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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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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南宫信就扬起了手来。

彦卿浅浅微笑闭上了眼睛。

她故意说出这堆不知好歹的话来气他,求的就是这一巴掌。

别说有北堂墨拍着胸脯保证帮她恢复正妃地位,就是没有这一出,她也绝不会拿这种事儿这样难为他。他说过要做第一个一夫一妻的皇子,她就相信他做得到。

明明是自己脑子缺弦把自己搞到如今这步田地,还害得他一次次受罪,他却还是把大事小事都揽过去,竭尽全力不让她有一点儿不自在。

这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歉疚感已经不是抱他一会儿给他个吻就能解决的了,她希望他狠狠给她一巴掌,让她心里能稍稍舒坦点儿。

“啪”的一声响,脸上却没有预想的痛感,彦卿在惊愕中睁眼。

那一记耳光是落在他自己脸上的。

他怎么就是不肯按套路出牌!

彦卿慌忙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南宫信没有任何对应这记耳光的激动表现,只微垂着头,紧抿嘴唇一言不发,脸色惨白,一双瞳仁漆黑如夜不见一点光泽,失神一样地对着前方,那种不知怎么被他表达出来的落寞无助让彦卿心里刀割一样的疼,后悔不已,紧紧抱住了他单薄消瘦的身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激你,是我发神经……我是想罚自己的,错的不是你,你该打我的,怎么打你自己……”

听着这女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道歉,南宫信怔了好一阵子才像是明白了点儿什么,好半天才提起力气用刚才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的那只手轻轻抚着彦卿的头发,声音微哑中带着轻颤,“下次……别说要走的话,我看不见你的神情,会当真……”

仅有的一闪瞬的失控也不是因为她的不知好歹,而是她说她要走。

彦卿连连摇头,“再也不说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就这一回,我保证!”

南宫信轻轻拍着她的肩头,“不怨你……”

彦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他左脸明显一片红印,神情中的无助已消,落寞仍在,不禁伸手抚上他的左脸,“怎么打自己还用这么大力气,疼不疼?”

南宫信轻轻摇头,神情里又添了分愧色,“边关事发翌日父皇就在私信中提起,我却把此事拖延至今让你为难,该打……”

边关事发翌日。

彦卿突然想通件事,“凌辰就是因为这个开始找你麻烦?”

南宫信清浅苦笑,“算是……凌斓是嫡出幼女,最得他宠,不管是谁的意思,他宁可杀了我,也不会甘心把爱女嫁给我这样的人……”

彦卿急道,“什么叫你这样的人!”

南宫信拉住她抚在他左脸的手,笑得无可奈何,“在外人眼里我是有权有位皇子,但对自己女人而言我只是个病得快死的瞎子,对不对……”

从没听过他说这样的话,还以为他对这些是一点儿都不在意的,彦卿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突然听他这么说觉得格外刺耳,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对个毛啊!谁都不能说我男人坏话,我男人是最好的,谁都比不上!你再敢说一句别怪我抽你!”

南宫信拨开她的手,拉她到怀里轻轻抱着,把头抵在她颈侧轻声道,“刚刚替你抽过了,就让我说一次吧……这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也从没说过,这辈子许就只说这一次,你听好……除了你,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这样待我,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所以你若走了,我就一个人熬到死……”

他向来清冷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来没有一点儿花言巧语的油滑感,比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多了几倍的真诚笃定,彦卿听得心里又酸又疼,伏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背,带着哭腔蹦出一连串她以为几辈子她都不会说出口的话,“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的私有财产,我到哪儿你就得到哪儿,我活着你就不许死,谁说你不好就是跟我过不去,谁抢你我就跟谁急!”

南宫信的声音里带着清浅的笑意,“知道为什么在奴市没人要你吗?”

彦卿愣了一下,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为什么?”

南宫信不像玩笑地道,“因为他们怕被你欺负。”

那女人的遗留问题居然如此严重……

彦卿哭笑不得地抚着他还微红着的左脸,“我的脾气估计不比她好多少,你不怕我欺负你吗?”

南宫信轻笑,“随你欺负,我高兴。”

☆、66芙蓉会

被冰肌玉骨折磨到现在;南宫信不只是疼痛与日俱增,身子发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疼痛过去身子还都是冰冷的,直到次日中午才能缓过来。天凉下来之后他怕她受凉不让她抱,她却执意说自己怕热;抱着他睡刚刚好。南宫信拗不过她就任她抱着;却极少在这时候主动去抱她;以便她觉得冷时随时能离他远点儿。

但这一整夜彦卿都是被他紧紧抱着的,他半夜疼得意识不清时都没松手。

北堂墨走前气得七窍生烟还不忘特别交代她;这人疼得意识不清要是说出什么要死要活的胡话千万别搭理他。但事实上他疼成什么样都没说过一句这类的话;最常说的胡话就只有一句,这一整夜还说得尤其多。

别走。

他说,她就答。

不走。

他一遍遍地说;她就一遍遍地答,俩人就跟复读机似的一直这么念叨到快天亮才昏昏睡着。

这搁在以前,打死她都不信自己风风火火的脾气能干出这种琼瑶味十足的事儿来,但如今就这么干出来了,还干得娴熟自然,好像原来不知道干过多少回似的。

她以前没法想象自己会去办结果现在办得顺理成章的事儿还有一大沓子,其中就有这么一个习惯——早上尽可能赖床不早起,睁了眼睛也要凑在他身边躺好一阵子。

理由很简单,因为发现他有个习惯,只要她不起床,他就会怕起床的动静吵醒了她,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事儿堆着都尽量多躺一阵子等她,她就利用他这习惯让他在一夜煎熬后多休息一会儿。

但今早她确实是醒在他后面了,因为她实实在在是被这人吻醒的。

屋里炉火热得让彦卿隐隐有点儿出汗,赖在他清冷的怀里温度刚刚好,睡意还浓,彦卿就迷迷糊糊地发出几声被扰了清梦的怨念哼声,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却不肯睁眼,“天还没亮呢……”

“是吗?”南宫信轻抚着怀里这猫一样的女人,“那这太阳的味道是哪儿来的?”

“这话不科学……”彦卿还在睡意里,朦朦胧胧地就条件反射地开启了理科女的智能纠错功能,“阳光没有气味的,那是臭氧以及烤螨虫的味道……”

彦卿带着睡意本就没把字咬清楚,这话的内容更是完全超出了南宫信的理解范围,听到他耳中就彻底跟天书一样了,不禁清浅苦笑,自语似地道,“说梦话都要欺负我吗?”

“怎么就欺负你了啊,”彦卿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打着哈欠道,“这算帮你扫除封建愚昧脱离低级趣味超前进入新社会……”

她说的每个字他都知道,但连在一起就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南宫信觉得本来挺清楚的脑子开始隐隐犯晕,无奈地轻轻拍了拍她还赖在他怀里的身子,“你醒醒。”

这觉是没法睡了,彦卿抚着他的脸颊给他一个早安吻,以表示自己确实是醒着的了,“坦白从宽,大清早的调戏我是何居心啊?”

南宫信招得很痛快,“我居心不良,想要你陪我出去一趟。”

“出去?”彦卿一愣,“公事?”

南宫信轻轻蹙眉,点头,“算是。”

彦卿翻身起来干脆利索地用两只手把他牢牢按在床上,“你这才刚好一点儿,乖乖在家呆着,哪儿也不许去,有事儿让人代办,我就不信离了你地球就不转了。”

虽然最后一句没听懂,南宫信还是一脸没有商量余地的严肃认真,“这事必须我亲自去。”

他说得这么严肃,彦卿也不敢再拦他了。要是让那堆随便怎么都要挑他刺的人抓个什么把柄,指不定又要怎么难为他,与其让他那时候受苦,还不如现在让他受点儿累来得合算,反正这回有自己跟着,累也不会让他累到哪儿去。

彦卿做出让步,“你肯听我的话,我就跟你去。”

“你不跟我去,我就自己去。”

这人是一点儿亏也不吃啊……

“我去……”

他说是办公事,彦卿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是以丫鬟身份随他出去的,衣服都三下五除二都穿好了,他却让绮儿给她另拿了套衣服来换。

他拿来的衣服素净是挺素净,不张不扬的,但一摸料子就知道不是一般货色,剪裁针脚跟大牌的高级定制都能有一拼,按理说她当王妃那会儿应该是穿过这地方最上等货色的衣服了,但现在这么想着那些花里胡哨的大裙子里好像没有一套能在做工质地上把手里这身比下去,所以她很清楚这绝对不该是一个丫鬟家的东西,哪怕是王府的丫鬟。

绮儿不仅帮她换上这身衣服,还解了她随手簪起来的髻,给她做了个清爽利落的打扮。

不管彦卿怎么问,这姑娘就一句话,殿下吩咐的,其他就一概不知道。

这人是要去哪儿办什么公事,居然要摆谱到让随身丫鬟打扮成这样撑门面?

回到房里见到他时这个疑问就更深了,他去办公事,穿的却不是官服。

其实彦卿想吐槽他那身官服很久了,虽然官服底色是威严庄重的青蓝色,但这人官忒大位忒高,官服上象征品级的花纹装饰就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看得出来那个设计官服的人是有心要营造出一种一目了然的高贵华丽感,但穿在这人身上实在是很有种违和的感觉。

事实上,他穿什么衣服都不如这样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衣看着舒服。

“你确定,你这是要去办公事?”

走出府门了,彦卿还是这么问他,因为他俩这会儿是走着的,没车没轿。

南宫信还是很认真地说是。

这人今天精神好像格外的好,不让她挽着,就牵着她的手在皇城最繁华的街上逛。

没错,就是逛,没别的动词比这更贴切了,这人给她的感觉就是闲着没事儿被老公牵着手压马路。

今儿倒是也怪,大白天的,街上跟他俩这样压马路的小两口好像还不少,街边摊位多得诡异,街上路人也多得诡异,好像根本就没人注意有王爷和前王妃就在他们身边儿,这位前王妃还得对身边这些路人格外留神,生怕什么人有心无意地碰了她家那神情淡定的王爷。

装着一肚子问号,彦卿在看到一个僻静巷口的时候一句话不说直接把他拉了过去,“你要再不跟我说清楚这是要干嘛我马上拉你回家!”说罢不忘补了一句,“现在回去的路我还是认识的。”

南宫信笑着直摇头,伸手握住彦卿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把她拉进怀里,轻轻环着她的腰,“要我记着,你自己却忘得干干净净了。”

彦卿感觉到肚子里的问号们进行了一次有丝分裂,“我让你记什么了?”

“今天是皇城全年里最大的集会,从清早一直到深夜,叫芙蓉会。”

“芙蓉会?”彦卿琢磨了好一阵子,南宫信以为她是想起什么了,等了半天,就听这女人斩钉截铁地道,“我确定,这真不是我告诉你的。”

南宫信的手在她腰间僵了一僵,听这架势指望她自己想起来是不大可能了,带着点儿无可奈何道,“今天是芙蓉会,十月初三,也是你的生辰。”

彦卿一愣。

近来的日子她一门心思全在这人身上,是真把这茬活生生忘得干干净净了。

出了那么多事儿,他居然还把这连她自己都忘干净的了事放在了心上。

听她半晌没说话,南宫信轻蹙起了眉头,“我记错了?”

“你的记性是我见过最好的,”彦卿顾不上是在封建王朝的光天化日下,仰头给他个深深的吻才把下半句说完,“你也是我见过最好的。”

南宫信像是很满意这个回答,重新牵起她的手,正要回到那一片热闹繁华里时被彦卿拦了一拦,“等会儿,你不是说……来办公事的吗?”

南宫信笑意微浓,“我一直没机会凑这样的热闹,算是来体察民情了吧,这芙蓉会到底什么样子你可要讲给我听。”

“小的遵命!”

大方向还是南宫信带她走,看到好玩的摊子她会带他过去凑热闹,细细讲给他听,时不时让他摸些稀奇古怪的小物件,尝点儿叫不上名来的小吃,看到好玩的人和事儿她会凑到他耳边连描述带吐槽,添油加醋讲得不亦乐乎。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多明朗的笑容,他也从没听过她这么多清朗的笑声,两个人就像人流里所有寻常小夫妻一样边逛边玩,直到他把她带到一家酒楼她才重新意识到这人身份的特殊性。

这家酒楼叫临江仙,是个三层的临水建筑,除了比周围建筑高些也没什么特别,跟富丽堂皇更是一点儿边儿也沾不上,门口停的却全是这地方最富丽堂皇的座驾。彦卿前一秒才见到一个伙计满脸歉意地对几个要进门的客人说没位子了,下一秒就有另一个伙计奔过来对南宫信毕恭毕敬地叫了声“三公子”,把俩人从侧门带了进去,上到最顶层,给他们打开了临水那面的一间房。

这间房的规格显然是跟它所在楼层相配的,雅致里透着贵气,甚至隐隐有点儿王府里的味道,桌边窗外就是沿水岸盛放的大片木芙蓉,视野绝佳。既能赏到别人的热闹,又能躲得自己的清净,这是所有地方达官显贵凑这种热闹时候的终极追求,看来这人也不能例外啊。

玩了这么一上午,南宫信已是满面倦容,彦卿扶他靠在躺椅上,给他端了杯热茶,心疼地道,“累坏了吧?”

南宫信还是带着笑摇头,浅浅喝了点茶,搁下这会儿对他而言拿在手里已略显吃力的茶杯,“十月木芙蓉开得正好,这集会才叫芙蓉会……听说江岸这边的木芙蓉最美,是三醉芙蓉,花色一日三变,清早雪白,正午桃红,傍晚深红,极为绚丽,如云如锦,似仙似幻……”

彦卿差点要告诉他这是光照强度引起花瓣中花青素浓度变化产生的自然现象,但抬头看了眼窗外那秋日里难得的绚丽繁盛之极的景象,到底把这煞风景的话咽了回去,笑着道,“是真的,这会儿正是桃红的,特别漂亮。”

南宫信眉宇间没有一丝因看不到美景而生的遗憾之色,言语间全是满足,“你喜欢便好……这间客房是皇城里赏芙蓉最好的,空置了这些年,今天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这话听得彦卿一怔,“空置?”

位置这么好的房间肯定特抢手,她刚刚还脑补他是怎么动用特殊身份才让老板预留下来的呢。

南宫信笑容里掺进了些无可奈何,“我若说这间房是我的,你可会觉得浪费?”

她明白他的意思,一个瞎子占着间观景最佳的客房,理论上来说确实有点儿暴殄天物。

“以前会,”彦卿又看了眼窗外,“以后不会了,以后每年这时候我都陪你来,直到这酒楼关门。”

南宫信呛咳了几声,哭笑不得地拉着他这说什么话都不知道挑时候的女人,“不要咒我……”

“我哪儿咒你了啊?”

南宫信清浅苦笑,“你可知,你眼前的正是酒楼的东家。”

“你是说,这酒楼是你出钱别人出力?”

南宫信点头,“可以这么说。”

得,当着东家的面说酒楼关门,这咒人咒得也忒直接了……

这人绝对有投资酒楼的钱,别说一家,十家二十家他也投得起,但不管怎么看这人一点儿也不像有投资意识的人,“你怎么会想起来开酒楼啊?”

“机缘巧合罢了……”躺了这么一阵倦意就涌了上来,南宫信直觉得眼皮发沉,无意再跟她扯这些,握着她的手略带疲惫地道,“你若饿了就先让人送些点心上来,我歇会儿就陪你吃饭。”

“好。”

听到她轻轻应了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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