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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缱绻容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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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呢这是,什么啊,基本上什么都没说清楚!想着想着,容言兮眼泪掉了下来,这个臭庄佐,也不等等她醒过来,好不容易见面,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娆娆浅浅笑了笑,拿了手绢替她擦拭了眼泪,道:“姑娘,庄姑娘说是家中有事先离开了,托了我家公子让娆娆来照顾姑娘,待姑娘好起来后是留是走可自行决定。”

容言兮心中一叹,娆娆还是那么温柔啊。可是怎么不见黄翘楚?庄佐究竟是怎么收服那个傲慢的家伙的?为什么她又回到了柳州?心中有着万般疑问,却苦于无法开口。

明明醒着却无法动弹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好不容易熬了过去,容言兮发现自己能动了,衰败了脸色立刻鬼使神差地起了颜色,从床上跳下来,看着熟悉的手脚,忍不住欢呼了一声,甩甩手臂,甩甩腿脚,真是自由啊!

娆娆推门而入,只见容言兮背影纤长而充满活力,一手叉着腰,一手伸直地贴在耳旁,反复向身侧弯伸,看着古怪的动作,娆娆笑道:“姑娘,你已经能起身了呀?”

“是啊,这几日多谢你照顾了。”容言兮转过身,眉梢挑得高高地。

娆娆放好手中的东西,抬眼看向眼前人,灼灼风华,神采飞扬,一双细长的明眸像是漏满了阳光,郁郁葱葱,点点明媚。这哪还有前几日病怏怏地无精打采的样子。

娆娆微微惊叹,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容言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换了身体,以往认识的人都不再认识自己了,不由得一阵苦笑,这算不算是第二次重生啊?可是,又不能再用自己的名字,这可如何是好?再次重生,这种事一定会被当成妖怪的吧,如今怕是只能远离他们了。

“我与庄佐是表姐妹,表姐家中有事,我还要尽快赶去,这几日多有叨扰了。”

娆娆何等灵透之人,这番话便是不愿表明身份了,娆娆也不介意地笑了笑:“姑娘客气了,庄姑娘当日早就说了,一切任凭姑娘做主。”

言罢,递了面巾于容言兮擦拭脸,又帮忙收拾了包袱,见容言兮穿戴完毕,浅浅一笑:“那么姑娘慢走,娆娆就不送了。”

容言兮有些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笑道:“多谢。”转身而去。

柳州虽居住的日子不多,但那时跟着卫汲雪经常像小情侣一样谈恋爱踏马路,卫汲雪又不是多话的人,多半是两个人手牵着手漫步,所以这道路倒是识得很清楚。

容言兮寻了一家独门小院暂居下来,房东是位领着七岁大孩子的陈寡妇,为人颇为热情,见容言兮是个孤身女子,还特意叮嘱了不少防火防盗的方子,又帮忙收拾了好一会才施施然离开,快出院门又不忘回头招呼着晚上一起去她家吃饭。

“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不容易啊。”

“陈婶,多谢您了,我收拾好了就过去。”

“哎,可早些过来啊。”

容言兮含笑地应了。

入秋的夜晚有些凉,阵阵风刮得她发尾在空中纠缠,容言兮怀抱双臂,微微叹了口气,这块地方还是当初她与卫汲雪开玩笑,说搬出宁逆风别院时就住在这里。

那会天气还没这么凉,透过墙头能看到院中桂花树正茂,她笑着拉着卫汲雪的手,道:“等入了秋,这里桂花一定开满枝头,满院的芬香,睡梦中都甜呢。”

却不想今日竟成了真,只是,她不再是容郡主,而他也不知生死在何方。

第六十九章 青羽之变

第二天,容言兮稍作了整理,将缈思玉系了个死结塞进怀里,想来庄佐是做了什么,原本裂成两块的缈思现在已经成了一块整体,隐约可见一条细缝。有句话怎么说了,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她则是缈思不能丢啊!

如今,有着怎样的出身和姓氏,都不重要了,前尘往事,就算不舍也只能忘却,到头来,终究是斩断一切牵挂,天地间,孑然一身。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也是争取自由的条件和代价,就以一个崭新的自己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吧。

容言兮做不出什么好看的发髻,就简单的用发绳随意一扎,又拿出昨晚做的背背佳式的背带扎在身上,袖口也缩了起来。看起来颇为精神的一个造型,容言兮握紧拳头,给自己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

再次踏入回春堂,张掌柜正忙得焦头烂额,张南枝也留在了药铺里帮忙。容言兮站在一旁耐心等着,等他们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才发现一个衣着打扮奇特的女子正笑吟吟地立在店中。

张掌柜疑惑地上前拱手道:“姑娘,有何贵干?”瞧着不像是病人,也不似来替病人求医的焦急样子。

容言兮细长眸子微微一弯,作了个揖:“久闻张掌柜宅心仁厚,小女自幼学医,颇有些医术,想在此求一个位置。”

分明是个来找工作的,偏偏容言兮不卑不屈,行事坦荡,好似跟你谈天说地似的。张掌柜也算是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瞅着那姑娘不似常人,也不禁收起了怠慢之心,诚恳道:“姑娘怎么称呼?”

容言兮谦虚道:“掌柜的叫我一声小容便好。”

“小容姑娘,实不相瞒,小店在这柳州城虽不是门面最大的,但也算是祖上传下来的百年老店。”

“掌柜的担忧,小容理解,不如这样,我在这免费坐堂七日,若有任何病人出现问题,小容自然一人承担责任,可好?”

张掌柜一合计,看她自信满满,怕是真的身怀绝技,若是得罪了也无益处,忙笑着迎上:“小容姑娘这么说,我也好给祖先一个交代了。”

“自然不敢让掌柜的为难。”

一旁看了半天的张南枝,这会上前道:“不知容姑娘师承何处?”

容言兮一看张南枝的脸,心中颇为感慨,淡然道:“家师乃是世外高人,不便相告,还望公子体谅。”

张南枝眉头一皱,心下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更加怀疑了,言语之间遮遮掩掩,连姓名都不敢相告,只怕来着不善。见张掌柜还要开口,忙拦住道:“容姑娘,近日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姑娘就从明日开始算起吧。”

容言兮倒没什么可计较的,她会来回春堂也是因为这里较为熟悉,二来如果卫汲雪或是宁逆风有了什么消息,自己也能立刻知道,再者就是若他们有心找自己,这般明显的行迹必然会引起注意。至于张南枝怎么想的,她才没功夫理会呢,于是扬起脸笑道:“那我先告辞了。”

张掌柜忙笑着相送,张南枝却转身进了内院。

容言兮走在熟悉的路上,想着回去自己也不愿动手做饭,又不好意思再去陈婶家蹭饭,便转了一个街道,往一家馄饨小铺去。

还是当初卫汲雪带她去过的馄饨小摊,摊主是位有些坡脚的老头,为人甚为豪爽,又喜与人唠唠家常,于是便不是来吃馄饨的,也有不少人愿到他这来坐坐。

“摊主,一碗馄饨,不要放葱花。”容言兮双眼一眯,笑嘻嘻地站在摊前。

摊主忙放下手中的碗,擦干净了手,抬眼一看,笑了:“姑娘,葱花吃了好,瞧你这般挑食,难怪瘦的啊。”

“别瞧着我瘦,若论起力气,却还是有的。”

摊主瞧着眼前姑娘口齿伶俐,一脸笑意,甚为可亲,道:“姑娘这是哪里的人,瞧着衣服不像本地人。”

“北郡连云县人,家里亲人都已不在,便四处走走。”

“呦,这可少见,咱们这姑娘家都是不出闺房的。”摊主一脸钦佩:“可是,姑娘,时下这柳州也不是好待的地方啊。”

容言兮想起宁逆风与颜无瑕都提到的琇国之事,疑道:“我今日刚搬来,还不知什么情况。”

摊主颇为神秘的小声道:“我也是听说的,咱们皇上薨了,据说就在太子与太子妃大婚之日,现下琇国正偷偷在咱们柳州城外扎营,唉,搞不好这天下要大变了。”

容言兮心中一抖,道:“柳州有常胜将军宁逆风把守,还怕什么?”

“姑娘还不知道呀。”摊主一脸的惊讶:“说来这事,算是柳州最轰动的事了,想那宁逆风将军也是咱们青羽的英雄,谁想到一转眼就被定了叛国大罪。”

“叛国罪?!”

“可不是吗,全国都通缉,来,姑娘,你的馄饨好了。”

容言兮端着碗,靠近摊主找了一处坐下,又问道:“那这位宁将军现在如何了?可曾被捕了?”

“说起来可就话长了,听说前个月朝廷就暗暗追捕宁将军了,就一直没贴皇榜。你说这宁将军在咱们民间风评一直很好,出征多年一心为国,说他叛国,能服民心吗,要咱说,定是朝廷中暗斗,殃及池鱼。后来,果然和宁将军私交甚好的敏亲王就被软禁了。听说,朝中泰亲王与敏亲王斗得厉害呢,唉,姑娘,你说这些大老爷就不能有片刻安宁吗?咱们青羽好不容易才从战乱中平息下来。”

容言兮嘴里塞着馄饨,点头称是。

摊主继续道:“后来,太子大婚,先娶的竟然不是老国师钦点的命定皇后容郡主,而是九郡主,不听老国师之言,必然天下大乱啊。现在承了衣钵的国师就大大不如老国师,竟对太子说,容郡主并非命定皇后。果然太子与容郡主成亲那日,那个,皇上就薨了。”摊主压低了嗓子,道:“这消息还是前几日衙门里的人喝醉了酒说漏了嘴呢。”

容言兮放下了勺子,神色不安,道:“不知,容,太子妃现在如何?”

“唉,**之后哪是我们这些人能知晓的,只听说国师重病了一场。太子又命人四处追捕宁将军,还称是只捉活的,赏金一万两黄金!啧啧啧,除非宁将军能逃出青羽,否则,唉,英雄末路啊。”

桂花树开得很茂盛,浓郁的幽香在巷口便能闻到,容言兮蜷坐在树下,耳鸣如鼓,思绪纷乱,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外面竟已经发生了那么多事,善良柔弱的容郡主成了太子的眼中钉,洒脱肆意的宁逆风成了叛国罪臣,而卫汲雪至今生死不明,隐隐觉得这一切与自己有关,但这样的想法刚浮现就被容言兮狠狠地压了下去,现在不是懊悔,追究责任的时候。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来到这个世界,容言兮一次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与彷徨。

第七十章 张南枝的试探

昨晚先是思虑了半夜该如何去查探太子妃的消息,或是先找到宁逆风,但最终无果,于是决定暗原计划等在回春堂守株待兔。后半夜就在秉烛夜读医书,虽然跟着卫汲雪多年,抓草药、诊方子基本可以,但若想出人头地的一炮而红却还是有些难度的,容言兮扶着额头,奇异装扮的女大夫算是一个噱头,但想在整个青羽中有所名气,还是得凭真材实料的。当然也不是没有歪门邪道,那个,害个人命什么的还怕不出名吗?可是,这种事谁做的出来!

第二天,顶着一圈黑眼圈,神色疲惫的往回春堂一站,可吓得张掌柜的一跳,忙请了坐下,殷切地问道:“容姑娘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昨夜研究一种疑难杂症,熬了夜而已。”容言兮说起谎来已经是脸不红心不跳了。

“姑娘真是医者父母心,可这般折腾自己的身子也不行。”张掌柜一脸的不赞同:“现在时候还早,不如姑娘先进里屋睡一小会,养养精神?”

张掌柜看着她一脸的倦容,觉得若是有病人上门看到这样的丈夫应该会立刻走得远远地吧。(文-人-书-屋-W-R-S-H-U)

容言兮有些愧意,忙谢道:“那就多谢掌柜的,我只需小憩一会便好。”

“南枝,你过来带容大夫进里屋。”

张南枝正在药柜前抓方子,这时抬起来,微皱了眉头,哪有这么不负责的大夫,越看越觉得不可靠。

张掌柜见儿子没有动身,略为尴尬,咳了一声。

张南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道:“容姑娘随我来吧。”

容言兮知道他看自己不顺眼,心道,这个臭小子真是和我八字不合啊,不管我是容郡主时,还是现在本尊,都是互相不爽。可惜,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发飙。

“张公子怎么不去学堂?”

张南枝脸色一动,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瞄了瞄她,道:“在家准备明年的秋试。容姑娘倒是对我家的事挺了解?”

容言兮心中一晒,臭小子,给我记住!

“哪里,哪里,看张公子年纪轻轻,又颇为书生之气,才有此一问。”

“姑娘好眼力。”

“哈,哈,好说,好说。”

谈话戛然而止,气氛又回到了开始的尴尬。容言兮心里叹了口气,这位小爷服侍不起啊。也不知道当初卫汲雪怎么受得了这个臭屁又讨人嫌的小鬼的。

“姑娘看起来已有二十出头了吧,怎么还没嫁人?”快到房门时,张南枝突然一问。

容言兮的脸跟吃了苍蝇一般臭,剩女!剩女!又是剩女的话题啊!啊啊啊啊啊,这个臭小子,好想揍他!!!

“这个,跟着师傅一直在山中生活,哈哈,给耽误了。”

“可姑娘却看起来对世事很圆滑。”

“是吗?哈哈哈,大概我有这个天分吧。”啊喂,这个臭小子什么开始这般犀利了?句句戳我的底啊!

“那姑娘好生休息,南枝告退。”张南枝眼光冷冷地一扫。

容言兮心中一颤,不对,这个眼神不像是张南枝那个傻小子的!一个人短短一个多月怎么可能性情变化如此之大?隐约心中有些察觉,可却说不清哪里不对。

“有劳公子。”

一整天,容言兮都觉得张南枝一双眼时不时就审视自己,搅得她心神不安,好在今日的病人都是些咳嗽、伤风之类,才没误了大事。但饶是如此,容言兮心中已是非常不爽,第一天就这么煎熬,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容姑娘,今日辛苦了。”张掌柜上前笑道:“不知姑娘现住在何处,可还方便吗?”

容言兮对这个热忱的张掌柜还是颇有好感的,展颜一笑:“不远,就住在桂花巷里。”

“好地方啊,容姑娘既然在我回春堂了,日后若是生活上有什么难处就别跟老夫客气,尽管说。”

“那就先谢谢掌柜的。”容言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着今晚不如去买点菜自己做盖浇饭好了。

张掌柜见容言兮的神色,笑了笑,道:“南枝,你来送送容姑娘。”

容言兮心中一抖,哎哟,别啊,我怕了这位少爷了,给我点清闲吧!

“不用了,掌柜的,外面天色大亮着呢,不妨事,我自己回去就好。”

“哎,容姑娘就别和老夫客气的,你初来咱们柳州,不如让南枝带你四处看看。”

容言兮脸色一垮,勉强笑道:“真的,不用了,我,我。。。。。。”正想着推辞的理由,张南枝却在这时插话。

“走吧,容姑娘。”

容言兮看着那张有些讨厌脸,实在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只觉得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叫人毛骨悚然。

容言兮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走在前面,四处摇晃着,只觉得精神比起早上更为疲惫了。唉,还是去吃碗馄饨,早点回去睡觉吧,委实没有精神再做什么盖浇饭了。

张南枝跟在后面,负手漫步,眼神静静地盯着前面高挑的身影,却找不出一点熟悉的感觉。

“容姑娘看起来对柳州很熟悉啊。”不知道何时,张南枝竟走在了容言兮身旁,话语里还是不断地试探。

容言兮火大了,这人委实没有意思,有怀疑就说吧,何必阴阳怪气地左一句右一句,叫人好不舒服。

“张公子看起来对小容很不满,不知道小容何处曾得罪了公子?”

“姑娘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吗?”张南枝看不都不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

“好说,面对张公子这样更聪明的人,小容只能愚钝了。”

张南枝睥睨了她一眼,扬了扬眉:“姑娘好个伶牙俐齿。”

这个神态?!容言兮心中一动,实在很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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