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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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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双机敏的要扶了小姐站起身子。
可是如并未有起身,坚持要把话说完:“皇上,臣妾心里真的恨极了完颜氏,一如从前的李氏。即便是将她凌迟处死,也未必就能抵消臣妾的怨恨。可或许,死并不是最大的惩罚,相反或者备受良心的谴责才是!”
转身冷冷的睨了一眼完颜苏拉,如郑重道:“请皇上将完颜氏罪妇打入冷宫,每日于冷宫劳作宫里最不堪的粗活,以消除心中的孽障,至死方休。”
庄妃本想将完颜氏五马分尸,方能解恨,可听了如贵妃这番话,倒也认可了。“皇上,贵妃娘娘说的不假。唯有活着慢慢的恕罪,才能消除完颜氏心里的魔障。臣妾倒也认为此法可行。”
皇帝郑重的点了点头,对常永贵道:“把人拖下去!朕再也不想看见她!”
苏拉重重的朝皇帝叩首,涟水连连的告饶:“苏拉愿意接受一切的惩治,愿意恕罪,求皇上开恩啊,饶了臣妾的孩子吧……皇上,求您了……”
“拖下去。”常永贵肃杀的声音不容置疑,侍卫们更是连片刻都不敢逗留,扯着完颜氏就往外拖。
与此同时,芩儿怀里的女婴忽然嘹亮的哭了起来,像是很不舍得自己的额娘一般。听见的人,或许都感受到了这种奇妙的母女连心。连芩儿也红了眼眶。
“如贵妃宽仁。”皇后的面冷冷笑着:“该处置的人似乎都处置了,唯有芩儿怀里的那个没有着落。以孽种混淆皇家血脉,难道如贵妃还要宽容的连她也一并饶过么?
你可别忘了,这个孽种为足七月便落地,能哭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了,若没有宫里的御医、良药,恐怕也活不到周岁。难不成,如贵妃想要这个孽种日日尽现人前,惹得皇上心烦意乱才算圆满么!”
好厉害的皇后。诚妃不免冷叹,这分明是赌了皇上的口,即便是皇上想要开恩,也已经无话可说了。更何况,皇后也戳中了皇上最大的痛楚,身为天子之尊,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一个孽种,日日以公主的身份自居,享尽宫中的荣华富贵呢。
如不免垂泪,人的心其实真的很小,小到连一个嗷嗷待哺的生命也容不下么?怎么可以如此的险恶?
鲁天失了魂儿一样,不停的叩首告罪:“皇上,臣该死,臣罪在不赦,求您,求您饶了这个孩子吧。臣愿意接受一切的惩治……万箭穿心亦在所不惜。求您……”
石黔默也很想替这个孩子求饶,只是皇后的话说的那样绝对,他很害怕连累贵妃娘娘。毕竟,这一次鲁天是真的错的很离谱。而皇上身为天子,又怎么容得下……除了沉痛的闭上双眼,他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悲哀,好像注定了这个孩子的命数如此,谁也不能强求。
只是如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她抚了抚自己高高挺着的腹部,将心比心,试问一个孩子有什么错呢。对上皇帝的目光,如的眼里尽是不舍与奢望,她多么希望,皇上能懂。泪水汹涌澎湃,让如看不清皇帝的心意了。
可皇后的话,犹如一根一根的毒箭,刺的她浑身都疼。
“既然朕连完颜氏与鲁天也能宽恕,留下性命。又岂会与一个婴孩儿为难。”皇帝的话,一如既往的平静,却犹如一声惊雷,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皇上……”皇后与如贵妃异口同声的唤道,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语气。
皇帝将手一摆,示意谁都不要说话,却兀自道:“鲁天,朕欠你一家数十条人命,着实已经还不清了。可你也欠了朕!”微微一顿,皇帝便扬起了剑眉:“这个孩子,若是不留在宫里,只怕唯有跟在你身边才能保住性命。你是御医,精通歧黄之术,必然有法子让她平安长大。
只是边关苦寒,岁月难熬,也算是惩戒了。”
“多谢皇上。”鲁天伏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如心头一软,终于倒了下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绵愉
“姑姑,姑姑,你快来啊,小姐醒了。”沛双格外激动,连连的唤着芩儿快来。
如才从睡梦中醒转过来,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她张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沛双,才安心的露出笑意:“我睡了多久啊?”
沛双握住如的手,小心的扶了她起来,才道:“小姐,您这一睡就是整整两日呢。奴婢看着,一准儿是累了心。倒也是呢,五阿哥还没足十月,就顺利的诞了下来。幸亏母子平安,您都不知道皇上担心的守了您整整两夜呢!”
芩儿欢天喜地的走进来,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老火鸡汤:“娘娘,您可算醒了。小厨房一直给您备着鸡汤,去了皮熬得,一点也不油腻。您快喝点,恢复恢复体力啊。”
如心急着看小阿哥,也顾不上什么鸡汤:“五阿哥呢?快抱来让我瞧瞧。”
“小姐,您就放心吧,照顾五阿哥的奶娘,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必然不会有任何纰漏,这会儿诚妃娘娘与庄妃娘娘也陪着看着呢。你要当心的可是自己的身子。”沛双将牡丹纳福的八角靠垫给如搁在身后,绑在角上的流苏便各自慵懒的垂下来。“皇上说了,过会儿来瞧您呢!”
芩儿怕如贵妃不舍得,也免不了宽慰道:“阿哥一出生,便要交给奶娘,送去阿哥所照料。从前皇后娘娘的两位阿哥也是如此,比不得公主能留在娘娘身边。娘娘您连小阿哥的样子或许都没有看仔细,这种滋味虽不好受,可毕竟是规矩。”
如笑暖如春,虽然心里也很不舍得,嘴上却是另一番的说辞:“本宫是皇上的贵妃,自然要以身作则了。倘若皇上因为过分的溺爱五阿哥,或是碍于本宫的恩宠,而将小阿哥留在永寿宫,只怕难以服众。”
说到底,如还是不希望皇上为难。接连发生的事儿,如知道自己固执、坚持,或许也不经意的损伤了皇家的颜面。甚至会让皇上觉得包容的很辛苦,可要她看着那样无辜的孩儿去死,她真的做不到。
这么想着,眉头便不由自主的蹙在了一起。
“小姐,不开心的事儿就别想了。那些自作孽的人,天都不能饶恕,您又何须惦记着。”沛双乖巧的扭了一条帕子,给如拭了拭面颊。
温热且带着花香的气息,格外柔软的抚过如芙蓉出水一般的额头,很是舒服。“我自己来。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无谓再提,日子总是要天天的过下去。何况如今,有了笑薇,有了小阿哥,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芩儿将鸡汤送到如的唇边,轻轻吹凉道:“可以喝了,娘娘尝尝,可是真正的老火鸡汤,温补不燥呢!”
如抿了一小口,笑意渐渐展露:“果然是很好喝。”恍惚间,忽然想起小阿哥还没有名字呢,不觉道:“皇上可有旨意,给五阿哥取好了名字么?”
沛双耳朵好使,听见有脚步声,便朝门边瞧去,果然帘子一动,皇上颀长的身影就走了进来。“小姐若想知道,只管自己去问皇上吧!”
芩儿也会意,预备搁下汤碗请安。却听皇上呵呵的笑道:“都不必多礼了。”
如没有起身,反而平静如水的凝视着一身明黄龙袍的天子,笑着笑着,泪水便溢了出来。
“瞧你,这是做什么?当心伤了身子。”皇帝快步走上前去,很自然的坐在了如的身旁。取出帕子,认真的给如泪水。“朕一下朝,连衣裳都没换,就来瞧你了。怎么反而惹得你哭了,月子里,最伤眼睛的……”
“皇上。”如也不顾芩儿与沛双还在一旁看着,双手握住了皇帝为她拭泪的手掌。“臣妾……”
“嘘。”皇帝轻轻靠过来,反握住如的手:“旁的话自不必说,朕已经替咱们的五阿哥想了个好名字。叫,绵愉可好?”
“绵愉?”如不禁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可是和悦为‘愉’之意?”
“不错。”皇帝轻轻的吹干了如的泪眼,很是温存的示意道:“朕希望五阿哥,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每一日都过得和悦如意。如,你也是。”
“多谢皇上。”如喜极而泣,伏在皇帝温暖的怀中嘤嘤哭泣。
芩儿与沛双也是欢喜的不行,笑中带泪。两个人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把淡粉罗帐内的旖旎风光,留给了皇上与如贵妃。
“不光是这一层意思。”皇帝轻轻的抚摸着如的背脊,幽幽道:“朕知道你对玉妃的死一直耿耿于怀,而碍于玉妃的心,朕也的确过分薄待了她。愉字与玉字谐音。权当是缅怀吧……”
皇帝的话音未落,如已经泣不成声了。原来,他不光是在意自己,且还是这样事无巨细的在意着自己。“臣妾辜负了皇上的一番厚爱……”
“是朕不好,想让你高兴,却拙嘴笨舌的越发惹的你哭。”皇帝知道如想说什么,却并不想听。“从前的事儿,朕也有不好。如今再回头看过去,越发觉得你弥足珍贵。唯有你,才最懂朕的心。后事不忘前事之师,朕再也不会辜负你了,如,信朕好么!”
如不住的哭着,亦不住的点了头。
皇帝若不是怕伤着如的身子,真相把她抱的紧紧的,揉进自己的怀里。“傻丫头,不哭了。”
皇后跌坐在地上,冰冷的里面,她能触摸到并蒂莲花的图案,越发的觉得心头恶心的不行。如贵妃当真为皇上诞下了一位阿哥,她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福气。努力的仰起头,可泪水依然还是顺着自己的脸颊往下滚,溅碎在冰冷的地砖上。
荷欢走进来的时候,被眼前所见惊的险些叫出来,满地散乱着各式的珠玉,甚至连凤袍也被皱巴巴的揉成一团,随处可见。皇后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默默的垂泪不语。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为何要作践自己啊。奴婢扶您起来,地上湿气重……”荷欢说着话,就紧忙来扶皇后。
“滚开,别碰本宫,滚开……”皇后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连皇上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哪儿轮得着你在这里显好心。本宫必然不会领情,滚出去。”
荷欢别皇后这么一吼,吓得缩回了手。缩回手的那个瞬间,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前程是没什么指望了。以皇后的心思,早晚都会被如贵妃斗倒。她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平平安安的熬到出宫之日回家团聚。
现在看来,如贵妃得了五阿哥,又那么宽容仁慈的原谅了完颜氏,必然更得皇上的信任。以皇后的心思,势必要有所行动了。若是皇后获罪,那自己……荷欢害怕的不行,几乎抑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你抖什么?你是怕本宫杀了你,还是剥了你的皮啊?”皇后瞥了荷欢一眼,似在哭,却有极尽鄙薄:“本宫有这么可怕么?”
“不是的皇后娘娘,奴婢只是心疼您……”荷欢强忍着泪水,抑制住心房的乱跳,竭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了些:“娘娘千金贵体,不可如此啊!还是让奴婢扶您起来吧?”
皇后没有再挣扎,只是顺着荷欢的手缓缓的站起来。这才觉得原来自己的双脚麻木的失去了直觉,原来自己坐在地上这样久了。濒临秋节,正是紫禁城最好的时候,怎么她就是觉得冷,如同身处枯井之中,看不见头上的蓝天白云,只觉得彻骨寒冷。
小毕子在门外侯了有一会儿了,听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敢开腔说话:“启禀皇后娘娘,丽贵人来请安了。正在偏厅候着呢!”
荷欢被小毕子的话惊了一跳,生怕皇后威风大作,气儿也不敢出似的。
只是皇后并未说什么,只是才坐稳,便不停的敲打自己的双腿。
“娘娘,您是否觉得不适,不如奴婢去请御医来吧?”荷欢赔着小心,又不失关心的问。
“让人把这儿收拾干净了。”皇后自觉双腿酸麻不堪,想动又不敢动,难受的不行。正如同她如今的处境一般无二。后宫如贵妃风头正劲,她的日子越发不好过。皇上的心没有也就罢了,连地位都越发的不稳了。
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是钮钴禄如没有的。反而钮钴禄如有的,她自己根本无从媲美。然而,这样绝境之时,丽贵人不去永寿宫献媚,来她的储秀宫做什么呢?
“替本宫梳妆。”皇后想起从前的时候,身边有个会献媚的淳贵人,也算是如鱼得水。而如今,淳贵人为嫔却没了恩宠,到底不再堪用。或许这个年轻貌美,又颇有心思的丽贵人能帮衬上手呢!
“孤掌难鸣,看来本宫也急需扶植一批新人,好好和如贵妃斗上一斗。终归她的五阿哥才落地,能不能养大言之过早呢!她不是一直撑着,想要二阿哥登基么!哼……”皇后意味深长的卷起唇角。“走着瞧吧,如贵妃!” 
  
第二百四十五章:狼狈为奸
上了妆,皇后眼下的乌黑,还是清晰可见。好不容易才敛住自己的急躁与愤恨,可当她看见丽贵人的一瞬间,心还是不由的一缩,随即悸动的乱跳起来。
眼前的丽贵人,正是陪着皇上南巡而归的柳绵绵。一身蕊芽黄的旗装,衬得她无比的鲜嫩娇美,却不是倚姣作媚的那一类。镶滚彩绣的领口、袖口,前襟、下摆处,皆是一道宽边紧跟着两道窄边,连绵不绝的花样起伏。
细看之下,那花样皆是由各色与丝线统一的小米珠绣成,虽不及宝石般奢华,可到底匠心独具。这样的一身装扮,衬托的丽贵人姿容清秀,高贵却不失柔婉,轻盈盈的好似一片融融的羽毛,婀娜美妙。
皇后心底,深深的嫉妒。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倾国倾城的美貌,她也是皇上心底最在意的女子。那时候的她,何事不是柔婉温顺,大方得体。可慢慢的,一切都变了。皇上的心不在了,还要她端出那虚伪的风范做什么。
心下微微的愣神,皇后也不知道自己当如何是好,只是缓慢的坐下了身子。看着眼前这一道明艳绝伦的风景福身道福。
“平身吧。”皇后内心感叹,却并未太多的表现出来。反而因为眼前女子的美貌,而情绪抵触起来。“丽贵人才回宫几日,怎么不好好歇歇。何况如贵妃才诞下五阿哥,永寿宫到底比储秀宫地气儿好些,怎么反而先来了本宫这冷清的地界?”
柳绵绵笑意微敛,一抹忧伤化不开似的,疼惜道:“出巡些许月,臣妾最记挂的便是皇后娘娘的凤体安康。前几日因着长春宫的事儿烦扰,臣妾怕不敢贸然前来。可总是心里放不下,以至于今日不请自来,还望娘娘不要责备臣妾多事。”
有些场面话是不得不说,可说到底,柳绵绵也不是谄媚逢迎的那种人。她永远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什么当做。也许要归功于幼年的所见所受,使她的心坚韧冰冷,一旦心之所向,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柳絮絮便是这样死的。
心一沉,柳绵绵的神色不免凝重了几分。如贵妃当初那么希望捧柳絮絮上位,且说玉妃一条性命,也是断送在自己手上。如今虽然说冷宫里的柳絮絮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心里的恨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抹去的。
如贵妃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这么想来,也唯有与皇后联手,搏上一搏了。
“这些场面话,本宫并没有兴趣听。”皇后冷冷的声音,似乎极尽厌恶。“若是每个人都来本宫这里嚼上一大堆,耳朵怕是都要起厚厚一层茧子了。”
“是。”柳绵绵温婉一笑,坦然道:“场面话不过是说出来客套一番的,臣妾心想,皇后娘娘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便是如贵妃的五阿哥成为后继之君吧!”
方才还是温言软语,端庄和婉的模样,转言就是一剑,正正好好的刺中皇后心中所痛。
脸色渐渐苍白,皇后不言不语的与柳绵绵对视:“本宫有没有听错?你不是如贵妃亲手扶植上位的么?不是她心心念念要你陪伴圣驾出巡么?此番回宫,必然要晋封嫔位了。这样的抬举你不领情,反而要来本宫这里献媚,不是太奇怪了么!”轻轻端起茶盏,皇后似笑而非:“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柳绵绵总不能跟皇后说,她不是丽贵人不是柳絮絮,而是被如贵妃抬举的柳絮絮从冷宫里换出来的死囚吧!这话不能说,又得让皇后信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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