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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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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嫔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却又低语:“可毕竟咱们是拥护二阿哥的。”
“姐姐多虑了。”如玥示意她不要多想,记忆里依然是三阿哥幼嫩的模样,其实深宫里的孩子都可怜。尤其是皇子,承载了太多的苦楚,那是旁人无法想象的重负。
并且这些年来,她也有暗中观察三阿哥的一举一动,对于他的品行,如玥还是格外放心的。
“绵恺给如娘娘、玉娘娘请安。”绵恺推门而入,身影颀长,又是一副谦和有礼的样子,按照宫里的规矩请安问好。
如玥微微点头,示意石御医退去一旁:“绵恺前来,必是探望幼弟的吧。经过石御医诊治,绵忻的烧热已经退了,只待身上的疹子消退,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你自可前去瞧瞧,只一样要注意,切莫令他将急症染了你。”
“如娘娘误会了。”绵忻施礼:“四弟有玉娘娘照顾,必然会比阿哥所里的嬷嬷们仔细千百倍。绵恺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么,三阿哥前来……”玉嫔有些疑惑。
“如娘娘、玉娘娘,绵恺今日前来则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两位娘娘能如我所愿,切莫传令江御医前来对峙,也不要向皇阿玛言明事实。”绵恺没有隐瞒之意,径自开口:“日前四弟的疹子并非什么天花,而是……而是酒疹子。”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一惊。如玥马上便明白过来,痛心不已:“想不到皇后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竟连自己的亲骨肉也这般算计,残忍的加以利用。当真是不配为母。”
玉嫔也是气愤难当,双拳攥紧,咬牙道:“那么小的孩子,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摧残啊。不行,我必要如实禀告皇上,重重治罪才可。”
“玉娘娘……”绵恺深深弓腰作揖:“当日情况紧急,许是您并在场,所以不知。皇额娘她亲口承认毒害了安嫔的骨肉,皇上正要治罪,满心的伤痛令她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她哪里还有功夫想着怎么利用四弟来求皇上开恩呢。若不信,您尽可以问问如娘娘。儿臣以为,这不过是徐淼为求护住而自作主张的诡计。”
玉嫔不觉疑惑的与如玥对视一眼。如玥微微颔首,坦然道:“不错,当时皇后骑虎难下,根本顾不上旁的。我也是事后才发觉,徐淼中途偷偷溜走,去请奶娘将‘病’了的四阿哥抱来。皇上怜惜幼子,才对皇后网开一面。只是这也并不能说明,不是皇后一早授意的。”
“如娘娘。”三阿哥恳求道:“宫里流言蜚语从来没有断过,昔日我长姐的死……绵恺也略有耳闻。可这些年来,皇额娘如何待我,又是如何抚育四弟的,旁人许是不知,可我却比谁都要清楚。因此,我敢断定,皇额娘绝不是您所想的那个样子。”
众人沉默不语,绵恺忧心无比,继续道:“如今皇额娘身陷囹圄,美其名曰是养病,但倘若皇阿玛不收回旨意,根本与冷宫没有分别。身为人子,绵恺做不到看着自己的额娘遭罪。就请如娘娘您看在儿臣薄薄一份怜母之心的份儿上,宽恕了皇额娘的罪过吧。儿臣愿意代替皇额娘向如娘娘请罪,任凭您责罚。”绵恺跪在了如玥面前,扬起一张无比真挚的脸。
如玥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却有无比的嫉妒皇后,为何她这样有福气?
第三十九章:倾斜(九)
“你起来吧。”如玥没有说话,反倒是玉嫔先开了口。“既然事实真相已明,实在不必徒劳费心了。”
“玉娘娘,您的意思是?”绵恺不敢妄动,一颗心揪的很紧。
玉嫔微微屈膝,伸手将绵恺扶了起来:“既然你相信并非皇后所为,我们又有什么可执着的。石御医,稍后你便禀明皇上,天气反复,致使四阿哥的疹症复发。其余的话,便搁在心里烂掉得了。”
“这……”石黔默有所保留的睨了如妃一眼。连带着三阿哥也投了一束渴望的目光去:“如娘娘……”
如玥微微颔首,算是允诺,眸子里闪烁零星的泪光。那光华很淡,淡的蕴藏在赞许的神色中,不被洞悉。“你有这一份孝心,很是难能可贵。索性现在四阿哥没有什么大碍,确实不必追究到底。”
“多谢如娘娘。”绵恺这才喜滋滋的就着玉嫔的手站起来。“那么儿臣也就安心了。”
“我也有话,想问三阿哥一句。”如玥心底满满是叹息,偏是被冷傲节制,幽然开口:“你方才说你皇额娘身陷囹圄,与冷宫没有差别。你可知道为何堂堂的中宫皇后会落得如斯田地么?”
玉嫔神色一滞,好似心一并僵住不跳动了,卡得这一拍简直要了她的命。何以如玥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呢?若不是她一味的强势,皇后怎么会被幽禁于储秀宫呢!当着皇子的面,何必说这些令人伤心的话?
想着该怎么劝说才好,却是被三阿哥抢先答了话:“后宫纷争历朝历代总有,屡禁不止。绵恺以为,皆因皇额娘护子之心所致。”
“哦?”如玥阖眼一笑,并不理会身旁的玉嫔轻触自己的手肘。“三阿哥竟然是这样理解的!”
绵恺也不懊恼,反而更加诚恳:“如娘娘,并非绵恺护着皇额娘才这般说话,也并非关乎自己的额娘,便没有是非对错的观念了。许多事,皇额娘根本不该做,可即便是做了,也并非就光是为了她自身。
而我,果真就是如此理解的。若非为了我与四弟,皇额娘何必以身犯险,毒害安嫔的龙裔。”自嘲微笑,绵恺尴尬的垂下头去:“皇额娘正是为了我,才不得不做这些违背良知的恶事。可是如娘娘,请您相信绵恺,不是我的东西,我从不会觊觎从不会奢望。我也从没有赞同过皇额娘的行径。”
一番话说的如此真诚,不觉引得玉嫔垂泪。以手背轻轻拭了拭眼角,她才劝如玥道:“好了,妹妹,你就别再与三阿哥为难了。他到底还未成年,是个孩子呢!”
“我并非要与绵恺为难。”如玥心里也并非不感动,嘴上的话却依然锋利无比:“是皇后要与我为难,要与后宫诸妃为难。三阿哥,本宫再问你一句。你可安嫔落胎之事,果真出自你皇额娘之手?”
“妹妹……”玉嫔有些焦急,忍不住提醒却被如玥摆手制止。
这一次绵恺却没有说话,只是沉痛的点了点头。
“使我感动的,并非是你敢于承认的勇气。而是你明知皇后劣迹斑斑,却还肯背负上这一份母子之情。”如玥轻轻拍了拍绵恺的肩膀,像是承诺一般:“你安心就是,只要皇后能认清是非,不再多生事端。本宫绝不会再与她为难。”
“如娘娘此话当真?”绵恺面露喜色,并着感激,道:“儿臣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劝阻皇额娘。相信假以时日,皇额娘必当改头换面,再不会做出伤皇阿玛心的恶事。”
“当真。”如玥会心一笑。
绵恺看得有些痴迷,不觉直了双眼。“皇阿玛说过,如娘娘的笑犹如暗夜里的一轮皎洁月光,熠熠生辉。儿臣却觉得不然。”
“什么?”如玥被绵恺忽然的言语弄得愣神。
“分明是一束耀目的阳光,沁在心头,温暖不已。这一份绝伦之美,就连皇额娘也是不及的。”绵恺收回了目光,心头慨然。
“嘴上抹了蜜糖!”如玥笑嗔。“时候也不早了,皇上许是要来了,本宫让人送绵恺你从后门出去。剩下的事,你便不要劳心了。”
绵恺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御花园的情景,不觉孩童般稚气问道:“如娘娘,你答应了绵恺,会保守秘密,不会告诉别人吧?”
如玥扑哧一笑,却觉得满心柔软:“自然是不会,你放心就是。”
玉嫔望着绵恺远去的身影,不觉连连叹息:“多好的一个孩子啊,你说这皇后,到底哪里修来的福气呦?”
“娘娘。”袭儿行色匆匆,沾染了几分朝凉之气,令人倍感清爽。
“可是皇上到了?”如玥心想若是皇上此时来,也正好合适。毕竟四阿哥的烧退了,皇上见了能安心不少。
“皇上摆驾长春宫了。”袭儿焦心道:“昨个夜里,长春宫似出了什么大事儿。今儿一早常永贵还未及细说四阿哥的事儿,便被长春宫李贵人手底下的江得福抢了个先。待听完江得福的话,皇上便传旨摆驾长春宫了。方才小马子来咱们宫里传话,请娘娘您也移驾。”
玉嫔的心弦不由吃紧,好不容易松乏了些弧度,这会儿又得是紧绷着的。“你快去看看吧,这里我自己能应付。长春宫的李贵人到底和你相熟,若真有什么,也是盼着你能替她担待些。”
“姐姐这样体谅旁人,当真是心善。”如玥心里掂量着袭儿的话,不忘与玉嫔告别:“那妹妹就先行一步,稍后再来瞧姐姐。四阿哥的事,就劳烦姐姐费心了。”
玉嫔默默颔首,待如玥先行一步。才对石御医道:“四阿哥的病情已经稳定了,石御医可以暂且回去歇着。就与如妃一路出宫吧。”
石黔默正有此心,见是玉嫔先开了口,满心感激:“稍后臣会将给四阿哥的汤药亲自送来,若此,臣告退了。”
如玥脚步略微吃急,石黔默三步并作两步总算赶上了。“娘娘且留步。”
“石御医还有事么?”如玥停下脚步,旋身问道。
“长春宫漏液有事,臣担心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儿。臣想陪如妃娘娘您,一并去。”石黔默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这番话,只是他的心忽然就放不开如妃了。
“多谢你的一番好意。”如玥摆了摆手,关询道:“眼下本宫心里最惦念的,唯有四阿哥与玉嫔的安危。毕竟玉嫔骤然册封为嫔,已经让许多人红了眼。现下还有四阿哥这一层利害,只怕嫉妒中伤之人,绝不在少数。石御医只消治好四阿哥的病,便是帮衬了本宫大忙了。
何况,你也足足守了一整夜,须得当心自己的身子。”话说完,如玥便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半点留恋之意。
纵然如此,石黔墨却觉得心上尤为温暖,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说了关心的话。虽然只有只言片语,却最是真切的烙在心上,想必是今生再也忘不掉了。
目送如妃上辇,石黔默才敢露出笑意,只是这笑里甜蜜不及苦涩。正在沉醉之时,忽然从天而降一块黑布,他未及看清怎么回事,便被人由后面重击了一棍,顿时失去了知觉。
车辇一路狂奔,停至长春宫外。袭儿扶了如玥走下来,至此依然并不知晓长春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得福迎了出来,一脸的苦相:“如妃娘娘,您来了就好,皇上动了大怒惩治了佳贵人。这会儿余怒还未消退,奴才们也实在不知当如何劝解。还得您亲自劝说才好。”
“惩治了佳贵人?”如玥不禁奇怪:“皇上鲜少过问后宫之事,即便是过问,也实在不劳圣驾亲自惩治。这佳贵人究竟所犯何事?”
“这话……还得是娘娘您亲自去问。奴才实在不敢多口多舌。”江得福谨慎之至,倒也不为别的,怕就怕那句话说的太过了,令如妃心生厌烦。毕竟他也不能确定,如妃是喜欢佳贵人还是不喜欢。
如玥顾不上管那么多闲碎事儿,便随着往里走。
“如妃娘娘驾到。”江得福立在殿门处吆喝了一声,随即便是躬着身子道:“娘娘您快请进去,奴才未得圣旨,不敢擅自迈进殿堂一步。”
这倒是奇怪了,先前皇后毒害安嫔之事,皇帝也未恼怒到这个地步。如玥悬着心踏进殿门,便果真就觉得气氛不那么寻常了。
面白如纸的宸常在愤恨的立在殿上,她身侧不远,则是李贵人瘫软的伏地叩首。而跪在最前端的,必然就是佳贵人。如玥这会儿看不见她的容颜,却注意到她竟然跪得如此笔直,毫无畏惧的样子。
若是没有弄错,皇上处置了的不正是这个佳贵人么?“皇上万福。”如玥的声音不似往常悦耳,却严肃谨慎。目光虽然疑惑,可到底不敢显露半分。
“如玥,你来得正好,你瞧瞧,朕这后宫成了什么地界儿了。一群蛇蝎毒妇,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毒妇。朕当真是昏聩无德,妍媸不辨,竟选了这样的女子入宫。这和与狼同眠有甚区别?”
第四十章:倾斜(十)
“皇上,您偏听奸佞之言,令臣妾无从辩驳。却也不能代表臣妾就当遭受这不白冤屈。”佳贵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却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冲撞之言。
着实令如玥心惊肉跳。看多了强颜欢笑的宫墙女子,看尽了虚以委蛇的斗妍之姿,自然也看腻了狐媚惑主的种种手段。竟不想这后宫,还有这样一位肆意妄为,目无皇尊的女子。
“东西是从你的厢房里搜出来的,亦有人证实亲眼见你去过此处,人证与物证均在,你还要信口雌黄,满嘴的理直气壮,当真以为朕不会将你处死么?”皇帝一连串的言语如铁石坠地,噼啪作响。
“皇上已经褫夺了臣妾的封号,又将臣妾降为官女子。若此还不足的话,臣妾也实在不敢斗胆揣测圣意。一切仅凭皇上圣断便是。”佳贵人的目光愤懑而凄惶,尽诉着满心的委屈。
可偏是皇帝盛怒蒙心,根本不屑去分辩真与假。“很好,素日朕觉着你是个知书识礼的,不想还是个有血性的。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了你。”皇帝重掌一拍,几上的茶盏也随之跳动击出脆响。“来人……”
“皇上息怒。”如玥本能的跪了下去:“臣妾来迟,并不知悉究竟发生了何事。还望皇上能给臣妾片刻功夫,彻查此事。毕竟臣妾得了掌管六宫事宜的圣旨,实在不能耳不聪目不明,稀里糊涂的避事自安。辜负了皇上一番信任。”
若是旁人此时开口,想来会招则怨怒。而恰恰是皇帝自己派人去请的如妃,当然不能说不许她过问。思量少顷,皇帝还是颔首允诺:“既然如此,你便细细问来。”
“谢皇上。”如玥迈着端庄的步子,昂首挺胸的走上正殿的阶梯。择了皇帝下首的位置,正襟危坐,道:“本宫方才听明白了少许,说是佳贵人屋里落下了什么东西,又去过何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皇帝见如玥肃和生威,平静自持,心头的怒气不由消退了小半。毕竟如玥蕙心兰性,又聪慧过人,总是要比皇后更懂得如何能平息后宫纷争。若是如玥能偶然料中自己心中的夙愿,使得六宫和睦,那么也总算不辜负长久以来对她的用心。由此想法,皇帝便不再开口,沉下心思来听。
佳贵人本是不想再辩,但见如妃凌人之气四起,显然能镇得住场面,不由信了几分。心想,既然有申辩的机会,总也不至于赌气的赔上性命。就道:“娘娘有所不知,昨夜臣妾的确是去过存放花材的偏库。可那个时候,宸常在已经在沐浴了,试问臣妾如何能将那凉薄的毒药混进花材之中。
再有,臣妾从始至终都不晓得从我的寝室,搜出了什么。倘若是搁在花材里的碎末毒药,那必然是不好的东西。有心毒人也就罢了,何必将那万恶之物搁在自己的七宝盒里,就不怕祸及自身么?”
“是何物?”如妃少不了问宸常在一句。“既是搁在了你的浴水之中,你可知晓?”
“麝香!”宸常在满脸堆着怨恨,精致的容颜愤怒交加,失去了往日的娇媚之色。“还是药力极强的当门子。”
又是麝香?如玥只觉得好笑,也难怪皇上会这般大怒。皇后才用此物毒害过安嫔的龙裔,就有妃嫔纷纷仿效,趋之若鹜,连投掷旁人沐浴的香汤里也能做得出。
若是人人如此作想,只怕日日跪在螽斯门前,也再没有子孙昌盛、帝祚永延这一说了。
“你怎么晓得是当门子?”如玥微微俯视宸常在,面上泛起森冷之色。“且还是这么凑巧,你要沐浴便正好发觉了此物,才能避过一劫,没有伤及自身。”
“如妃怎么晓得我没有受此物毒害?”宸常在不答反问。“若是臣妾没有受害,又岂会连夜传了御医来瞧。”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宸常在将手搁在自己腹部:“只是如妃您不知晓罢了,您心里惦记的唯有延禧宫那一位玉嫔而已。御医说,臣妾也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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