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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蛊,妃本无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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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映霜闻言一震:“与西越人结交?”
这可以说成是卖/国求荣的逆天大罪,那可是要株连九族啊!
“容华以为,他到底是私通敌国,还是被人蒙蔽利用?”轩辕诺冷冷地笑看着她。
“私通敌国?不可能!”慕容映霜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般说道,“父亲不可能有私通敌国、卖/国求荣的胆量。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个东昊人啊!”
轩辕诺只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慕容映霜难以置信地继续说道:“我可以相信他贪图功名、步步钻营,却不相信他会做东昊的奸细与叛徒!你们怎能因他与西越人来往,便妄断他是通敌卖/国?”
“我们并没有妄断,因些才要暗中查证。”
“可是,若然……此事是真的,你们,皇上与你皆不会放过慕容家任何一个人么?即使是完全与此事无关之人?”慕容映霜望着轩辕诺平静的双眸,说话突然便没有了更多的底气。
若然父亲真的犯下了滔天罪行,娘亲、华琛,还有她自己,以慕容家族所有无辜之人都将面临灭顶之灾么?
“一人犯重罪,九族皆株连。这向来是东昊律例,否则如何警戒为祸作恶者。”轩辕诺冷然说道。
“可是,这条律例是多么残酷无情。便因为一人作了恶,九族之人皆没有生路了吗?”慕容映霜慨然道。
轩辕诺久久地盯着她黯然的脸:“如今一切尚是迷雾重重,本王倒希望查出的真相是,慕容太尉果真没有那通敌卖/国的胆量。”
“那么皇上呢?他又是如何希望?若然父亲是清白无辜的,皇上还会信任慕容一族么?”慕容映霜蹙眉问道。
“这个问题,你为何要问我?”轩辕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过,你确实不能亲自去问他……”
“却是为何?难道,他会以为我会去向父亲通风报信么?”慕容映霜急欲从轩辕诺口中求得一个答案。
她真的不知道,经此波折,轩辕恒会如何对待他们慕容一族。
轩辕诺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你莫忘了,你姓慕容,是慕容太尉的亲生女儿!而他,始终是东昊的帝君!”
慕容映霜怔怔地望着面前男子冰冷的双眸,并不能彻底接受他的解释。她明白,他是想说,轩辕恒会始终理智冷静地站在东昊帝君的位置上处置此事。可是,她却不愿听明白,更不愿完全接受。
这个答案,听起来如此合理,却如此令人心寒!
“好了,该知道的容华已知道了。而本王也没有更多真相可以告诉你。本王所说之事,你心中明白便可,无论是在皇上那里,还是在你父亲那里,此事皆不能挑破,否则,慕容太尉私交西越三皇子,通敌卖/国之罪名便坐实了。”
“西越三皇子?”
慕容映霜闻言又是一震。与父亲交往的并非一个普普通通的西越人,而是对东昊虎视眈眈的西越国的三皇子!
事情,似乎远远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和可怕。
“这么说,皇上没有将此事挑明,却让你在暗中查证此事,是在给慕容家一个转圜的机会么?”慕容映霜茫然问道。
“皇上没有贸然公开此事,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你说得没错!此事一日未挑明,便还有转圜的余地。一旦公诸于众,你父亲首先便是要下狱!”
“我明白了。”慕容映霜喃喃自语。
“既然如此,本王先告辞了。你……你大病初愈,也不必过于心焦。”轩辕诺一直冷冷地声音,终是变成了柔和的安慰,“一切,不是皆未有定论么?或许,总会是柳暗花明,最终不过是虚惊一场!”
“嗯。”慕容映霜近乎绝望地点了点头。
“铜哨子请你带在身边放好。危急之时,或许只有本王可以救你!”轩辕诺说着,无声地笑了笑,也不等她回应,便一转身到了窗口,迅速飞跃而去。
她危急之时,他真的会来救她?若然慕容家族因通敌之过获罪,他还能保她一命么?
然而,慕容映霜此刻并无心思细想个人的安危。她只担心,一旦九族被牵连,娘亲与华琛,是不是都将性命不保?想到这一点,如何不教她心焦难安?
但愿,一切将如轩辕诺所言,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日吧?
…………………………陌离轻舞作品…………………………
然而,事情似乎没有沿着轩辕诺与慕容映霜的美好设想进行。该来的事,总是要到来的。
隔了两日,轩辕诺在早朝散后,再次来到御书房与轩辕恒闭门密谈。
“皇兄,你的意思是,快刀斩乱麻?”与轩辕恒低语商讨一番后,轩辕诺终是略带惊讶之色问道。
“没错!太尉手中执掌重兵,一旦他起了疑心,又生异心,必定发起兵变。”轩辕恒冷静说道,“若到那时,虽说我们手中有御林军,也有霍萧寒的人马,本不足为惧。可是,我们何必坐以待毙,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等着他兵变作乱?”
“皇兄的意思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轩辕诺压低了声音,作了个砍的手势。
“先下手为强……”轩辕恒一字一顿地咬牙说着,看来是圣意已决。
“那么,我们如何先下手,如何快刀斩乱麻?”
轩辕恒冷着俊眸沉思了一阵,终是向前凑近了案桌对面的轩辕诺,将自己的谋画说了出来:“两日后,朕将在宫中设宴款待慕容嵩、慕容华章与慕容华鉴父子三人。那西域进供的玉瓶琼浆,诺,你可要准备好了……”
轩辕诺不禁脸色一变:“皇兄的意思是,以毒酒将他们父子三人……一网打尽?那么,皇上到时如何与众臣及天下交待?”
“朕自会有交待。”轩辕恒已在座位上坐直,神色平静,“与众臣及天下交待,总是比应对太尉兵变、朝堂流血要容易得多,更省力得多!”
“这……”轩辕诺似仍在犹豫。
“对了,”轩辕恒突然神色一凛,又道,“明晚宴聚,还须传慕容容华作陪。”
“为何还要她作陪?”轩辕诺眸中暗藏隐忧,“席上既要动用毒酒,便不必她来也罢!”
轩辕恒似是凝神想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她不来作陪,慕容嵩父子如何能放心入宫?朕明日请他们父子入宫宴聚的说辞,一则是为了赐婚无忧长公主与霍萧寒之事,对慕容华鉴也算给一个解释;二则是了慕容华章停职等待审查之事,朕也略作一番安抚。这两个说辞,皆是说得过去的。慕容容华若不相陪,便是不见诚意了。”
“皇兄所言极是。”轩辕诺想了想,终点头称是,“臣弟便按皇兄说的去办。”
“诺,明日宴席,非同小可。你须周密安排,任何一个环节皆不可出错,知道了么?”轩辕恒又再低声叮嘱,“那西域玉瓶琼浆,你须随时应变,看朕眼色审时度势,合适之上才奉上……”
说着,他又凑近轩辕诺耳边,如此这般地小声耳语了一番。
“臣弟谨记。”轩辕诺听完,点头恭谨应道。
…………………………陌离轻舞作品…………………………
太尉府中。
这日晌午过后,慕容嵩也将他的长子与次子急急传进了书房,三人闭门密谈。
看见父亲沉郁的脸上满是忧色,慕容华章问道:“父亲,事情怎样了?难道那轩辕恒……皇上,又要想法子整我们?如今,我连中大夫的官职都没有了。在这位子上屁股都没坐热,满朝文武皆在看我的笑话了。”
“哼哼!整?如今可不是‘整’这么简单了……”慕容嵩冷笑着沉声说道,声音却是难掩哀叹之意。
慕容华鉴见状,不禁对慕容华章道:“大哥,你便别想你那什么中大夫了。看父亲大人这样子,皇上给我们的,看来不光是笑话了。”
“父亲……”一时,两兄弟皆担忧不已地看向慕容嵩。
“老夫刚刚收到宫中甘总管派人送来的密信……”慕容嵩神色凝重,“皇上即将派人传旨,让我们父子三人两日后入宫赴宴。”
“后日宫中有宴席么?为何不曾听说?”慕容华章奇道。
“后日宫宴,只宴请我们父子三人。”慕容嵩阴冷笑道,“当然,还有你们的妹妹,慕容容华。”
“为何只请我们慕容氏?”慕容华鉴也不禁奇怪,“这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这是皇上对我慕容嵩‘隆恩不绝’!”慕容嵩声音满是冷意,“皇上在宴席将准备毒酒,或要逼我们父子三人喝下!”
“什么?”慕容华章与慕容华鉴皆大惊失色。
“怎么,你们害怕了么?”慕容嵩阴恻恻地问道。
“可是,这是为什么?”慕容华章道,“难道,赵王终是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父亲做事向来谨慎不留手尾,怎么可能被他查到什么?”
“君王若起了疑心,难道还需要证据么?”慕容嵩道。
“照理说,父亲只不过与凌漠风见过一面。什么都尚未说,也什么都尚未做,他们又如何能查找到证据,又凭什么起疑心?”慕容华鉴凝神思索。
“后日夜晚,皇宫将上演一出鸿门宴,是死是活,我们在皇上眼中是忠是奸,便看这一出好戏了。”慕容嵩说着,转首看向两个儿子,“大丈夫成事,又怎能贪生怕死?”
“是!”慕容华章与慕容华鉴齐声应道。
“明晚的鸿门宴我们既无法避免,便只能全力以赴,周密布局,巧妙以对!”慕容嵩语声决绝,似是已有对策。
“父亲,皇上对五妹向来宠爱有加,敬天大典之上对五妹的紧张在意更是有目共睹。难道,他后日竟是要在五妹面前将我们父子三人一网打尽吗?”慕容华鉴实在想不透轩辕恒用意何在。
“他对映霜到底是真宠还是假宠,这个老夫还真看不出来。不过,后日宫宴,我们还需映霜从中斡旋……”慕容嵩拈须细想,没有再往下说。
“大人,皇上有旨意传到,宫中来的公公们已在前厅等着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家人在书房外急急说道。
房内父子三人对望一眼,皆站起身来,走出书房到前厅接旨。
☆、决意一死
偌大的含章殿,除了主苑华碧苑,还有用于举办喜庆宴饮的主殿,以及四五处偏殿偏苑。如今,虽说整个含章殿都只属慕容映霜一名宠妃居住,但她平日除了在华碧苑起居,却极少到含章殿其它地方走动俨。
可这日,慕容映霜却一个人在含章殿四处漫无目的地走着。只因,想到慕容家族即将面临的考验与劫难,她内心苦闷无助得不知向谁人倾诉。
她没有机会见到父亲,并不能亲口问问他,有无做过对不起东昊的逆天之事。
她也不可能再见轩辕诺,更难以从他口中探听到更多有关父兄的消息,以及轩辕恒的态度。
她最急切想当面询问的人,其实是轩辕恒。但自她大病痊愈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来过华碧苑,只是遣人送了不少珍稀补品过来,表达他的关切之情。他还让人转告她说,他近日忙于政事,迟些才来看望她。
她弄不清楚他是否故意不想见她,但她却知道,即使她见到他,也不可能从他的神色与言语中,探听到任何有关慕容家的消息。就如,上一次在御书房中,他避重就轻,对她的急切探问漠然置之。
低着头,满怀心事地走在一座假山旁,慕容映霜却突然被眼前出现的一个黑影吓了一跳。
待她猛然抬起头,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身穿普通内侍服,却蒙着一张脸的人时,不禁惊问:“你是谁?”
“娘娘莫怕,是老奴!”那身量比她高不了多少的蒙面内侍说着,轻轻扯下了脸上面巾,“请娘娘切勿声张!”
慕容映霜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顺着眼前之人的意思,压低了声音问道:“甘公公,怎会是你?你怎会在此?”
“若非事情紧急,老奴如何会出现在这里?”那甘公公声音虽轻,神情却极凝重,“老奴也不在娘娘面前拐弯抹角了。明晚皇上在宫中宴请慕容太尉父子,娘娘可知,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鸿门宴?稔”
“鸿门宴?”慕容映霜惊疑不已。她原本也隐隐觉得明晚的宫宴暗藏玄机,如今终于有人证实了她的猜测与担忧,“此话怎讲?”
“明日之宫宴,对于慕容一族来说,可谓一战定生死!”
“你?难道是父亲……”慕容映霜心中暗惊,甘公公难道也是父亲安插在宫中的人?可是,他明明是轩辕恒在后宫中的得力助手和近身亲信啊!
“慕容容华果然聪明过人,猜得没错!”甘公公点头道。
“可是……”他五年来在后宫隐藏得这样深,以致连轩辕恒那样心思细密之人都没有对他起疑,可为何竟在她面前轻易暴露了呢?
甘公公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低声正色道:“正因为明晚之宴生死攸关,老奴才不得不在娘娘面前现身,否则明晚或会功亏一匮!”
“甘公公有话请讲。”慕容映霜知道,他接下来便是要告诉她明日宫宴的玄妙之处。
“此处不宜多说,老奴便长话短说吧!”甘公公顿了顿,才道,“娘娘应已知晓,皇上与赵王对慕容太尉早已生疑。因此明晚宫宴,皇上或要向你父亲及两位兄长赐饮毒酒!”
“什么?”
慕容映霜闻言心头又是一震,“皇上与赵王尚未查明真相,也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为何便要向我父亲兄长赐毒酒,贸然夺去他们性命?”
“若然查得出证据也便罢了。”甘公公冷冷阴笑道,“他们便是因为什么也查不出,心中又有猜忌,恐你父亲起兵造反,才想到以此妙计快刀斩乱麻,不废一兵一卒,除掉心头大患!”
“甘公公,请你实话告诉本宫,本宫的父亲真有通敌卖/国的罪行么?”慕容映霜问道。这始终是困扰她心间的一个大疑问。
“太尉大人私下对老奴说,那西越三皇子凌漠风来到东昊洛都,乔装打扮成汉人,四处与东昊大小官员结交。你父亲只不过才与他见了第一面,什么都没有答应。只是,因赵王恰好看到慕容太尉与凌漠风私下有来往,便与皇上一起推断,他们之间或有什么勾当……”
甘公目光炯炯地察看着慕容映霜的神色,“你父亲说,他虽问心无愧,可如今却受到皇上猜疑。一旦皇上明晚真要下手,他与你的两位兄长,便只有奋起一击了!”
“甘公公是说,父亲与兄长明日要在宫宴上谋反么?”慕容映霜终于大惊失色。
“太尉的意思是,皇上明日若要逼他们父子喝毒酒,他们决不可能坐以待毙,便是死也要作最后一搏的!”
“明日宴饮,他们又如何能带兵刃入内?”慕容映霜觉得甘公公的说法有些不可思议。除了赵王与轩辕恒自己,有谁能在宫宴上佩戴兵器呢!
“不能明着带兵刃,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在身上藏些暗器的。你父亲身为当朝太尉,你两位兄长武功皆是不俗,再加上老夫。我们四人一起应对轩辕恒与轩辕诺兄弟俩,未必没有兵变夺位的胜算……”甘公公微眯着双眸,脸上显出了奸佞的笑意,看得慕容映霜心中不禁暗暗发寒。
“可是,你们的胜算又能有多大?除非能一举击中,否则你们定然会被宫廷侍卫们团团围住,无法脱身……”慕容映霜看着甘公公,满脸的担心与不赞同。
她并非为父兄担心,更不是为眼前这位甘公公担心,她只是为慕容家族成千上万无辜的亲人,还有她此生最亲最在意的娘亲与华琛感到忧心忡忡。
父兄在宫宴上被逼反抗,胜算料想不足一成。若然事败,慕容家族谋杀皇上、意图叛乱的罪名是如何也洗脱不了,连她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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