉打扮。
“这三更半夜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皇后急躁,不待如玥开问安就兀自说道:“这长春宫,怎么就没有个让人消停的时候。得了,这些俗礼能免就免了,皇上危在旦夕,还有功夫在这里说话么!”
言尽于此,皇后也不管如妃是不是尚未搭腔,先一步跨进了宫门:“本宫一颗心,犹如给猫儿抓挠了一般,七零八落的。当真是疼得难受。”
紧随其后,如玥也不得不将焦急之色抹在了鬓角眉梢:“但愿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皇上的安危,干系着天下的百姓啊。”
皇后听了她这一句话,不由得颤了身子,脚底下抹了油似的,几乎要奔起来了。如玥跟上她的步伐显然有些吃力,却不住在心里暗自揣测:难道皇后对皇上,尚且还有真情实意么?
走近东厢的回廊,常永贵急急奔了出来,紧忙道:“奴才恭请皇后娘娘圣安,如妃娘娘金安。刺客已经被击退,皇上安然无恙。”
如同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皇后用力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吁气道:“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刺客可有擒住?”
“并没有,只因侍卫人数众多,刺客未能有机会下手,便落荒而逃了。”常永贵一边回着话,一边躬着身子带路。
正经过定嫔的厢房,见她打开房门痴痴的探出头来,一脸的急切。皇后没好气道:“你还有脸站在这里,还不快去向皇上请罪。接二连三的事儿都出在你们长春宫里,身为一宫主位,本宫看你是该好好交代交代了。”
“臣妾也是这么想得,可是臣妾待罪禁足之身,没有皇后娘娘这番话,又岂敢迈出宫门一步。岂非有给旁人了话柄,借机再受责罚。”定嫔冷冷的眸子划过如玥冷霜的面颊,留下两道唯有她能看清的血口子。这种痛一时被冰冻的有些麻木,却会慢慢的渗透处痛楚来。
定嫔忽然感受到这种有些麻木的痛楚,心里微微畅快。但是随即,目光却有沉了下去。如妃显然是有别而来,虽然也着急也担忧,可明显不如皇后显得仓惶。
可见,事情并不是行刺与被刺这么简单。且定嫔一下子就猜中了必然是冲着苏拉来的,却不会是皇上。毕竟如妃根本不会舍得动皇上一根头发丝。
想到这儿,她也不多做耽搁了,紧随在两宫身后,一并往东里间去。
“皇上,您能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皇后才走进去,就瞧见苏拉依偎在皇帝怀中,温顺的像一只小鸟,却满面是泪。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皇后险些撞在如玥身上。“皇后娘娘。”如玥敏捷,倒不致于让她撞着,只是一抬起头,看见这样痴缠的一幕,她的心还是猝不及防的痛了。
那种感觉,好像是一根很锋利的箭一下子扎在心上,却得自己亲手拔出来一样,溅得满处都是鲜血。
“没事儿的,你不用怕了,有朕在这里。”皇帝抚了抚苏拉的背脊,才对近前的宫婢道:“给你们小主再披上一件衣裳,免得冻着她了。”
怜惜的话说完,皇帝这才顾得上与面前的三人说话。“朕平安无事,可并不代表后宫安稳无恙。皇后,你是越来越不尽心了,长春宫接二连三的发生行刺事件,你竟然浑然不知。”
这就冲着自己来了?方才的委屈还未消退,皇后忽然就被皇上这样顶了一句。一边愤懑的剜了定嫔一眼,一边又顺从的跪了下去:“臣妾糊涂,竟浑然不知,可也从未听长春宫主位提及此事。何时长春宫接二连三的遇刺了,为何定嫔不及时向本宫禀告。”
定嫔脸色一怔,随即也随着皇后一并跪了下去:“臣妾惶恐。”
说话的同时,她抬眼望了苏拉一眼,对上苏拉并不算得意,却明显镇定的眼光。心中已经知道她与皇上说了谎话。
如玥轻轻跪了下去,坦然道:“皇上,后宫琐事繁重,皇后娘娘难免会顾忌不到。可臣妾也从未听闻此事,还是要向定嫔把话问清楚才好。”
皇帝点了点头,算是允诺。
定嫔这才敢开口:“日前,的确是有人入夜前来,惊动了苏拉妹妹。可毕竟没有什么损伤,臣妾心想,既然无事就不必要给皇后娘娘添麻烦了。这才没有禀明。何况毕竟前来之人没有抓住,也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想来无从查明,臣妾迫不得已只好息事宁人。”
“糊涂。”皇后苛责了一句,愤然道:“先前所来之人,许就是为了探路。这不,这就领着人来行刺了。这么大的事儿,险些危害了皇上的安慰,你竟然息事宁人,是存心要置皇上的安慰于不顾么?”
定嫔面露凄然之色,连连摇头:“臣妾本也不想息事宁人的,可当夜始终是苏拉一个人在房里。且来人是男是女都无从分辩,臣妾也是怕传了出去,对妹妹的名节有辱,这才没有大肆张扬。那一晚苏拉妹妹发觉了刺客,惊惶喊叫,惊动了佳贵人与宸常在。
臣妾只说是梦魇,皆因苏拉妹妹骤然获宠已经宫里许多人嫉妒不已了,若是再传出个什么话来……臣妾实在担心。”
不说也就罢了,想起那一晚发生的事儿,苏拉简直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定嫔频频送来的眼色,是什么意思,她岂会不明白。
唯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才能保住自己那噩梦一般的秘密。苏拉不敢迟疑,梨花带雨的容颜别有一番凄楚的滋味,就那样扑进了皇上的怀里:“不关定嫔娘娘的事儿,是臣妾恳求她不要向两宫禀报的。
皇上,臣妾本是宫婢出身,实在算不得尊贵之人。宫里许多姐妹嫌恶臣妾先前的样子,也嫉妒臣妾有皇上的疼爱。臣妾心里很害怕,怕若是这样的流言蜚语在后宫沸沸腾腾的传出去,皇上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待臣妾了。
何况那一晚,臣妾只是给一个黑影吓着了,惊叫了一声。并未有什么损伤,也害怕那人是途径长春宫办差的大内侍卫,这才一再的嘱咐定嫔娘娘息事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拉格外乖巧的仰起头。
睫毛上晶莹的泪滴,随着她轻微的眨眼而晃动,闪烁着银一样的光芒。好一会儿,才凄楚的抖落,顺着她消瘦的面庞轻盈盈的滑落。“皇上,臣妾真的害怕,害怕您不要臣妾……”
皇帝轻轻将苏拉扶了起来,示意她最好,才道:“你想得太多了,朕岂会是那种积毁销骨之人。现在误会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那便算是打住了。谣言止于智者,皇后你可明白?”
皇后脸色才霁,被皇上这一问,又惊又气:“皇上怎么单问臣妾这话,好似臣妾天生就是个爱搬弄口舌是非之人一样。定嫔隐瞒因由不报,臣妾失察也是情有可原。皇上您该不会觉得,是臣妾刻意要针对完颜贵人吧?”
如玥听着皇后这语气就不对了,心里一颤,少不得宽慰道:“皇后娘娘息怒,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心里都是颤颤不宁的。皇上这么问,也是希望上至皇后下至宫嫔,都能珍视后宫和睦。唯有后宫和睦了,皇上才能专心治理朝政。您有何必太在意!”
“还是如玥最知道朕的心意。”皇帝也很是生气,之前是安嫔,现在是完颜氏,从宫嫔骤然获宠就搅得六宫不得安宁。他心里也有些后悔,是否自己当真就是轻率了。
可人前,皇帝不愿意显露这样的不安来,唯有沉着脸色道:“那么如玥,行刺这件事儿就交给你好好查下去。朕不希望后宫里再有旁逸斜出的心思和可畏的人言。”
“臣妾遵命。”如玥断然的一拜,这才显露笑意道:“皇上,时候也不早了,不如令常永贵摆驾养心殿吧。明儿一早还要上朝呢!”
“也好。”皇帝正愁不知道怎么脱身,又是如玥这样体贴的给了他台阶下。“这里就交给如玥你了。好好安抚完颜贵人,显然她是给惊了心了。”
皇帝睨了苏拉一眼,兀自站起了身子。皇后与如玥、定嫔一并退到了一旁,让开了出路。待到常永贵吆喝了一声:“皇上摆驾养心殿。”三人这才一并俯下身子齐齐恭送了皇帝出去。
苏拉许是那后知后觉的一位,人都走出了好远好远,她这才站起了身子,行了礼。于她而言,今夜险是险了些,可当着皇上的面解释了长春宫那夜的惊险,往后定嫔也不敢再多说旁的。且说,那一幅描了她身子的画,也找不到一个何时的机由呈献了。
当然,定嫔完全可以再编织任何谎言和借口,甚至在耍手段和花枪,可是苏拉真的一点也不害怕了。
经历过生与死,尤其是这种一线之间的生与死,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可怕的了。
如玥轻轻咳了一声,不缓不慢道:“皇后娘娘也累了,咱们回宫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芳华(一)
“回宫?”皇后冷声嗤鼻,不悦虚了虚眼:“本宫自有好多话,尚未向定嫔问个明白。怎么能就这样回宫去了。”
如玥冷冷一笑,轻柔的拍了拍自己袖口看不见踪影的尘:“问与不问,本就在其次。若她不肯说,或者虚以委蛇,凭白的费了唇舌,皇后又何必白费功夫呢?”
皇后转过身子,冷冷的扫了定嫔一眼,才对如玥道:“如妃你倒是很了解定嫔么?可惜你又能好到哪儿去,还不是如本宫一样,一早也没瞧出她定嫔是什么样的人么!”
如玥饶是笑着,眼里薄薄的泛起冷光:“皇后教训的是,臣妾若是一早认清了定嫔的面目,栾儿何以会死。这一笔账,本宫自然要向定嫔讨还。您说是不是?”
当着定嫔和苏拉的面,如玥的话说的这样直白,一点圈子也不兜,就是要让定嫔明白她的死期不远了,无谓挣扎。同时,也是警告苏拉,再与定嫔为舞,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皇后这么听了,倒也心如明镜:“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后宫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好地方,由得你们穷尽一身力气,斗下去。”
言罢,皇后欲走,如妃也随后并行。却是苏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定嫔会如何对付她。这种畏惧,好像渗入了她的骨髓,有旁人在的时候也不觉得。可轮到她自己面对定嫔的时候,慌乱惶恐或者什么什么的不安情绪,一下子便涌上了心头。
“皇后娘娘、如妃娘娘留步。”苏拉惊呼了一声,猛然追了上去:“方才皇上说过,请如妃娘娘安慰臣妾。这会儿,臣妾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也实在,也实在不敢再留在这里……只要一闭上眼睛,臣妾就会想起方才刺客来袭时,险些丧命的惊险。求皇后娘娘恩准,臣妾,迁宫。”
这回轮到皇后诧异了,她自然是不知道苏拉与定嫔唱的什么戏。也不晓得,今晚种种,不过是如玥刻意为之的行径,只好奇怪道:“完颜贵人是怎么了,刺客都已经赶走了,长春宫的守卫也增加了往常的三四倍,怎么你还会怕么?”
这回轮到如玥嗤嗤的笑了,目光扫过定嫔的脸庞,如玥不免动容道:“为虎作伥又或者与虎谋皮都是极为危险的。也难为苏拉妹妹怕了。可漏液始终不适宜迁宫,且说皇上知道了,心中也必然要多想几分。依本宫看,就让佳贵人来陪着你说说话好了。”
定嫔知道苏拉这会儿是真的吓破了胆,若是再生事端,真是要赶狗入穷巷了。遂也只好温存一笑:“苏拉妹妹你不用怕,既然如妃有了懿旨,等会让佳贵人来陪着你也就是了。本宫料定,那写刺客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去而复返的。你就安心吧。”
“听见了吧?”如玥径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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