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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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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药材和膳食过去,后来皇后娘娘不放心,便从储秀宫挑选了最好的送过去。”如坦言相告,也并未打算隐瞒什么。
皇帝却不以为然,蹙紧的眉宇似能拧成一股绳索,纠结着心里的困惑。“可朕怎么听说,媚贵人是在浮碧亭受了惊吓,险些致使小产,才越发的不好!”
如慨然对上皇帝的眸子,连这些竟然也传到了千里之外,还真是有人煞费了苦心的!“皇上,恕臣妾直言。皇后娘娘旧病复发源于浮碧亭受惊,连带着惊了媚贵人的龙胎,所以才会使情况如此糟糕。可媚贵人的身子较弱,却是在受惊之前,已经不好了。”
芩儿这么听着,好像皇上知道的皆是一知半解东西。看来是有心人,将不利的尽数省略了去,只禀告了有心让皇上关注的事儿。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总不会是皇后自己揭自己的短儿吧?
“皇上。”紫佳红着眼,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目光里带着一缕难得的喜悦之色:“奴婢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媚贵人诞下了个小公主。”
皇上闻言,嚯的站了起来:“是否母女平安?”
“是。”紫佳咬住了唇瓣,艰难的点了点头。再想要说什么,泪水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至衣襟了。“可是御医说,小公主不足七月就降生,恐怕先天不足……”
“够了。”皇帝似乎不愿意再听下去,强自让自己的脸上添了几许喜悦:“朕去瞧瞧苏拉,瞧瞧她与朕的女儿。”
如也跟着站了起来:“臣妾恭喜皇上。”
“产房里血腥气中,如你好生在此歇着吧!”皇帝的话,表面上听起来,似乎是再说关心的话。
可如总觉得很别扭,别扭的像是存心嫌恶了自己一样。那个还不足七月就出世了的小公主,真的是皇上的亲骨肉么?与芩儿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芩儿见皇上已经步入了内寝,便顺势走上前来。
“娘娘可觉着累么,奴婢扶您坐下歇歇吧。”贴近了如的耳畔,芩儿才敢说道:“先前伺候宸常在的寒雪死在咱们宫里了。临死前不住的说媚贵人要害娘娘您……”
睨了一眼守在殿外的人,如唇瓣微微的动了动:“尸体可处理了么?”
“奴婢让佳贵人瞧过,的确是寒雪不假。怕有什么牵累,急忙让人报去了储秀宫。这会儿尸首已经交给仵作检验了。”芩儿小心的回答,声音也不算大。
两个人对上彼此的眼神,心中也总算坦然了几分。越是大张旗鼓的去处理了,越不容易引起旁人的猜忌。如不明白的是,自己与这个寒雪并无半分恩怨,跟本谈不上帮衬之类的交情。怎么临死了,她还要送信儿进永寿宫呢?
再说,又是谁要害她,玫瑰人么?既然已经起了杀心,何必还要留着她苟延残喘的来送信儿,不怕功亏一篑么!
孕中不爱动脑子,如越发觉得自己变笨了。许多事看似条理分明,前因后果皆有迹可循,可怎么也串不到一块儿去。
沛双嘴里嘀咕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那会儿不是说媚贵人腹中也是个阿哥么?哼,她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
如敛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可心底满满的无奈。这个时候了,难为沛双还有心思去计较媚贵人生了个女儿。皇上方才的话十分的耐人寻味,为何不让自己去看媚贵人,有为何不让自己回宫。难道不是皇上的疑心么?
其实如猜的并不错,皇上是真的生了疑心。当他走进内寝,从奶娘的怀里抱过嗷嗷啼哭的小公主时,这种疑心便越发的明显了。
媚贵人苍白的脸色,看上去病态的吓人,与孕中珠圆玉润的如想必,她简直瘦的脱了形。皇帝看了又看,才依稀从她憔悴的脸庞,看到了几分从前青春妩媚的模样。“苏拉,你还好么?”
微微睁开眼睛,媚贵人的泪水便涌了出来,她吃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伸长了手臂想要握住什么:“皇上……皇上您终于回来了……皇上……臣妾母子终于把您盼回来了……”
皇帝还未及看清楚怀里的小公主,便转身交到了奶娘的怀里。动作轻柔的于床榻一边坐下,将微弱无力的媚贵人揽进了怀里:“苏拉别哭,朕回来了,朕不是在这里么!小公主虽然早产,却健康,你听,她哭的多么的有力。”
“皇上……臣妾害怕……害怕失去了这个孩儿,害怕看不见皇上您了……”苏拉喃喃的念着什么,忽然就没有力气,晕厥在皇帝温暖的怀里。
鲁天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丝不愉快。只是目光难免划过奶娘怀里的小公主,那是他的女儿么?那是他的女儿呵!他真后悔,刚才没有多抱她一会儿,早早就将她递进了奶娘的怀里。
如愣着神,还没从伤心中缓过来,却听内监尖细的嗓音扬声禀道:“皇后娘娘驾到!”
芩儿只觉得很不自在,上前一步扶着如起身:“娘娘,只怕来着不善啊。”
“走进这长春宫,本宫忽然觉得,李氏留下的阴霾尽在这宫里未曾带走。许今天就不能好好的走出去了吧!”如冷笑着,明艳照人的容颜没有一丝怯懦或者屈服。“不能好好的走出去倒也罢了,就看是谁走不出去了。”
这拗口的话,沛双还未及想明白,皇后已经走进了偏殿。
“皇后娘娘吉祥。”如依然带着随和的笑意,浅浅的曲了曲膝。“媚贵人方才刚诞下小公主,娘娘您就来了,真真儿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
皇后抿了抿略微干瘪的唇瓣,似笑非笑的颔首:“人逢喜事自然是精神爽,本宫的病痛也去了大半。可若是知道症结所在,釜底抽薪,这病必然会痊愈。如贵妃不是最擅长这些伎俩么?本宫心里知道,好歹也得碰上一回不是。”
“说笑了,皇后娘娘。”如轻柔的走上前去:“八月十五还没到呢,娘娘就打起哑谜来了,可并非如擅长呢。或者媚贵人更有心意也未知。”
冷冷的目光,犹如锋利的芒刺,一根一根的钉在如的脸上。皇后的狠戾带着些许得意,似乎并没有兴致再与如斗嘴,反而适可而止的唤了一声荷欢:“扶本宫去给皇上道喜,旁的话过会儿再说不迟。” 
  
第二百三十四章:漫天撒网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皇后娘娘笑得让人心里发毛呢!”沛双见皇后转身离去时,满面暖融融的笑意,越发的心惊肉跳。“莫不是皇后与媚贵人有什么伎俩,是咱们没看穿的?这下可好,媚贵人才诞下小公主,怕是能和皇上好好说说话了。咱们反而被动了……”
如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想到什么,尤其是现在。皇上把自己晾在这长春宫里了,由着媚贵人与皇后一左一右的说着话。除了静静的等着,别无他法。
沛双沉不住气,急的想跳脚。芩儿半是安抚,半是责备的目光,来来回回的与她触在一起,才总算暂时安抚了她的情绪。
好半天没有人说话,如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分明偏殿里外皆是人影,如此的压抑与窒闷,着实让人憋得难受。她很想起身走动走动,抬起头,方见常永贵终于来了。
“如贵妃娘娘,皇上请您进内间儿说话。”常永贵的似乎想说点什么,只是当着这么些人,也不好贸然的开口。总算是这些年来与如贵妃接触的比较多了,彼此间也有了默契。他这边蹙了眉,躬着身子说话。如那边马上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儿。
醒着神儿走进了内寝,如见皇后凄婉的伏在地上,竟然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连额头也紧紧的贴在青砖地上。
室内唯有皇上与媚贵人在,连抱着小公主的奶娘、陈御医、石御医也皆不见了踪影。只是奇怪如一直在偏殿候着,并未瞧见有人进出。莫非是都赶去了内苑不成?
也就是说,皇后所言之事,必然是不能给旁人听见的。如这么一掂量,不免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如皇后一样,跪于皇帝身前,却不是五体投地的姿势,毕竟腹部高高的隆起,她想跪也跪不下去。
“你可知,朕为何此时才准你进来?”
如微微仰起头,平淡安静,轻柔道:“臣妾不知。”
“方才紫佳所言,朕不愿信。可心里还是忌惮了几分,毕竟李氏害死了栾儿,朕知道你心里过不去。苏拉又是李氏身边的人,难保你不会怀疑她也曾参与了什么。亦或者因为李氏的关系,你迁怒于苏拉。这些朕都能理解,可是如,你知道么,苏拉腹中的是朕的骨肉!”皇帝似乎并没有动怒,只是在平铺直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儿。
可皇上越是冷静,越是不同寻常。若非十足的把我,他大可以斥责,大可以兴师问罪。偏偏都没有,仅仅是在说一件已经有了定论的事儿,这就非比寻常了。
如的余光,扫过依然伏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皇后,又划过面无血色,冷汗淋漓的媚贵人。依然如旧时一般的镇定:“皇上,您是想问臣妾什么?”
“怎么不是如你有话要对朕说么?”皇的口吻依然平静。如却从他飞快掠过的眼眸中,看见了深深的失落。似乎是她让他伤心了,可是天晓得她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维护他天子的尊严罢了。
摇了摇头,如平顺的跪好:“臣妾并没有什么话,是需要跪着向皇上交代的。相反的,臣妾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皇上垂训教诲。”几乎是无意识的,如抚了抚腹部。那柔软的指尖,轻轻的抚平了腹中孩儿的不安与躁动。
如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小生命在用力,似乎是踢了她一下。弯卷的嘴角微微上扬,慈母的柔肠如此,或许并不用太分时候。
“皇后……”皇帝本想问如,皇后与媚贵人受惊,是不是她一手安排的。可如的动作尽在他的眼底,要怎么开口呢!身前跪着的女子,是他心里极为在意的,且还怀着他的孩子。
媚贵人越发的看不下去了,方才两位御医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开在她的脑子里。才出生的女儿,许活不到一岁吧。而这个活不到一岁的女儿,将会是她此生的最后一个孩子了。这样的打击,要她如何能够承受。
偏偏这一切,都是跪在眼前慈母一般的如贵妃所赐。这么想着,媚贵人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还有什么畏惧呢!“敢问如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与臣妾,于浮碧亭受惊,可是您一手安排的么?究竟臣妾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娘娘,您要这样对待臣妾?只因为昔日,臣妾是李氏身边的侍婢么?”
一开口,说的竟然是浮碧亭的事儿。如的心微微下沉了些,镇定道:“浮碧亭之事,本宫从未亲见,也并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时候皇后娘娘旧疾复发,闭宫不见生人了些许日子。而媚贵人的身子也不好,连下地走动也不能。
本宫也从未见你,只是庄妃与诚妃来瞧过。如今媚贵人这样问,倒是把本宫问住了。究竟在浮碧亭,皇后娘娘与你看见了什么,会惊惶失措成那个样子?”
“安嫔假扮的柳绵绵。”皇后忽然抬起头,简单明了的说道。
如冷冷的看着皇后,见她脸颊尚且还有为干涸的泪痕,心知她必然是与皇上哭诉了好一会儿。记得从前皇后诞育的缘静公主夭亡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悲天怆地的哭,哭的皇上心回意转,哭的恩宠优渥。不想如今这把年纪了,依然可以故技重施,也实在令人佩服。
或许这个时候,如更该担心自己的处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腹中的孩儿在,她竟然一点也不怕。
“安嫔假扮柳绵绵?”重复了皇后的话,如一头雾水。“柳绵绵如何能假扮?即便是能假扮,皇后又何以要害怕?臣妾还是不甚明了。”
媚贵人凄厉的尖笑了一声,病态的面庞流露出深深的悲伤:“若非安嫔装神弄鬼的吓唬人,皇后娘娘与臣妾又怎么会受惊。若非受惊,皇后娘娘何以旧病复发,好些日子不能管治后宫的事。而臣妾的小公主,又怎么会活不过周岁。
如贵妃不停的问皇后娘娘害怕什么,分明是你自己不敢面对罢了。若非您心中有鬼,为何又要让沛双把安嫔的珠花交给我看?不就是存心让臣妾对皇后娘娘心生怨怼,将受惊的罪责归咎于皇后娘娘一身么?
亏得您,口口声声的说怨恨李氏。如今您的所作所为,与李氏又有什么不同?做不过是想尽办法迫害中宫皇后,为的不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凤椅么!”
皇帝有些听不下去了,免不了唤了一声大口喘着粗气的媚贵人:“苏拉,你身子不好,顾着自己要紧。”
如到底也没听出来,皇帝到底是为了她好才喝止媚贵人,还是根本觉得这一刻没有什么比媚贵人的身子要紧。无论是哪一种都好,如硬是连跪也懒得跪了:“皇上,臣妾只觉得双膝酸麻不适,腹部坠涨难忍,求皇上恩准臣妾平身。”
“常永贵,看座。”皇帝不愿意让人趁机说什么厚此薄彼的话,对皇后道:“你也才康复,起来说话吧。”
“皇上,方才媚贵人说了,沛双拿了安嫔的珠花交给她。既然有这样的铁证,皇上何不传安嫔前来询问一番,还有,也请媚贵人拿出那珠花给皇上过目,看看到底是不是安嫔的东西。”珠花的事儿,如事先一点也不知情,没想到安嫔竟然做了这么多。
到底是真心投诚,还是假意归顺,想必待人来了,就能一清二楚了吧。
“安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皇后谨慎道:“如贵妃大可以安心,本宫也不想在你身怀六甲的时候为难于你。”
媚贵人见皇帝的态度依旧不明朗,心生怨恨,却故意装作好心的样子:“皇上也说了好一会儿话了,臣妾让紫佳奉盏茶来给您润润喉吧。”
紫佳一直都侯在门外,就等着自己出场的机会呢。闻听媚贵人的传唤,她更是扯着子一并闯了进去。“皇上,求您给我家贵人做主啊。方才那番话,奴婢在殿外已经说过了,此时还有子一并来作证,当着皇上皇后娘娘的面儿,请皇上明察秋毫。若此,奴婢即便是死,也再无遗憾了。”
“紫佳你这是干什么?”媚贵人故作愕然,慌乱的想要起身:“你的额头是怎么了,这究竟……”
皇帝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索性把话一股脑儿的说完为好。”
如也附和道:“不错,紫佳,既然你有证据指控本宫,就当着皇上皇后的面细细说来。可千万别忽略了什么,本宫没功夫于你秋后算账。”
皇后冷哼了一声,徐徐道:“如贵妃坦然的很,本宫也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误会。”
紫佳忙退了子一把,催促道:“有皇上做主,你害怕什么。当年在内务府外都看见了什么,你就赶紧说吧!”
子点了点头,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当年在内务府外,奴才与子看见如贵妃娘娘的近身侍婢沛双姑姑吩咐了御医石黔默,打掉还是宫婢的媚贵人腹中的龙胎。事后,那石御医还给了赏钱,还让奴才与小六子,将媚贵人抬回长春宫门外。权当是贵人她自己不慎致使小产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接踵
“如贵妃,可果然有此事啊?”皇后已经按捺不住心里的怨恨,灼热的恨意早已经从她的眼底、眉梢、声音甚至唇边锋利的笑容里流淌出来。若是这一回还不让她钮钴禄如身首异处,那可真是她如贵妃命硬了。
如的目光丝毫没有因为皇后的话而改变,依旧是平静而温存的,而她的眼里始终只有皇上的轮廓。这后宫里,除了陪伴在她身边的人,也就唯有皇上还能指望。再有的,全都是想要她性命的……即便是恨毒了她也无妨,只要皇上还信任她,就不会走到绝境。
“兹事体大,并非一个奴才信口开河就能作为证据。”皇帝对上如秋水似的双瞳,郑重而威严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这是信了,亦或者不信?皇后在心里转了一圈,只猜是各半吧。“皇后,臣妾也不希望是如贵妃所为。毕竟如贵妃腹中还怀着皇上您的骨肉,咱们大清的血脉。可……不是只有如贵妃腹中的才是皇嗣,媚贵人失去的又何尝不是呢!归根结底,臣妾也只希望能够还媚贵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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