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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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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等她,还是在王府静安殿的书房里,估计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但彦卿到书房门口才知道,等她的确实是小人物,从年龄到身份都小得足以被人忽略掉。

绮儿跪在书房案前的空地上,旁边站着个显然是负责看着她的侍卫。

这人绝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主子,不至于因为一个丫鬟犯点儿什么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就三更半夜跑回来一通折腾。但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能犯出什么大事儿来?

“这是怎么回事?”彦卿在门口拉住南宫信,压低声音问道,“她犯错了?”

南宫信刚要开口,胸腔里一阵刺痛,剧烈咳嗽起来。绮儿犯的事儿再大也赶不上他身体的事儿大,彦卿一时也没心思再问,忙扶他回了房。

这一阵咳嗽让南宫信不得不承认自己必须休息一会儿,咳嗽轻缓了些便对彦卿道,“她有话跟你说……你去吧,我要歇一会儿……”

彦卿帮他把被子盖好,轻吻了他一下,“好,你先睡一会儿,贺先生马上就到,我去去就来。”

彦卿刚要走,却又突然被他伸手抓住了手腕。

“无论她说什么,小心些……”

彦卿怔了一怔,“好,我知道了。”

回到书房,绮儿还在跪着,侍卫还在看着。彦卿走进门去时本以为绮儿听到她脚步声会立马哭着向她讨饶之类的,但直到她站在绮儿面前了,绮儿才抬起头来看她。

这小姑娘没有一点儿要哭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儿哭过的样子,就深深看了她一眼,深深冲她磕了个头。

彦卿好一怔愣,这小姑娘没少冲她下跪,但今天这架势怎么看都有点儿不对。

彦卿刚要伸手搀她起来,站在一旁的侍卫沉声提醒道,“这殿下让她跪着的。”

彦卿也沉声道,“殿下让我跟她说几句话,麻烦将军回避。”

她可以不听南宫信的话,但他不敢不听,哪怕他还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南宫信的话。

侍卫犹豫了一下,临走前丢给彦卿一句话,“姑娘自己小心。”

怎么侍卫也让她小心?

侍卫出了门,彦卿再次要搀她起来,绮儿却不起,“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这样怎么说话,起来吧。你要是该跪,那说完了再跪回去也成。”

绮儿摇头,“姐姐,绮儿对不起你,无话可说,只想当面跟你道个歉,磕个头。”

一个小丫头能犯多大的事儿,还至于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她不肯起来,彦卿就只好蹲下了身子跟她说话,“道歉之前你总得告诉我你为什么对不起我啊,总不会是勾引了我的男人吧?”

绮儿一张小脸霎时通红,急道,“奴婢绝不敢对殿下有非分之想!”

“那就行了呗,”彦卿笑道,“能有多大的事儿啊,说出来姐给你撑腰,王爷绝不敢动你一根汗毛。”

绮儿略带疑惑地看着还有心思跟她打趣的彦卿,“姐姐,殿下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

“他应该告诉我什么?”

绮儿又低头不说话了。

“你是要跟我道歉对不对?那就要有点儿诚意,”彦卿干脆坐到了地上,看着这个今天很不一样的小丫头,“先说说你做了什么,你觉得错在哪儿,然后说说准备以后怎么改,说得合情合理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不合理就从头再来一回。”

绮儿咬了咬下唇,迟疑了一阵才道,“姐姐,我是个细作……”

绮儿声音很小,最后一个略陌生的名词彦卿没听清楚,“你是什么?”

“细作,”绮儿壮了壮胆抬起头来看着彦卿道,“我是个细作。我一直在向外报告殿下和姐姐的消息,也听命做些对殿下和姐姐不利的事……像是在边关殿下宴请诸位将军时奶茶里的毒,就是我趁姐姐不注意时下的。”

彦卿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个生理意义上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知道这么大个王府里肯定会有那么几个奸细,但想到哪儿,都想不到是这个一直都对自己很好也一直对南宫信很上心的小姑娘。

上心,是因为越上心她才能越得器重,知道得也就越多。

自己还偏偏就欣赏了她的上心,让她成为最容易接近南宫信的女婢,给了她更多的资源和便利来犯更大的错误。

见彦卿怔住,绮儿颔首道,“姐姐和殿下都是好人,绮儿愧对姐姐和殿下的信任……如今殿下已识破我的身份,证据确凿,绮儿愿以死向姐姐赔罪。”

“你等会儿,”最后一句话让彦卿晃过神来,一把抓住她那不知道要到怀里去拿什么的手,“话还没说明白,你告诉我,你是谁的细作?”

绮儿摇头。

当奸细的都这一个毛病……这么说,连南宫信也不知道她是在为谁打工了。

“你是怎么被殿下抓到的?”

绮儿说起这个倒没有那么安然了,“殿下应是早就觉察了。昨晚得知殿下与姐姐在外过夜,我就想要向外传书,却被殿下布好的人抓个正着……殿下强忍病痛连夜审问,绮儿知道殿下是怕姐姐因我的事心里难受才选姐姐不在的时候抓我审我,只要我向殿下招了,殿下就再也不会让我见到姐姐了……我想当面向姐姐磕头道歉,就拖着殿下硬熬了一晚,说一切的事情只跟姐姐说,殿下也没有为难我,就只让我在书房跪候……殿下他可还好?”

彦卿也说不出来这会儿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想抽她一巴掌,却也想抱抱她,最终还是哪样都没做,只实话实说,“他很累,发烧,咳嗽,估计不大好。”

绮儿埋下了头,轻咬嘴唇,“殿下和姐姐都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彦卿轻叹,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淡然得有点儿发冷地道,“起来吧,赶紧给他煎药去,贺先生这会儿应该开出方子来了。”

绮儿惊诧地抬头看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要道歉赔罪吗?”彦卿声音里淡然得听不出一分情绪,“一死了之太容易,要赔罪就得一样样来。你害他生的病,让你去给他煎药有什么不应该的吗?”

绮儿仍怔怔地看着她,像看小怪兽似的。

“你动作快点儿,要是耽搁了他的病情,你就还得再赔一样罪。”

“是……姐姐。”

☆、70反间计

彦卿到房门口时贺仲子正微蹙着眉头从房里出来;彦卿忙迎上去见了个礼,“贺先生。”

贺仲子知道她想问什么;索性不等她问就道,“殿下染了风寒,牵起了咳喘的旧疾;你好生照顾着;千万让他好好休息。”

想着明天北堂墨就到了;对他病情的担心就打了个八五折。

“谢谢贺先生。”

彦卿要进门,贺仲子却拦了她一下;“那些病案你可看了?”

“在看。”

只不过不是她在看。

贺仲子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这才放彦卿进屋。

南宫信静静躺在床上,双目轻合,彦卿却很清楚他这会儿肯定睡不着;手刚抚上他发烫的额头,他还真就睁开了眼睛。

南宫信想要起身,她就扶了他一下,反正她也是有话跟他说,早说完早安生。

彦卿在他背后放了个靠垫,把被子帮他拉好,才道,“该招的她差不多都招了,除了她的头儿是谁。你要是需要她的供词,我可以让她给你写一份。”

南宫信轻轻蹙眉,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

彦卿补了一句更别扭的,“但如果我是你,我更愿意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南宫信一怔,“你放她走了?”

“我让她煎药去了。”

南宫信一脸被挑战了世界观的模样,“你让她去煎药?”

“不然呢?让她去死?”

虽然南宫信并没有杀绮儿的心,但这女人让她去煎药这事儿暂时还是在他接受范围之外的,“你还要护她?”

“我不是护她,我是护你。”彦卿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和他们俩都没有任何关系的闲事一样,“你想想,甭管绮儿的主子是谁,至少那个人没有杀人的心,不然的话绮儿在你身边这些日子要你命的机会一把一把的,你肯定早就出事儿了。就算你心眼儿多防备多出不了事儿,我可是从来没防过她,她要是害我或者通过我害你,那也是小菜一碟。”

南宫信轻轻点头,算是同意她这话有点儿道理。

“你这会儿要是让她主子知道她被你抓了,不外乎那么两个结果。要么,她那主子急着把事儿办完,再换个人来当细作,那时候就是费时费力还防不胜防。要么,她那主子小心谨慎暂时猫起来不动了,你查不出这人是谁目的何在,干什么事儿都得多一重考虑,免不了要束手束脚。”

南宫信又点了点头,正因为这样他才想悄无声息地处理这件事,难得这女人在这方面有一回能跟自己想到一起去。

“所以,”看南宫信赞同,彦卿就抖出了自己的结论,“与其自己给自己添个麻烦,还不如做个人情,饶她一命,让她给咱们办事儿。”

南宫信深深地被她晃了一下,咳嗽了好一阵子。果然,短期内想跟上她的脑子还是有点儿困难,“你是要反间……”

“你甭管我是正着贱还是反着贱,贱到点子上就行了呗,”彦卿转身给他倒了杯白开水,语气也淡得跟白开水似的,“反正是她先利用了咱们,咱们再利用回去,也不算太坏,对吧?”

南宫信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女人面对利用背叛是这样的态度,一时弄不清她是真无所谓还是强装淡定,“她利用你,你不怨她?”

“怨啊,”彦卿坦坦然地道,“但是光怨也没什么用啊,我总得用点儿实际行动打击报复才行吧。”

南宫信差点儿一口水呛死,他活到现在也没听过有人把这种事儿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义正词严,“你……咳咳……你要怎么打击报复她?”

彦卿觉得今天这人的脑子跟不转似的,不由得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刚不是说了吗,让她给咱们办事儿啊。让她受咱们的恩惠背叛主子,时不时传点儿半真半假的消息出去,这种心理负担可是很大的啊,报复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的话绰绰有余了。”

南宫信这才理清楚她的思路,把杯子搁到床头矮几上,把彦卿抚在他额头上的手握了过来,“说到底,你是不想让我为难她,对吧?”

彦卿略不满,“你怎么还是没被我绕进去啊?”

南宫信啼笑皆非,“差点儿……”

没能把他绕进去,彦卿干脆就不绕了,“你别杀她。”

南宫信点头,“我没想她死。”

“你得救她。”

南宫信摇头,“我救不了。”

“那我救她。”

“可以。”

轮到彦卿一愣,她没想到这人能答应得这么痛快,“你答应了?”

南宫信轻蹙眉,“我答应容易,恐怕她答应难……我可以给她机会,但我必须知道她的主子到底是谁。”

“这不难,”彦卿道,“如果你要的只是个名字,那我应该很快就能给你。”

南宫信眉心拧得更紧了些,“大哥的死因还没查明,北堂墨明日就要到了,再旁生枝节恐怕就不是打脊杖跪御阶能解决的了。到时别说你护不了她,我恐怕都护不了你……”

彦卿抓住了他这话的重点,“也就是说,你答应了?”

南宫信略带着点儿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彦卿激动地吻了他一下,“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没那么好……”南宫信苦笑道,“这事我瞒了你,也算利用了你,你准备怎么报复我?”

“不急,”彦卿笑得格外大度洒脱缺心眼儿,“反正我早晚会利用回来。”

这女人对身边问题严重性的认识永远会停留在一个让他不得不时刻担心的平面上,南宫信轻蹙眉头,不由得紧握着她的手,“你记着,无论有什么事,一定先告诉我,绝不许自己去冒险……”

被他这么一握,手上的戒指把骨节咯的生疼,彦卿还没答应就先吃痛叫出了声来。

一想到这从来不肯听话又脑子抽得离谱的女人的行事作风,南宫信就恨不得干脆把她捆在自己身边,心下一急手上就用了些力气,听到她叫出声来赶忙松了手,连声道歉。

“没事儿没事儿……”彦卿揉了揉被咯疼的指节,才想起来还有个问题没得到解答,“不对,有事儿,你还没告诉我这戒指到底有什么用啊?”

南宫信答非所问,“陪我睡会儿……”

彦卿顿时一脸黑线,这人在关键时刻总要搞出点儿乱七八糟的才开心,“别扯没用的,说正经事儿。”

“你陪我睡就知道了。”

这话听着怎么就感觉好像自己在职业选择方面出了点儿什么问题呢……

“说正经事儿!”

南宫信一本正经地道,“这是很正经的事,你说过,人不睡觉会死的。”

尼玛,这会儿倒是记得挺清楚了!

彦卿很有自知之明,要是继续跟他拉锯战,结局一定还是自己被他拉到床上去,所以干脆也不费那个口舌,脱了外衣上床来,看看这人到底有个什么说法。

刚被这人搂进怀里彦卿就想要他招供,话还没问出来就发现不用问了。

她看见戒指上花纹的出处了。

这人的衣襟。

不知他什么时候换了衣服,身上的中衣虽然还是雪白的,但是与他官服成套的那件,衣襟上有和官服衣襟上一样的花纹,只不过是银白的暗纹,不贴近了看基本是看不出来。

难怪觉得好像从哪儿见过。

感觉这女人的手抚在他胸前衣襟上,南宫信没睁开眼睛,却轻笑道,“没骗你吧,陪我睡就知道了……”

“你等会儿再睡,”她见过不代表她认识,这会儿不一口气问清楚还不知道这人又要把自己忽悠到什么时候,“先说清楚,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南宫信暗暗叹气,刚才听她那一番推理,还以为这女人的脑子多少是开了点儿窍的,但现在这么听着,这仍然还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南宫信提示道,“这戒指和官服的作用相当。”

这女人显然一点儿猜的兴趣都没有,“然后?”

南宫信不得不又加了一句,“官服是给男人的,戒指是给这套官服主人的女人的。”

这话潜台词的清晰程度已经不用猜了。

“也就是说,一套官服配着一个戒指,是给官员的正房夫人的?”

南宫信点头,总算上道了。

彦卿不但上道了,还在这道上多走了那么一步,“那这戒指为什么会在你那儿啊?”

要是这么个逻辑的话,那他娶齐彦卿的时候不就该给她了吗,这戒指不早就该在自己手上了吗?

南宫信仍没睁眼,把她抱得紧了些,“一直给你留着,只是一直没机会给你。”

再油嘴滑舌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也总觉得就是实话,彦卿领了这个情,却有了另外的疑问,“那干嘛要我反着戴啊?”

“等我名正言顺娶了你,亲手帮你正过来……”

他很清楚不该这时候让她以这样的身份这样戴上这枚戒指,虽然自打这枚戒指到他手上后就没见过光,但一旦被什么人认出来那对她只能是祸不是福,可自打那日被她吓了一次之后,他急着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想让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能是毫无顾虑的,就顾不那么许多了。

大不了,就是自己站出来多护她一次罢了。

政治权谋上的窍彦卿一时半会儿是开不了,但他的这些心思她已经是一点就通了,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彦卿轻吻了他一下,“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东西我现在还不能戴。”

南宫信这才睁开了眼睛,刚想插嘴,彦卿抬手把他的嘴捂上了,“我不是不要,我先替我自己收着,等你娶我那天你再亲手给我戴上。”

看南宫信轻蹙眉头,彦卿又补了一句,“你不知道,这样戴戒指特咯得慌,干什么都碍事儿,真的。”

南宫信总算点了点头,彦卿这才把手拿开,“好了,该说的说完了,现在办你的正经事儿吧。”

南宫信牵起一抹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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