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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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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这个皇后除了有名,还真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了。
“皇后娘娘有心了。”如抱着绵愉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只因为皇后已经走了过来,伸手就想抱去孩子。“臣妾诞下绵愉不过才几日,不想皇后娘娘竟然赶出了一张百家被。累娘娘这样操劳,叫臣妾心里不安。”
如抱紧绵愉的动作虽然细微,可皇帝与皇后均感觉到了。皇帝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皇后的笑容明显有些尴尬,伸出去的手于半空中稍作停顿,便转过身子抚了抚荷欢手里的百家被。“心里欢喜,手上的活计也做的快了几分。略微粗糙,妹妹不嫌弃才好。”
“怎么会,皇后娘娘一番心意,臣妾替绵愉谢娘娘。”如依然将绵愉抱的很紧,举动没有退让的样子。依旧是不肯松开抱着绵愉的手,饶是如此谨慎。
就连站在一旁的芩儿亦察觉到了。平常的如贵妃,不会有这样明显的疏失,许是关心则乱吧。
皇帝知道如的心意,便抱起了绵愉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小家伙许是饿了,这一转手,便啼哭起来。
如的眉宇微微一蹙,连忙召唤了奶娘:“五阿哥许是饿了,快抱下去精心照顾着。”目光不舍的离开了五阿哥,如这才看清楚柳绵绵的神情。“光顾着与皇后说话,臣妾竟然忘了丽贵人也在。”
一听见“丽贵人”三个字,柳绵绵不觉哆嗦了双肩。笑容也显得局促了些:“如贵妃娘娘万福,臣妾还未曾向皇上与娘娘道喜。”说这话的同时,柳绵绵温和的福了福身子,笑容可掬。
“丽贵人客气了。”如微微笑着,侧首对皇帝道:“丽贵人一路伴驾南巡,辛苦了。皇上总该奖励点什么才好。”
皇帝的眼里,唯有明艳绝伦的如。听这话时,略微睨了柳绵绵一眼,深深道:“还是如你想得周到。朕一心只顾着欢喜咱们添了绵愉,却忘了旁人。这一路上的陪伴侍奉,确实很贴心,絮絮也是辛苦了。”
这一声“絮絮”比方才如贵妃的那一声“丽贵人”更为刺耳。不知道为什么,柳绵绵总觉得好像没有什么能瞒得了如贵妃。而无论她表现的有多么的和婉都不是从前的那种状态了。从前的柳絮絮,是不是骄纵的过了头,现在自己这样温顺,是不是有特别的不合时宜?
脑子里千百种纠结,着实让人无法冷静下来,柳绵绵只得牢牢的咬了唇瓣,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自然。“臣妾不过是尽本分,实在算不得什么功劳。”只是心里难免痒痒的,多希望皇上的下一句话,是与晋封有关的赏赐。
“皇后娘娘,您觉着丽贵人是否当得起皇上的赞许呢?”如半玩笑半认真的样子,着实令人捉摸不透。
好似绵愉不在身边,她又恢复了以往从容冷静的样子。没有那么多的小女儿情态,越发的让人觉得不好对付。可总有让她心乱的不是么!皇后想着,笑容因为这个发现而变得好看起来:“如贵妃说的正是本宫心中所想,皇上的赞许丽贵人自然当得起。只是臣妾好奇皇上想奖赏给絮絮妹妹什么?”
柳绵绵忽然觉得一股贪婪的火焰,从心底窜起来,“噗嗤”一声就喷溅开,犹如心花怒放。
皇帝沉吟之时,似乎看清楚如眼底的笑意。只是这笑容,并非是赞许反而多有讥讽之色。不免有些心慌,猜测如并非真心晋封丽贵人的位分,遂道:“日前苏州才进贡了几匹尚好的锦缎,绣得也是硕果满秋的福瑞图案,到底喜庆。朕便赏了絮絮,好好做几身衣裳。”
“皇上真是疼絮絮妹妹。”如抿着唇,柔和的笑着:“那锦缎必然是最好的,妹妹花容月貌,消受得起。”边说着话,如温存的目光忽然变得冰凉锋利,直直的与柳绵绵四目相对去:“妹妹心里可喜欢么。”
缎子?苏绣?柳绵绵的脑子里飞快的闪过这些凌乱的字眼,不是晋封,不是为嫔,甚至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区区几匹贡品的缎子,呵,皇上当真是看重她呀!很想哭,却只能笑,柳绵绵竟然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难忍下的痛楚。“臣妾喜欢极了,多谢皇上美意。”
皇后也有些愕然,许丽贵人是光顾着自己心中的不满,并未如她看得这么详细。皇上的话,哪里是皇上的心意呢,尽数全都是如贵妃的心思罢了。
可为什么会这样?
“皇上,臣妾站了这一会儿,觉得乏了。”如才说了这一句话。皇帝就唤了常永贵来:“预备御辇,朕送如贵妃回宫。”
“臣妾自己回去就好,皇上陪着皇后娘娘说说话吧。”如的眼眸满是诚恳,心里却想着趁机看清楚皇上究竟有多么讨厌这个貌慈心狠的皇后。并非是她要故意这样矫情,实际上,如也是想趁机收回皇帝的心。
从前的自己,明媚任性,大胆妄为,在皇上面前从来都不是谨小慎微的样子。不知是什么改变了自己,什么又改变了皇上。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如忽然也很想任性一回。让他来迎合自己,让他来猜到底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
“恭送皇上。”皇后与柳绵绵一并道。待到皇上与如贵妃走远了,才听见皇后长长的叹了一声。
“娘娘,臣妾……”柳绵绵咬死了唇边,直道嘴里溢满了浓浓的血腥味儿,才觉出痛来。“臣妾不甘心。”
“不甘心就对了。甘心才奇怪呢!”皇后品着方才所见的一切,连连冷笑不止。“你没瞧见么,从来都是咱们看皇上的脸色,揣测皇上的心意。到今儿个,轮到皇上揣摩她如贵妃的心思了。漫说是你不甘心,本宫又何尝忍得下这口气。”
转回头,见荷欢还捧着那百家被,皇后不免心恨:“还捧着做什么,赶紧扔给奶娘就是了。到底是寻常的东西,入不得皇上与如贵妃的法眼。”
荷欢知道皇后心里不痛快,麻利的捧着被子退了出去。
柳绵绵有些想哭,碍于自己站在皇后身边,一直忍着泪水不肯落下。
皇后睨了她一眼,心生愤懑:“你可倒好,把持了皇上的恩宠这么多时日,怎么就不抓不住皇上的心呢。别说本宫没提醒你,自己根基不稳,就别逞能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皇上今儿一早,可是让那个怜贵人陪着呢。”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柳绵绵的指甲嵌进掌心,也掐出了好几个血印子,才总算忍住了眼底那不争气的湿意。 
  
第二百四十八章:恶疾
转眼的这一个月,永寿宫在万籁俱寂的静岁中安然渡过。倒不是宫嫔们不想来巴结,而是皇上一道圣旨,将居心叵测的人尽数挡在了宫外。
如的身子恢复的差不多,心情也越发的好了。连日以来,皇上如同上朝一般,日日皆来。伴着说话,伴着进膳,伴着沉默无语,只沉静的凝视着彼此而已。
恰如此时此刻,内寝之中,融光粉腻的罗帐,遮住了强烈的日光,一室的旖旎温馨。如半倚着团垫儿文斯不动,却笑得格外明媚。
皇帝含笑提笔,一丝不苟的画着心仪的女子,淋漓尽致的描绘她的美态与神韵。芩儿在一旁,伺候着研磨,常永贵则远远的立在门边,笑意绵长。
后宫里,已经许久没有什么风浪了。
一来二去,就连小马子也和沛双混的格外熟了些。时常背着主子,偷偷的议论新入宫的十位宫嫔,究竟哪一个会更为得宠些。
小马子扎着头,示意沛双和乐喜儿凑近些,柔声道:“我猜皇上最喜欢的,应该是章佳常在。前些日子,少说也翻过三回牌子呢!”
沛双一个巴掌拍下来,直打在小马子的帽子上:“去你的,皇上最喜欢的,自然是我家小姐。”
乐喜儿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硬是不敢笑出声来。心想,这回可轮到小马子挨打了,沛双姑娘是多么辣的红椒啊,他竟然也敢惹。
“姑姑,奴才说跑偏了,您也不能就这么打呀!”小马子龇牙咧嘴的说话,还不时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疼。”
“废什么话呀,不疼,不疼打你干什么!”沛双白了小马子一眼,极为不满的撇了撇嘴:“皇上心里明显只有我家小姐,你在浑嚼,看我不揍你的。”
“小马子,总算轮到你了。”乐喜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前仰后合道:“我这耳朵可保住了。”
“没个正行的。”沛双也笑着,心里却觉得小马子的话未必可信:“我倒是觉得那个怜贵人让人看不透似的。且一入宫就得了贵人的位分,还赏了封号。那一日在阿哥所外,我说了好些话,却也没激怒她……”
这么一说,几个人的表情也不免严肃了起来。
“姑姑说的有理,奴才这心里也是惶恐的不行。”小马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觉皱着眉头,苦大仇深似的:“犹记得从前的淳嫔,一入宫也是这么个样子。”
“那又如何,谨慎的盯着也就是了。”沛双暗含了一股怨气,也是满心的担忧。毕竟树大招风,自家小姐越是风光无限,就越能招来无休止的嫉妒。“还有哪位小主已经侍寝了?”
乐喜儿也被这样的气氛弄得紧张了,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马子。小马子抓耳挠腮,略微有些局促:“好像,好像还有个常在,是……索绰罗常在。”
“还有呢?”沛双追问道。
“没有了吧?”小马子也不肯定:“奴才偶尔会偷偷懒,何况侍寝的事儿有专门儿的公公伺候,也不是奴才的本职不是。”
沛双又白了小马子一眼,沉下头去半晌没有说话。
“不过话说回来了,咱们主子风华绝代,福慧双修。其实也实在用不着理会这些才入宫的小主们。”乐喜儿跟在如贵妃身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险象环生的事儿,多了去了。“何况皇上是真的疼惜咱们主子,明眼人儿看得一清二楚,还敢不自量力么?”
这一回沛双是真的笑了,赞许的目光都着几许温柔,轻轻的拍了拍乐喜儿的肩头。
可能是乐喜儿被沛双呼喝惯了,忽然对上这么柔情似水的目光,还真就是不习惯了。只觉得心里发毛似的:“姑姑……你这是干什么啊!”
“这几句话,总算说的还挺对的。”沛双柔和的笑着,又拍了拍乐喜儿的肩头:“咱们如贵妃娘娘是最有福气的。旁的事儿,有咱们好好注意,总归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了。”
几人正说的热闹,就瞧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忙忙的往里跑。
沛双眼尖,一看就知道并不是永寿宫的人:“那是谁啊,这么没头没脑的闯进来?”
那小太监一听这声,还未及说话,就栽倒了下去。
小马子一惊,顿时觉得不对劲儿。“怕是不好了,吧,怎么会话还没说,人就栽下去了。让奴才先去瞧瞧。”
乐喜儿也觉得奇怪,跟在小马子身后过去。
沛双本也想走上前去看看,心想着皇上这会儿也在,动静闹大了也不好。再者,有什么事儿,她也可以随时入宫去请示旨意。
正想着,忽然听见小马子“哎呦”惊叫了一声。
“不好。”乐喜儿也是慌了神儿。
倒在地上的小太监,似昏了过去,可身子不停的抽搐,口吐白沫,两眼直往上翻。
“是怎么了?”沛双听着动静不对,连忙就要走下来。
“别过来。”小马子大叫了一声,面色阴沉沉的格外吓人:“八成是恶疾。”
乐喜儿的心一颤,险些都惊得不会跳了。他看得一清二楚,倒下的小太监脸上,脖颈间,甚至手背上,皆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回头望了一眼沛双,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天花,好似是天花。”
“什么?”沛双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恶疾?守在门外的侍卫都疯了么,这样的人怎能放进永寿宫来?”
小马子跟在皇上身边,又有师傅时常提点着,见惯了大场面。这会儿光是乱根本于事无补,灵机一动,他忙从衣裳撕下一块布,一分为二,递给乐喜儿道:“先把人抬出去再说。”
乐喜儿点点头,接过布块忙系在脸上遮住口鼻:“姑姑快去禀告常公公。”
沛双连连点头,旋身过去之时,又忍不住叮咛道:“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赶紧找御医来看个清楚,到底是不是天花。”
沛双急三火四的知会了常永贵,常永贵一刻也不敢耽搁,紧着向皇上禀告了。
如一听,不由脸色大变。“皇上,宫里怎么会有恶疾。若是传染开岂非……”她想起绵愉还在阿哥所,笑薇还在庄妃宫里,更是心惊肉跳。
“先别急。”皇帝搁下笔,脸色一沉,连忙吩咐常永贵道:“先请御医来确诊,若果真是天花,一具以恶疾预案处置。尤其是阿哥所,所有伺候的宫人逐一详细验明正身。无论如何,也要保证五阿哥的安全。”
“是皇上,奴才知道该怎么去办。”常永贵不敢耽搁,立即吩咐了人先去了艾草等药粉,先于永寿宫清理。
芩儿也是焦虑的不行,自行请示如道:“娘娘,就让奴婢聚齐宫里伺候的宫人,逐一查明为好。毕竟是在咱们永寿宫发现的病疫。”
如颔首,郑重的点了点头:“你自己也当心些。”
“是。”芩儿示意沛双留在娘娘身边伺候,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皇上,不如让人先送您回养心殿吧。倘若这病疫真是从永寿宫传出来的,只怕危及您的龙体安康……”如放不下的,除了孩子,便是皇帝了。
“放心吧,朕龙体强健,不会有事儿的。倒是你,最令朕放心不下。”皇帝攥住如的手,安抚道:“索性现在还并未确诊,唯有但愿不是天花恶疾了。”
鼻子一酸,如的眼眶便起了红意。为何老天要开这样的玩笑,难道想过几日平稳宁静的日子就这么难么?好不容易宫嫔们不折腾了,好不容易皇上回心转意了。为什么会这样……
强大的恐惧感,犹如阴沉沉的乌云遮住了如心中所有的光亮。她真的害怕了,害怕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皇帝并非感觉不到如的慌乱,他索性坐了下来,将如揽进怀里。温言软语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记着有朕陪你走下去。”
“皇上……”如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尽情的享受他带来的温暖。“若是上苍垂怜,不要将这样的恶疾带入宫中为祸,臣妾愿意常年抄写经卷,送去全国各地的寺院焚化,祈求大清国运昌隆,皇上龙体安康。”
“你最贴心。”皇帝轻轻的在如的额上一吻,心疼不已。
常永贵再来时,脸上的颜色并未有半分的转晴。皇帝顿时明白了,只问道:“永寿宫可有人感染恶疾?”
“目前还未曾有旁人。”常永贵略微往前走了几步,才垂首道:“小马子已经请了御医来瞧,只说那小太监才净身不满一月,是新调进永寿宫来伺候的。奇怪就奇怪在,伤才养好,就得了这恶疾。”
沛双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没有人拦下他,原来他并非闯进永寿宫来的,而是一直就在宫内。可永寿宫并未听说谁感染了恶疾,他又是如何传染上的?”
“只怕是他在宫外惹来的。”如心头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是说他才入宫一月么!” 
  
第二百四十九章:四伏
“听着信儿了么?”柳绵绵耸了耸眉,压低着嗓音问:“皇上可下旨封了永寿宫么?”
翠竹连连摇头,心知贵人听了这话肯定会不高兴,因而也不太敢显露表情:“皇上这会儿还在永寿宫内呢,御医已经去了数十位,说是要逐一排查宫人之中可有感染的。”
柳绵绵的唇边几许抽搐,神色晦暗不明:“旁的宫里可有动静,皇后怎么说?”
“皇后娘娘宫里也去了一位御医,旁的宫里只令不许走动,还未及分派人手。倒是阿哥所去了四五位御医,御前侍卫也调派了好些。”翠竹恰到好处的垂下眼尖,看起来与面前的贵人一样的忧心。
千百种滋味,柳绵绵一时也说不清,苦笑着冷叹道:“皇上在意阿哥们倒是情有可原,却不想没有即时从永寿宫回养心殿。如贵妃入宫十数载,当真是与皇上恩爱绵长啊。”
“毕竟如贵妃才诞下了个小阿哥,皇上疼惜也是在所难免的。”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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