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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王宠之绝代商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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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仰起头,看向那守城将军,高声问道:“怎么?我这王府令牌可是有问题?让将军检查如此之久?”

那将军冷嗤一声,似笑非笑的看向阿福:“令牌是真,可是却也无法证明这就是你们的东西,本将军怎么知道,这令牌你们是从何处得来?”

阿福双眼一眯,握住缰绳的手捏紧,顿时发出‘噼啪’的响声。其余的人身下的马匹也躁动起来,似乎对这守城将军的话,都十分的不满。

唯有赵晟颢身下的马匹没有一点动作,他的气息也十分的平静。

“看来此人是故意刁难,只是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受人指使。”楚清低吟着开口,声音小得只有赵晟颢能听见。

赵晟颢微微低下头,斗篷挡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妖冶的唇。

唇角轻勾,他对楚清轻声的道:“别怕,一切有我。”

在赵晟颢怀里微微点头,楚清不再说话。

“这位将军是在有意刁难在下么?”阿福再次开口,声音也冷冽了些。

可惜,这守城的将军,似乎根本不把逍遥王府放在眼里,只是不屑的冷哼:“本将军也是职责在身不敢有误,并非刁难。若是阁下再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是逍遥王府的人,那边速速退去,等待天明城门打开之际,按照规矩接受检查入城。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本将军只好问你们一个扰乱军务之罪了。”

“哼。”阿福冷嗤,眸底杀意暗涌:“将军好威风啊。”

那守城将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在火光之下显得格外的阴蛰,那双眼里射出的火花,丝毫不让的对上阿福的视线。

“摘下斗篷。”突然,赵晟颢淡淡的说了一声。

阿福一愣,心中虽然一时间不明白,却依旧按照赵晟颢所说的做了。拉下斗篷,露出他那张平凡,却在建宁都城人人都知的面容。

果然,在阿福露出真容时,那守城将军脸上的表情,几不可查的微微一变。

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楚清心中可以肯定,这个守城将军一定是认出了阿福。

逍遥王身边的福禄寿喜四大护卫,乃是皇上所赐,多年来一直陪在逍遥王身边,听候差遣,在建宁都城,恐怕三岁的小孩都知晓。

作为军方的人,作为守城将军,又怎会不认识福禄寿喜的老大阿福?就算他以前不知晓,但在坐上这个位子时,也会将权贵信息都一一了解,以免冲撞了贵人。

此刻,不止守城将军认出了阿福,就是他身边的那些军士,也大部分都认出了阿福。顿时脸色一变,眸光在自己的将军和阿福身上来回游离。

阿福面容平静,不卑不亢的开口:“将军怀疑令牌有假,那我这张脸,将军可也怀疑是假的?”

冷淡的语气中,已经隐藏怒意。而且他这般一说,若是这守城的将军还要继续纠缠,那可就是什么什么心,路人皆知了。

守城将军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神情有着几分挣扎,紧抿着唇不言不语。

那灼人的眸光,似乎要在阿福身上戳出洞来。

少顷,他的眸光慢慢扫过其他人身上,突然笑了起来,语气软了不少:“阿福大人说的是哪里话?末将也只是职责所在,若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阿福大人要进城,末将这就安排人打开城门,只是不知这随行之人都是……”

他这番话,分明是又想在其他人身上做文章。即便是留不下这群人,也要搞清楚这其中有哪些人。

楚清在赵晟颢怀里微微摇头,呢喃细语:“如此垂死挣扎,反倒暴露了真实的目的。就是不知道是何人指使他要监视阿颢你返回建宁城。”

“一会便知。”赵晟颢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的回答。

楚清轻扬眉梢,看了这个胸有成竹的男人一眼,没有再说话。

“怎么?难不成将军还打算一一验明我这些兄弟的正身之后,再开城门?在我大楚律法中,负责守城的将领,可是没有审查王府近卫的权力啊。”阿福冷笑着,眼神轻蔑的看向城墙上的守城将军。

脸上的肌肉狠狠一抽,守城将军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阿福大人说笑了,末将也就是随口问问。”

语毕,他高抬手臂,厉声喝道:“开城门。”之前接住的逍遥王府令牌,也令人送了下去。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紧闭的厚重城门缓缓打开,当门缝敞开足够一骑穿过时,赵晟颢一马当先,手中皮鞭一抽马臀,身下马匹立即如黑旋风般冲了进去。

在他身后,王府近卫纷纷效仿,气焰嚣张,吓得开门的军士慌忙避让,更甚者有人跌落在地,手脚并用的往后退去。

那奉命送还令牌的士兵,突然觉得手中一松,再看过去时,原本拿在手中的令牌已经不知去向,而逍遥王府的人马已经离自己大约有了十丈的距离。

很快,黑色的流光,就消失在街道上。

“哼!”守城将军一拳砸在城墙上,望着人消失的地方,眸底阴蛰难明。

奔行中,赵晟颢淡然吩咐:“派一人回去。”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阿福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当下就看向身边一人,后者会意,双脚一夹马肚,调转马头,向后与众人背道而驰。

“你要派人去监视那守城的将军么?”楚清仰起小脸,看向赵晟颢。

赵晟颢微微颌首:“如果他们的目标在我,今夜无论他是否确定我在不在这支队伍中,必定都会向他上面的人禀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在意我的动向。”

说到最后,赵晟颢的眸光已经完全的寒了下来。

内城、皇城……

城门紧闭,把守更为严格。可是在赵晟颢的指挥下,却一路畅通无阻的返回了逍遥王府。

他如此嚣张的行为,在楚清看来,似乎有一种故意的打草惊蛇的感觉。

他们离京已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建宁都城还有南楚皇室中的变化,他们也只是偶尔在情报中得知。

但如今的情况,瞬息万变,即便是赵晟颢和楚清,在到达建宁时,都有一种陷入泥沼之中的感觉。

既然如此摸不清,看不着,还不如干脆打草惊蛇,主动引起各方注意,好好看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回到王府中,赵晟颢心疼楚清的连日奔波,抱着她回到寝殿,又亲自服侍她睡下之后,才召集众人到王府密室中商讨事情。

眼下最迫切的便是要知道楚皇赵琮的病情,还有就是建宁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一段时间内,会让人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赵晟颢才布置完毕,正打算休息一下,那派去监视守城将军的近卫却赶了回来。

在书房里,赵晟颢召见了这个近卫。

揉了揉微微发胀的眉心,赵晟颢看向单腿跪在地上的近卫:“他去见了赵晟熙?”

“属下折返回去,小心监视。大约半柱香后,那守城将军骑马去了一处庄园,小人暗中跟随,亲眼看到了那庄园的主人是大皇子,而那守将所求见的人,也正是大皇子。只是小人离得稍远,无法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近卫低着头,语气十分恭敬。

大皇子赵晟熙,常年待在军营,又不喜住在宫中,若那守城之人是他的心腹,倒也不是不可能。

赵晟颢心中思索了一下,拂袖令近卫退下,自己也起身,向寝殿而去。

路上,赵晟颢边走边思量,若是这件事与赵晟熙有关,那么是什么促使了他这样做?这件事中,又是否有赵晟皋的影子?

引得皇子之间,如此暗涌,恐怕也就只有那刚刚宣布的储君之位了。

不得不说,赵晟颢在顷刻之间,已经猜出了大部分。

储君的确定,逼迫得自命不凡的大皇子答应了与赵晟皋的合作。而两人合作的目的,就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赵晟颢回到寝殿,楚清还在熟睡。

坐在床边,他凝视着眉宇间还有一丝倦意的楚清,眸底的寒冰化开,变成满满的心疼。

他才刚刚说过,要楚清陪着他一起过着甜如蜜糖的日子,却不想刚说完,就连累她陪着他昼夜奔波。

愧疚之色,浮现眼底,赵晟颢抬起手,轻抚着楚清的睡颜,想要拂去她面容上的倦色,又好似想用指尖一笔一划的勾勒出她的容颜。

楚清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醒来。

睁眼时,身边的床铺冰冷,寝殿中也不见赵晟颢的身影。微微摇头,楚清心中叹道:看来这人又是一夜未睡,只是不知如今事情有了何等的进展。

起身时,殿中守候的侍女立即前来服侍。

这次楚清走得着急,身边用惯了的四婢都没有跟随。不过按照脚程,估计最多十天后,她们也会赶到建宁,当然,随行的自然还有楚清的浮屠卫。

洗漱完毕,用了膳后,楚清依旧不见赵晟颢的身影,只能问向侍女:“王爷可有来过?是否有交代?”

侍女恭敬的道:“王爷陪了王妃一会,福大人有事来报,王爷便离去了。临走时,吩咐奴婢不要打扰王妃休息。”

楚清几不可查的点点头,心中沉吟:如此着急的离去,看来事情是有了一些进展了。

楚清不知缘由,一时间也闲了下来,无事缠身。用过膳后,便在王府花园走散步,一来是思索着诡异后面的真相,二来也是在等着赵晟颢回来,好问问究竟。

在花园中待了一会,却突然有人来报,说门外有位人要见她。

楚清疑惑,却还是见了来人。

当来人脱掉身上斗篷后,楚清才惊讶的发现,来的人居然是当今太子妃桑悠倾。

“你怎会得知我回来了?”楚清忙拉着桑悠倾坐下。暗中打量着也同样已为人妇的桑悠倾,见她面容光泽,神情也不错,才放下心来。

她视桑悠倾为知己,好友,自然不希望她的婚姻只有政治的因素。虽然她如今和赵晟乾之间,或许还谈不上爱情,但是相敬如宾也是极好的。

只是,让楚清奇怪的是,为什么桑悠倾会如此隐晦的来找自己。

桑悠倾微微一笑,对楚清解释:“自从父皇病重后,我便派人暗中守在王府外,昨个夜里总算有了消息,我料定是你和王爷赶了回来,今日便寻了个机会,匆匆来见你。”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楚清微微蹙眉。

她和桑悠倾一向都在冰肌楼见面,如今她却这般布置,想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不得不冒险如此。

桑悠倾道:“如今太子殿下形势微妙,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间来往频密,建宁都城风云暗起,就连父皇的病也是疑点重重。我虽是太子妃,却感觉有人日夜监视,不得已,才如此来见你。”

她们之间是妯娌关系,若是在冰肌楼里暗会被人发现或许还难以解释,但是直接登门拜访,那就容易被理解了。

不过,这也是桑悠倾想到的保护之色,如果能不被发现她见楚清,自然是最好的。

“皇上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清似乎也从她的言语中,了解了一些此刻建宁城的情况。但她最关心,或者说赵晟颢最关心的事,便是赵琮的情况。桑悠倾既然是太子妃,自然会有一些了解。

桑悠倾抿唇,四下看了看,才低声对楚清道:“太子殿下曾经说过,父皇的病情似是人为。”

“什么!”楚清眸子倏地一缩。

这个消息,确实把她惊到了。虽然在来的路上,她也设想过这个可能性。但却比不上此刻的亲耳听闻。

如果赵琮这次的病情是人为,那么这背后将会有多大的阴谋?

016 阴谋迭起,夜见公主

初夏时节,烈日骄阳,四周的空气中,都带着一丝灼热感。

逍遥王府的花园湖面水榭中,却因为桑悠倾的话,而气温骤降。

湖光潋滟,莲叶翠绿,带着含苞未放的花骨朵,呈现出一片祥和之气。可是,在水榭中的气氛,却突然阴霾起来,带着丝丝凉气。

“悠倾,这话不可乱说。太子殿下是察觉了端倪,还是已经掌握了证据?”楚清沉吟片刻,眸光严肃的看向桑悠倾。

桑悠倾听出了楚清口中的怀疑之色,却也没有一点恼怒,反而神色也跟着凝重起来:“殿下只是察觉了端倪,并未掌握证据,否则又岂会保持平静?”

“哦?是何种端倪?”楚清双眸一凛,忙问道。

桑悠倾轻抿双唇,缓缓的道:“父皇的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却突然暴病,而且御医们却始终查不出一个结果,太子殿下便心中有了怀疑。他暗中查访御医馆,总觉得他们似乎有所隐瞒,所以他在探望父皇的时候,悄悄取了一些父皇的发丝和唾液带出宫来,在民间找了名医询问。”

“可是有结果?”楚清问道。

桑悠倾点点头:“大夫说,父皇并非是染上疾病,而是中了一种奇毒。可惜他们也只是能判断出父皇是中毒而非生病,无法为父皇解毒。”

难怪……若是楚皇是中毒而非生病,那么就肯定是人为的了。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知道了皇上的病情,那么为什么不直接质问御医为何隐瞒不报?是何居心?”楚清不解的看向桑悠倾。

以她来看,若是确定楚皇是被人所害,那么身为太子,赵晟乾就有权力和必要去查出其中的真相为何,尽快找到解药,为楚皇解毒。

可如今,听桑悠倾的话来判断,似乎赵晟乾目前只是在暗中怀疑,并未采取任何手段去调查。又或许他暗中正在部署,而桑悠倾不知道而已。

“这件事其中还有些麻烦。”桑悠倾蹙了蹙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向楚清解释。

楚清静下心来,为桑悠倾和自己倒了一杯茶,两人沉默了片刻,桑悠倾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才接着道:“太子殿下并非没有调查,他私底下约见了宫中几位老御医。他们如实告诉了太子,父皇确实是中毒,而非生病。而且,这种毒是必须要经过口服才能发挥作用。”

口服?既然这样,那范围岂不是缩小了许多?只要查出楚皇中毒当天吃过什么东西,这些东西经过什么人的手,那便能查出可疑对象了。

心中这般想着,楚清却没有着急开口。

她心中清楚无论是桑悠倾还是赵晟乾都不是无谋无智之人,她能想到的,他们必然也会想到,而他们如今却没有这么做,那必定有着什么原因她还不知道。

所以,她耐心等待桑悠倾接下来的话。

果然,桑悠倾沉默了少顷之后,才再次开口:“父皇中毒那日,唯一吃过的东西,就是我亲手所做,太子殿下亲自送入皇宫的紫薯糕。”

“什么?!”楚清失声,震惊的看着桑悠倾。

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个答案,楚清是万万想不到的。

难怪,难怪赵晟乾突然停止了调查,又突然沉默了下来。如果按照御医的说法,那么唯一有可能下毒谋害皇上的就是太子夫妇。

一旦罪名落实,或者被列为嫌疑,不仅赵晟乾的太子之位难保,恐怕还会连累到桑大将军为首的派系之人。

所以,即便赵晟乾明知道楚皇并非是患了重病,却也不敢铺张调查,引火烧身。只能将自己手脚捆住,局限在泥潭之中。

也难怪,如今连桑悠倾出行,都小心翼翼,十分谨慎。

好歹毒的计策!

楚清自然是相信桑悠倾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而赵晟乾已经成为储君,南楚天下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又何须如此冒险去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只是,楚清唯一没想明白的是,既然御医早已查出皇上不是中毒,那为什么还要刻意隐瞒?

“那些御医为什么要帮助太子殿下?”楚清皱眉问道。

桑悠倾苦笑,轻声道:“这是皇后的意思。”

乔皇后?楚清有些愕然。

桑悠倾轻点颌首:“父皇昏倒,御医和母后几乎是同时赶到。在诊治之后,御医就告诉了母后父皇是中毒而非生病。母后得知当日父皇只吃了太子送去的紫薯糕后,立即下令封口,以这些御医身家性命为要挟,不允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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