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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日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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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箫、筝、箜篌、笛轮奏散板,舞步轻盈飘逸步步生莲花。时缓时急的乐曲中春晓轻扬纱练随之舞动,乘云驾雾般巧笑嫣然。

乐曲时急时缓,清扬空渺。春晓碎步流动,踏碎鼓点,娇眼如波,手擎珠花,好似足踏朵朵白云,舞姿优雅、娇俏明丽。

舒柔的乐曲急转之下,鼓声咚咚伴了钟磬声动人心魂。她面颊上带了自信的笑,唇角微翘带了骄傲,身子飞旋曼舞,如一朵莲花绽开,又如孔雀开屏展现优雅。舞步急旋中,她忘却了烦恼忧伤,仿佛自己真是置身于天宫,脚下是白云朵朵,耳边仙乐飘飘,她只需尽情展现自己舞姿的优雅,一圈圈,飞舞轻扬。

乐曲渐缓,舞势复收,体态婀娜的她领舞在正中收势独立,周围珠翠环绕一群羽衣仙女众星捧月般卧在她脚下。

她双手上下立掌,明媚动人,眸光暗喜望了席上的昭怀甜甜一笑。

昭怀目光中流出惊艳的神采,往日只见春晓娉婷一弱女子,不过多了几分恃才放旷的矫情,面带甜甜的笑,言语间却冷冷如冰凌。头一次见她如此的灵动,如此的活泼,更想不到重创后的她如此的勇气盛装在眼前领舞。

他忍不住想冲迎上去,却见九弟痴愣愣的起身微张了嘴立在那里目不转睛的望着春晓,不由咳嗽一声。

小公主们叽叽喳喳的凑到皇后面前请功,皇后却打量她笑盈盈的赞道:“长公主府上的女儿各个出色,难怪人见人怜的。”

春晓轻服一礼谢过皇后赞誉。

“果然是才女,动静皆宜,本宫爱得不舍。”皇后笑盈盈的问她的芳龄几许,读什么书,识什么字。春晓一一对答。

“皇上,臣妾想恳请皇上做主。”皇后温笑了看太宗,对视一眼,目光交错。

“啊?梓童请讲当面。”太宗应着,显得心不在焉。

皇后恳请:“臣妾喜欢春晓这姑娘,聪慧伶俐,人也生得清美出尘,可否收为义女,封为公主可好?”

皇后话音才落,皇上赞许道:“朕正有此意!就封做孝义公主可好?”

她望着皇上笑逐颜开的面容,只觉得那句话就爆响在耳边,轰得她一时没个主张。

她一个小女子,先时贵妃要收她做女儿,如今是皇后,皇上却还一口允诺封她为公主,她岂能抗旨不尊。而皇后提得隆重,远不是在荣妃宫里的戏谈。

再看昭怀,面色沉凝不动声色。她心里暗惊,一阵痛楚,天壤之别,再没了昔日荣妃宫里闻听她这心仪女子要变作妹妹时的那种不依不饶的取闹。

难道是他?何苦如此决绝?难道他为了补偿?罢了罢了,怕他无情,这段孽缘覆水难收。

万人仰慕的公主头衔对她也是寻常。

温公公在一旁督促:“孝义公主殿下,还不领旨叩谢皇恩浩荡?天大的喜事。” 


拂袖而去
 

春晓盈盈下拜,身子飘飘的仿佛魂魄出窍,任凭太监引了她大礼参拜皇上皇后,再去拜见诸位皇子公主。

她头脑一空,低头只看了舞裙边幅摇曳下那微露的绣鞋尖上的绒球,颤悠悠的,如她此刻心情如踩云雾中。

走到昭怀端坐的案前,温公公笑吟吟的引荐:“三殿下是孝义公主殿下最熟识不过的了。”

春晓周身如烈焰灼烧,面颊烫得灼痛,牙关里却无论如何难以挤出那几个字,她冷冷的望着他,目光陌生,却淡淡的浮出奚落,巧笑着轻服一礼,望着他骇然凝视自己故作无辜的目光,平静的回敬一声:“三哥哥万福。”

他苦笑牵动唇角,却不答礼,痛心的望她,那目光如剑一般迅然指向高座上的父皇,父皇正望着他,面色渐渐阴沉,一脸责备。

昭怀不答礼,她无法撤身,只低垂了眸不忍去望他。咫尺之遥,昔日还是相拥盟定终身的眷侣,如今却要擦身而过。

昭怀一抖咆哮,倏然转身,大步离席,环佩叮咚声诉说着主人的不满,那份猖狂令满座大臣皇亲们惊得目瞪口呆,咂舌不已。

春晓的头嗡的一声立时抽空,呆愕在原地进退不得,面颊的余温渐渐退去,心底却暗暗升腾出一丝欣慰的惊喜,无可言状,却万般告慰般令她突然释怀。

只这一个肆无忌惮的转身,表明了昭怀的立场和愤慨,竟然连高高在上的帝后都不曾放在眼中。

春晓见荣妃娘娘惊得面色惨白起身,痴痴的望着昭怀远去的身影,徐徐跪在皇上皇后面前谢罪。

太宗面带愠怒,正欲拍案而起,皇后却一把牵拉住龙袍的襟袖,不为人察觉的细小动作,笑望了皇上一眼道:“麟儿自凤州归来果然酒力渐弱,这不过才饮过两巡,便不胜醉意了。”

温意的目光豁达的望着荣妃说:“妹妹平身,麟儿也是本宫的孩儿,少年贪杯,同九皇儿一般的无赖。”

好一个温恭大度的皇后,雍容的举止处事精明,轻描淡写两句替昭怀化险为夷。

春晓眼前的皇后在灯影中渐渐仪容清晰,谈笑自如的模样都显出首领六宫的气度非凡。

她心里一阵胡思乱想,记起昭怀执了她的手眉峰一挑那狂傲的言语:“那又如何?我昭怀若是龙,你定是那凤!就不信这龙凤还有个什么嫡庶之分!”

这母仪天下的女人令人仰视,但又令人怜悯。臣妾臣妾,为臣为妾,总是难以两全。就如昭怀挣扎在麟儿和锦王之间,难以自拔。可如若一朝,昭怀真坐上那高高的龙椅,陪伴一旁的,可还能是她?心里一阵烦乱,暗恨自己的胡思乱想,如今兄妹的身份岂能有指望同昭怀共守一生?何况昭怀的心还在那把高高的龙椅上。

“三姐姐。”身边的常乐公主同她搭讪,她匆忙的一笑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四殿下到。”殿外一声通禀,一身团花绛色小王袍的泰王昭恺快步进宫,再不似先时那样有条不紊的踱着四方步面含笑容,反是步伐迅疾,举止利落,上前撩衣叩拜,祝寿的话说了一连迭,口中如抹了蜜就是四殿下的本领。

春晓记得昭怀曾提到过,四殿构陷太子败露,被皇上重责了二十大板在府里养伤足不出户,如今如何来拜寿了?

“母后,儿臣昭恺特练得《破阵乐舞》为母后寿宴助兴!儿臣献丑了,请父皇母后指点。”

春晓猛然记起澜哥哥曾提起锦王昭怀舞剑《破阵乐舞》的空前盛事,在宫中无人能及,心里一阵怅憾,还不曾有缘见昭怀舞剑,却见泰王居先了。

九皇子横笛缥缈的笛声飞扬,殿旁鼓乐钟磬齐鸣伴奏,昭恺将衣襟掖入腰间玉带,露出一条牙白色素绫夹裤,他本是身材微胖,肚腩微挺,行动时肉一颠一颠,春晓不觉暗笑。想到昭怀挖苦泰王的言语何等刻薄,也显出昭怀同泰王迥然的个性。

却见泰王昭恺剑在眉间一横,本生得精致的容貌眉眼清秀,面颊丰腴更显得一张孩儿脸有几分可爱。手中长剑在灯光下寒光耀眼,照亮了眉弯笑眼。

手中长剑合了乐拍缓缓拉来招式,猛然间一阵剑花翻舞,倒也是银龙万道绕身。

外行看热闹,春晓不懂舞剑,却见过爹爹指点少年时的大哥舞剑,不时用剑鞘抽打了大哥的腰腹臀腿笑骂:“收腹,挺胸,收臀,直腿。”

但眼前的泰王舞剑果真有些动作笨拙,身子扭动时薄衫内颤颤的肉都能辨清,才舞了不过几式,跳转时左右脚失衡忽绊,竟然跌飞在地。

“哎呀!”满座哗然,有人起身,泰王却就地一个翻滚起身依旧舞剑,毫不停顿,那份执着反感动了在座众人低声唏嘘不已,就连惊得停住笛声的九殿下昭悦也迟疑片刻才重新吹奏。看着看着,眼前那倔强的身影仿佛渐渐变瘦,飞腾翩舞的身影变成她熟悉的背影,那么孤傲执着,倔强任性,这几日咬牙要将那阴翳挥散,不去想他念他,但那影子却苦苦纠缠眼前,挥之不去的折磨。

曲罢,泰王昭恺收势,上前笑盈盈的拜叩母后,喘了粗气,吐字都不甚清晰。

皇后心疼的喊他到桌案前,亲自为他擦拭汗水心疼的问:“恺儿如何来了?为娘不是吩咐人去传你父皇口谕,你身子欠安在静养,写来的贺寿赋你父皇直夸文采风流呢。”

昭恺诚惶诚恐答道:“母后寿诞,儿若不亲自来贺寿于心不安。母后最喜看三哥的剑舞,父皇也屡屡督促孩儿不要重文轻舞,如今边塞告急,朝廷急缺收取关山五十州的男儿,孩儿笨拙,这剑舞也是学了三个月才略会些皮毛。惭愧汗颜。”

偷眼望父皇时,太宗笑颔了下颌夸赞几句问:“舞得有几分意思,虽不娴熟,也算一气呵成,难得。”

温公公同泰王一个目光交接,旋即笑了插话:“听说泰王四殿下为了练这支皇上喜欢的剑舞,磕得膝盖破烂都不肯停歇,前些时候挨了皇上二十板子,不过卧床了三五天,偏是咬牙撑了下床也要练这剑舞,怕耽误了贺寿。孝心可嘉。”

“温公公!”昭恺羞愧的阻止,面色窘迫,仿佛毫不提防温公公透露他羞于见人的**。

满座交口称赞,皇后心疼的摸摸他白净丰润的面颊说:“辛苦恺儿了,难得你一份孝心,只是你伤势初愈,怎不让父皇母后心疼?”

太子举起金樽过来敬酒,头上太子金冠熠熠夺目,杏黄色垂绶搭在胸前系个如意结,却悬了一枚莹润的白玉环,修饰精雅。他从容温雅的接过话说:“父皇母后怜爱孩儿们,儿臣等怎敢不精心竭力?三弟、九弟昨日在博文馆还同太傅们探讨古今为人臣子的本分,若是三弟不是醉酒避席,一定能同四弟双剑合璧共舞献寿,定然是另一番盛事。”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父皇希望你们能文武全才,却未曾苛求你们舞剑定胜过昭怀。三皇子允文允武,是你们兄弟中的佼佼者。”

也不知皇后此时提到昭怀是何意,春晓如今只要一听这名字就心如重捶,猛然一惊,仿佛一汪湖水平静如鉴,却总有湖边树木上的青杏熟落,噗通一声惊得人措手不及的惶然。

但夺嫡之势已经是剑拔弩张,她见皇上的目光有意深望一眼唯唯诺诺的泰王,装掩出的诚惶诚恐,再望一旁举止潇洒洋洋洒洒的太子昭怿,心想或是这二人还不知昭怀正作壁上观。

回府后她“高升”的消息在府中传得沸沸扬扬,仆人们都不习惯的改口称她“公主千岁”,她听得字字如针扎,下人们竟然是满眼的羡慕,笑嘻嘻的巴望她。

她神魂不定的回房想静心,洞箫声却扰乱她心头微静的波澜。

澜哥哥走向她时,蹙了眉头,声音低沉:“晓妹,我都听说了。”

她低头“嗯?”了一声,默然无语,却强扮了笑脸抬头,不想被他小觑。

“晓妹,天下男人你都可以嫁,独独不能嫁给昭怀!”惊澜话语决绝,很少见他如此表态。

春晓静笑,月色下面容皎洁凝润,淡然问:“依表兄的言语,春晓终生该托付何人?”

第二日,为避开府内人的议论,春晓带上晚秋等去大慈悲寺烧香,路途遥远颠簸,她在佛前馨香祷告,老禅师却不住的望她。

她心里微惊,有些窘迫,须发皆白的老禅师脱口问:“小姐不似是京城人氏。”

她点头,想自己进寺还不曾言语,如何老禅师从面相上看出她不是京城人氏。

“小姐命中主金,大富大贵之命,命极天下。”

老禅师目光炯炯,春晓心惊意乱,如被窥去隐秘一般心扑通乱跳,目光闪烁,几日来变故频频,老禅师此言怎讲?

心里疑是算卦占卜骗人钱财的,敷衍两句要离开,却不甘心,寻思片刻又转身问:“老禅师可否为春晓算上一命,看这姻缘在何方?”

老禅师只双手合十,念一句“阿弥陀佛”深施一礼,转身离去。

这更是奇了,身旁的晚秋和翡翠都不甘心的撺掇她说:“还不追上去问个究竟,看这老禅师如老神仙一般。”

春晓恬然一笑道:“无非是随口说说,也不可全信。不要乱传了去。”

但心里喜滋滋的一种预感,如隔了云雾看山,朦胧难辨,却偶尔见到一峰一云,去揣测这云雾后的风景。

昭怀,难道还有柳暗花明的路她还未察觉?如何去“命极天下”?

翡翠嘟了嘴叹气,嘀咕一句:“该不是真要去给那太子殿下做妾室,日后做贵妃娘娘吧?”

春晓才生出的希望如脚踏了祥云刚刚腾空看到美景,却骤然被摔跌在地,面颊一凉,听晚秋责备道:“啐啐啐,哪里有皇子娶公主的道理?”

整颗心骤然冰冷冷的,毫无了温意。

回府的途中,才到城门,马车竟然被拦住。

她听到如意熟悉的声音,甜润轻柔:“可是驸马府三小姐在车中?”

昭怀?

她的心一紧,如何如意在此拦路寻她?

如意见到她,眼睛红肿,抽抽噎噎的跪地磕头哭求:“三小姐,可是快快去看看我家小主人才是。他……”

春晓紧张的吩咐马夫赶车到林子里僻静处,如意才哭诉着:“三小姐速速随我去见我家殿下,殿下昨夜闯宫寻皇上理论,惹得龙颜大怒,一顿鞭子直打得殿下昏厥被送回府。殿下的脾气拧,关了自己在寝殿不吃不喝不许任何人靠近。宫里的太医都被他驳了面子不见。”

春晓将信将疑,不过想来昨夜昭怀离席时那狂傲的举动,皇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但封她做公主,皇上的用意明显,她如何还能再见昭怀,虽然心里牵挂,但总是要避嫌才是。若她此刻去见,该不会火上浇油?心里忐忑,一时不好应答。

如意苦苦相逼,她才问一句:“殿下不肯上药,如何不禀明皇上和荣妃娘娘。”

话一出口自己也后悔这话说的糊涂。若上皇上得知,岂不是罪上加罪?若是荣妃娘娘知晓,定然是心痛欲绝。

“奴才求三小姐就是要赶在皇上知晓此事前让殿下回心转意,若是皇上知道殿下如此执拗,定然更不轻饶,求三小姐救我家殿下才是。”

如意哭得抽抽噎噎,翡翠在凤州时同他谈得来,在一旁极力劝解。恳求的目光望向她时,她吩咐打马去郡王府。

昭怀的寝殿前高悬一口宝剑,那是她的昊天剑,在凤州时她同昭怀换剑,原本一心当做她和澜哥哥嫁妆的昊天剑,她毫不犹豫的交给了昭怀随身的宝剑。

高悬在殿门,意味着擅入者,死!

殿外跪了一院哭哭啼啼的太监,苏全忠在庭院里摩拳擦掌叹气,见了春晓如见救星一般迎上,张张口却说不出言语。

春晓解了披风,也不多言,来到檐下抬手摘下高悬的昊天剑,抚弄剑身。

太医凑上来,低声恳请:“殿下的伤是要敷药的,伤得不轻,溃脓就不妥了。”

昭怀静静侧卧在榻上,浑浑噩噩中依约父皇咆哮声萦绕耳际。

“逆子!朕还要看你脸色不成?养你这孽障何用,朕有个迷恋女色不求上进的太子,又多了你这个情种,就不信管束不住你这野马!”

微动动腿,垂在榻下的左腿麻木却无力抬起,只一动,牵动鞭伤揪心的疼。今年开春以来不知如何父子犯冲,屡屡被父皇责打。

他深吸口凉气,痛楚的呻吟一声,却听到身后窸窣的脚步声,轻徐的,蹑手蹑脚般移来。

心里一阵羞恼,已经喝令这些奴才不许近身,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拼尽全身的残力从头下抽出那两头垂了橘红色流苏的枕,奋力向身后掷去喝骂一声:“滚开!”

“哎呀”一声惨呼,春晓措手不及,那枕头正拍在面颊上,鼻头一阵酸痛,眼泪夺眶而出。

榻上的昭怀听了声音费力挣扎起身,恰是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遇断肠人。

“你?如何是你?”昭怀吱唔难语,意外却惊喜,扶了榻要挣扎起身,春晓迎上一把扶住他。

“心里可还在气我?”他温然轻语在她耳边,露出安详的笑意。

她哪里还有心思同他说笑,鼻头一抽,嘤嘤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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