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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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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被囚禁在这永寿宫之中,又怎么可能知晓宫外的事儿?做了这样多没有意义的事儿,如贵妃不觉得多余么?”
沛双不以为意的笑着松开了手,总算是满意柳絮絮的反应:“你还不是会很嫉妒她么!纵然她是你的亲姐姐,还不是会嫉妒么!你可不要忘了,她是踩着你的尸骨爬上去的,她今天的风光原本是你的。”
“姑姑又想说什么?”这一回,柳絮絮笑意盎然:“难道姑姑不知道我是不会有孕的么?”她心里不是没有一点嫉妒,只是这些嫉妒实在不足以,让她怨恨自己一心想要保护的亲姊姊。“姐姐比我命好,她早就发现了福晋的诡计。能有今天的造化,实在不是絮絮的功劳。”
“你倒是坦然。”沛双倒抽了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怎么会有这么傻的聪明女子呢!柳絮絮果然还是睿智的,可为什么她要傻傻的替旁人承担?“成孕自然是绝好的喜事,只可惜你姊姊命运不济,染上了恶疾天花,恐怕那个孩子也是凶多吉少吧!”
“天花?”柳絮絮诧异的瞪圆了双眼,随即却是悲怆的冷笑:“造化弄人呵……”泪水顺着她憔悴的脸颊,无力的缓缓落下。
第二百五十一章:推波助澜
探过柳絮絮的口风,沛双一刻也不敢耽搁,向如说出了心里的担忧。“奴婢总觉得柳絮絮的戏,做得太真了,无论是得知她姐姐有孕,还是传染了恶疾天花,她都镇定至极。像是一早已经准备好了这套说辞。只是她被囚禁在永寿宫内,不可能得知外面的信儿啊!”
如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让自己的沉静下来,慢慢开口:“起初我只觉得,天花恶疾肆虐于宫中,可能是老天在警告我。不要再玩弄权术,令得后宫生灵涂炭。毕竟五阿哥才出生不久,且笑薇又寄养在永和宫中……
恐怕只是我自己的心不静罢了。停下来仔细一想,这恶疾,又像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尤其是在这恶疾肆虐之时,柳绵绵竟然成孕了。”
“如贵妃娘娘万福。”隔着门,小太监的声音尤为的闷细:“常公公让我给您带个信儿,皇上已经让陈御医等去启祥宫专职伺候丽贵人了,请您安心。”
乐喜儿和小马子接触过永寿宫病发的小太监,恐也沾染了疾病,因而被关了起来。于是唯有下院的小太监先顶起了乐喜儿的差事,也难怪如听不出这人的声音是谁。
“知道了。”沛双应了一声,却没有放松警惕,贴在窗棂处从缝隙里看了看,才安心的点头:“你且去吧。”
那小太监应了声,躬着身子连连退了好几步,才转身出去。
如看着沛双一系列的动作,不禁笑赞:“连你也越发的小心了,凡事都这般仔细。”沛双脸一红不由得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奴婢怎么敢不留心啊。这柳绵绵才回宫几日,就搅得人仰马翻的。奴婢实在觉得这事儿与她脱不了干系。”
“你说的不假。”如垂首,卷翘的睫毛长而纤细,跟跟分明,恰到好处的保持着清新整齐的姿态,覆盖在眼上遮住了些许的羞涩。原本也以为,这接踵而至的风波,会令得皇上满心疲倦,越发的疏远后宫众人。
却不想,他竟然待自己这样柔情似水,好像经历了种种的浑浊,终于愿意静下心来,看清楚眼前陪伴着的人儿。
“奴婢说的不假有些妨碍,最要紧的是皇上待小姐您的心,真真切切!”沛双小的合不拢嘴,这些日子的温情蜜意,她也看得很清楚。皇上或许终于能明白小姐的一番心意了,这比什么都要紧。
“去你的。”如羞赧不已,故意严肃的口吻,假嗔道:“都什么时候了,庄妃宫里还不知情形如何呢,亏你还有功夫在这里与我玩笑。”
“你就放心吧,小姐,石黔默石御医一早已经派去了永和宫伺候着。若是有事儿,早已经派人来禀明了。庄妃娘娘待小公主犹如己出,怎么会不经心照料呢。沛双总觉得事情并非冲着小公主来的,倒是冲着五阿哥去的。可怎么就那么凑巧,五阿哥没事儿,反而感染了皇后娘娘的四阿哥。”
“凑巧?”如喃喃的品着这两个字的含义。却听见佳贵人在门外求见:“贵妃娘娘万福,臣妾可以进来么?”
“去扶佳贵人进来。”如一听这声音,忙吩咐了沛双去开门。“妹妹怎么来了,不好好在房里歇着。”
“劳娘娘惦记着了。”佳贵人福了福身子,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唯有一双玉手,因为伤的重了些,精细的活计是再不能做了。可她倒也不怎么在意,能捡回这条性命,已经很好了。况且,些许日子以来,如贵妃待她,真的比亲姐妹还要亲厚。
“臣妾闲来无事,总忍不住胡思乱想。想的多了,反而觉得疲倦不堪,特来陪娘娘说说话,也解解心中的烦恼。”佳贵人挨着如坐下。
沛双忙递上了一盏热茶:“贵人怎么自己过来了,身边连个跟着的丫头也没有?”
“不碍的。”佳贵人笑道:“成日里总麻烦她们伺候着,偶尔也想一个人走走。”
如看着佳贵人娴静的面庞,不免伤心,若是当时听了芩儿的话,早些将佳贵人从长春宫带出来,也不会令得她吃那么多苦,凭白了毁了她好端端的前程。只将目光落在那一双嫌隙而僵硬的手上,心里刺痛。
“娘娘不必担心,臣妾的手已经好了很多了。”佳贵人岂会不知道如的担忧与愧疚,平淡从容的笑道:“这些日子,臣妾妹妹按照石御医的吩咐练习指头,已经能微微弯曲了。假以时日,必然能恢复从前的样子,即便不能,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得失之间,或许大多数人,总爱看患失的那一面,可臣妾宁愿看清楚自己得到了什么。这样想,心就不免宽敞得多了。娘娘您说呢?”
这话似乎另有所指,而如何其聪明,电石火光间,显然是领悟了什么。“佳贵人果然聪慧,独具慧眼。”
沛双不解,睨了如一眼,又去瞧佳贵人的表情。“奴婢怎么听不明白,小姐与贵人在说什么呢!”
“天花。”如冷清的脸上,顿时扬起一股神秘的得意之色:“方才你不是也怀疑,这事儿或许和柳绵绵脱不了干系么!本宫想不明白的,是连她自己也感染了天花,能有什么裨益。但听过了佳贵人方才的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
“这……”沛双还是不明所以,一双明亮的眼睛瞪得略微有些圆。
“昔日,柳氏姊妹未入宫之前,曾经遭庆亲王福晋所迫,用了好些伤身的东西。致使不容易有孕,而如今,启祥宫里的那一位,却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佳贵人抿着唇瓣,闲情逸致如同看花一般,没有丝毫的紧迫感:“若是染上了天花,还有谁会对她动坏心思呢?都以为她必死无疑了,或许可以挺而走下的保住这个孩子。”
“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沛双有些错愕,她知道天花是一种格外可怕的恶疾:“难道说,柳氏姊妹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功夫不成,能化解这种恶疾?”
“也不足为怪。”佳贵人柔柔笑着,端起茶盏的双手略微有些僵硬:“刘氏姊妹的舞技,堪比从前的飞燕合德。以轻柔著称,独有特色。却也十分的苛刻,要求舞者常年以花草为食,不沾油腥。说不定,她们本身就懂得如何医治天花也未可知呢!”
如只觉得心情好多了,方才还在为四阿哥担忧,这会儿已经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了。“若是如此,绵忻就算是有救了。”
“小姐,您是说柳绵绵为了能亲近皇后娘娘,必然会献药救治四阿哥?”沛双的心却格外的动荡:“可若是她现在把药拿出来了,不就保不住自己的胎儿了么?若是她果然处心积虑的想要保住自己的胎儿,又怎么会这么着急的哪来救四阿哥,让皇后和她贴心呢!”
佳贵人赞同沛双的说法,也是忧心忡忡:“娘娘,臣妾也是怕,这个柳绵绵心思歹毒,也并非一定要攀附皇后的庇护啊。在自己的孩儿与四阿哥之间抉择,难保她不会贪婪自私的维护自己的利益。这么一来,四阿哥就真是可怜了!”
“无碍,咱们大可以帮帮她。”如也呷了一口清茶,心里惦记着四阿哥的病情,不觉眉宇拧成了一条绳线:“我猜柳绵绵这一胎必然生不下来,为此,她也只能攀附皇后的庇护了。”
佳贵人见如贵妃笃定不已,便道:“若是果然如此,那柳氏一定在身边安插了人,企图侥幸的蒙混过关。毕竟她真是太好运了,陪皇上出巡一次,真的得了皇上的天恩。”
如眯了眯眼睛,慵懒的倚靠在身后的垫子上:“后宫里,要么是天恩,要么是子嗣,总得倚靠一样,日子才不难过。既然咱们已经猜到了柳氏的伎俩,沛双,你暗中派人去瞧着,尤其要仔细柳氏身边的人。
她必然不能等着足了十月再寻找一个孩子,来顶替她腹中的这一个。如此说来,要么这个孩子预先已经找好了,安排在宫外了。要么,就索性带在宫里,留在自己的身边,时常看见才能安心不是。到时,也不怕会有什么变数了。
凭借本宫对柳氏的了解,推测这个孩子一定在启祥宫里,及早将这个人抓出来,四阿哥的病便能尽快痊愈。”
“娘娘真是心善。”佳贵人垂下头去,目光里几许感慨:“皇后娘娘与您势同水火,而您却能将心比心的怜惜她一番慈母之心。若是换做臣妾,真是要汗颜了。”
如仰起头,轻轻的闭上眼睛:“四阿哥曾经在玉妃的身侧抚育,视如己出,若是玉妃在天有灵,也必然希望我这样做。更何况,孩子有什么错,不该被心肠恶毒之人为自己的恩宠而算计在内。后宫里的种种,不过是权势与利益的争夺罢了,最终也只是宫嫔们贪婪与奢望。
本宫倒是希望,皇上的膝下能多添几位阿哥,哪怕是公主也好呢!”
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佳贵人的手背:“妹妹还年轻,早晚有机会替我圆了这个心愿。”
“娘娘……”佳贵人有些娇羞,轻轻的叹了一声,终于还是别过了头去。
第二百五十二章:逼问
“皇后娘娘,我家娘娘正在沐浴呢,您不能就这样闯进来啊。”沛双的语气略重,满面的不乐意,心底却生出一股窃喜之意,到底皇后还是沉不住气了。来的也好,若是她不来,那小姐还不好出手呢!
“滚开。”皇后的目光犹如刮骨的钢刀一般,狠狠的剜过沛双白皙的面庞。“本宫若要进来,还轮不到你一个侍婢来阻拦。”
沛双紧走了两步,绕过挡在身前的荷欢,近前抵在了小姐的房门前:“娘娘,奴婢并非是要阻拦您,实在是我家娘娘正在沐浴呢,多有不便。还是请您于耳房稍作歇息。”
“荷欢,给本宫把她拉开。”皇后的声音格外嘹亮,颇有震耳欲聋之效。荷欢与沛双皆是一震,情不自已的捂住了耳朵。
“本宫的四阿哥危在旦夕,亏得你家娘娘还这般安逸。”皇后趁着荷欢扯了沛双让出一条缝隙的机会,一脚踢开了厢房的门扇。野蛮的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市井的泼妇,根本没有半点端庄的风范。
亏得她是皇后!如不免反感,隔着牡丹倾城的屏风冷叹了一声:“皇后娘娘大驾光临,臣妾有失远迎了。只因正在沐浴,不便请安,还望娘娘恕罪。”
皇后怒气匆匆的饶卡屏风,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兀自闯了进去。
沛双没有说谎,此时此刻,如的确正在沐浴。飘满各色花瓣的浴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且热气腾腾的氤氲成一室旖旎的风光。
两名粗婢,不时的会添些热水入桶,保持水温舒适。只是见了皇后这样的动静,粗婢们唬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硬是连头也不敢抬。
如大半的身子都蜷缩在木桶里,只是皇后踢开房门的一瞬间,灌进来一股凉风直绕着光洁的颈与锁骨间,凉嗖嗖的让人很不自在。“若是臣妾没有记错,皇上还未下旨恩准六宫自由出入。皇后娘娘日前才闯了乾清宫,侯在养心殿,等皇上。这会儿又来踢开如的永寿宫的房门,当真是敢作敢为啊。”
皇后双眼微微泛起红意,倒不是介意如贵妃的羞辱。而是这话分明勾起了她的伤心,皇上竟然可以这样无情,明知道母子深情难以割舍,偏还是听了她钮钴禄如的话,抵死也不肯让自己见上绵忻一面。
可怜绵忻不过才九岁,这样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特别害怕。不知道他会不会唤着皇额娘,盼着自己陪在她身边。
这样想着,皇后的温热的泪水,便顺着眼眶无声的落下来。“你也有了皇子了,为何还要这么狠心。难道你不知道为母的心,会有多痛么?倘若是你的五阿哥感染了天花恶疾,你也能狠下心来,将他孤身一人扔在阿哥所,不闻不问么?
为什么要活生生的断了本宫与绵忻的母子之情?难道说今时今日,你得到的还不够么?连媚贵人之流,你都肯放她一马,让那个孽种和她亲身的父亲团聚。本宫的绵忻就不是孩子了么?你这么可以这么恶毒,却还在皇上面前装的如此纯洁……”
如敛了一口气,从容的站起身子。光洁的几分映着一室旖旎粉红的光线,晶莹剔透,泛起淡淡的光晕。“如为人,从来都是坦坦荡荡的。”
“你敢说你的双手,从来就没染过旁人的鲜血么?你敢大言不惭的说,你不是踩着旁人的尸首攀爬上来的么?”皇后睨了她一眼,别扭的转过脸去。“还当本宫是皇上么?你以为扒光了衣裳,就会让人为你倾倒了么?笑话!”
沛双怕如会着凉,连忙取了一条棉方巾,让如裹了起来:“小姐,当心着凉。”
如顺势将自己裹好,就这沛双的手从木桶里走出来。兀自停在了皇后身前:“别扭也是皇后娘娘自己找到。您明知道如在沐浴,依然要闯进来,便知道会看见什么了。不坦荡的是你自己的心罢了。”
顺了顺气,如平静的对上皇后的眼眸:“明知道会发生什么,皇后依然恣意妄为,任性之至。就该料到会有什么结局了。不错,我钮钴禄如,的确如后宫里所有人一样,鲜血沾满了双后。一将功成万骨枯,一样是踩着旁人的尸首攀爬上来的。
可我从来没有存心去害过谁,从来没有为了自己的自身的利益去陷害无辜的人。那些自己找死的,我有什么办法不去成全她们。皇后也早该看得明明白白了不是么?
明知道和我钮钴禄如作对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还非要来招惹我。是当你的命硬,还是觉得丽贵人头脑精明,能帮你想到一个完美无暇的好法子?”
“难怪!”皇后连连后退了几步,只觉得浑身绵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就因为本宫有心与丽贵人联手,你才这般的不依不饶,要置绵忻于死地?连我这个亲额娘,也不能看上他一眼么?”
沛双咬了咬唇瓣,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为什么皇后会这么蠢笨,小姐是救她还是害她,都瞧不出来么?“皇后娘娘,怪人需有理啊,又不是我家……”
“你非要这么想,那便是吧。”如顶了沛双的话,冷冷道。“如要更衣了,未免皇后娘娘不自在,沛双,你替我送娘娘出去。”
皇后极为不情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整个人犹如被剜了心去,行尸走肉一般,唯一心心念念的,也唯有四阿哥绵忻的安危。
“丽贵人如今怀有身孕,又不幸传染了天花恶疾,想来也是自顾无暇,皇后娘娘还是和她保持些距离为好。否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非但四阿哥危在旦夕,就连娘娘您自己身也怕朝不保夕了。”如知道皇后的性子,你越是这么说,她便越是要逆天而为。
这也是她如今,为何如此令皇上厌弃的原因了吧。
“本宫的事,怕还轮不到你来管。”皇后好不容易才涌起一股恨意,让自己上去威严而镇定,甩袖而去。
如这才瑟瑟的颤了颤:“好冷,沛双,快把门关好。”
“皇后娘娘这急恼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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